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书香门第而出,让他叉开双腿,他也有点难为情。
友儿笑笑,很自然地叉着腿,端起饭碗。
“友儿,你不能用这种姿势!”段修尧一声怪叫,见友儿这样的……诱人,难免有了些奇怪的反应。其他两人顺着段修尧的视线看了下友儿,也觉得气血倒滚。
友儿一愣,低头看了一下。今日她传的是衣裤而非裙衫,在现代他们实验室除外勘探矿质时席地而坐吃饭,无论男女老少都是用这种姿势,只不过穿的都是那种耐磨的工装,如今即便是衣服轻柔,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妥?
低头看了一看,并无暴露的嫌疑啊,“这样不行吗?”
段修尧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端起凉茶猛地灌下去,因为他已经口干舌燥,而蔡天鹤也是尴尬的稍微红了一些脸,视线尽量不去看友儿,但双眼却总是不听使唤的飘向她。友儿无辜的睁着一双水眸,因被日晒有些粉红的小脸更是让她清纯无比,还有那微启的樱桃小口,隐隐露出的雪白贝齿,加之她竟然……竟然两腿分开……这种姿势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蔡天鹤暗暗深吸一口气,想将自己那种羞于告人的反应压下去,“友儿,你是女子,那姿势不妥。”声音有些嘶哑,这嘶哑让他声音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与两人不同,宫羽落直接怒发冲冠。
“路友儿,你把腿给我闭上,你还有没有妇德妇容?”宫羽落气死了,她可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就这么在外人面前叉开腿,作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其他两人现在心中想什么,有什么反应,因为他也有那种反应!不过他有反应是可以的,他是她的丈夫,他们俩却不行!
想到这,宫羽落恨不得立刻表露身份将这两人杀了!不对,杀之前还得挖出来他们两人的眼珠子。
友儿好笑的收回腿,觉得这古代男子还真是可怜。在现代,男人见了女人穿吊带背心、齐臀短裤都不会觉得惊讶,而他们只是看到女子这种姿势便觉得受不了。不过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现代男子已经被各种视觉刺激的麻木了,而古代男子也被封建礼教控制,别说看到女子这样的姿势了,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女子脱了鞋袜也是也受不了吧。
“我知道了,我们吃饭吧。”友儿笑笑闭上了双腿,端起碗开始慢慢喝汤。
菜色还算丰盛,五个素材三个荤菜,如若是平时,这样的厨艺及菜色怕是他们几人都难以入口,但是今日不同往日,他们刚刚干了气力活,如今已经饥肠辘辘,只要是能入口的饭菜在他们口中已经都是山珍海味了。
友儿细嚼慢咽的看着他们三人这狼吞虎咽,微微笑着,他们三人都是从小锦衣玉食,而她却是一个普通人,这样劳累的事她也经历过,所以此刻不会像他们一样狼狈。
终于,所有的菜都见了底,三人更是抢夺那三盘子荤菜,即便是抢夺,三人也没忘了友儿,争抢着给友儿夹菜。
饭后,四个人喝汤的喝汤,喝茶的喝茶,都撑得恨不得不顾身体体面的打饱嗝。
“落,你觉得种菜累吗?”友儿慢慢喝着汤,问着宫羽落。
“累。”宫羽落老实回答。
友儿笑笑,继续慢悠悠的说,“如若不算吴婶种的菜,就刚刚我们四人翻土撒种的那种菜,三个月后,这些菜差不多能卖到五十文。”
“五十文!?才五十文!?我们忙了整整一天才五十文!?”段修尧大叫,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些事实,就算是他段家有粮食买卖,不过他的起点太高了,他七岁时便已经接手了段家生意,而他每日打交道的都是数字,而且是巨额的数字,他从没想过自己忙了整整一天,结果是只赚了五十文,当然这五十文也不是他自己的劳动成果。
“你错了,尧,不是忙整整一天,而是三个月。”友儿耐心纠正他,这,正是她让宫羽落来学农的原因,想了解民间疾苦,首先便要知道粮食蔬菜的来之不易,用这种最底层的劳动量来当货币的衡量尺度,让他浮躁的心重新踏踏实实的考虑写现实的事。
“三个月?三个月我们要天天这么干活?结果就是五十文钱?”这回是宫羽落大叫,五十文!掉在地上他都懒得捡起来,这么劳累三个月就只能赚五十文?
友儿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放下汤碗非常认真的回答他,“那道不是这三个月天天如此,不过也不轻快,要检查白菜的成长情况,要施肥,如若菜上有虫子也要抓虫子。”
“施肥?施肥是什么意思?”宫羽落好奇的问。
“施肥就是将一些肥料施在土地上,这样土地便更非我,长出的菜才更美味。”友儿耐心回答。
“肥料?什么是肥料?”
“是……”粪便……友儿刚想说,马上就停了口。这三人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在他们面前提粪便,怕是他们能将刚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怕是一段时间也吃不进去任何食物了。于是,想了一想,还是打算对他们有一些善意的谎言吧。
“肥料就是另一种土,这种土更肥沃,呵呵。”说完,友儿还心虚的笑笑。
“我,这样啊。”宫羽落与段修尧都了然的点点头,将这一个个知识点记在心中,无论是友儿讲的什么,他们都恨不得立刻深刻脑海。
蔡天鹤想了一下,而后对着友儿笑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些不明之意,友儿有一种说谎被人抓住的感觉。其实蔡天鹤虽未曾亲手栽种庄稼,不过却在书中看了许多,何况他远在边关,轩辕城郊便有很多农户,他时常去视察,也了解一些情况。
“友儿,那你带落公子前来学农,所为何事?”蔡天鹤优雅的拿着茶碗,眼神温柔的看着友儿,他知道,友儿想给宫羽落讲些什么,应该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讲吧,不过他也想听,于是便在饭桌上问。因为他知道友儿定然不会不答,就算她不答,那姓段的也不会善罢甘休。
友儿没想到蔡天鹤能在饭桌上便问,于是想了一下,将自己心中所想娓娓道来。
“我与落公子来农家学农,并非是那些富贵人家来找乐,而是为了真正了解百姓疾苦,我想让落公子知道,一文钱代表了什么,一两银子代表了什么。”看了看段修尧,笑笑,“不知在尧公子心中,一两银子代表了什么,想必那一两银子什么都不是吧?”
