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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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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铮当年鼎力助你为帝,他不该是这样的下场!”

    阮明心说着,手直接从颈项上摸索到链子猛地拽下一物,对地下狠狠一摔。物件碎裂,一朵奇异的绿色烟花却腾空而起直冲天际。

    “无耻贱妇,你在干什么!”龙翼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没想到即使身无长物,阮明心竟然也能报出信去。

    “这是我师门的伴身玉牌,烟花升起代表牌主殒命!”阮明心笑的凄然,今天她是活不过去了,但是她不会眼睁睁看着龙翼轩再害旁人。

    霍铮一向睿智过人,见到烟花,他必然知道她已经身亡,绝不会再冒险前来。

    何况,她从不认为他会为她而来。

    阮青璃从她摔碎玉牌就在寻找时机,见到现在阮明心心思没在她身上,立刻瞅准机会一个转身猛向前跑去,顾不得尖利的金簪在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阮明心扑身想追,却觉得胸口一痛,一支长箭从墙头袭来,穿胸而过。

    她惨笑着抬眼,只见龙翼轩手挽强弓,第二箭又至。

    他的箭法还是她亲手所教,瞄准判断,倾囊相授。

    她那双手,也曾挽长弓执剑杀敌,到现在,却虚弱的连一个女子都控制不住。

    而一身武艺内力,却是为了给他过毒毁个彻底!

    一箭、又一箭!

    墙头的男人像是泄愤,发了狠似的箭射连珠,浑然不顾她正怀着他的孩子。

    剧痛刺骨,嘴角呕血,阮明心却还死死咬牙站立,她的目光狠狠瞪向那个执弓连射的冷酷男人,神情凄厉。

    好恨,心好恨!

    她恨良人无情,恨姐妹无义,恨救人无法!

    恨自己瞎了双眼识人不清!

    若有来世,她也愿冷了热血、狠了心肠,再不像如今这么窝囊!

    身中数箭,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闭眼前,马蹄声却突然入耳。

    阮明心不可置信地循声望去,只见白马红衣,四蹄溅雪,霍铮纵马横枪闯入眼帘。

    他的袍角迎风翻飞,宛若烈焰。

    “阮明心,你怎么敢死!”

    看清巷内的情景,霍铮目眦尽裂,一怒冲冠。

    这是阮明心在这世上见到的最后一幕。

    原来

    这世上傻的不止是她!

第3章重生稚龄,匕首加身() 
狂风呼啸,暴雨倾盆。

    阮明心是被雨打窗扇的噼啪声惊醒的,睁开眼,触目是无尽的黑暗,像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

    可这阴间,原来也是会下雨的?!

    眨眨眼,眸子渐渐适应了屋中的黑暗,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在一处居所,此时正躺在床上。

    想要起身,却头疼欲裂。

    怎么,人死后还有知觉,还是说,死前的感觉会带到亡后?

    那一刻,皮肉裂开,箭头刺骨,痛可锥心。到现在,身体还忍不住地颤抖,就像是那些长箭仍戳在身上。

    弓弩营的箭头,都是经过专门改造,而改造者,是她专门请来的擅长机关设计的师兄。

    谁曾想有一天这箭头所指,竟会是自己!

    真是可笑至极!

    阮明心明明觉得可笑,可是眼中却透出泪来。

    她阮明心虽是女子,但是一向得外公教诲,向来不输儿郎。四国之中,她也薄有名号,得人赞誉一声南庆奇女子。

    可是最后,却落得了如此下场!

    追悔良久,她勉强撑起身子,头却疼的更加厉害,用手一摸,头上好像缠着一圈的绷带,而她的手居然足足小了几号。

    这小胳膊小腿,竟然是她的吗?!

    一种奇异的恐慌突然在心里爬升,她还从没有听说人死之后会缩水的。

    她顾不上头疼直接准备起床下地,下床时脚却像是踩到了活人,一个站立不稳顿时跌在了地上。

    她摸索着爬起,才发现自己床下有榻,榻上睡了人,虽被她踩到却仍未醒。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阮明心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起身摸索着找到桌子,油灯,又找了火石点上,人立刻呆住。

    油灯如豆,却足以照清屋内的情形。

    这里一桌一椅,都是她梦回时候的模样,这明明是她曾在母亲院中住过的屋子!

    眼泪顿时忍不住再度流了下来,是不是人死后会回到最想去的地方。

    她手执油灯走到了榻边,却看到守在床榻前睡的正酣的却是在阮青璃口中被杖毙桃红。

    不,应该说是年少的桃红。此时正是青春豆蔻,看上去稚嫩而圆润。

    她的目光却骤然一惊,鼻子不由自主地嗅了嗅,这才确定没有闻错。油灯之中,就是掺了迷香,所以小桃红才会睡的这么死。

    她立刻将油灯吹灭,但是却怀疑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手把油灯放回原处的时候不小心触到灯油,立刻烫的她钻心的疼,人却被雷劈一样地当场呆住。

    刚才头疼时候并未注意,可是现在,灼热的疼痛是那么明显。

    都说魂魄脱离躯体毫无痛感,这又怎么解释!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颊,软软的、温温的,就好像是她还活着一样。

    而这么滑嫩的肌肤,明明是还不曾经历过边关风霜的模样。

    捏了捏,依旧会痛。

    上天怜悯,竟是让她重活一回!

