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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儿关切地问,“怎么会突然不舒服?练武之人不是应该身体很好吗?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血天心中有了一丝丝异暖,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之时,她便对着他身上的伤口哭啼不止,看向友儿的目光越发温柔,他突然觉得自己渐渐离不开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他希望友儿永远这样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关心着他。
“无碍,就是有些头疼。”血天很少说话,更不会说谎,不过他现在聪明的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谎,以博得更多关爱。
“头疼?”路友儿自然不会想到血天这么个大男人会在这么幼稚的事上骗自己,于是便有些紧张,“头疼……会不会是发烧了?也是,这种阴冷的天气最容易感冒发烧了,穿的还这么少……”
感冒?发烧?那是什么?血天不懂,不过却没问,而且做了一件破天荒的事,如果无音阁众人此刻看见他们冰冷嗜血的盟主此景,非口吐鲜血不成。
血天两道剑眉紧皱,半眯着眼睛……生病应该就是这样的表情吧!?他没生过病。
友儿看到血天“痛苦”的样子一惊,赶忙将白嫩的小手放在血天额前,试验下血天的体温。
血天真的觉得自己病了,他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涌向身下了,此时有些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路友儿淡淡小眉皱起来,刚刚摸完血天额头的白嫩小手又放在自己的额前,喃喃自语“体温也不是很高啊,应该不是发烧。那为什么会头疼呢?”
血天一愣,发烧?发烧就要体温高?
催动内力,暗暗发功,体温瞬时提高几许,之后为了引起友儿的注意,还夸张地呻吟了几声,虽然那几声听起来一点也不虚弱,不过对付路友儿已经绰绰有余。
路友儿听到血天呻吟,赶忙又习惯性的摸了摸血天额头,大惊失色,立刻蹦了起来,“你的体温太高了,必须要立刻找大夫。”那温度烫人,怕是要四十多度了!
“没关系,我休息一会就好,我的病一会就好。”血天赶忙抓住友儿的手,不让她跑出去叫人,他们的春宵之夜怎能浪费?
友儿试图甩开血天的手,无奈他抓的甚紧,根本甩不开。“血天你别闹了,你这么高的体温,如不及时治疗会引发别的病症的。”友儿有些着急。
血天暗暗自恼刚刚将体温调得太高了,运功降下许多,“真的……没事,不信你再摸摸。”将友儿的小手按到自己额头,让她安心。
“呀!血天,你真的病了,刚刚体温那么高,现在又这么低,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人。”说着便要跑出门去。
“……”血天无奈,原来装病竟然如此之难。但是看到友儿那慌张的样子,他又十分高兴,如果病了就能得到她的关心,他便想一直“病”下去。他此时真的难受,觉得身体就要爆炸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要病了。
一把抱住友儿,两人便卷到床上。
“血……唔……”友儿想惊呼,却被血天吻住,那后半句话根本说不说话。
此时血天没发功,不过身体却异常火热,也越来越肿胀,那种感觉就如同频临爆炸。
友儿觉得身下有东西顶着她,闭眼睛都能猜到是什么,她也不是不经世事。拼命将自己小嘴移开,两只白嫩的小手死死顶在血天的嘴上。“我们不能这样,你听我说,这种事要你情我愿,现在……我不想……唔……”剩下的一半话便淹没在血天狂热的吻中。
友儿慌了,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又要……她真的不想,虽然他们发生过肌肤之亲,虽然他们连孩子也有了,不过这种事情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她希望有感情基础,她不想和这么多人……她路友儿绝不是滥情之人啊!
但是血天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挣扎,他此时只想要的更多!
路友儿运气内力,看准血天右脸颊,来了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啪!”
时间静止了,整个室内的气氛瞬时很诡异,而床上两人的姿势也很诡异。
友儿渐渐收回自己的右拳,惊恐地睁大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击飞静止的人。……这个血天……好像有些难惹,她没见识过血天的功夫,不过却隐隐觉得他武功一定深不可测,不然也不会得到江湖第一杀手的称谓,她情急之下……打了她,他会不会打她?
血天也静止了,头脑有那么一刻空白,右偏的头还没来得及转过来。他输过,他挨打过,他被刀砍过,他被剑刺伤过,就是没被人扇过。这路友儿真是……好大的胆子。
头,慢慢转正,之前那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血天周身的杀气又释放开来。
“对……对不起,”路友儿心中突然有种感慨,看来不用费心思计划逃跑了,她就要死在这了,还用什么逃跑!?“这个……这个也不能怪我,我说过,我不想,是你逼我的。”
友儿突然拿出前所未有的勇气,双眼坚定地瞪着血天,“要……要杀就杀吧,反正士可杀不可辱,我宁可死也不要和你……,你杀吧。”说完,便大义凌然地闭上眼睛。
血天一愣,“我没说过要杀你。”
路友儿还是没睁眼,“不杀我也少不得揍我一顿,你揍吧。”
血天突然失笑,“我为什么要揍你?”
友儿也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睁开眼,“不杀我也不揍我?那你浑身杀气干什么?”
