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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尘殿下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娇笑出声:“本宫想吻——便吻了,还要什么为什么?”
萧玦沉默了片刻,良久,一叹:“退之兄还在外面,我们出去吧!”
待得扬尘殿下艰难地扶着萧玦走出石洞的时候,苏望风已经恢复正常了,等看清重伤满身是血的萧玦时一阵惊愕。
原来…,至少…
急走几步上前,一把接过了萧玦高大的身躯:“萧兄受苦了!”
萧玦身子一僵,转头看向苏望风,满含歉意:“退之兄,方才在石洞中——”
话还未说完就被扬尘殿下给打断了,只见扬尘殿下心情很好地啧啧了几声,唇角微微上挑,一
双眸子似笑非笑。
“哎呀,真是福祸相依呐,今日一圆本宫夙愿,退之哪,方才在石洞中本宫一时情难自禁,却是让你见笑了!”
苏望风脸偏一侧,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神色,忽而轻笑出声:“殿下尽兴就好”
萧玦咳了咳,有些不自然地开口:“萧某有过,退之兄莫怪”
扬尘殿下轻轻地扫了两人一眼,转身一把扶住了萧玦的另一只胳膊,撇了撇嘴:“本宫喜欢你,吻你,你有何错?现在还是想想办法怎么上去吧!”
无人开口说话,石崖上顿时安静了下来,死寂得令人一阵阵地心慌。
不知过了多久,从悬崖上方垂下了一根绳子,不一会儿便有一个暗卫滑落下来了,一见几人完好无损地站在横壁之上,顿时大喜过望,手下一松狠狠地摔了下来,还多亏了横壁够宽,不然一个不小心就掉到崖下去了。
本来好好的一场游玩,结果弄出了刺客这事儿,别的不说,单单萧玦重伤这事,扬尘殿下就懊悔得很!当时十几个刺客扑上来,萧玦为她挡了一剑又一剑呐,后来两人落崖他又被自己死死地
垫在身下,唉…一把辛酸泪呐!
在马车中懊恼了一番又一番,扬尘殿下这才停下来,仔细一看却是呼呼睡了过去。萧玦轻轻地挪了挪摔坏了的身子,一点一点愣是给挪到了马车的车门口。
“退之兄”
苏望风一见萧玦出来了,一阵惊异:“萧兄重伤应该好好休息,怎过来了?殿下——”
“她睡了,今日在山洞中——”萧玦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他们两人确确实实亲吻了,半晌,蓦然叹了口气:“萧某对不住退之兄呀!”
苏望风脸色有些不好,自嘲一笑:“与萧兄无关,扬尘殿下心甘情愿而已。”
“唉,你们——,忘尘落崖失去了记忆,退之兄何不将过往告诉于她,也免得你们这般针锋相对了。”
苏望风愕然抬头:“是她告诉你她落崖失了记忆?”半天苦笑出声:“我要的不过是她的心甘情愿而已,若是求不得,便不属于我。”
萧玦连连叹气:“你们呐,一个个都太倔了,何不知人生苦短,待到想珍惜时只怕为时晚矣!”
马车咕噜咕噜地走,一路走到了京都户部尚书苏大人的府上。
一路上饱饱地睡了一觉,待到车停时扬尘殿下那叫一个精神抖擞呀,凤眼一扫:“呀!退之,这不是你家吗?几年未见怎破败成这个样子了——嗯,院墙倒是高了不少!”
苏大才子下得马车来,轻轻地扶住了车架上的萧玦:“殿下位高权重,苏家这座小破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所以,微臣就不请您进去了”
说罢便扶着萧玦径直地往府内走,把扬尘殿下给晾在了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刚刚回到成风殿内,小麻子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呼呼地喘了几口气,结结巴巴道:“公——公主,刺客抓到了!”
扬尘殿下双眸微眯,随即衣袍一甩:“切勿声张,带本宫去!”
为防人耳目,刺客被关在了成风殿的地下室里。
偌大的刑室空空荡荡,入眼便见一个被绑在铁链上的男子,衣衫褴褛,大片大片地沾满了鲜血,破损处隐隐可见血肉模糊,筋骨外翻,此时正有气无力地睁着双眼一瞬不转地盯着扬尘殿下。
“你可知罪?”扬尘殿下神情淡漠,双手负于身后,气势沉沉地低声问道。
男子呜咽了两声,小麻子一个机灵上前耳语了一番。
“哼!把他的下巴安上!”
小麻子一听——急了,眨了眨眼睛,扭扭捏捏:“公主,万一他咬舌自尽——”
“本宫说安上就安上!”扬尘殿下沉着脸瞥了小麻子一眼,衣袖一甩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一旁的暗卫一听急忙上前将刺客卸下的下巴又给装上了。
“因何刺杀本宫?”
被铁链条紧紧绑着的男子闻言竟轻笑一声,虚弱地开口:“祖宗大任,岂能疏忽?公主不是也早就盯上我们了么?”
扬尘殿下抬起眼皮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刺客一眼:“当初本宫游学之时,你们就百般阻挠,意欲刺杀本宫,现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素手一扬,恨恨道:“来人,将此人给本宫往死里弄!”
说罢翩然转身,身后几位暗卫围了上去,拿老虎凳的拿老虎凳,拿辣椒水的拿辣椒水,忙得不可开交。
“看来公主并不想知道你失忆的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哎呀,还真是可怜呐!”
扬尘殿下闲散的步子猛地一僵,蓦然转身,双眸深邃,浅浅一笑:“本宫并未失忆,不过是做一场戏给你们看看罢了,你们好生招呼招呼他,留下半条命就行!”
