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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少爷是何等人物?他是家主!日日在那商场上摸爬滚打,如果连这小小阴谋都看不出,他还如何使林家发扬壮大,怕是早就被人吃入腹中了!至于少爷为何能做到,”李婶顿了一下,将友儿散落的发丝轻轻拂到耳后,而后继续道。“首先便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对人要七分怀疑三分猜忌,尤其是有利益冲突的人。再者便是要思考,凡事三思而后行。”
“七分怀疑三分猜忌,三思而后行……”友儿喃喃自语,那目光逐渐由迷茫转为明亮。
从今日起,她路友儿再也不会让人有机会害她,再也不要迷茫和彷徨,自己的命运她想自己操控,她不要成那无壳的蜗牛,她要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她路友儿定要成为林清然那样睿智果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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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的更新可能很晚,差不多两天要在车上度过,不得不让看官们久等一会了。
38,神秘教导
风和日丽、晴空万里。
友儿将林清然晾晒了一天的被子轻轻取下,抱在怀里,把头深深埋进去,便能闻到林清然惯有的木槿熏香及阳光自然的味道,那蓬松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
“什么时候我也能用上这么舒服的被子。”友儿小声抱怨。
少爷就是少爷,她路友儿无论在现代成就有多高,此时她也只是林清然的贴身丫鬟,平日里做些端茶倒水的工作,偶尔偷偷帮他算算账,日子过得也算逍遥。
红袖之事,一晃已经过去一个月,这一个月间无人提及红袖,众人既不见悲伤、也不见高兴,就如整个林府从未有过红袖这个人、红袖全家人一般。
添香对她一直很友善,无论何时都浅笑吟吟,对她不懂之事也耐心指导。
路友儿此时非常矛盾,一方面她十分相信李婶的话、李婶的判断,添香绝对有问题,她定是有加害自己之心;不过另一方面,她的心底有一丝小小的怀疑,她一直相信“人性本善”,她不愿相信这个温柔贤淑的女子是那种笑里藏刀的坏人。
为此,友儿每日都很挣扎。
“至宝,”一个悦耳犹如银铃般轻柔的嗓音响起,那声音,美得让她口中所有名字主人皆被沉醉,说话之人正是添香。
一身粉红一等丫鬟服,把添香衬得更加温婉,犹如日晒后的溪水,清凉却又带些暖意,温和得让人沉迷。
她有着一张标准瓜子脸,眼睛不大,且总是笑眯着,那种带着笑容的月牙,让所有见到她的人皆有被她宠溺的**。眼下是细长的鼻子笔直,一张薄薄的双唇也如同月牙,向上勾起,与那双眼遥相辉映。
客观的说,不是美女,不过胜在气质可人,是一种小家碧玉的和蔼气质。
“添香,有什么事找我?”友儿觉得添香资格比自己老,应该称呼她为姐姐,不过想起当时红袖那过激反应,此时她可不敢再随便乱叫了。
添香过来接过友儿的锦被,与友儿一同并肩边走边聊,说些趣事,而后将被子安整铺好在床上,才把她叫友儿的目的说出来,“林夫人派人传话,让我们俩同去接受教导。”
两人走出林清然的主卧,向夫人院宅而去。
“教导?知道是什么教导吗?”友儿好奇地问。
添香轻轻摇头,散出阵阵花香。“不知。”她确是不知,此时也在纳闷。
两人很快便到了林夫人的宅院——锦绣院。
“奴婢添香/至宝,给夫人请安,夫人万福。”两人给林夫人规规矩矩行了全礼。
夫人端坐于主位,面目严肃,微微一点头,“起来吧。”
两人起来后,笔直站于林夫人面前,眼神安逸,绝无那半点焦躁。
林夫人微微点头,算是欣慰,虽然红袖不在了,不过这新进丫鬟至宝也算有眼力,进退有度、不骄不躁,虽然身世不够清白是个遗憾,不过胜在然儿喜欢她,也算是这至宝祖上上辈子积福,如今能沾得如此好事。
“你们伺候少爷尽心尽力,我很满意,今日特意让徐婆娘教你们如何更好的伺候少爷,你们定要好好学习,不可疏忽。”林夫人正言道。
“是。”两人齐声回答。
两人话音未落,便从夫人身后走来一位年约四十的婆娘,看那面相,是个严厉不好相处之人。
“你们两个,随我来。”徐婆娘向林夫人福了下身,便带着添香至宝两人走到后院。
两人一路跟着,不敢多问,不过内心里都在敲着鼓,不知这好好的为何要教他们如何服侍人,尤其是那添香,此时惶恐非常……难道是老夫人觉得她添香伺候少爷不够妥当?
徐婆娘进到一个偏僻的小屋,待两人进入后,回身将门窗关得死死的。
两人一惊,不过因友儿有武功,两人遂又稍稍放心,她们真不知这徐婆娘所为何事。
徐婆娘也不多言语,无声地燃起屋中灯烛,一盏接一盏,整个小屋诡异非常。
当将屋中所有灯烛点亮,徐婆娘那平板的声音响起,“两个娃子,抬头看看墙壁吧。”
添香、至宝缓缓抬头,好奇看向墙壁,添香看了一眼便轻声尖叫,双手紧紧捂面,低下头去。
墙壁上挂满泛黄古画,友儿好奇地看着,古画上用古代那种写意手笔画着众多小人,两两一对,摆着不同姿势,两两小人众多,姿态各异,布满整个墙壁也算壮观,只不过……路友儿此时才看出来这是什么画,顿时目瞪口呆,那嘴巴长得大大的。
满墙竟然是……春宫图!
