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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凌篱珞这一声秀兰可是将楼君鹤等人的记忆一下子拉回到了前些天,这秀兰不就是那个陷害自己主子的女婢吗?
怪不得见到她的时候有些面善。
“大胆刁奴,今日你还想陷害自己的主子吗?”楚皇顿时怒喝道,那日这该死的奴婢竟陷害篱珞,若不是篱珞聪慧,现在指不定是什么样子。
“皇上,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陷害主子的事情你都敢做,还有还说呢么不敢的?”
谁也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这样生气,从前的楚皇虽然严厉,但是性格确实温文尔雅,但是现在那个温润的楚皇已经没有了,留下的只是雷厉风行的皇帝。
只有凌篱珞的嘴角勾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
楚皇在自己的母亲死后,就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当初的楚皇早就没有了,留下的只是一个躯壳,他所有的爱都将倾注在凌篱珞的身上。
楚皇的暴怒让秀兰慌了,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了凌雪梅。
凌雪梅的心里不由得一惊,隐约间已经是感觉到了不妙,就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秀兰一把就扑到了凌雪梅的身边。
“小姐,你救救奴婢啊!那粉末可是你让我放进去的啊!”秀兰的一段话,让所有人都惊到了,本以为这只是小姐之间的小打小闹。
但没想到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如若今日,皇上没饶了篱珞郡主,太子没有发现这秀兰,那篱珞郡主岂不是
众大臣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这凌家的嫡女可真是蛇蝎心肠,竟如此容不下自己亲妹妹,这以后要是娶回家,不是要将后院都清理了不可。
想想就让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凌雪梅更慌了,马上用脚踢开秀兰,“你说什么?你这个贱婢,到现在还想污蔑我不成!”
秀兰似乎是不死心的样子,“小姐”
就在这时候,凌雪梅忽然瞪大了眼睛,镇定了下来,“秀兰,你可是想清楚在说。”
秀兰愣了半分,虽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绝望的等着凌雪梅,最后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小姐,秀兰自知罪该万死,不应该在这时候还陷害你。”说着,猛的转过身,大声的喊道!
“我就是看不起凌篱珞,同样是女孩,为什么她出生在将军府,她是小姐,我是奴婢,我不甘心!我就是要陷害她!”
“那簪子中的粉末是我放的,只要一接触光就会燃烧!我就是要她死!”
说着,眼睛瞪的滚圆,狠狠的看着凌篱珞的方向。
这一幕凌篱珞都看在眼里,果然是根自己想的一样啊。
就在这时候,秀兰猛的跑向了桌子的一角。
“快将她拦下来!”太子首先发现了秀兰的意图,但却晚了一刻,秀兰的额头狠狠的撞在了上面,殷红的血液缓缓的从她的额头上流下。
临死之前她的眼睛并没有闭上,而是瞪得滚圆,看着凌雪梅的方向,这让凌雪梅的心突突直跳,生怕秀兰回来找自己的麻烦。
凌篱珞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她不会同情秀兰,前一世秀兰对自己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些只是一个开始。
第十六章回将军府()
秀兰死了,但宴会也因她的死变得死气沉沉,很多大臣都借口家中有事离开。
最后大家都不欢而散。
楚皇也没有追查事情的始末,最后只以秀兰的死掩盖了事情的真相,在众大臣和贵女的眼中,这里的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凌家二小姐想要自己的妹妹。
马车的轮子压在地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凌篱珞和灵雪梅坐在车内,凌雪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凌篱珞的脸。
心中的愤恨溢于言表,凌篱珞却并不在意这样的跳梁小丑,而是看着车窗外来往的人群发呆。
今天过后,这件事将传遍大街小巷,要知道,人,天生就有这八卦的心思,尤其是对皇家的事。
随着咔擦一声凌府到了。
再次回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凌篱珞有些感慨,当初的自己回来时,可是被嘲笑如斯。
现在,眼前朱红色的大门随着车辙的声音缓缓开启,尘封了许久的记忆像是泄了砸的洪水,涌进了凌篱珞的脑海当中。
从前自己在这里受到的奚落,今世都要将他们讨回来。
凌雪梅,不过是一个开始,在之后的日子里,还会有更多的“惊喜!”
下了马车,入眼的是将军府的花园,一座座的山峦和争相斗艳的花朵一一展现在凌篱珞的眼前。
侍女齐齐的站在一排,“恭迎二小姐,四小姐回府。”
这是凌雪梅从前定下的规矩,不过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罢了,她是气不过自己堂堂一个嫡女,身份竟然还不如一个庶女高贵。
凌篱珞没有看四周的侍女,径直走了过去。
凌雪梅本想给凌篱珞一个下马威,没想到竟然让她给无视过去了。
气的跺来跺脚,蹬了那些侍女一眼,就跟着凌篱珞走到了正厅。
按规矩,凌府的女儿们外出归来都是要拜见自己的嫡母的,上一世凌篱珞因为被凌雪梅欺负,再加上自持身份高贵是堂堂郡主,对这样的活动不屑一顾。
让凌辉那般厌恶,事事误会,至死都未曾看过自己一眼,这大宅里面的人都自己都是不喜。
主位上的孟氏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襦裙,头上戴着玉赤金钗,手上的戒指上面,镶嵌着一刻硕大的祖母绿的宝石。
珠光宝气的样子,雍容华贵。
不得不说,孟氏保养的非常好,一点也不像是已经生过孩子的人,纤细的腰肢,加上一张精心保养的脸,即使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依旧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
却不知,这样美丽的面孔下隐藏着多少毒计。
“拜见母亲,我们回来了。”凌篱珞并没有将心中的怨恨表现出来,而是沉静的低着头,糯糯的参见孟氏。
“起来吧,听说篱珞在宴会上大展风采,一只鼓敲的满堂喝彩,你这孩子,以前怎么不说自己喜欢这东西。”
凌篱珞只是微微一笑,孟氏还是像以前一样,呲牙必报,什么事情都要争上一争。
这次回来,都没有来得及安慰凌雪梅,就开始教训起凌篱珞来了,可见其性格狠毒。
“母亲,我是怕这些小玩应实在是入不了您的眼,故而实是不敢拿到您的面前献丑。”说着,凌篱珞竟要附身下九扣之礼。
如果凌篱珞没有猜错,这时候凌辉就要回来了。
而主位上的孟氏,见凌篱珞竟要下如此大礼,不光没有阻止,反而就这样看着,她倒是要看看,这凌篱珞到底能不能给自己跪下磕头!
