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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救赎:邪恶BOSS进化论-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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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净了双手,在产婆和大夫的引导下,开始帮助苏笙笙生产。

    这一刻,魏怀瑾看似面色沉稳,但内心已然惶恐惊惧至极,心脏如擂鼓一样狂跳,他的脑海已近放空。

    他的手所触碰到的,尽是粘稠的鲜血,这一刻,他的笙儿和他的孩儿,都在他的掌下命悬一线。

    他这一生啊,精于算计,杀伐残忍,也卑贱屈膝。

    他濮阳一族被牵连获罪,他初入皇宫时,并非没想过报复。

    所以,他才毫不犹豫将算计的对象放在了先皇最宠爱的女儿身上。

    那般冰清动人,又年幼无知的公主。

    却成了羁绊他一生的女人。

    “我有美玉,你似瑾瑜,从今以后,你就叫怀瑾吧。”

    当婴儿的破涕声响起。

    魏怀瑾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摇摇欲坠,几欲晕厥。

    产婆赶忙接过孩子,大夫迅速上前给苏笙笙施针止血。

    魏怀瑾匆匆净了手,顾不上看孩子一眼,立刻跑去榻边,去看苏笙笙。

    不知何时她已醒来,只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平日里让你多吃些东西,才有力气生孩子,你看你……”

    他抱着她,颤声埋怨,然话到最后,却哽咽在喉头。

    很快,房间里被收拾干净。

    魏怀瑾抱着苏笙笙,产婆抱来了孩子。

    苏笙笙的目光落在那皱巴巴的小奶娃身上,想要伸手去抱一抱。

    然魏怀瑾却是不允,“待养好了身子,再抱。”

第655章 【请君入瓮】时光匆匆() 
她拼死生下的孩子,连抱一抱也不行,苏笙笙原本透着温软的眼,骤降了温度,冷看向魏怀瑾。

    那惨白的小脸,嘴唇也是白的,再用那充满怨念的神情看着他,魏怀瑾默了默,“抱过来吧。”

    小奶娃一趴上母亲的胸口,便闭着眼睛不哭不闹。

    仿若还在母亲的肚子里,皱巴巴的小脸十分安适,活像一个小动物。

    魏怀瑾对这个孩子,心中是无甚好感。

    因着这小家伙,苏笙笙几度危难,数次险些丧命。

    可再看苏笙笙此时,便是皱巴巴的小娃娃也看得满目温柔。

    这时,她忽然低低开口,“他就姓,濮阳吧。”

    ……

    景瑞二年,春。

    瑞雪初降,预兆丰年。

    合家欢庆,国泰民安。

    京郊红螺寺的别苑里,因着女主人才生产不久,不宜外出,上元节至,那男主人便将各式花灯,挂满了整个别苑。

    热泉涌动,雾里看灯。

    然后花间一席酒,他与她对坐月下。

    那雪酿一盏接着一盏,他本是不贪杯的,酒量也浅,今夜却盏盏饮尽,不多时,便醉醺醺。

    她抱着孩儿,他将她抱进怀里。

    脸埋在她的胸口,靠在那奶娃旁,他低低笑着,有些痴。

    “笙儿,我很快活。”

    ……

    景瑞八年,夏。

    瑞帝已年满十三,在众托孤大臣的辅佐下,已逐渐能处理国事。

    每日瑞帝最盼望的,便是魏监国来御书房讲政。

    虽有人说,那魏监国宦官出身,权倾朝野,拥兵自重,是个心性虎狼之人。

    但瑞帝内心却十分敬仰这位监国大人。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风姿卓然,玉树风流。

    更是因为他处理朝事的手腕高超,似乎再困难的事情到了他的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而且,魏监国所教授的为君之道,和寻常那些啰嗦的八股老头截然不同。

    那些胸怀广博,仁义施政的大道理他从小听到大。

    但只有魏监国会教他,遇事断事,或罚或赏,或杀或放,当如何制衡驭下。

    只有驭下有方,朝堂才能安稳,各项政令才能行之有效。

    瑞帝常想,若魏监国能再辅政二十年,大月必将荣昌。

    可这一年夏天,魏监国带了他的夫人前来辞行,这也是苏常月最后一次看见自己的皇姐苏笙笙。

    这些年来,他名义上已死去的三皇姐,成了魏怀瑾的夫人,每个月都会抽出几日来宫中探望他。

    他自幼无父无母,宫中亦无兄弟姊妹,只有三皇姐陪伴他。

    伴他读书写字,关心他的起居生活,亦姐亦母,可姊妹缘分终有尽时。

    他是君,他们是臣,他们可以辞官归隐,笑傲江湖,而他只能孤坐在金銮宝座上。

    ……

    景瑞九年,秋。

    青州濮阳旧宅。

    苏笙笙近日愁眉苦脸,有些烦躁不安。

    魏怀瑾刚料理了前院的杂事,回到后院,就见苏笙笙苦着脸,摸着自己的肚皮,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魏怀瑾拢了一件披风在怀中,走到苏笙笙的身后,为她披上。

    “怎么了?”

    苏笙笙微愣,转身看向魏怀瑾,想了想,却摇头,“没什么。”

第656章 【请君入瓮】转眼十年() 
方至掌灯时分,濮阳弥生恭恭敬敬地向父亲母亲问了安,便回房中继续挑灯夜读。

    苏笙笙坐在寝卧里的八仙桌前,撑着下巴,疑惑道:“不知弥生这书呆子性格是承了你还是承了我?”

