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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嬷嬷脸色更加难看了,她知道小郡主是想拿她杀鸡儆猴,无论怎么求也都没用了,只好心一横吐点东西为自己谋条生路:“老奴自知对不起郡主,可那些东西并非老奴拿去送给二小姐,而是从二小姐哪儿知道了她想要陷害郡主您的事!”
凌篱珞当然知道是哪件。眼瞧着这几日就要回宫,一众贵女要应皇后宴请进宫,而这一切,不过是给太子选妃和侧妃。
那年凌凌雪梅一曲霓裳舞夺得头筹,而自己却因为抽到了被做了手脚的签子,要求她四步成诗,出了好大的洋相。
“不必多说,雪波,拖出去。”凌篱珞回过神来,巴掌大的小脸扬起孩童天真单纯的笑容:“记住自己身份,知道吗?”
这厢话音刚落,素执就进来了。一袭红若烈焰的裙装衬得她越发娇纵美丽,让人移不开眼。
“梨儿,你可不老实。前几日我问时你还说只和皇叔几面之缘,如今连我都知道了,皇叔在大家面前给你撑腰,好不威风。”
凌篱珞的笑这才真心了许多,浅浅的梨涡漾在脸颊上。像是得了糖的孩子:“人云亦云,人云亦云。”
素执看见满地跪着的下人冲着自己的方向请安却没有起身,就去知道凌篱珞在教训下人。
饶是她再娇矜,也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先前没有玩伴无趣,现在有了凌篱珞就更是坐不住了,快步走过去拉起凌篱珞的手,笑容得意的说道:“几个丫鬟嬷嬷而已,不懂事你赶出去就好了,听她解释什么。”
说完把凌篱珞拉进内室按在妆镜前,让自己的两个大丫鬟蜜桃杏桃送了四个木匣子进来,兴致勃勃的样子。
“怎么了公主,这么开心?”
素执笑意很浓,示意蜜桃为凌篱珞重新绾发,嘴也闲不下来:“我可是听说了,凌凌雪梅在你这儿陷害不成,反而被指给太子哥哥做侧妃。来这一路可是没少有贵女议论,凌凌雪梅这种眼高于顶的嫡女受了这样的委屈,真是大快人心。”
凌篱珞任由蜜桃摆弄自己的长发,嘟着嘴娇憨道:“她有什么好委屈的,日日摆出一副喜欢太子殿下喜欢的死去活来的样子,不就是为了嫁给太子殿下吗?”
“哈哈,也对。”素执不像其他公主那般注意优雅端庄,一颦一笑皆是巾帼风范,大气又清媚:“不过,侧妃和正妃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侧妃才是四品诰命,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妾。而你还是二品呢,日后看她拿什么压你。”
听着素执公主有些得意的语气,凌篱珞可是知道这堂堂公主还是个小孩子脾气,听着她这么帮着自己,内心也柔软了几分:“好啦,知道你好。对了,你这急着给我绾发做什么?”
素执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打开满满四匣子的首饰仔细挑选道:“今天的事传到母后耳朵里了,依母后的意思,干脆在这庄园里选正妃。”
凌篱珞心里一乱,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前世这宴会的的确确是在皇宫里举行的。
难道是因为她的选择,历史发生了变化?
看她不大高兴的样子,素执选了一支烧蓝镶金花钿递给蜜桃,让蜜桃替她簪好。
“梨儿,你真好看。”
难怪素执赞不绝口,凌篱珞的娘亲段琴瑶曾是大楚最美的女子,而凌篱珞隐隐有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漆黑柔软的长发绾成参鸾髻,斜斜的簪着烧蓝镶金花钿,垂着两只小巧可爱的金铃铛,一张小脸隐约有了风华卓越的影子。穿着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勾勒着纤细段弱的娇躯,少女的含苞待放和青涩柔软一览无余。
“公主,其实我是不愿做太子妃的。”凌篱珞看着铜镜中的倾城女子,提笔在眉间描了一朵凤尾花。
原本似神仙妃子般的身姿染上了凡尘的味道,却也多了几缕祸乱人心的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压在身下,肆意掠夺。
素执一听,笑得更欢了,把凌篱珞拉起来仔细打量后,满意的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不然我苦命的皇叔怎么办?”
凌篱珞被她绕得发晕,不禁问道:“楚垣王?和他有什么关系?”
素执搭着她向外走,一边走一边不正经的解释说:“怎么会没有关系,这楚垣王有意凌家郡主的消息可是大家都知道的,现下大家都以为我皇叔二十一岁不纳妃宠妾都是为了你,只等着你及笈娶回家呢!”
听到这堪称离奇的推测,凌篱珞有些哭笑不得。她本来不解释是为了讨几天安分日子,没想到谣言愈演愈烈,比戏折子还要坎坷曲折。
“你信吗?”凌篱珞侧过头,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白皙细嫩,让素执自愧不如。
“信不信不要紧,若我皇叔真的喜欢你,我这声皇婶,怕是迟早要叫。”
第九章偶遇()
凌篱珞暗暗低下了头,把玩着手中的玉簪,翠绿色的簪子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猛然间她的瞳孔紧缩,愣在了原地,这玉簪本是皇后娘娘赏赐,普玉无瑕,但现在却是染上了不该有的东西。
但这凌雪梅又是怎么保证自己会带着这根簪子去呢?这场宴会,怕是又要有好戏看了。
这一世本是不想掀起这场腥风血雨,但既然有人来挑衅,也莫要怪她无情。
“梨儿?回神了!”
素执见凌篱珞久久不言一句,以为她是害羞了,便轻轻的叫了一声,又调笑着凌篱珞的失神,“梨儿可是不好意思了?”