继而重重地哼了一声:“若是萧玦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半条命也少不得拿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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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连着多日,扬尘殿下十分殷勤地往苏府跑,于是民间舆论风向又是一转。
据闻扬尘殿下上了萧公子之后才深深地觉得还是苏少傅雄风厉害,于是蓦然回首,悬崖勒马,一脚踹了萧玦,重新追求起了苏大才子。
这日,扬尘殿下一身朱子深衣,描描眉,化化妆又一次地来到了苏家,刚刚走到小花园中便遇到了正在遛狗的苏夫人。
狭路相逢,扬尘殿下极有礼貌地点点头:“苏夫人早啊!”
一见是公主殿下,苏夫人身子一僵,堪堪止住了嘴角的笑意:“公主殿下早啊!不知今日大驾光临寒舍是——”
说话间扬尘殿下已经十分可亲地拉住了苏夫人的手,拍了拍,唇角荡漾着笑意:“苏伯母放心,今日我找退之有些小事,与萧玦无关。”
苏夫人一听,又不期然地想起了坊间那些不堪入耳的传闻,哀叹一声,垂下了头来:“公主呐,既然你唤我一声伯母,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所谓流言蜚语,吐沫星子能淹死人呐!”唉,这样够直白了吧?
扬尘殿下一听当即皱起了眉头,思索了一番之后才恍然大悟般地唔了一声。
“苏伯母可是盼着传言成真,希望本宫追求退之?哎呀,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我和退之这么多年也没碰出火花,连个火星子也没有,伯母的愿望实难实现呐”
苏夫人顿时耷拉下了脑袋,公主,瞧着你挺聪明的,咋到正事上就迷糊呢!
张了张嘴,片刻无声地垂头咽了口吐沫,再抬头时已经泪流满面了:“公主呀,我家望风今年已经二十有六了,照他这个年纪,别说儿子,连女儿也该有了。可你看他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我这心里呀,憋得难受——”
扬尘殿下无力地捏了捏眉心:“那依夫人的意思,可是要我奏明父皇为退之赐婚?”
苏夫人一听顿时又是一僵,这——这哪是哪呀,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憋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公主多想了,我细细一想还是觉得望风现在挺好的,就不麻烦公主殿下了”
“唔,原来如此,本宫还寻思着要不要为退之赐几个侍妾呢!”扬尘殿下松了松握着苏夫人的手,一脸的惋惜沉痛。
苏夫人一听顿时大惊,连忙摆手推辞:“公主不用麻烦,若是望风不喜欢也是白瞎呀,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扬尘殿下凝眉思索了一阵,红唇轻启:“要不,几个小倌也成呐!”
苏夫人一口气喘不过来憋了个脸色通红,继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扬尘殿下一边轻轻地拍了拍苏夫人的背帮她顺顺气儿,一边喃喃自语:“这事本宫可要好好琢磨琢磨,退之的婚事怎么着也不是小事呐!”
苏夫人本来有些好转,一听这话,一个不慎又咽下了一口口水,顿时咳得两眼泪花,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呀!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大阵,扬尘殿下才从小花园中姗姗而出,小麻子跟在身后噗呲噗呲地笑了起来,脑袋一伸露出了白晃晃的牙齿:“殿下没听懂苏夫人的话?”
扬尘殿下心情明显很好,拂了拂衣袖:“你当本宫是傻子呀,她的意思本宫自是清楚!”
“那关于赏赐侍妾还有小倌的事儿——”
扬尘殿下猛地停住了脚步,凤眸一瞪,狠狠地敲了敲小麻子的脑袋:“你这小奸细还想打听什么?你倒说说苏退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卖命地从本宫的牙缝里抠话?”
小麻子浑身震了震,猛地跪在了地上,哭丧着一张脸:“公主呐,小麻子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死人,如论如何也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儿,要是做了——”
睁起朦胧泪眼一看,面前哪还有扬尘殿下的影子,小麻子顿时也不哭了,抹了抹眼泪:“要是做了,就罚我吃块糖!”
苏大才子住在望居,未游学之前扬尘殿下倒是来过几趟,这不这会脸不红气不喘、无比精准地直捣黄龙。
推门一看,院中一男一女,男子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女子则蹲在男子跟前眉目含情地握着男子的双手。
“哎呀呀,孔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呐!”清雅低沉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打破了一院子的平静和…暧昧。
苏大才子看着一手覆在眼前,指缝大开的扬尘殿下顿时苦笑不已,轻轻地将手从女子手中抽出站了起来。
缓步到扬尘殿下跟前,哈哈地笑了起来:“殿下这是贼喊捉贼么?”
女子惊异,身形娉婷地来到了苏大才子身边,眉眼一弯亦笑出了声:“望风,有贵客来此怎么不为我介绍介绍?”
望风…扬尘殿下顿时一阵恶寒,也不掩耳盗铃了,大大方方地拿下了右手,古井般的眸子里闪现出点点笑意:“在下莫扬尘,不知姑娘芳名?”
莫扬尘?西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正是女扮男装、虚凤假凰,好色如好德,绯闻满天飞的公主殿下呐!
女子身形明显一僵,楚楚动人地望了苏大才子一眼便要行礼,却被扬尘殿下一把给拉住了:“小姐貌美如花,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若本宫生为男子,必得江山为聘迎娶之——”
于是,女子华丽丽地脸红了,低声细语道:“奴家刘宓,公主谬赞。”
谁知扬尘殿下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极其惋惜的样子:“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着实可惜呀!”
刘宓身子僵了僵,苏大才子身子也僵了僵。
半晌不知是谁咳了一声,两人同时发声:
“公主——”
“殿下——”
苏大才子尴尬地笑了笑:“刘小姐先请——”
刘宓却也没有客气,朝苏大才子盈盈一笑,随即看向了扬尘殿下:“公主,望风有当朝第一才子之称,与奴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