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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ne。此承此诺,将同三千世界般永恒。”
乔薇笑了。
她不信什么永恒。
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
太阳是有寿命的,星球是会消亡的,人心也是会变的。
不过,此时此刻,面对着邬子初专注的视线,她愿意破例傻一回,相信他的真心。
“嗯。”乔薇回握着他的手,以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司仪显然没想到新娘子的回应这么冷淡,赶紧打岔活跃气氛,“夫妻相处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现在呢,新郎新娘可以小声地说出一个对方不知道的小秘密,消除误会的同时,增进一下感情。”
秘密?
乔薇扯了扯嘴角,“我最喜欢秘密了。”
第445章 竹外乌梅三两只(六十七)()
乔薇贴在邬子初耳边,说道:“我知道你为了我做过些什么。”
那些肮脏的、阴暗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她虽未亲眼目睹,但早已从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了个大概。
没有人能够抵抗得了这样的深情。
“竹马哥哥,余生请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她不喜欢欠人情。
这里是奖赏位面,没有攻略人物,也不存在具象的任务,她可以用一辈子来回馈他这份炽热的爱。
邬子初也附在乔薇耳边,说了一个秘密。
“其实,过年时我妈给你包的红包里,装的是一百张一分钱的纸币。”他狡黠地弯了弯漂亮的眉眼。“我偷偷加了一百张百元纸币。”
原本取羞辱之意的一百张一分钱的纸币,就这样偷龙转凤,摇身一变成了表达满意的“万里挑一”。
乔薇下意识地侧头,望向站在鲜花毯一侧的邬母。
独生儿子结婚这么大的喜事,邬母脸上却不见得有多开心。
显然,她对这位儿媳妇确实不满意到了极点。
可是,儿子执意要娶,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同样不开心的,还有嘉宾席上喝闷酒的一对“难兄难妹”。
“今天本少爷喜欢的女孩子结婚了,新郎不是本少爷。少爷我高兴!来,喝一个,都给少爷喝!”
某一桌的气氛被搅和得格外紧张。
安澄挨个强行敬了一圈酒,被迫敬酒的人们顿时苦不堪言。
敬到桑榆时,桑榆二话没说,拿起一瓶白酒就对瓶吹了。
安澄看得目瞪口呆,“是本少爷高兴又不是你高兴,你喝这么多干嘛?”
桑榆咽下一口酒,辣得直吐舌头。
安澄猛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哦哦,我明白了,你也高兴对不对?”
“对,我也很高兴。其实我跟你一样,我喜欢的女孩子结婚了。”桑榆的声音涩涩的。
她想,大概是被乔薇无名指上的钻戒给闪花了吧。
“原来你喜欢的女孩子也结婚了啊”好像有哪里怪怪的,然而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的安澄脑子没能转过来,“咱们真是难兄难弟不,难兄难妹啊!来,难妹,喝一个!”
两人瞬间就喝到了一块去。
应酬完宾客,乔薇趴在新房大床上,累得连换睡衣跟卸妆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凌晨两点就被亲戚朋友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化妆,一整天都是站着接待宾客,笑得脸部肌肉都僵硬了,完全没机会歇口气。
夜深人散,终于得了清静,她只想好好大睡一场。
一双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掌,缓缓拉开了她婚纱的拉链,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慢慢地游移着。
“别闹了。”乔薇脸埋在喜被上,有气无力地呵斥着。“我好困,让我睡一会。”
邬子初一手撑在床头,另一手勤奋地视察着他的“属地”,“乔薇,今天是你我的新婚夜。”
热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廓里,痒得她情不自禁地偏了偏脑袋。
乔薇迷迷糊糊地嘟囔:“我好困”
“再困也得换掉身上的婚纱。”
那只灵巧的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钻进了她的裙下。
这下子,乔薇不想清醒都不行了。
她扭头瞪向邬子初,面上带着一点难言的羞愤,“你干什么?”
“行使我身为丈夫的权利。”邬子初一本正经地回答。“乔薇,我们是夫妻,你不必压抑自己的欲念。”
前面说过,对于邬子初的任何话语,都得反过来听。
他劝乔薇别压抑欲念,实则是他自己不想再压抑欲念了。
馋了多年的嘴边肉,哪有不想吃的道理?
他一张开唇瓣,就将她完整地含进了嘴里,他的身体也严丝合缝地嵌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心,跟她的身,终于正式地接纳了他强硬的占领。
他爱不释手地捧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着迷地亲吻着、索取着,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烙印下不容忽视的痕迹。
灵肉合一。
这才是他想要的亲密无间。
邬子初从来没有哪一时刻,这么痛快过。
他直接用行动告知乔薇,积攒了二十二年的精华,粮弹确实很充足。
作为本位面最佳男炮灰,安澄表示他一点儿也不痛快。
酒店房间,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跟呼唤声不绝于耳。
安澄一脸震惊拉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腿,然后僵硬地扭过头,看向枕边衣衫不整的桑榆。
而悠悠转醒的桑榆也揉了揉眼睛,震惊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足足三分钟,同时爆发出一阵大叫声。
“啊啊啊你怎么在本少爷床上?”
“啊啊啊怎么是你?”
两个人都是听不得别人解释的性子,互相怼了一通后,又同时质问起对方来。
“丑八怪,你对本少爷做了什么?!”
“死傲娇,你对姐姐我做了什么?!”
