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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宓却也没有客气,朝苏大才子盈盈一笑,随即看向了扬尘殿下:“公主,望风有当朝第一才子之称,与奴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佳偶天成了!”
苏望风神色又是一僵,侧身咳了咳方对上扬尘殿下似笑非笑地眸子:“殿下来找微臣可事情?”
刘宓也极有眼色,一见两人有事要谈便急急忙忙地告辞了。
扬尘殿下瞥了瞥匆匆离去的女子一眼,大大方方地走到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甩了甩衣袖:“退之艳福不浅呐,这位刘小姐想必就是传闻中的京城第一才女,刘瑾瑜的妹妹刘宓吧!果真是郎才女貌呀!”
苏打才子轻笑一声,慢慢悠悠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的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呀,与殿下简直天壤之别,唔——一个是良家妇女,一个是好色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唔;没有收藏;没有评论;好生凄凉惨淡呐;潜水的亲们露个头让俺看看乃们有口气否??
另外;无良凉月再挖新坑;名曰:那些爱;风清月白;都市言情。因为俺是学医的;所以乃们懂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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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扬尘殿下脸色黑了黑,哼了一声:“苏望风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看本宫的?”
“那殿下又是怎么看我的?”苏望风垂下眼帘,遮住了一眸复杂的神色,周身却笼罩着一层凉薄凄清,带着点点伤感。
扬尘心中一动,抿了抿薄唇,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身旁的男子,半天唉叹一声:“你可是在怪本宫没有发现你受伤?”说罢竟蹲身下去查看苏大才子受伤的右手
苏望风有些尴尬地扭过了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方才她只是在为我包扎而已。”
“说起这个刘宓,本宫倒想起了‘襄王有梦,神女无心’退之可还记得?”
苏大才子瞬间便定在了当场,半晌:“微臣无时无刻不记得!”
说完便从衣襟之中掏出了一块玉佩,恍然是当时遗留在寺院中的那块,“殿下的东西还是收好为好,若有下一次便没有那么好运再被微臣捡到了。”
扬尘殿下挑一挑眉,惦了掂手心里洁白无瑕的玉佩,风纹为底,期间一个“苏”字若隐若现,她是极其熟悉的,年少时每每拿在手中把玩。眉眼一弯,娇笑出声:“本宫便当是退之送给本宫的大婚之礼,可好?”
“不知殿下前来找微臣有何事?若是萧兄的话,近一个月的将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苏大才子神色疲惫,站起身子就要往屋里走。
扬尘殿下踌躇了一下,快走几步与苏大才子并肩而行,低声言语:“我——月事来了。”
苏望风身形一顿,转过头来看了看脸颊微红的女子一眼,轻声道:“随我来。”
内室中,扬尘殿下依旧褪下里衣老老实实地趴在床榻之上,苏大才子持针轻轻地在女子盈白的背上刺了下去。
银针刚刚扎完,静谧的内室却突然有人闯入,正是去而复还的刘宓。
刘家姑娘显然没有见过这种架势,当即愣住了,片刻反应过来,泪光盈盈地望向苏望风,一脸的委屈。
苏大才子垂首,低言,脸上神色不明:“刘小姐先行到外面等上一等,待我为殿下施针完毕再去寻你!”
刘宓含泪离去了,内室中又恢复了沉寂。
半晌,扬尘殿下埋首,闷闷道:“退之,我——好像坏了你的姻缘。”
谁知苏望风却一把拉起了躺在床上的扬尘殿下,俯身下去吻上了女子的红唇直至两人气喘吁吁才松开。
“莫扬尘,我的心,你可懂?”
“苏望风,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女子恼羞成怒,不顾背上的银针剧烈地挣扎起来。
“莫扬尘,你对我又是什么样的心思,我不信就没有一点点爱慕!”男子眸色发红显然郁积于心已久。
“这么长时间了,你每次来苏府都只是看看萧玦就走,我真就那么——不堪,让你不屑一顾到连看一眼都吝啬?那这十几年的相伴又算什么!”
