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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美男养成计划-第9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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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慢慢来!”这种感觉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学步的孩童,逍荣一边想着一边稳稳的迈步。

    练完了走路,贤又让人将软榻抬出来放在院子里,让逍荣坐着晒晒太阳。她自己歇了一会,又拿出书来看,是那本未看完的《本草纲目》,不时还跟逍荣交流几句。

    逍荣对药材浸淫已久,自己也算得半个大夫。贤突然小声跟他说:“我偷偷问胡大夫,他说原来那个有毒的药丸只是加多了甘草,虽然是一种寻常的清热解毒的药材,偏偏会伤眼。”

    逍荣早已得知,并不惊讶,淡淡点头说:“是药还是毒并不在药材本身,端看服用的人是否对症,还要恰好适量。一个药方往往会有十几种甚至更多药材,有一些药性相冲的就断然不能同时使用。”

    贤有些感触的说:“就像大夫一样,医术高明的人可以救人活命,堪比再生父母。可是若心术不正,医术越高明越能害人。”她想了想还是不大甘心,问道:“你为什么还要用那个顾大夫呢?”

    逍荣笑笑说:“人之初性本善,害人者并不是天生就要害人。顾泽生只不过是为人所用,而且他恃才傲物,所以才有些胆大妄为,认为自己不会被人发觉。若能有正途给他发挥所长,他也不必再行不义。而且我有他的把柄,他也会安分许多。”

    贤有些的看了他一眼,又笑道:“你这样子倒像是将人心握于股掌之间,比大夫调配药材还要难得多。”

    逍荣点头说:“确实如此,世间最难懂的便是人心,可是与人打交道便免不了要猜测人心。对外人如此,对自己人也一样。”

    贤盯着他的胸口看了一会,心里想说那你自己的心你便懂了吗?

    逍荣默了一会又说:“你继续看书吧,慢慢念给我听就好,我也忘记了许多。”

    贤轻声笑道:“小兰说你小时候可不爱上学,现在怎么也喜欢读书了?”

    逍荣手撑着额头,半闭着眼笑道:“不喜读四书五经就会爱看杂书,更不用说《本草纲目》这类药书是经营药材的根本,我跟着师傅们听也听会了。”

    贤也笑了笑,看他似有倦色,便说:“你冷吗?不如去屋里躺着吧?”

    逍荣摇了摇头说:“吹面不寒杨柳风,大概就是这时节吧,比在屋里闷着倒舒爽得多。”

    药书虽比诗书易懂,可是边看边记更费时费力,贤便看得很慢,一个月才刚看完第一部《草部》。她轻声念道:“丁香,又名丁子香、鸡舌香,味辛性温,无毒……”

    春光初露,清风拂面,只闻枝头梅花纷纷飘落,突然想起后主的诗句“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随之而来的羞窘差点让她乱了心神,只得放下书本先定一定神再接着读。

    她看逍荣许久都无动静,以为他已睡着,便悄悄进屋拿了薄毯来给他避风。她轻手轻脚的给他俯身盖上,不由的偷偷凝视着他的脸,不想他却突然睁开眼。

    贤被吓了一跳,可是想到他本来看不见,就并没有立刻离开,又有些偷笑的说:“原来你没睡着啊,我还怕你着凉。”

    逍荣眨了眨眼睛,仍然枕着头未动,说:“刚刚是打了一个盹。”

    她仍俯身凝视着他,忽然又笑道:“你头上都沾了梅花。”说着伸手轻轻拈了起来,这才站直了身子侧头去看不断飘落的花瓣,叹息了一句:“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梅花都要凋谢了。”

    逍荣看着她的背影,更多的花瓣飘落在她的肩头和乌黑云鬓之上,许久才说:“今年梅花已开得很久了,来年还可再看。”

    贤转身在他旁边坐下,也笑着说:“是呀,梅花又名报春,春天既已来了,梅花便该归隐,否则桃花杏花该等不及了。”

    逍荣静静的看着她,说:“那以后要多种些桃花杏花,你便不必惋惜梅花凋零。”他说着从她衣袖上捡起一枚花瓣轻轻捏着。

    贤却摇了摇头:“不应该这样,就算有新花可赏,也一样要有怜花之心,不然岂不是喜新厌旧。”

    逍荣重复了一句:“喜新厌旧?”又抬头看她:“你单单只爱梅花吗?”

