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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异常凝滞,苏笙笙用力挣了挣手臂,不耐道:“放手!”
可她话音还未落,只觉腕间一松,接着肩头一紧,她被魏怀瑾用力扣住,拉到了怀中——
他扣住她的肩头,指节颤抖,力量非常。
他的眼泛着猩红注视着她,手指仿若要嵌进她的骨头中,他的面容有一丝扭曲。
只闻他咬牙道:“你不能毁诺。”
肩头传来剧烈的疼痛,苏笙笙伸手去推开迫近的男人。
可她推不开他,更被他锁进了怀中。
他揽着她,圈着她,握住她挣扎的双手反敛于后。
挣脱不得,苏笙笙终于被彻底激怒,“魏怀瑾!你现在没资格碰我!”
她的怒吼回荡在屋内,魏怀瑾沉如墨色的眸子紧锁着她。
“资格?”
忽然,他幽幽笑了,唇如涂血,眼中绽出一抹鬼魅之色,“笙儿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会没有资格?”
苏笙笙闻言却是冷笑不止,“魏怀瑾,你不过是一个没有根的下贱东西,你连男人都不算,你凭什么觊觎本宫!”
第617章 【请君入瓮】粗暴的碰触()
似乎从那日以后,她与他之间就再无平静相处的可能。
她挣脱不得他的桎梏,就用最尖锐的言语刺向他。
她看着他幽森的笑容凝于脸上,面颊微微抽动,眼神渐渐冷却。
苏笙笙心中不禁快意连连。
她的痛可噬心,她亦想让他身同感受。
可不论她如何对他,讥讽也好,打骂也罢,他总还会用那从未发生过一切的模样来面对她。
这让她心中更加恨意如海,她恨他,更恨自己。
恨自己被无知戏耍,恨被糟践了真心。
恨往昔情爱成了天大的笑话,她不过是他的垫脚石,睡在身下的女人之一。
恶心,还是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涌上胸臆。
苏笙笙挣扎得愈发激烈,可魏怀瑾却死死地拘着她,目光渐渐凛冽。
他忽然伸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迫她迎上他的视线——
“我是一个下贱东西,这不是一直以来公主都知道的事情?”
魏怀瑾冷笑,眼中却毫无笑意,一抹阴森戾气溢出眉梢,他的眼逐渐透出猩红的血色。
他缓缓又道:“可公主不一样在我身下脱光了衣服,张开腿,让我为所欲为?”
闻言苏笙笙瞬间僵直,她不可思议地抬眼,羞愤地怒瞪向他。
她欲开口怒叱,可下一瞬,魏怀瑾却用力掐住她的下巴,狠狠覆上了她的唇。
他粗暴地碾压上她的唇,迫她张开嘴,承接他挟裹着暴戾的吻。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占据她的一切感官。
她的喉间发出阵阵低呜,下颌被死死掐住。
魏怀瑾的拇指甚至扣入了她的口唇,迫她不能合拢牙冠,口腔被他的唇、他的舌、还有手指侵占。
涎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魏怀瑾便顺着苏笙笙的嘴角一路舔舐、亲吻。
他舔尽了她流出的每一滴液体,包括她眼角溢出的泪珠,可这一次,他不再对她爱怜轻哄。
忽然,魏怀瑾将苏笙笙抱起,转身走向外间的八仙桌。
一掌挥落了放在桌上的金丝凤冠,凤冠上的珠翠噼里啪啦散落一地,魏怀瑾看也不看一眼,只一个用力,将苏笙笙压倒在桌上。
衣衫一松,她的腰带被他蛮横抽出,粗鲁地拴住了她两只细白的手腕。
接着衣襟大敞,杏色的抹胸被一把扯下,苏笙笙一声惊喘,眼泪被吓得收了回去。
这几乎只是几个眨眼的瞬间,她还在与他挣扎踢打的时候,就被撸掉了大半身衣衫,已然衣不蔽体。
瓷白细腻的肌肤瞬间袒露,魏怀瑾用力压住不断挣扎的苏笙笙,手掌顺着她的腿一路向上,在腰间略是停顿,接着便粗鲁地扯下她最后的屏障。
他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手压住她的上半身,另一手扣住她的腿弯向上推去。
那冷戾又带着异样灼热的视线落在她发颤的腿根,他的脸笼罩在灯火之下,眉间舒展,猩红的唇勾起,他盯着她急欲遮掩的那处,舔了舔唇,幽幽笑道:“呵,笙儿的哪一处我没见过,没碰过?嗯?”