“……我习惯了。”其实刚刚有那么一瞬间,血天却是是动了杀机,不过当他再次看到路友儿之时,那杀机便突然荡然无存,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何。
俯下身来,血天将友儿抱在怀中,两人躺在床上。血天盯着帐顶精美的刺绣,那是一对鸳鸯,看着那两只鸟逍遥游水,缠绵旖旎,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友儿,你喜欢正南王吧?”
友儿一愣,他这是从何说起?“谈不上喜欢。”
血天怀疑地低头看着友儿的脸,友儿心思单纯,想法直接写在脸上,而此时面容坦荡荡,那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为何?正南王身在爵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为何不喜欢他?”他一直以为友儿会喜欢正南王,虽然从未接触女人,不过难道女人不是都爱慕虚荣吗?
友儿抽出手挠挠头,她很单纯,却不是弱智,他们六人抽签决定与她共度良宵之人,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肯放过她,能拖便拖,能躲便躲,刚刚她跑去叫大夫也自有她的想法,谁成想血天竟然不让她去,到底还是没躲过去。刚刚自己情急之下打了他,怕是他有些恼怒,此时她可不敢再得罪他了,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忍一时风平浪静,来日便能换来海阔天空!
所以,友儿此时乖乖躺在血天怀中,希望他抱抱她就好了,上天保佑他打消那个什么的念头。
“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他的事,他有爵位是他的事,我为什么要喜欢?”友儿承认,她有些没好气,被人强抱,如果心情甚好就怪了。
血天想了以下,“那你喜欢段修尧?”女人也很爱钱。
“不喜欢,我知道你觉得他有钱我就会喜欢他,有钱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友儿学会了举一反三。
“那蔡天鹤呢?”蔡天鹤的美貌,想必别说女人,男人见到也要怦然心动吧。
“不喜欢。”
“南宫夜枫?”
“不喜欢。”
“那……我呢?”血天自动将林清然之名除去,只因为他实在太小,自始自终,他都觉得林清然的加入是一场闹剧,那么,最后的便会他血天了。
血天突然很紧张,他既期盼听到友儿的结果,又害怕听到这个结果。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路友儿慢慢试探地问,他可别恼羞成怒迁怒自己啊。
血天缓缓长吸一口气,“自然是真话。”
“你……我也不喜欢。”
血天惊讶了,“也就是说,你不喜欢我们?不喜欢我们任何一人?”他这个江湖人士姑且不说,那正南王宇文怒涛和段修尧绝无女人可拒绝,“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们?”
路友儿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血天,“因为你们不尊重我!你们问过我的意思吗?从头至尾,从来不问问我想要什么,我不想要什么,所有的事都是你们强迫我的,包括现在,你们抽签决定夜晚和我……你们问过我的意见吗?”
血天一愣,想了一下,确实,从头至尾,他们六人根本无人问过她。“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他要去做。
“尊重我的人。”友儿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完后,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继续道,“我觉得两个人首先要在心灵上相爱,才能发生……你懂吗?”
“懂。”血天回答得干脆。
“咦?”没想到他回答得爽快,让友儿吃了一惊。“你不是在骗我吧?”她狐疑。
血天将环着她的双臂收紧一些,将下颚放在友儿光洁的额头上。“不是,没骗你,没有爱,我也不想碰女人,宁愿单身一人。”他却是没有说谎,他的师兄血月日日夜夜都念叨得让他找女人,他从未动心过。
这回,换了友儿惊讶了。
这男尊女卑的世界,男人可以不停娶妻收妾,能有人因为无爱便禁欲,她不信。“我不信!”
“怎样你才信?你路友儿是我血天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他的话让友儿一愣,“你喜欢我?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地方?我不聪明,也不漂亮。”
血天一笑,“喜欢你的什么?问的好。善良吧……当时在魔洞之时,我们五人生命受到威胁,你跪着哀求,当时我便想未来绝对不会加害于你,定要还了你这人情。”
血天在友儿脸颊轻啄几下,“后来,你路友儿的表现竟让我吃惊,你是我见过第一个不为权利、金钱、皮相诱惑的人,所以,友儿,当时我便发誓,这一生都要好好带你,你……给我次机会。”
血天说到这便停下,低头看着路友儿,那深邃的眸子无比真诚,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心挖出来交给她,他希望她看到他的真心。
血天吻上友儿的唇,那唇软香无比,让他不忍离去,直到捻转到友儿唇瓣通红。“路友儿,没尊重你,没问你的意思,是我血天的错,我发誓,这一生,再不做此等事了,否则,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友儿长着小嘴痴痴地看着他,她之前从未如此仔细地看他,惊奇地发现,他竟然如此俊美……不知为何,她竟对他的话十分相信,她相信他不会骗他的。
“那……今晚……不要动我可以吗?”友儿小心翼翼地说,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利用他人的痴心保护自己。
血天反问,“友儿,你能给我个机会吗?了解我,爱上我?”他的目光诚恳,带着期待,定定地看着友儿。
友儿使劲地点点头,“能,我一定会给你机会,说到做到。”
“那好,只要你不同意,我便不会动你,你放心。”
路友儿该高兴吗?高兴今日自己算是安全了,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些失落?是愧疚,深深的愧疚!血天对她如此真诚,自己连他小小的要求都无法满足……不对,这要求不小,她无法满足!不过……那孩子也许真是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