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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汐站在夜未央背后只露出了半边脸和半边眼睛,可就是那一只眼睛,就像是一团充满恨意的烈火,烧得皇甫景华浑身是伤。
礼部侍郎一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主要的是礼部尚书穆寒前个月刚告老还乡,再过十天就该是尚书之位出结果的时候了。
毕竟他皇子的身份在这里,再加上有皇帝最近崇信的刘嫔吹耳边风,这事他还是十拿九稳的。
要是真闹大了今日的一出,莫说他的尚书位置了就是他现在的官位也难保。
“本宫收到密报说有人看见三弟进来这子舞楼,本宫本是不信的,可事实却是如此,三弟你留恋妓院,实在是才让为兄失望了,此事我一定会禀明父皇,对你严加惩处!”
瞧见夜未央,皇甫景锐一时间还无法为自己为何来妓院找个借口,没想到他带来的人反倒是提前帮他想好借口了。
对于此事,他也又所怀疑,为何夜未央会来的这么巧,可是一想到这是弄垮皇甫景华的好机会,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皇甫景华气的嘴巴里发出破风箱的急促呼吸声,收到密保来查他,简直可笑,说他留恋妓院,他皇甫景锐又比他好到哪里去!
眉峰紧皱,他阴鸷的眼眸死死盯着夜未央,“太子是因为收到密报来抓我,你呢,别告诉我你也是!”要定他得罪,他就拉上这个男人一起死!
夜未央颇为无辜的点点头,“三皇子说的还真是一点没错,我和太子收到的密报应该是同一个人发的。”他若有若无的用余光扫扫夏瑾汐,夏瑾汐不自然的瞪了瞪他,反而引起夜未央暧昧一笑。
“荒唐!”皇甫景华大叫,“老鸨!老鸨死去哪了!”
没几秒,老鸨出现,一身大红衣,一对泡肿眼,在浓妆艳抹下就跟个妖怪似的。
“怎怎么了”
皇甫景华双目赤红,就像是一只狼狈的鬼魅,“你说外头那两位进来多久了!”
子舞楼只有一个正门和一条暗道,皇甫景华有自信他的暗道只有他自己知道,而走正门的夜未央还穿的这么华丽肯定会被不少人瞧见,只要这些人作证他已经来了不少时候了,那么他就一定能把夜未央拉下水。
老鸨满头汗,她不清楚这人的身份只知道这人特有钱,和皇甫景华对比起来当然还是自家主子比较重要,于是看她咬咬牙道:“这位公子和他的下人已经来了好一会了。”
“你确定本王已经来了好一会了,不是你老眼昏花?”他的声音并不凶狠,甚至可以说是十分轻柔的,可是老鸨偏偏从他说的话里头听出了杀人的味道。
抬眼瞧了下夜未央,那个男人在看她,看的她毛骨悚然,他刚才是说自己是本王!
“我我可能”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夜未央,你不用吓她,若是我要被罢官,你这个摄政王也别当了!”流连花丛的,可不止她皇甫景锐一个,夜未央必须保他,不然拉他一起死!
