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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边,把耳朵贴在墙上,只听得几句,特别其中还有一个自己熟悉的声音,赵文有些无力吐槽了,就是仪琳、令狐冲、曲非烟三人组。剧情的惯性真是强大,谁能了解我这只折翼的小蝴蝶的心塞。
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赵文没打算跑过去,相比于演戏,他还是喜欢看戏。
接下来,定逸师太在外面叫仪琳,而群玉院也被刘门弟子包围了。余沧海闯进了令狐冲的房间,诬陷令狐冲与仪琳苟且,却被令狐冲挤兑了回去,恼羞成怒之下,余沧海要下杀手,然后就是追杀戏码了。
“看样子'东方姐姐'是看不到了。”
遗憾的叹了口气,赵文跟着追了出去,他想起来,林平之好像被木高峰劫持,此时就在外面,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人情还了。
赵文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声斥责“以大欺小,好不要脸!”正是林平之看见余沧海在追杀令狐冲后,新仇旧恨之下一没忍住就骂了出来。搞的余沧海好没面皮。
“真是太年轻啊!”赵文淡定的批评了一句,一副江湖老鸟的赶脚。
知道接下来小林子还要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跑越远,赵文果断的跳了出去,看见余沧海正准备让门下弟子去杀扮成驼子的林平之,立刻开口道:“呵呵,如此良辰美景,大家何不一起赏赏月,品品茶,谈谈人生理想呢?大家都是文明人,打打杀杀的多影响形象啊,就算没伤到小朋友,伤到些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赵文的出场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至于他说的话,直接被众人无视了,这什么跟什么啊,火星人吧,在场群豪表示听不懂。众人在意的是这家伙是谁?这种情况下敢跳出来的不是愣头青就是高手,不过众人看他那年轻的面庞,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顿时有些人松了口气,如青城派的人,有些人微微失望,如林平之和令狐冲,但大部分人还是很淡定的,如酱油党。
“我这么拉轰的开场白,你们就这表情!”赵文心里“愤愤不平”。
“小子何人?休得在此胡言乱语,快快退去,贫道念你年幼无知,不与计较。”余沧海首先开口了,他觉得这段时间诸事不顺,正心烦呢,先是林氏夫妇死活不肯交代辟邪剑谱的下落,后又是门下弟子接二连三的死去,白天刚被那驼子恶心到了,现在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报仇了,又跑出个小子来捣乱。无量他个天尊,余观主现在感觉很“便秘”,要不是在场人太多,分分钟将这个小子从**到灵魂都消灭干净。
“这位英俊潇洒,高大威猛的先生,一定就是青城派的余掌门了,小子赵文有礼了。”赵文笑嘻嘻的朝着余沧海作了个揖。反正要没多少诚意就没多少诚意。
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不少闷笑声,只见许多双肩膀上下耸动,谁不知道,余沧海是个五尺男儿啊!终于不知哪个家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身边的人赶忙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可惜迟了,他这声笑,好像一个导火索,迅速蔓延开来,顿时笑声一片,尤其是令狐冲和林平之这对日/后情敌笑的最欢,令狐冲纯粹是被赵文逗笑了,而林平之则只要有人让余沧海难堪,他就很开心。但好悬没把余大掌门气死。
“小子,不管你是谁,今日竟敢如此羞辱贫道,贫道今天要好好替你家的长辈教训教训你。”余沧海青筋直冒,大怒,一剑就向赵文刺来。
赵文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拔剑,迎了上去,瞬间挑开刺向面门的剑,在对方没反应过来时,凭借绝对的速度划向余沧海的右手腕。
余沧海大惊,他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居然出剑速度这么快,想要完全躲开已来不及。
“哗啦”,二人交错而过。余沧海虽然尽力躲避,但还是被赵文划破衣袖,右手下半截衣袖耷拉下来,很是狼狈。
一招,只用一招就败了余沧海,众人大惊。
余沧海铁青着脸,丢人丢大了,恨恨的看了眼赵文,“我们走!”就带着青城派的人走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随着青城派的离去,周围围观的刘门弟子也都离去了,不过他们可有礼貌多了,走之前多数都笑着向赵文打了声招呼,强者总是要让人尊敬的,赵文也都一一微笑回礼,“礼多人不怪”,赵文还是懂得的。
“那么,'塞北明驼'木先生,你刚刚说你跟这位小兄弟没关系,那么我可以带他走了么?”送走众人,赵文看着场上还剩下的木高峰、令狐冲和林平之三人,对着木高峰说道,面带微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第十二章 偿还人情()
赵文向木高峰索要林平之,当然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小驼子就是林平之,否则的话,刚刚余沧海也不会那么简单就走了。
木高峰虽说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林平之一眼,对赵文拱拱手,“那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告辞!”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猫腻,但他却不愿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直觉而得罪一个比自己强的高手。
等确定木高峰走远后,林平之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不过想到赵文,顿时心中火热起来。赵文一招打败对自己来说如高山仰止般的余沧海,如果自己拜他为师,岂不是有朝一日自己就能杀了余沧海,报仇血恨了,想着,他看向赵文的目光就更热切了。
看着林平之眼睛发亮,跃跃欲试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赵文摆手道:“先不要说话,还是先送这位兄弟去休息,在擦些药,要不然死掉了的话,我可就有点内疚了。”一旁还有一位“君子剑”隐匿着呢,自然不能和林平之说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令狐冲奇怪道:“我受的伤与阁下无关,我与阁下又非亲非故,阁下为何要内疚?”