扬尘殿下看着有些发狂,像只受伤的野兽般的苏望风心中一动,但更多的是心慌。眼看着身上的肚兜就要被男子撕扯开了,扬尘殿下出其不意猛地点住了男子的穴道。
“苏望风,你该清醒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罢素手伸到背脊上一下一下地拔下了穴位上的银针,到最后白皙的手掌上一道一道地布满了血痕。
冷冷地看着被定住的苏望风,扬尘殿下沾着血红的手开始穿好粉红肚兜,紧接着是里衣,中衣,最后是朱子深衣,衣袍一扬便出了内室。
在外面苦苦等了半晌,猛地听到一阵脚步声,刘宓急忙转过身来,一看却是扬尘殿下黑沉着脸浑身散发着冷意地从内室走了出来,右手上一片鲜红。
刘家姑娘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一看扬尘殿下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瞬间闭口不言,等来人走远了方来到内室一窥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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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尘殿下和苏大才子冷战了,近一个月来频繁来往于皇宫和苏府的扬尘殿下突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老实实地在深宫中做起了贤惠淑德的公主,消息一经传开,京都的百姓们那叫一个欢天喜地呀!
求战派:苏少傅顶风而上,以身作劝,硬生生地将公主殿下好色的本性给掰直,因此为公主记恨,故意疏远之!
求和派:公主和苏家公子,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指不定哪日殿下欲求不满了,自然而然会找苏少傅的,真是公主不急,急太监呐!
事实证明,扬尘殿下是铁下心要与苏大才子冷战的!这不,后续人选都选好了。
御花园中,扬尘殿下坐在大树下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极有意思地看着不远处正在“打架”的两只小狗。
刘家公子刘瑾瑜一身白袍扇着扇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狗:“公主这是发.春了么?”随即哈哈地笑了起来。
扬尘殿下微一挑眉:“瑾瑜兄非本宫也,怎知不是你自己在发.春?”
刘瑾瑜扇子一收轻轻地抵在了下巴处,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殿下呐,外面风声正紧你也不知道避避嫌,唉——话说退之兄怎么惹你生气了?”
扬尘殿下脸色一黑,愤愤然:“莫要与我提起苏望风,本宫恨死他了!”话锋一转,凤眸含笑:“本宫闻之刘家公子刘瑾瑜爱武成痴,却鲜有人知道其谋略过人,胸中自有沟壑,不知可否一信?”
刘瑾瑜却是惊住了,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眨了半天终于停了:“殿下休想让我叫你一声子期,反过来叫一声‘妻子’倒还行!”
“天下五湖四海,何其之大,瑾瑜兄没有想过有一天到更广阔的天地中自由翱翔吗?区区京都方寸之地自古便有这许多英雄冢呐!”
刘瑾瑜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一双眸子决战杀伐之气尽显:“公主想说什么?”
扬尘殿下挑了挑眉,放下了二郎腿,古井般的眸子一瞬不转地盯着刘瑾瑜:“本宫以为瑾瑜兄有朝一日必得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在未成大事之前懂得掩其锋芒,本宫佩服!”
对视半晌,杀伐之气尽退,刘瑾瑜长长一叹:“殿下看错人了,我只不过是一个京都世家纨绔子弟而已!”
“瑾瑜兄可是要本宫一一数出你暗地里的小动作才罢休?那本宫便说一说——,你且听着便是——”
“顺丰十一年,匪乱起,荆楚之地百姓饱经战乱之苦,水深火热。瑾瑜兄嫡亲娘舅时任太守苦不堪言,时年十岁的瑾瑜兄亲献良策传于千里之外。不久匪乱平,百姓安居乐业。”
“顺丰十六年,大雪封山,京都之地竟得神明显灵,道路通畅。当此时,刘府倾举府之力于暗中大力购买食盐,不久又有盐水融雪之法传出!”