    贤想了想说:“凡花皆有可赏之处,我都喜欢。不过仔细想来,还是更偏爱梅、莲和兰花,因为它们的气味清新而不浓腻,芳姿高洁颜色淡雅,都称得上是君子之花。”

    “确实都是君子之花。”逍荣点点头说:“兰香馆也种有许多兰花,只是我很少时间赏玩。”

    逍荣很久不提兰香馆,贤倒一时愣住,仔细的看着他的神色,仍然如寻常谈天一般,只是这般对视竟有些异样感觉。

    她有些迟疑的问道:“你能看得清了吗?”为何他也这般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逍荣看着眼前的女子似喜似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她,尖尖的下颚淡淡的薄唇紧抿着,跟他记忆中的样子相比陌生了许多,或者说他一直在回想她当初的模样,可是几乎想不起来。

    她的声音却如此熟悉,就如刚才她吟诵药方一样,清润中些许低沉,温柔而无甜腻之态。她看着看着却渐渐转过脸去,似不想让人看见她眼眶中的晶莹。

    “我能看见了。”逍荣轻轻伸手握住她瘦削的肩头,“突然之间好像眼前的云雾散开,天又亮了,竟然有些不习惯。”

    贤也觉得不习惯,原本应该高兴万分的事情,竟然又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她低着头想了想才说:“该叫人赶紧去告诉老爷太太,他们不知该多高兴呢。”

    逍荣看着她说:“待会我们一起去请安好了,让他们操心这么久,是应该好好高兴一下。”

    贤抬头看他一眼,勉强笑道:“我也很高兴。”眼眶里却分明还有泪花在闪。

    逍荣一直看着她,这般肤白如雪,衬着粉色衣裙,犹如一朵初绽的春花,任身后梅花轻舞,终究未忘了季节。

    林逍荣眼睛复明当然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喜事,全家上下喜不自禁,更广邀宾客大肆庆贺了一天。不仅有流水酒席还请了戏班子来凑热闹,相比一个月前林母的寿辰,这次来贺喜的更多是各名号东家、掌柜,平常生意往来的富家老爷、公子们。因此前厅比后院更热闹十分,逍荣虽仍要借助于拐杖行走,一大早就已经站在门口迎客。

    顾泽生坐着萧老爷子的马车一起过来,下车的时候还很恭敬的搀扶着萧老爷子。逍荣刚要走上前来迎接,萧老爷子腿脚利索的快走几步,拉住他的手,有点激动的说:“少爷你刚才好些怎么不多休息,现在可都大好了吧?”

    逍荣恭敬的说:“这些日子一直让各位师傅们惦记,而且铺子里也全赖您几位料理,我现在好多了,得赶紧把落下的事给拾起来才是。”

    萧老爷子笑得满脸皱纹:“哪里哪里,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逍荣侧眼看向一旁的顾泽生,他虽然有些不大自在,可是仍一脸笑容的拱手道:“少东家,恭喜您完全康复了,以后龙行虎步,更胜从前!”

    逍荣也拱手回礼,微微一笑:“这都多亏了顾大夫的独家秘方,我才能好得这么快!以后太和堂药铺必将这壮骨关节丸大肆宣扬,以救治更多的病人。”

    “好说好说。”顾泽生虽心里不以为然,仍然笑得毫无违和。

    又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一个胖胖的老头子慈眉善目的刚下车就喊道:“逍荣老弟,恭喜你大好啦!”

