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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如同泉水一般喷涌,控制不住,心头如大石压着,仿佛只有用这种哭泣才能发泄出。苦笑,双手捂面,“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确实,我太没用了,我这软弱的性格连自己都痛恨,我曾想用杀人来让自己坚强,我曾用害人来达到自己目的,而结果呢?我却失败了,我永远战胜不了自己,我……”
大手抓住捂面的小手,稍稍用力,将小手掰开,清澈的眸子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友儿。“就是因为你的软弱,我才对你无法割舍,友儿,你,我放不下心来,不仅仅是占有欲,还有心疼。你善良得近乎迂腐,单纯的近乎愚笨,我只想将你放在身边一生一世呵护你,保护你,而正是为此,我才如此爱你,迷恋你。”
友儿一愣,停止哭泣。“女人,还是聪明强硬的好吗?我一直希望自己是女强人。”
轻笑声,天鹤笑了。“小笨蛋,如果女人那么强硬,还要男人干什么?女人就是要被疼、被爱的。”
破涕而笑,“那就是说,你不离开我了?”带着泪水的大眼中满是兴奋和期待。
蔡天鹤再次沉默。
友儿一个翻身,将蔡天鹤扑到在床,自己压在上面。“你说你爱我,喜欢我,现在又要离我而去,你不是矛盾吗?你个大骗子。”
蔡天鹤苦笑。“你要我怎么留下来,和他们多人一妻?”
叹气。“我是不是卑鄙?我就是卑鄙,我认了!我就是不要你离开,不要!”说着,发泄似的蹂躏他的唇瓣,疯狂的、肆虐的。
蔡天鹤一动不动,任由友儿为所欲为,直到她发泄够了,他才缓缓开口,语调低沉带着嘶哑。
“友儿,放我离开吧……”微微的闭上双眼,蔡天鹤将所有的不舍深深压在心底。
既然不能得到友儿,那便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占有,占有不了她的人,便这样占她的心!
“不!我不放!”路友儿用力的摇着头,不,她不要放他离开,她知道他的决定是无可奈何,如果她现在放手了,两人是不是就这样错过了?犹如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友儿,你就这般的忍心让我痛下去么?”终于,蔡天鹤抬起眼睛定定的看着路友儿,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痛楚,为什么他的爱就要这般苦涩,明明是自己最先看到她的好,但是却不能得到她。
“天鹤,我好疼,心狠疼,求求你……别离开我……你知不知道你的选择对我而言有多么残忍。”
突然蔡天鹤笑了,苦涩的笑,自嘲的笑。“那你要我怎么办?共妻么?你明明知道我做不到!”
他爱友儿,但他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他爱友儿,他可以自信的说,比任何人都爱,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不能够接受她身边有别的男人。真正的爱眼中根本无法容下一粒沙!
“天鹤,除了离开,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吗?”路友儿的眼中带着一丝希冀,突然和想到什么似的。“你是大历第一军师,你足智多谋,你肯定知道怎么解决,求求你,想一想,除了你离开我愿意做任何事。”
大历第一军师?蔡天鹤苦笑,那只是皇上看在镇国大元帅苑锺程面子上给的一个称号罢了,当不得真。如果他真有办法,早就带着友儿远走高飞,何苦如此挣扎。
“友儿,放我离开吧……”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一般,淋在路友儿的心头,一瞬间将她所有的希望全部浇灭,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蔡天鹤,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她不相信蔡天鹤是真的想要离开,她不相信,不相信!
“友儿,放我离开吧。”蔡天鹤看到了友儿眼中的痛苦,他的心狠狠抽痛。
看着这般的蔡天鹤,路友儿努力微笑着,只是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看的蔡天鹤的心一阵阵的发紧,看的他想要说刚刚都是开玩笑的,自己不会离开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无法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路友儿慢慢的从他的身上爬起来,犹如慢动作一般,让蔡天鹤觉得自己的心慢慢的、一点点的随着他动作收紧,他甚至是感觉到好像是有一直大手狠狠的扼住了自己的咽喉,慢慢的收紧……
终于,友儿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慢慢的走向窗边。推开窗子,呼啸的西北风卷着雪花扑打到友儿的脸上,带着微微的冷意。她太自私了,别说这古代,就是现代,一妻多夫也会让世人笑话,除了是男人的耻辱,怕是……他们心里根本无法接受吧,那是男人的尊严。
“好,我放你走。”语调淡淡,双眼望着外面的风雪,两行泪落下,毫无知觉。
蔡天鹤的心猛的一沉,如若友儿再哀求一会,怕是他心定然动摇,他的内心矛盾,不知想听到友儿的挽留还是听到友儿的释然。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后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以及……一丝解脱。
解脱!?
当蔡天鹤感觉到了她声音中的解脱时,他突然间就慌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他生命中离去,再也回不来……
他走到窗边,矛盾的看着面前的人,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却开口许他离去。
友儿察觉到他来到她身后,等了许久,却未等到他说话。转过身来。
“天鹤,你走吧,你是个好人,以后,会碰见个好姑娘的,我衷心祝福你。”伸手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她微笑得诚恳,可眼底的悲伤呈现了一切。
“友儿……!”那种感觉袭来,是慌、心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的慌张,明明这就是自己的目的不是么。自己不就是想要离开么,为什么当他听到她让自己离开的话,心房却如同塌陷一般,轰的一声,遁入虚无。全然没了疼,只余绝望。
友儿垂下了眼。
她不能如此自私,给不了他想要的,便放开他罢。
笑,她要用最诚恳的笑,不能让他为难了,自己太任性了,任性到残忍。
看着她的笑,笑得如此美,却又凄美得倾城,垂着眼,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成千上万种猜想立刻袭上心来。
一瞬间,他竟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被友儿放弃了,真正的放弃!难道自己就如同友儿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般,曾在出现在她的生命中,而后又匆匆离去,留不下一点痕迹?