“顺丰二十年,京都公子刘瑾瑜与苏望风齐齐重病缠身,京都百姓心痛不已。却不知于此年兵家之圣无为子曾收一关门弟子。”
……
洋洋洒洒地说了半天,扬尘殿下低头啜了一口水,展眸一笑:“瑾瑜兄莫不是要本宫说出你半夜三更偷偷溜到房顶上打坐练功才肯罢休?”
刘家公子惊愕过度,不由得叹了口气:“公主不会连我什么时候如厕都知道吧!哎呀,微臣的节操啊!”
扬尘殿下一看他那无赖样儿,顿时哭笑不得:“瑾瑜兄要不要干,倒是给本宫个准话啊!”
刘家公子又是仰天一叹:“早就知道公主非等闲之辈,没想到竟如此——阴险,只是微臣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呢?”
“就凭本宫——信你,不知可否?”扬尘殿下深邃的眸子直直地望进了刘瑾瑜的眼中。那是一片野心抱负和一统大凉的决心。
刘瑾瑜低头垂下眼帘,片刻再抬头,眸中已无任何纨绔风流:“什么时候动身?”
扬尘殿下轻笑一声:“过了本宫生辰再走也不迟,这几天便好好陪陪本宫吧!”
于是乎,坊间传闻再起,公主殿下喜新厌旧,一脚踹开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苏大才子,奔向了刘家公子的怀抱。
更有甚者挖出了公主二次宴请同窗时刘瑾瑜的真心话,一个劲地认为扬尘殿下小小年纪之时便与刘家公子有一腿,哎呀,简直伤风败俗呐!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苏大才子也有不淡定的一天,有木有很大快人心!哈哈——
☆、第 16 章
这几日,刘瑾瑜甚是听话,每日一大早便来到皇宫中陪伴扬尘殿下,这日,将将走到宫门口却被人喊住了。
“瑾瑜兄”
苏大才子一身白袍迎风而立,本来瘦削的身材如今看来简直是瘦骨嶙峋,宽大的衣袍松松地挂在身上,仿佛一阵风便可以把他吹倒似的。
刘家公子扭头一看,眼皮子顿时抖了抖,快步走到苏大才子身边:“几日不见,退之兄怎憔悴成如此模样?”
苏大才子轻轻地勾唇笑了笑,一双惊世眸子此时微微失神,再开口却是顾左右而言他:“还请瑾瑜兄向公主说一声,萧兄伤愈明日便要离开京都。”
刘瑾瑜惊愕地长大了嘴,半天才慢慢合上:“萧兄可是——萧玦?”
苏大才子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拖着虚弱的身子向不远处的马车走出。
刘瑾瑜顿时恍然大悟,急忙跟了上去:“宓儿与我说了那日的事儿,退之兄——打算怎么办?”
苏大才子顿住了身形,回头看了刘瑾瑜一眼:“瑾瑜兄是怕刘小姐吃亏吧?我苏望风无德无能配不上小姐青睐,回去之后便禀明家母亲事作罢!”
第二日,城门口
扬尘殿下乘马而来,衣衫翩飞间远远地便看到萧玦,唇角上挑,一抹闪耀的笑容闪现。
“玄墨兄何以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且在京都多待些日子不好么?”说话间一把拉住了萧玦的双手,依依不舍。
萧玦拍了拍她的手背,轻轻地笑了起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日若有机会萧某定会再来京都,希望到时会看到一番新的天地!”
顿了顿,低声复言:“忘尘与退之兄的事,我略有耳闻。只希望你能以心而行,莫要以后后悔呀!”
扬尘殿下哼了一声,看了看在不远处站着的苏大才子,使劲地甩了甩衣袖:“玄墨兄不了解情况,本宫自有分寸。”
片刻径直地走到路边折了一枝柳条插于萧玦发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