“刚才你被余沧海追杀时伤口已经崩裂,而我却又讲了个笑话,害得兄台没忍住笑意,让伤势又加深了,这都是在下的错啊。”赵文“痛心疾首”的道。
“哈”令狐冲的伤势又加深了。
群玉院,赵文订的房间内。
在赵文回来时,仪琳也被定逸师太带走了,曲非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令狐冲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而林平之则在用赵文从空间兑换的药给令狐冲擦拭伤口。
听着令狐冲不时因伤口疼痛而发出的“嘶嘶”的吸气声和“啊啊”的呻/吟声,赵文总是脑海中浮现某种让人蛋疼菊紧的画面,浑身生寒。甩了甩头,赶紧喝杯茶压压惊。
伤口终于清理好了,令狐冲穿上上衣,脸色有些苍白,艰难的咧咧嘴,笑道:“想不到赵兄的房间居然就在我养伤地的隔壁,真是巧了。”
赵文微微点头,“我也没想到。”这是真话,他可没故意去参与剧情,特地选了令狐冲的隔壁。
令狐冲有道:“不知赵兄师承何门何派,竟有如此武艺?”
赵文一听就头疼,怎么都问这种问题,果然武功高强的家伙大多拥有师门,野路子很难有出息,这是江湖共识。当然天才除外。想通这点,只好把打发田伯光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在下师承现下江湖已鲜有人知,不说也罢。”
“哦。”令狐冲点点头,见赵文不想说,就没在这问题上刨根问底。
见他俩聊的起劲,林平之急了,他可是想要拜师呢,先是还没说话就被赵文打断,现在又伺候了令狐冲老半天,心中郁闷可想而知,现在他们又自顾自的聊天,把自己丢在一边,赶紧朝赵文跪下,道:“请前辈收我为徒。”
对于林平之的反应,赵文丝毫不奇怪,换成是他,他也会这样,所以对于前期的林平之,赵文还是很欣赏的,这家伙很善良,很讲义气,没有一般富家子弟的纨绔,当然如果长得再丑一点就更完美了。
暗中的岳不群已经离去,赵文也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但他也没有原话原说,不然有些事不好解释。赵文理清了一下思路,说:“我不收徒弟,你先起来再说。”
林平之还待坚持,就被赵文一把拉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林平之,福建福威镖局的少镖头。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你也别问,我也不会回答。”看着两人吃惊的样子,赵文头疼不已,实在是解释不清楚,只好继续装深沉“你只要知道青城派为什么要灭福威镖局满门就行了。”
听到这里,令狐冲插嘴道:“不是因为林平之杀了余沧海的儿子么?”
林平之也一脸好奇,他一直以为就是因为自己杀了余人彦才招来灭门之祸,心中一直在自责。现在听赵文这么说,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赵文摇摇头,“这只是表面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余沧海觊觎你们林家的辟邪剑谱,就算你没杀余人彦,你们林家也一样要灭门。”
此时林平之有些心不在焉了,令狐冲问道:“什么是辟邪剑谱?”
“辟邪剑法是林家先祖所留,当年林远图凭借一套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打遍江南武林无敌手,连当时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青城派掌门长青子都饮恨其剑下。”顿了顿,赵文又解释了一句,“哦,这个长青子就是余沧海的师傅。”
林平之回过神来,只觉得血脉贲张,激动不已,脸上尽显自豪之色。令狐冲感叹道:“前辈英姿,只恨吾辈无缘得见。”随后又问道:“既然这辟邪剑法如此了得,那林家又怎么会被青城派灭门呢?难道林前辈没将剑法传下来?”这时,林平之冷静下来了,接口道:“传下来了,我和我父亲都是练的辟邪剑法,只是”
“只是没我说的那么厉害是吧?”
林平之点了点头,“我以前以为自己算是个高手,但经过祸事后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坐井观天,什么都不是。”
“你也别灰心,那是因为你修炼的是简化后的,原版的必须配合一套用功心法才能发挥威力。”赵文不以为意道。
“那这是为什么?难道原本失传了?”林平之有些不甘心,这可是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去报仇的机会,他真的不甘心失去。
赵文看着他,默默从怀中,其实是从空间,拿出一本线装书扔了过去,“这是我从你家后院祠堂的房梁上找到的,原本我没动,这是手抄本,你看看就明白了。”
林平之手忙脚乱的接过书,拿起来一看,只见蓝色的书皮上写着“辟邪剑法”四个大字。激动的翻开第一页,整个人都有点发蒙,抬头看着赵文。
赵文摊了摊手,“你没看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令狐冲试探道:“能给我看看么,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林平之没说话,直接将书递给他。令狐冲好奇的翻开第一页,第一页上只有八个大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这,这这,世上竟有如此邪功,这还有谁敢练,岂不是要去当太/监!”随即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人家林家先祖不是练了么?顿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将书放在了桌上。
赵文没注意他,直接看向林平之,他发现林平之的目光越来越坚定,“你确定?”
“我确定,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了。”
“果然还是走上这条路了。”其实如果林平之不选这条路的话,为了还人情,赵文会直接杀了余沧海,帮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