第618章 【请君入瓮】他的秘密1()
寝殿里,昏黄的灯下,魏怀瑾看着神色骇然的苏笙笙,微微垂下眼,偏了偏头,面上笑容霁月风清,然眸中却鬼火憧憧。
他的目光巡视在她衣不蔽体的身子上,手掌也随同视线,放肆地在她身上巡游。
胸前柔软被粗暴地揉捏着,苏笙笙疼得蹙起眉头,不断抽着气。
怒骂讥讽已是无用,求饶更不可能。
她被他露骨的话激惹得又羞又愤,脸泛着白,双颊却透着异样的红。
看着这样倔强的苏笙笙,魏怀瑾眸光愈冷,唇边笑容愈甚,“过去在我身下像猫儿一样不知餍足,总想让我再多碰一碰,那时小人便是渴得再紧,也忍着不破公主的身子,公主可知是为什么?”
苏笙笙恨恨地挪开眼,嫌恶道:“你不配。”
魏怀瑾闻言,神色愈发阴郁。
他盯着她,眼神尖刻,似淬了毒的刃,一下下刮在她脸上身上。
他冷冷一哼,缓缓抽开自己的腰带。
苏笙笙犹在挣扎,下一刻却被魏怀瑾用腰带蒙住了眼。
他蒙住她的眼,让她不能再用那般嫌恶的神情看他。
眼睛和双手皆被束缚,苏笙笙开始慌乱,“魏怀瑾你要做什么?!”
这时,魏怀瑾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在她被捏红的下巴上滑动着,他俯身在她耳旁,轻声开口,“公主可知什么是天阉之身?”
苏笙笙用力侧开脸,没有回答。
指腹细腻的触感消失,魏怀瑾指尖一颤,看着苏笙笙扭着脖子极力闪躲的模样,面容滞了滞,紧接着却呵呵一笑。
那笑声幽凉,如同他毫无笑意的眼,下一瞬魏怀瑾忽然捉起苏笙笙的手,按向他的下腹。
“公主一定想说,小人不过是个天生的阉人,注定的下贱命。”
苏笙笙腕骨刺痛,被魏怀瑾强横地引导着,碰上他从来都对外人回避的地方。
隔着几层衣衫,她死命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用力摁在下腹。
“不是呢,笙儿。”他的唇寻上她的耳朵,轻啄着那血红火烫的耳廓,柔情低语,“我可以碰你的,只是我一直忍住了。”
这时,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凸显,隔着衣衫,在她掌下渐渐有了狰狞的轮廓。
苏笙笙的手狠狠一抖,顿时骇然。
双眼被缚,她目不能视物,却能在脑海中勾勒出那莫名的形状。
狰狞、有力、勃动,那是天地阴阳的起始,是繁衍生命的本源。
苏笙笙完全惊呆了,甚至忘了挣扎,只被魏怀瑾引导着,去感受他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
她的手指僵硬,甚至不敢动作,连同她的人,也石化一般,呆愕不已。
这时,魏怀瑾撤了她手腕的束缚,握住她一双柔荑,隔着衣衫,覆上他不曾示人的秘密。
他喉间滚动,神情压抑,眼角透着一抹妖娆之色,他覆上她的身体,低头轻轻啄吻她的面颊,在她耳旁沙哑道:“佛祖有三妙菩提心,三十二形貌化相,其中象马阴藏相便是我的天阉之身。”
第619章 【请君入瓮】他的秘密2()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中记载,佛陀有三十二形貌化相。
其中第十相,象马阴藏,意指男1根密隐于体内,如大象、马阴之相。此相是由断除邪婬、救护怖畏大众而感得,喻寿命长远,得多弟子之德。
具此三十二相者,皆乃人天中尊,众圣之王,历百劫之间,一一之相,积百种之福,获无量乾坤。