“自己身形不正还要拉人垫背,三皇子您还真够男人的。”不屑的嘲讽的话从夏瑾汐口中说出来,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本皇子说话!”皇甫景华觉得自己已经忍的够久了,不过就是区区一个下人也敢对他颐指气使,活的不耐烦了。
夏瑾汐笑了,吐出的字,每一个都在打皇甫景华的脸,“在三皇子眼里除了你自己,怕是没人是个东西了吧,我可都是堂堂正正的人啊自然不是东西了。”
夏瑾汐这么一番缪论不仅引来了皇甫景华进一步的攻击,更吸引了皇甫景锐的关注,这样一个牙尖嘴利的秀气人儿居然是夜未央的仆人,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一只利爪向她抓来,虎虎生风,皇甫景华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了。
夏瑾汐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会对自己的动手,一时间无法躲闪,眼看着脸上就要挨一下了,一只大掌挡住了皇甫景华的攻击。
第五十四章王爷断袖,自带男人()
“打本王的人,皇甫景华,你当本王不存在吗!”狠狠用力,皇甫景华那只要打人的手像是受到了铁钳酷刑,痛的额发冷汗。
夜未央说她是他的人?夏瑾汐不停地眨眼掩饰心底的慌张。
“三皇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王爷**,是让这边的妓女为你证明吗,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拼着得罪王爷的危险上堂作证呢,而且凭着王爷的身份这世上能审他的仅有皇帝一人,你们中有谁敢上金銮宝殿!”她的嗓音掷地有声,眸光扫视外头瞧热闹的那群女人,吓得她们缩着脑袋,一字都不敢说。
皇甫景华的手还抓在夜未央的手里,他想说话,可是张嘴除了痛之外,再发不出一个音。
夏瑾汐继续说道:“再者说了,老鸨,在下可要问你一个问题了?”
老鸨犹疑不定,瞧了瞧皇甫景华像是要向他求救,夏瑾汐故意挡住了她的视线,“王爷进子舞楼可有找过女人?”
良久,摇摇头,“没有。没有。”
“事情都已经问清楚了,王爷进子舞楼都没找过女人,又哪来的**一罪!”不自觉中,她露出了整张脸,对上皇甫景华欲喷火的眸子,高傲且得意。
很久没瞧见皇甫景华在自己的面前吃瘪了,这次虽说是有狐假虎威的成分在内,夏瑾汐心里也是极爽的。
一等松开桎梏,皇甫景华也顾不得发红的手腕有没有废掉,喘了几口气缓解疼痛,扯唇冷笑,“谁说**要用楼里的女人的,王爷断袖,自带男人!”
为了让在场的都明白,皇甫景华特意往夏瑾汐那边看去,这自带男人说的是谁,一目了然。
为了使自己说的更有信服力,他靠近夜未央在五步之远的地方惴惴停下,“二日之前,可是有人当着皇后的面,亲自说出自己喜欢身段柔软的男童,这才婉拒了和我妹妹的婚事,此事整个椒鸾殿的宫女太监都听得一清二楚!”
夏瑾汐咬牙切齿的说道:“三皇子,请自重!”一个皇子,净想些龌龊事,皇甫景华这个男人以为他自己下流无耻,别的男人都跟他一样下流吗!
皇甫景华像是抓到了夜未央新的把柄,神色得意,“做得出来就别怕人说,为了这么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娼人拒绝了和我妹妹的婚事,夜未央这事我是不是该告诉给父皇,让他为他的女儿评评理呢!”
皇甫景锐也对此事有所听闻,听说温雅为此还绝食了一天一夜。瞧着夜未央身边的男子,身材娇小,口齿伶俐,瞧那腰身,生的就跟女人似的,看夜未央维护他的模样,他也觉得他们之间有点什么。
可是,现在夜未央是在帮他对付皇甫景华呢,他可不能给夜未央扯后腿,于是他勾唇嗤笑道:“三弟,这位小兄弟不过是摄政王的手下而已,他们之间最多只有主仆情分,你自己行**之事,不知悔改,还要陷害摄政王本宫真替你过世的母妃心寒!”
皇甫景华双眸死死绞住皇甫景锐,他居然拿他母妃说事,该死!
“怎么,你还想咬我,这可是狗才会做的,皇甫景华你狎妓成性,不给你定罪,对不起北帝国的国律,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太子后面还带着几个家丁,威严尽显。
眼见大势将去,皇甫景华不甘心的低头,“皇兄,看在兄弟一场,放过我这一次!”他跪下了,“砰!”的一声,令皇甫景锐好不痛快。
粉蝶拉着皇甫景锐的袖子,低低出声,“太子。我不想被抓进去,救我。。”一双楚楚可怜的含水眸子,勾得皇甫景锐魂都酥了。
夏瑾汐瞧见跪在地上如同尘埃的皇甫景华微微一笑,随后敛去笑意,她说道:“太子圣明,又岂会因私废公,王爷你说对吗?”