就连站在一旁的婢女都皱眉,今日的四小姐似乎有些不同。
就在凌篱珞的膝盖刚刚弯下的时候,一声厉喝阻止了她,“篱珞犯了什么错,要行这么大的礼?”
只见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身锦衣,头戴玉冠,脚踏流云靴,他一进来,周围的侍女都恭敬的说道,“老爷。”
这就是凌辉了,在次见到自己的父亲,凌篱珞本以为自己会愤怒,但没想到她的心却是毫无波澜。
倒不是凌辉向着凌篱珞,而是他还有些大局观念,凡事都会留一线,无论他再怎么讨厌凌篱珞,也不会做的太绝,在怎么说,凌篱珞还是篱珞郡主。
主位上的孟氏一见到凌辉来了,马上从位置上面走了下来。
“老爷,臣妾也不知这篱珞郡主是怎么了,一来就给臣妾下这么大的礼,这不,我这刚刚要下来阻止老爷您就来了。”
凌辉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点点头,随意说了几句这件事就过去了。
眼前夫妻和睦的样子让凌篱珞感到恶心,这两个人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主,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凌篱珞也懒得和这样虚假的人在继续呆下去,便俯身告退,“父亲,母亲,儿女身体不适,想要先行告退。”
“你等等,小兰你去给篱珞拿件衣服,这天色暗了,回去的路上可是要小心些。”
孟氏见凌辉在大厅,自然也表现的母慈子孝的样子,好令人那件披风给凌篱珞,但她眼神当中的狠毒可是没有逃出凌篱珞的眼。
这孟氏怎会这样好心。
不一会,小兰就拿着一件蓝色的披风出来,不得不说,这披风很是好看,就连一旁的凌雪梅都愤恨的盯着那件披风。
凌篱珞这贱人,怎能么现在就连母亲都这样向着她了。
这披风一入手,凌篱珞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披风看似极为漂亮,根根凌立的绒毛像是孔雀的冠,美丽,而高贵,但是他却有着致命的缺点。
用这样绒毛制出来的衣服,先期穿上都会十分扎身子,所以一般贵人是不会穿这样的衣服的。
但是若是穿一会,这绒毛基本就会被压平一些,段时间感受不到刺痛。
这孟氏分明就是想让自己出丑,让后去找凌辉告状,领会会觉得自己就是诬陷孟氏,这样一来,自己在府中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凌篱珞没等小兰将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直接接过小兰手中的披风披在了凌辉的身上,
“父亲日日辛劳,这披风还留给父亲吧。”
第十七章唐浅儿()
当孟氏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凌篱珞已经将披风披在了凌辉的身上。
披风上面的毛直直的刺进了凌辉的脖子,凌辉一把就将披风仍在一边,凌篱珞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父亲这是怎么了。”说着一副委屈的样子,那模样像是被冤枉一般。
这披风上的翎毛可是十分刺手,凌篱珞就是算准了凌辉绝不会自己忍着,而是马上爆发,这凌辉是绝不会让自己不舒服的人。
凌辉瞪着眼睛,先是看了一眼凌篱珞,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把推开了孟氏,大喝一声“贱人!”
却也没在说其他。
凌篱珞虽然表面一脸不知情的样子,心中却是算的清楚,凌辉已经知道这衣服是做了手脚,孟氏是想要为难自己。
但当着自己的面,凌辉却不会把责任都推到孟氏身上,在这个家,凌辉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凌家的人。
而是将凌篱珞当成了篱珞郡主供养着,虽然表面和蔼,但实际上凌辉是巴不得自己去死。
但也不能做的太过分,至少在现在,凌辉虽然气愤,但也不会说是孟氏要害自己。
顶多是将孟氏冷落一段时间罢了,但这也足够,这只是一些利息,在以后的时间,凌篱珞定会让孟氏知道什么叫绝望。
“没事了,你下下去吧!”凌辉皱眉,随后便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再篱珞面前说孟氏的不是。
凌篱珞装作乖巧的样子,低着头,“女儿告退。”
便自己走了出去,半分没有对刚刚凌辉的怒气产生质疑。
一转身凌篱珞便走了出去,其他的小姐都是带着一众丫鬟,只有凌篱珞,一个人,怎么看也没有一个小姐的样子。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姐,那周身的气势,令人不敢放肆,这一路上的丫头都远远的瞧着,不敢靠近半分。
“四小姐似乎有些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