在酒精的影响下,两人的脑袋都疼得厉害,婚礼还没散场就断片了,印象中似乎是邬子初端着酒杯朝他们走了过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们毫无印象。
不过,他们都很肯定,自己没有对对方做出什么来。
可是,对方会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两人还没能争出个所以然来,大门忽然被一股大力撞开,两人条件反射地抢夺起了房间里唯一一床被子。
“丑八怪,放开!你这个流氓!”
安澄要气死了,他下面什么都没穿,桑榆这一抢被子,就让他完全暴露在外了。
“死傲娇,你那点肉有什么好看的!”桑榆也很不服气,一面拉扯着自己皱巴巴的衣裙,一面进行“被子拔河赛”。“我是女生,你还有没有点绅士风度啦?”
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个急疯了的人为了避免走光,只能暂时休战,先把自己塞到被子里包裹住再说。
于是,当安父跟桑榆的姑姑进屋时,看到的是自家两个晚辈没羞没臊滚床单的景象。
“侄女啊,记得做好防范措施。”桑姑姑一脸复杂。
刚刚接到消息说他们的侄女儿子在某间酒店自杀了,两位长辈在门口碰上了,怎么敲门都没人开,他俩互相争执不下,生怕晚辈出了什么意外,一合计就撞开了门。
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有不珍惜生命,而是在创造小生命啊!
第446章 竹外乌梅三两只(六十八)()
“儿子。”安父一脸欣慰。
如果不是顾及到女孩子面皮薄,他肯定会上前赞赏地拍拍难得开窍的傻儿子的肩膀,夸一句有眼光。
这个女娃子,可不比青家那丫头强多了吗?
“你们继续,继续。好好干!”
两位长辈退出了房间,体贴地把残破不堪的房门给带上。
“安先生,你说吧,这事怎么处理?”
“先把喜酒办了,挑个日子让他俩去领证吧。”
于是,等两名不明就里的年轻男女一边朝对方破口大骂,一边走出屋子时,一个重磅消息砸了下来,砸得他俩眼冒金星,几乎站立不住了。
——他们,被结婚了。
没错,被!结!婚!
他们只听说过“被代表”,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被结婚”这种荒谬事。
这都什么年代了啊喂!
安澄跟桑榆自然是拼死反抗,拒绝包办婚姻,坚决扛起“婚恋自由”的大旗。
这一反抗,就反抗了好多年。
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新郎猛如虎,新娘乔薇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觉得某个部位被磨破了一层皮,火烧火燎地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
这个婚假过得她度日如年,天天盼望着回归公司沉迷于工作。
新婚蜜月之后,乔薇坚决地跟食髓知味的邬子初分房睡。
夜半爬床再一次被踹到地上后,邬子初扑回乔薇身上,委屈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我弄得你不舒服么?”
乔老司机一脸麻木:“”
的确很舒服没错。
作为一名初哥,邬子初的表现可圈可点,足以当成解锁新姿势的教科书了有木有。
可是,再喜欢吃的肉,也不能天天吃,餐餐吃啊!
这家伙只要一对上她,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有木有!
而且,他玩法实在太多了,一个赛一个的羞耻、变态,闹得她都快对那事儿产生心理阴影了!
分房,坚决分房!
“大不了我不进去就是了。”邬子初脑袋搁在她颈窝里,像小狼狗一样黏着她不撒手。“老婆,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觉。”
乔薇努力忽略掉心里头那点儿心软的迹象。
这家伙每次都各种保证哄她改变主意,但第二天起来,她又总能发现自己身上印着的暧昧痕迹或者埋在体内勤勤恳恳耕耘的不可描述,惨烈到让人不忍直视。
说好的“不进去”呢?
哼,累犯!屡教不改!
乔薇凶巴巴地吼道:“那你之前二十二年是怎么睡着的?!”
不管邬子初怎么哀求,乔薇在工作日打死不让他进屋,等放假了才会恩准他进屋填饱肚子。
大概是饿得狠了,这家伙邪念反弹。
实施了一个月后,每天都在下属暧昧的注视着扶着老腰走进办公室的乔薇,满脸生无可恋地废除了这项协议。
但是,邬子初真的能够得偿所愿了吗?
并没有。
乔薇阴险地把考到帝都念大学的青洛锦接了过来,就安置在隔壁客房里。
有客人在这里,小狼狗总得收敛点了吧?
“不要出声哦。”乔薇一脸严肃地告诫想使坏的邬子初。“让别人听见就不好了。”
好想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嘿嘿嘿!
然而,乔薇真的能够得偿所愿了吗?
并没有。
邬子初在场合选择上是有所顾虑,可是,他在打桩技术方面深入研究了。
主卧里,乔薇趴在飘窗上,嘴里咬着毛毯,被身后的枪林弹雨狂扫一通,口中情不自禁地逸出几声哼哼。
邬子初俯着身子,攻势从疾风骤雨转为柔情似水,慢条斯理地用舌尖勾勒着她的耳廓,低哑的声音含着笑意,“不要出声哦,让别人听见就不好了。”
“”
乔薇简直泪流满面!
这之后,她每次面对洛锦都会莫名心虚,往往话说不上两句就要闪人,生怕弟弟一脸纯洁地问出诸如“姐姐姐夫你们俩每晚在卧室里做什么?声音为什么那么大?”之类的话来。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