    逍荣忙走了两步迎上去,鞠了一躬才道:“王大哥您今日也得空前来,实在是感激不尽。”这个胖老头就是京城最大药铺仁心堂的老东家王心仁,老爷子年近五旬,倒是与逍荣堪称忘年交,一直以兄弟相称。

    逍荣陪王老爷走进前厅,他就拉着逍荣不让他再出去了,故意拉着脸说:“你看你还拄着拐杖,站在门口是好看还是啥?别人要来自然会进来,哪用得着你一直站着?你还想不要你这腿了?”

    逍荣也哈哈一笑:“好吧,我今日就听王大哥的话偷懒一回,要是别人嫌我招待不周,那也只有赖王大哥了!”

    “好好!”王老爷爽朗的一拍逍荣的肩膀,笑哈哈的说:“全都包在我老头子身上好了,待会我先替你跟他们敬酒三杯,不醉不归!”

    王心仁老家在关外,天寒地冻的日子一年就有一半,所以也都有一副好酒量,生得更是人高马大,竟比逍荣还高了半分,加上近年发福不少,站起来更加像是一堵墙了,笑起来也声如洪钟。

    许多人听到他的笑谈,也纷纷围了过来说:“好呀,今天大家伙争取把王老爷给喝趴下,林少东可得多多准备美酒!”

    “那当然,美酒要多少有多少,大家尽管放开了喝!”逍荣虽然拄着拐杖,可是仍尽力站得挺拔如松,若不走路几与常人无异。

    前厅大戏开锣,后院也有几个小戏子被点来唱曲子,先唱了一段《女驸马》,后又唱《窦娥冤》,凄凄惨惨的哭腔惹得女人们各个淌眼抹泪。虽然是大喜的日子,女人们偏偏爱听这类悲惨的故事,听完唏嘘几句更显得慈悲心肠。

    那个扮窦娥的小戏子还被叫来打赏,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已经学了七八年戏了,说话声音清清脆脆的还未变声,行事作态也像女孩子,若不卸妆一般人还真认不出。

    林太太让人给了他一锭银子,又问了几句身世,他恭恭敬敬的说原本是江南人士,师傅取的名字叫做秋鸾,也跟着师傅姓郑,原本的亲人都失散了。

    不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也不会去唱戏,大家早已见怪不怪,说了几句就让他下去了。孔贤坐在太太身边,看见那秋鸾临走时眼睛忍不住瞟了一眼桌上的点心,便招手让小兰过去偷偷嘱咐了几句,让她去厨房选几样吃食给他们送过去。

    小戏台上又换了几个小子抹了孙猴子的花脸,眼花缭乱的翻起了跟头。小兰很快回来在她耳边说已经送过去了,她只点点头也没说话。

    春光正好,寿菊园里花香四溢。这园子本是占地最大,除了一季应名的秋菊,也种了四季百花,如今正是桃李竞芬之际。

    贤不喜太过热闹的戏文,转头看看原本也在看戏的清雪不知去了哪里,便悄悄下了桌去寻她。

    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清雪的奶妈倒是津津有味的盯着戏台上,贤便过去拉了她一下,问道:“小姐人去哪里了?”

    奶妈回过神来慌忙说:“小姐刚才在跟她的小狗玩,就在这附近啊,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贤摆了摆手说:“你先别慌,我跟你分头去找,应该就在这园子里,别嚷嚷的大家都乱了。”奶妈连忙往屋里子各处去找人,贤看外面戏台这般热闹,怕清雪是好奇也过去了,便也往后台走去。

    戏台就搭在花园东北角,舞台背景后面就是后台,用帘子隔了两个换衣服的小间避人。贤装作赏花慢慢绕道后面,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小戏子都坐在后面晒太阳,前面锣鼓响,轮到谁了师傅一喊,就立刻跳起来上场,脸上都抹了油彩,也分不清谁是谁。

    贤只略略扫了一眼,见清雪并不在就转身离开了。园子里都是下人女眷,她倒并不特别担心,只怕清雪会往前厅去,她便想去问问园子看门的见没见她出去。

    绕过一片桃花,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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