说着还伸出手,想要拿走凌篱珞手中的玉簪。
凌篱珞一个闪身便躲开了,惹得素执撅起嘴巴,一副委屈的样子,“你这是干什么,还舍不得一根簪子啊!”
凌篱珞自知素执实在开玩笑,也不多言。
“你啊!既然皇后娘娘已经决定要在这园子里举办宴会,这时间也定是赶了,好些东西都没准备好,你还不回去好好收拾一下。”
素执一听到这里,早就将凌篱珞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她将手中的步摇一扔,一屁股坐在了身边的椅子上,“那一群笑面虎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我和梨儿在这里”
没等她说完,凌篱珞便伸手捂住了素执的嘴巴,素执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郁闷的盯着凌篱珞。
“隔墙有耳。”
素执将凌篱珞的手拿了下来,也知道这凌篱珞是为了自己好,“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凌篱珞点点头,便由着素执去了。
素执一走,房间便安静了下来,温暖的阳光打在屋子里面,一片安静。
对着面前的铜镜,凌篱珞的手缓缓的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前世那张被划画的脸和现在的容颜不断在凌篱珞的脑海中重合。
至子之死,段家之仇,这一世,我凌篱珞都要讨回来!
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一声声的魔咒在凌篱珞的脑海中一边又一边的诈响。
距离宴会的日子悄然而至,说是宴会,实际上就是为太子选妃,各家的小姐都会来,自然也是少不了凌篱珞这个郡主。
这一天,就在凌篱珞的脚步刚刚踏出自己的房间,皇后娘娘的懿旨随后便到了。
那宦官扯着难听的嗓音读完了皇后的旨意,凌篱珞缓缓的俯下身,“多谢公公了。”
那宦官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鬼一般的笑容,谁不知道眼前这位可是皇帝最宠爱的郡主,他可不敢得罪。
更何况今日可是皇后娘娘亲自下旨,令凌篱珞带着御赐之物赴宴,这可是天大的殊荣。
“郡主多礼了,杂家就是个传话的,以后还是要靠郡主啊。”对于这样的人是凌篱珞最讨厌的。
前世自己落魄的时候,也是他们对自己百般羞辱,今生凌篱珞也最多是能做到不主动去找这些人麻烦。
但想要让凌篱珞对这些人有好感实在是难上加难。
但该有的打点还是要有的,毕竟以后在这深宫之中需要他们的地方还多着呢。
“雪波,去那些银子来。”
“是,郡主。”
“郡主这是干什么,真折煞杂家了。”虽是这样说着,但宦官的手可是一点也没有含糊,直接就将雪波手中的银子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凌篱珞注意这宦官的动作,眼中含笑,却不达眼底,这大楚的宦官,大抵都是这样了吧。
那宦官抬头之余,一眼就扫到了凌篱珞的眼睛,那幽幽的眼神如碧波潭水一般,深不见底,令人心惊。
此子以后定非凡人啊!
在这皇宫之中能活到现在的都是老人精了,自然是有几分眼力,这宦官也知道凌篱珞现在可是备受皇帝宠爱。
在加上这凌家四姑娘与楚垣王的传闻,现在的她可是如日中天,可是不能得罪,着旨意也传完了,东西也收了就该回去了。
“那杂家就先退下了。”
“雪波,你去送送这位公公。”现在凌篱珞的身边只有雪波一人,其他人还真不敢轻易用,看来以后还要找些人手来。
看着天色也差不多了,雪波却还是没有回来,凌篱珞便信步走向了花园的方向。
若是凌篱珞猜的没错,这宴会怕是已经开始了,自己虽是受宠,却也不能恃宠而骄,雪波怕是在路上已经被有心人拦下了。
凌篱珞倒是要看看,这凌雪梅能有些个什么花样。
夕阳的余晖洒在地上,映射着一片宁静的庄园,这园子里的人都已经去准备宴会,这时候反而是安静了些。
凌篱珞不急不缓的走着,在经过假山的时候,身后竟响起了马蹄声。
只见一批金丝楠木的马车停在凌篱珞的眼前,那马车上还系着小小的风铃,暗黑色的苏流给人以奇怪的感觉。
纯黑的骏马喘着粗气,那气息让凌篱珞感觉莫名的熟悉,这是一匹战马!
“看来它还挺喜欢你的。”无一人驾驶的马车上竟传来磁性的男声,紧接着车帘便被一双修长的手掀起。
这车里的人不是楚垣王还有谁。
“殿下这样对这马儿可是有些不公啊。”前世凌篱珞也算是征战沙场的女英雄,是楚国的战神皇后。
她对战场是深恶痛绝,但是对着马儿
却是有着别样的感情,动物的感情最为单纯,你对它好,它便对你好,在战场上的马儿更是有着灵性。
楚垣王这样的人怎么会不懂?
“哈哈!你竟看的出来?”这马确实是战马无疑,可惜却被箭射成了跛子,这辈子是不能回去了。
“上来!”
凌篱珞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楼芮修一把拉上了马车。
却因惯性太大,竟直直的撞进了楼芮修的怀里,淡淡的龙涎香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闯进了凌篱珞的鼻息。
她慌忙的从楼芮修的身上爬起来,整齐的发丝微微凌乱,精致的小脸染上了一丝红晕。
“楚垣王殿下”凌篱珞还搞不懂这楚垣王是什么意思,虽然在前几次见面他都是站在自己这边,但是这样危险的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凌篱珞却不知,她如小猫叫一般的声音,让楼芮修觉得系心里直痒。
第十章暧昧()
“你叫我什么?”楼芮修故意的靠近凌篱珞,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这丫头可是精明着呢,要是等她反应过来,可说不上是谁输了,所以先下手为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