友儿慢慢走到门口,挣扎了一小下,随后便绝决地抬起双手拉开门扉。“走吧。”
蔡天鹤一愣,“但柳如心还没救,法场还没劫……”
“没关系了。”友儿抬眼,悲伤地看了一眼他,立刻垂下眼,不想被发现自己情绪。再次勉强勾起嘴角。“你帮我的够多了,就算你为报当年我救你们的命,如今我们也平了,各不相欠了,你已经选择离开了,就别让我再亏欠你了。”
“我……”
“走吧,再不走,也许我会改变主意。”抬起眼,氤氲的眸子中勉强扬起一种可以称之为调皮的眼神,“如果我改变主意,就让雪姿把你锁起来,永远……永远……永……”双手捂面,声音颤抖得已经无法言语。
蔡天鹤伸出双手习惯性地欲将她搂在怀中,脑海中一丝理智闪过,理智告诉他,走吧,离开吧,现在离开,就如同宫羽落一般永远在友儿心中占据一个位置,那样……就够了。
他回轩辕城,这一生都不会出城,也不会回京,远远的躲着她,一生守着心中的她,守着唯一的爱,独老。
看着蔡天鹤缓慢迈出门槛,友儿缓缓睁开眼,深呼吸,缓解左胸腔如针扎一般的疼痛。最后一咬牙,将两扇门重重关上,未曾多看上一眼。
随着门扉的关闭,蔡天鹤只觉得胸腔一紧,随后那空落落的感觉袭来,不疼,但那种滋味比疼更难受。那一瞬间他醒悟了,他真是鬼迷心窍,怎么因为这强大的嫉妒冲破头脑,竟用这种残忍的方式伤害友儿,赶忙回身窍门。
“友儿,我不走了,开门,友儿。”
“走!”路友儿垂头盯着关闭门扉下隐现的门槛,刚刚天鹤就是从这里跨出。
“不,我……”
“天鹤,你是个好人,应该有好报。我不是你的真命天女,我路友儿只是你生命历程中的一部分,离开吧,会有个好姑娘……会有个好姑娘在不远处等着你的。”友儿苦笑,姑娘?说到这两个字,便心如刀绞。
“友儿,开门,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你开开门,求你开门!”蔡天鹤真的急了,什么男人的尊严,什么独占欲,他此刻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爱情确实是眼中容不下一粒沙,但也有另一种真爱,便是默默守候,只要心中有彼此就可,他一味的追求自己得不到的,还不如珍惜如今得到的。为何他倒现在才明白这种道理!?正南王宇文怒涛是何等身份,首富段修尧又是何等人物,他们都选择了在友儿身边,他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却不想承认,如今他彻底醒悟了!
“友儿,我不走,我不走了,求你开门,我不会再说想要离开了,求你开门啊!”蔡天鹤用力的拍着门板,哀求着门内的人儿,他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天鹤,走吧,离开吧。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我会坚强,不要担心我了,未来,你也要追求幸福才是。”
一道门,阻隔了两个人的心。一人想要离开之时另一人哀求挽留,一人释然放行时另一人恍然大悟。
终于,蔡天鹤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用力踹开门,慌乱的看着面前已经趋于平静的友儿。
她平静了?这是准备要放弃自己了么?将他放逐?再也不管他了?再也不留他了?
“友儿,从今天开始,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了,你不是说不许我走么,我不走。所以,你也休想放弃我,不许!”用力的吻上了她微凉的唇,似是发泄,又似是确定她的存在。
感受到怀中的友儿,口中有她的味道,他的心仿佛也逐渐找到了,有了一丝感觉。刚刚发生了什么?太可怕了,是一场噩梦。他好怕,好怕再一张开眼睛,友儿就不在了,从自己的生命中彻底的消失,将自己永远的留在那个绝望的没有她的世界。
路友儿抬眼看着他,眼中满是迷茫,“你……不走了?”
“嗯,不走了。”
一滴灼热的泪,落在路友儿微凉的脸颊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迷茫更深,“我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天鹤已经走了。”
蔡天鹤猛地用力吻上友儿的唇,辗转、缠绵,他明白了,他不能没有她,他可以失去全世界,但是却不能够失了她……
吻,带着灼热的温度,慢慢的暖了她的唇,暖了她的心。
“友儿,我蔡天鹤是不是坏人?”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恨不得揉入身体。“明明爱的要死,却死撑着男人尊严;明明无法割舍,却偏要离开;明明忍不住伤害你一点,却又要在你心头狠狠割上一刀。”
友儿摇头,“不,是我欠你的,天鹤,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在我身边也好,离开也罢,我尊重你。留,我便真心爱你,去,我便真心祝福你。只要你不放弃我,我便永远不放弃你。”
“好,友儿,这是你说的,如果我不离开,你就不许放弃我。”他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衣衫渐褪,两人以最原始样貌相见,吻上她的唇,吻上她的颈,如同神圣的仪式一般,一寸又一寸的落到了她肌肤上,虔诚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