看着友儿很认真的问自己,段修尧冷静下来,想了一下,突然失笑,“是啊,一两银子在我看来,真的什么都不是。”他是首富段家的家主,别说一两银子,就是一万两银子,他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友儿点点头,又看向宫羽落,“想必落公子也是吧,在你们三人眼中,一两银子就如同掉下来的一根头发一样,什么都不是,但我们四人刚刚忙了一天种下的白菜,细心栽种三个月后,才能卖五十文,这便是真正的银子,是老百姓的银子。”
友儿拿起筷子,将桌上的碗推开,用筷子沾了一些茶,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大大的三角形。
其他三人不懂这三角形是什么,不过现代人却十分清楚,这便是金字塔,而他们则是金字塔顶端的人,人数最少的,人数最多的是金字塔低端最广大的百姓。
友儿一边画着,一边用朴实生动的语言解释着,而其他三人都没说话,默默看着,心中若有所思。
当友儿讲完,支起身子,凝视着自己画的三角形社会人群分布图,“最上层的这些人手中拥有的财富怕是比所有最底层百姓拥有的还多,所以,人在上漂浮时间久了,心中便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神?其实与他人一样,人人都是人,没有神。”
友儿的话刺中了他们三人心中,尤其是宫羽落,他在矛盾,因为从小他在皇宫中接受的教育就是,父皇便是天子,是上天派下来的皇帝,而他们这些皇子都不是凡人。如今友儿又如此说,他内心中的矛盾已经开始交战。
“经历了这一天的劳作,我想以后你们再挥霍金钱时,再衡量下人时,再为民办事时,再衡量自我时都想想今日这五十文钱,不要被假象蒙蔽了双眼,迷失了自我,没有了最根本的衡量标准,这才是最真实的钱,实实在在的钱。”
友儿的话对三人可谓是当头棒喝。
蔡天鹤看了一眼友儿,唇角微笑。他的眼光没错的,友儿就是至宝,是真真的至宝,无论是第一次见面的善良还是如今的睿智,她的思想深刻得比之学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段修尧愣愣低头看着桌子上友儿所画的图,他人看不见的角度,眸子中的烈火熊熊燃烧,那种心中的占有欲已经空前强烈,这种占有欲是段修尧对其他事物从来未曾有过的,他现在只想将友儿带到一个无人之处,深深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不让任何人窥视。
这些对宫羽落的冲击是最大的,宫羽落这连日来听着友儿给他讲的众多故事,无论是古代传说还是到战争争霸,其主题只有一个,便是“民如水,君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为人上者欲权力稳固受人爱戴,便要想民所想。以前,他知道这些道理而却一直找不到那种感觉,如今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百姓第一次真正走进他的世界。
“路姑娘,诸位公子,你们吃完了吗?”进来的是吴婶,天色已晚吴婶前来安排他们的住宿。“我家院子虽然有五间房,但其中两间是仓库不能住人,我两个儿子在城中打杂,他们两间屋子是新盖的还算干净,如若诸位不嫌弃就在那两间屋中安歇可好?”
“好的,叨扰吴婶了。”友儿赶忙站起身来。
“那……”吴婶的语气有些迟疑,小心翼翼打量着友儿与宫羽落,他们一同前来,刚刚下午学农时,友儿还吻了这落公子的手,想必他们是一家人吧?“那就让两位公子住东屋,友儿与落公子住西屋可好?”
“不行!”两道声音异口同声,正是蔡天鹤和段修尧。
段修尧一下子蹦出来,“吴婶,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能让友儿和这个什么落一起睡?”
吴婶一愣,有些慌张,“尧公子,因为老妪以为友儿与落公子是一家人,难道不是吗?”吴婶小心又疑问地看向友儿,难道他们不是一家人?但下午明明……难道这城里开房成这样,未成亲的人也能如此亲密?
友儿看出吴婶的想法,有些难为情,下午她确实有些过火了,“吴婶是这样的,我与落公子确实婚约在身,只不过还未成亲。”说着便惭愧的低下头。他们自然有婚约,是皇上赐婚。
“还未成婚,就算是有婚约也不能同宿。”蔡天鹤的声音慢慢吐出。
宫羽落急了,他夜夜都与友儿一起睡已经离不开她,愤怒,“你们这些外人管什么管,我与友儿也不是没睡过?无论是武器之名之实都有了。”
吴婶也没想到宫羽落能突然这么说,一下子老脸通红。
红脸的还有路友儿,她大惊失色,“你别瞎说,谁和你有夫妻之实?”
宫羽落一撅嘴,“我身上有什么地方你没看过?你的我也看过也摸过,这也不算夫妻之实?”
吴婶突然很后悔进来,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弄的她一张老脸不知道应该看哪。
段修尧和蔡天鹤都用审问的验光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