    她死死咬住下唇,这才硬是忍住想悲怆长笑的举动。这灯油混着迷香,那肯定是不希望她们主仆醒来,她此时尚弱,绝对不宜举止张扬。

    这里明明是她在别院时候住的屋子,是娘亲院中的厢房,因为她年纪尚幼,所以比邻而居。谁能在娘亲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来,阮明心悚然一惊,突然再顾不上许多直接奔向屋门。

    既然上天垂怜,不知道是否有幸再次见到母亲——那个记忆中温柔贞静的女子。

    门还未完全打开,风雨已经迎面扑来,只见母亲的卧房,却是灯火长燃。

    一道闪电撕裂长空,隔着重重雨幕,母亲卧房门口的白色丧幡触目惊心。

    纵使阮明心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呆立当场。

    这原来,是回到母亲新丧那时了吗?!

    阮明心刚想要冲出去看看,可是跨出门槛的那只脚又渐渐缩回,把门重新关上。

    她那一生,败就败在感情用事,现在重活一回,发誓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记忆中母亲故去消息传来,她从花园架上跌下,摔伤头之后缠绵病榻。外公派人来接,却被父亲拒绝,说是阮氏子女,终归是要归家的。

    这样与母亲在别院一住六年的她,在亡母后第一次回到阮家,一身病躯,入府就被祖母不喜

    可纵使以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房间竟有人下药,是不是那个时候就连生病都不是偶然?!

    谜团纷至沓来,在阮明心心中掀起风浪,她微微凝神,就折身去了右边的小库房。

    她在别院年纪尚幼,所以只住了一字敞开的三间屋子。中间是名堂,左手卧室右手是放起居杂物的小库房。

    她去小库房取了斗笠和蓑衣,在自己身外罩了黑色的油衣,这才从小库房的窗扇那边踩椅子跳了出去。

    她三岁拜师,四岁学艺,到如今已经足足两年,也算有些底子。

    斗笠蓑衣在身,但是裤腿裤脚却还是被全部打湿,寒意浸身,让她不由想起跪在雪地的光景。

    阮青璃、龙翼轩,你们等着,那万箭穿身的痛,她一定会让你们一点点还回来!

    黑夜之中,她的眼眸却亮的吓人。一步步走到母亲的卧房,里面虽然烛光长燃,听声音但是却没有半个人影。

    她和母亲的院子足足有四个一等丫鬟,八个二等丫鬟,还有负责洒扫擦抹的杂事丫头,怎么现在都跑去了哪里。

    以前从未注意过的细节此时发现,却让她更加地迷惑起来。

    想了想,她直接从母亲那边的小杂物库同样撬窗而入,这才发现里面果真是空无一人。

    不光是人,向里面望去,就连以前摆放在外屋的家具物什全部都不翼而飞。那些她淘气时经常打碎珍品的博古架也不知去向,只剩下停在名堂正中的那个棺椁。

    只有她置身的杂物库还没有清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的声音,听上去还不止一人。

    阮明心一惊,立刻钻进了墙边靠着的木柜之中。可是,刚打开门,寒风袭来,一只匕首就架在了她的颈项。

第4章再见师兄,暴雨惊闻() 
阮明心一惊,对方却不由低呼:“原来是你!”

    接着,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刻已被拽入柜中,合上了柜门。

    阮明心身子整个都是僵的,这个声音,她不会听错,幼时是那样反感,几乎成了条件反射。

    而此时,却是那样的让人心悸!

    手腕被对方死死攥着,全身冰冷,似乎就只有两人的肌肤交贴处是热的。

    这是霍铮霍铮的声音!

    濒死的那刻,那声高喊几乎刻入灵魂,闭眼前的最后一幕,是他持枪驱马、义无反顾。

    心脏疼的快要爆裂,此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柜子里不但黑暗,而且格外静谧,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可以听到。

    “你不是跌伤头怎么还乱跑!”压低的声音在身边传来,刚一出口,似乎觉得语气软弱,立刻换为讥讽:“真是可笑,大剑师的弟子,居然差点把自己摔死!”

    阮明心没有说话,他们两个像是斗鸡,从来没有彼此示弱过。他虽是师兄,但是她却从不服气,所以斗来斗去,一晃经年。

    “怎么不说话,摔傻了?!”霍铮的声音再度响起,若不是仔细分辨,真听不出这言语中的关心。

    “师兄,我很想你!”这句话若不是重生,就算是打死她都说不出口。眼眶里一阵发热,水汽再度凝结。

    她忘不了,那最后一眼他的怒发冲冠,更忘不了,最后一眼他身后的万箭齐发。

    他来赴的,是必死之局。

    身边的人却像是一下子僵住,似乎被她这句压着泪意的话给惊到。但是,她话语中的哽咽他听的清清楚楚。

    她向来倔强,能说出这种话绝对是受了委屈。

    “我就知道你摔伤不是意外!”霍铮咬牙切齿地说道:“放心,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

    这句话终于暴露了少年所思所想,却让阮明心骤然心惊。原来此时此刻,他就已经开始为自己所做良多。

    “师兄,你是来看明心的?”阮明心忍住心痛,开口轻声询问。

    “没,散步刚好路过。”霍铮立刻矢口否认,想到外面此时大雨马上又加了一句:“其实雨天练轻身步法最有成效!”

    阮明心心痛如绞,嘴角却露出笑来。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他一直对她关爱有加,只是她却不知。

    想要说些什么,外门却被人推开,两人顿时屏息闭嘴,静静躲在柜中。

    “你不是说事情都办好了,怎么那丫头还活着!”

    这句话入耳,阮明心脑中顿时一炸,这声音,这声音明明是父亲的。

    此时父亲不是应该远在京中,怎么会在这京畿别院。

    她们母女近乎流放,其实就是不得祖母喜欢。父亲簪缨世家,而母亲出身将门,若不是当年母亲在父亲高中状元游街时惊鸿一瞥,也不会有后来外公找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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