徐婆娘用一种嫌弃的目光看向友儿,轻声嘟囔,“没羞臊,没规矩。”而后转眼看到双手捂面的添香,那严肃的老脸才算缓和,稍稍安慰,“添香丫头,别害臊了,女孩大了,早晚要经历此事。”
闻此,添香小手慢慢拿下,那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般诱人。
徐婆娘也不多闲话,直入主题,给她们讲的正是那男女之事。
整个室内诡异异常,一人说两人听,说的人滔滔不绝,听的人侧耳沉默,两方皆有秩序的进行,互不干扰。
讲了好一阵,徐婆娘停了下来,添香立刻有眼力的为徐婆娘倒了碗茶,后者眼中有了笑意,微微点头,端起茶碗慢慢喝起来。
红袖、添香皆是家生子,也算是她徐婆娘看着长大的人,自然看着亲切,不过这至宝……老眼中满是嫌弃,因这来路不明身世不清白的野丫头,那好好的红袖就这么被卖了出去。
徐婆娘想想就气愤,忍不住要出声奚落友儿几句,“你这丫头全身看不到优点,却走了狗屎运能伺候少爷,做少爷的通房丫鬟,真是……老天无眼。”
路友儿的冷汗从后背流了下来,她也不想当什么通房丫鬟啊,她是被逼的,为何人人都觉得她占了便宜。
添香面色还是通红,害羞的垂着眼……只不过,那袖下的双手已经死死捏紧。
徐婆娘的话深深刺痛了添香。
那个该死的红袖好容易被卖出府,这至宝又来了,难道非要有人跟她抢少爷吗?她添香自认有着大家气质,是个注定命中富贵的女子,她绝对不允许自己一辈子当这丫鬟,她不只要入少爷的房,做少爷的妾,她还要母凭子贵做林家主母。对,她要做主母!
别人自然是不知添香的想法,只当她是害羞。
房事过程已经讲解完毕,此时徐婆娘开始讲些房事的小窍门,女人如何取悦男人,以及女人行房事所用的姿势及发出的叫声。
添香外表害羞,却竖耳倾听,这些都是她未来的法宝。
而友儿则是尴尬不已,原来房事还有这么多门道,自己已经经历了五个男人竟然没掌握一点诀窍……汗……
日入之时,方讲完毕,两人拜别了徐婆娘,回到逸清院。
而徐婆娘自然是要回锦绣院向林夫人汇报。
当两人到逸清院时,林清然已经等候多时,他自然知道今日母亲派人教了她们什么,看添香那红透的脸便知一二,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林清然半眼。
而那至宝……林清然傻眼,魔教下任教主果然名不虚传,她那小脸竟然不红不白,看向林清然竟然也毫无尴尬之意,这让他很不爽。
晚饭过后,林清然品茶,从始自终,他的眼就没离开过友儿身上半分,在左右思考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捉弄她的点子,于是以家主的威严发了话,做了吩咐。
他的话让路友儿哭笑不得,也让添香暗暗生恨。
添香突然觉察出事情的紧迫了,此时不能再等了,这个至宝定要除去,要立刻除去,不然就要严重威胁她的前途了。
添香的决定全因林清然刚刚的吩咐……
就在片刻前,林清然稚嫩的嗓音却带着老练的口吻说道,“添香下去,今晚至宝留下来伺候,至宝伺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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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今天晕车,差点睡过去断更,还好及时醒来,赶紧码字,不然会被责编还有看官们骂死……
让看官们久等了,今日来一长更,以表歉意。
39,伺寝少爷(上)
林清然稚嫩的嗓音却带着老练的口吻说道,“添香下去,今晚至宝留下来伺候,至宝伺寝。”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添香那温柔贤淑的脸,慢慢冰冷,直至僵硬,此时面上除了伤痛欲绝,还有那嗜人的狰狞。
她添香并不是有多爱这个少爷,其实对他根本谈不上爱,比自己小了整整五岁,况且是自己眼睁睁长大的孩子,怎么能说爱就爱上,只不过……她添香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她就不信自己永远是这丫鬟命,现在有了个条件飞上枝头变凤凰,她绝对不会放过。
用眼睛余光一扫路友儿,至宝,你这个不识时务的贱人,我添香发誓,定会让死无葬身之地!
路友儿心情很忐忑,林清然让她伺寝?什么意思?难道是……
添香已经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只余林清然与友儿两人。
挠挠头,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呃……少爷,还有账了吗?我帮你算。”
“两天前你已经把所有的账目都算完了,包括那积压五年的陈帐。”说到这,林清然看向路友儿的双眼更加闪闪发光,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那些陈帐,是他接手前,他父亲病危之时族人们瞎编乱造的帐,只因太过繁琐杂乱,他一直没空处理,没想到这路友儿仅仅两天便全算了出来,并在一个本子上详细列出可疑之项。要知道,如果是林清然亲自做,定要用上大半个月,所以一直积压至今。
林清然的双眼放光,那是一种**,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他只想将路友儿占有,无论身心,无论用何等方法!
这样的至宝,他林清然不会放给其他人。
重重吞咽口水,路友儿紧张不已,她已经适应了林清然身上散发的高压气场,但是此时,在他气场之中有一种虎视眈眈的感觉,她就如同被那冷血的蛇盯上的大青蛙……
林清然一声轻笑,这路友儿实在太可爱了,无论心中想了什么皆在脸上表现出来,单纯善良与超人天赋自相矛盾,却又完美结合,让她这矛盾体散发出浓浓魅力!
“还等什么,伺候少爷洗漱,难道这些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