“因有佛相显身,我曾是家中最受宠的幼子,但谗言可以轻易令人获罪,先皇无力党派倾轧,纵容宦官专权,于是我的族人被处死的处死,流放的流放。”
“唯独我,母亲隐瞒了我的象马阴藏,以着天阉之身的名义,用尽了最后一点家财送我入宫,为的不过是保下我一条性命。”
青州世家,濮阳一族,曾几何时也是显贵无双,名满天下。
可自从二十年前一桩大案后,便一夕覆灭,无人再提。
忆起往昔,魏怀瑾的声音有些幽远,他看着苏笙笙不再挣扎,甚至屏住呼吸听他讲述那些尘封已久的过往。
他的眼神不禁柔了柔,他握住她的手圈紧自己,在她耳旁低低一叹,“所以笙儿,我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爱你的男人。”
他眉间隐忍,却又透着异样的舒畅。
下一刻他撩开衣摆,引着她的手,毫无隔阂地覆上自己。
一声满足又沙哑的轻叹从他喉间溢出,他引导着她冰凉柔软的手开始缓慢移动。
然而下一瞬苏笙笙却像被烫着了一般,骇然清醒。
她用力推开他,挣扎着坐起,扯下自己脸上的遮蔽。
一室灯火幽暗,地上凤冠滚落,珠玉满地。
魏怀瑾立于桌前,衣袍不整,发丝微散,几缕长发从额前垂落,衬得那如玉的面容,两分邪气,三分魅色,还有五分沉沉阴怨。
“就算你不是真的太监又如何?你在这深宫内苑,用的手段、用的心思,有哪一样不是一个阉宦的做派?”
震惊之后,苏笙笙依然一脸冷笑。
难道他告诉了她他不是一个阉人,就可以抹去他过去的种种行为?
“从你进入这皇宫起,从你开始汲汲营营,步步算计时,你的心,已经是一个残缺的男人!”
她不齿冷笑,看着魏怀瑾愈发阴森的神情,不为所动。
魏怀瑾死死地盯住苏笙笙,眼中阴沉怨冷,戾气愈浓。
他看她梗着脖子,面上尽是不屑,忽然,他低低一笑——
怨和恨,还有阴戾之下的痛,都成了一抹艳色,绽于眉梢眼角,芳华尽揽,潋滟无双。
“呵呵,看来公主还不知道,小人袒露了这最后的秘密,意味着什么?”
他眯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她目露疑色时,他复又勾唇一笑,伸手取了头顶松散的发髻。
一头长发豁然披泄,站在房间里的男人没有了平日屹于朝堂之上的一丝不苟,威严肃冷。
烛火幽暗,火光隐隐绰绰,魏怀瑾已成了另一幅模样。
这是苏笙笙从未见过的样子。
漂亮的眸锁着她,妖娆诡秘,带着嗜血的兴奋,流转着无法捉摸的思绪。
至此时刻,苏笙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危险。
第620章 【请君入瓮】强迫1()
苏笙笙对魏怀瑾从曾经的倾心仰慕,到后来的依恋依赖,再到如今的彻底决裂,这许多年来,诸多的相处和过往之中,她从不曾惧怕过他。
哪怕她周围的人,宫婢内侍,各个谈及他时,皆面带惧色。
但他从未把那令人恐惧的一面,展露在她的面前。
除了现在。
他面上泛着冷笑,看着衣不蔽体的她,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的衣衫。
外袍落地,深衣解开,被他随手扔掉。
当他只余一件中衣时,苏笙笙已是惊惶不已,“魏怀瑾你要做什么?你敢!”
她颤抖着嗓音怒斥,连滚带爬地下了八仙桌。
她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