这里除了皇甫景锐还有个夜未央在,若是只有太子一人,皇甫景华还可以利用太子对粉蝶的在乎,达到各退一步的效果,毕竟要是真的把皇甫景华定了罪,粉蝶也要背上个勾搭皇子的罪名,大可以让皇甫景华自己离职,过上一段时间,他还能没有任何污点的复职。
夏瑾汐又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久不出声的夜未央微睇夏瑾汐,一双眼睛晶晶亮的瞧着他,弯弯的充满笑意。
她打的主意,他又怎会不知,让他在这里就是为了逼迫太子秉公处事,这个女人就这么想皇甫景华身败名裂?
突然有一瞬间,夜未央有些不想帮她了,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妙,他堂堂一个王爷,怎能随意的随着一个人女人说的做。
可实际上他还是顺着夏瑾汐的说法做了,“太子是未来的皇储,本王相信太子当然会一切皆按国法。,对了,有件事三皇子还是说对了,他的确是本王的暖床人,本王嫌府里不够味道,带着自己的人来子舞楼开间房,行鱼水之欢不触犯国法吧?”
像是要向皇甫景华证明似的,低头往夏瑾汐唇上印下一吻,离开时舌尖微微一舔,浅尝辄止,他可不想在外人的面前跟夏瑾汐上演活春宫。
夏瑾汐不由后退几步和夜未央拉开距离,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这个男子在做什么!
夜未央嘴角挂着得逞的笑意,拦过夏瑾汐的腰,低声说道:“睡都睡过了,怎的还害羞,看来还得多睡几回,不然你可得一直躲着本王了。太子,这边交给你了,本王带着我的人继续回房快活了。”
他们前脚还未出门,只听“咚!”的一声,皇甫景锐尖叫声突兀的响起,“粉蝶!”
回头,前一秒还活生生的艳丽女子已经满头是血的倒在皇甫景锐的身上,模样凄厉又凄绝。
粉蝶张唇想说些什么,终是无话的闭上眼。
“来人啊,叫大夫。。快叫大夫!”皇甫景锐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一门心思的要叫人把粉蝶救活,没有注意到她闭眼前的最后的眼神。
夏瑾汐却瞧得明明白白,那双眼是望向皇甫景华的,眼中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男人深情又无奈的眷恋。
皇甫景华就这么冷漠的瞧着地上死去的女人,眼里除了可惜再无其他。
此时他的嗓音冰冷如实质,“皇兄,死的不过就是一个妓女,你伤心什么?”
第五十五章给你家女儿收尸()
“都是人命,冷眼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我没你这么冷血!”皇甫景锐几乎是咆哮的大喊。
那一瞬间皇甫景锐甚至想到粉蝶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清白才死的,她是他的人,要不是府里的柳雪燕坚决不让粉蝶进府,他就不会在外头金屋藏娇,老鸨都交代过了,粉蝶是不接客的。
一定是皇甫景华,一定是皇甫景华逼迫粉蝶伺候她,粉蝶知道自己的身子被外人糟蹋了,这才羞愤自尽的。
想到这里,皇甫景锐放下手里抱着的女人,抓起皇甫景华的衣襟给了他狠狠一拳头,“敢动我的女人,皇甫景华本宫弄死你!”
老鸨想上前阻止,可动手的一方是太子,他可不能得嘴太子啊,于是向夜未央求救,“王爷您看这事闹大了不好,您要不去劝劝?”
夜未央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这里的闹剧他可没心情参合。
“砰砰!”拳头砸肉的重击声一次又一次的出现,瞧着埋头苦受的皇甫景华,夏瑾汐恨不得上前动手的是自己。
这个男人永远把女人当做利用的工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