    魏怀瑾刚绞好热帕子,转身展开给苏笙笙细细擦脸。

    苏笙笙见他不语,推了推,“你倒是说呀……”

    那娇滴滴小模样,眼波流转,又娇又嗔,毫无妇人的成熟风韵。

    这十年来,她被他养的太好,不论是性子还是皮肉,都一点都没有变。

    “弥生喜读书,自然是承了公主。”

    这些年来,私底下无人时,他还是会唤她公主。

    苏笙笙顿时像被捋顺了毛的猫儿一样,丢出一个得意的小眼神,“我也是这样想的。”

    可想了想,又觉不对,遂有些忧虑地看向魏怀瑾,“怀瑾,你说弥生会不会也学我当初都包些封皮……”

    曾经她珍藏的小黄书,被魏怀瑾扒了封皮,碎了个干净。

    魏怀瑾低低一笑,又绞了帕子继续给她擦手,“笙儿在担心什么?你夫君我教导得了一国之君,难道还教不好自己的儿子?”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苏笙笙点了点头,一脸欣慰。

    擦完了手,魏怀瑾又端来热水,蹲下。身去,给苏笙笙脱去鞋袜。

    将两只白净的小脚泡在热水里,细细揉搓,这是他每一夜睡前都会做的事情,十年如一日。

    苏笙笙看着眼前的男人,已经十年了,他一点没变。

    容颜没变,性子没变,对她呵护备至,视若珍宝,皆没有变。

    离开盛京,回到青州的濮阳旧宅后,魏怀瑾办了一场亲事,八抬大轿,将她迎娶进门。

    至此濮阳家的族谱上,到了最后的子嗣濮阳蔚然旁,添上了苏笙笙的名字。

    而他们名字的下面还多了一个濮阳弥生。

    在青州日子过得太好太闲,苏笙笙觉得,还可以再添一个濮阳初蕊。

    弥生向新而生,初蕊娇花见蕊。

    连名字都取好了,可这一年来,她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自己肚子的消息,每个月月事都是准得不能再准。

    这不禁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上次生产弥生,身子出了问题。

    私底下也悄悄找了大夫来看诊,结论是她身子被养得好着呢,没有丝毫问题。

    大夫反倒劝她,这种事不能急,夫妻感情好了,孩子自然就有了。

    便也没有其他办法,苏笙笙只能寻思着,也许自己再努力一把,才能怀上个孩子。

    这般想着,刚擦干的小脚也不往鞋子里去,转而抬起,去蹭那个正蹲在地上,还在给她擦脚的男人。

    蹭了蹭腿,又蹭了蹭胳膊,见魏怀瑾没有反应,干脆胆大包天地去点他的肩头。

    终于擦干了另一只脚,魏怀瑾握住苏笙笙放在肩头的脚,转头轻轻一咬。

    “最近怎么这么调皮?”

    他睨着她,低低笑着。

    苏笙笙嘟了嘟嘴,伸出另一条腿,两只脚都搭上魏怀瑾的肩头。

    她斜撑着身子,向后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朝着他坏笑,“不知厂公大人今夜还能侍寝否?”

第657章 【请君入瓮】弥生初蕊uaig。() 
一夜鸳鸯绣被翻红浪,苏笙笙由羞涩迎合到曲意承奉,再到难以自持,最后夺床而逃。

    哪想一番羞难见人的混乱后,被子倒是逃了,被踢到了床下。

    她却成了一尾粘板上的死鱼,连蹦跶一下都没了力气。

    “魏怀瑾,你、你起来。”

    被压得出气多进气少,苏笙笙觉得自己可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那在她身上仔细耕耘的男人,似乎知道她真的受不住了,终于发了善心,一翻身,勾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进怀中。

    终于换了个不被压的姿势,苏笙笙喘了口气,但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已软烂如泥。

    “你、你都一把年纪了,害不害臊……”

    苏笙笙趴在那同样汗津津的胸膛上,喘着气,半眯着眼,有两分咬牙切齿。

    哪想这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激惹那“一把年纪”的厂公大人。

    扯来床里的另一床被褥,盖在那只软猫身上。

    魏怀瑾闻之面上不恼,只换了个方式,身体力行地证明他到底是不是一把年纪。

    被里的苏笙笙又被迫嘤嘤哼哼地叫了起来,眼泪都惹出了两滴。

    却又被他一一吻住,哄在春色绵延的暖帐里。

    ……

    清晨,住在隔壁院子的濮阳弥生,和平日一样,晨昏定省,给父亲母亲请安。

    只是今日,他的母亲又犯了懒。

    赖在床上不起来,只有他的父亲大人,一身端正,眉眼舒展,面带笑意。

    “弥生给父亲请安。”

    恭恭敬敬行了礼,十岁的濮阳弥生,样貌虽小,但那眉眼间一板一眼的老成,是二十岁都有余。

    魏怀瑾正吃着茶,看了一眼儿子,淡淡地“嗯”了一声,接着询问儿子近日里读了些什么书,可有疑惑之处。

    濮阳弥生一一作答,确有几处不解的地方,也毕恭毕敬地请教父亲。

    魏怀瑾放了茶盏,不紧不慢地为濮阳弥生解惑。

    朝晨这片刻时光,父子俩的相处虽不算热切,但也算得上父慈子孝。

    待弥生问完安,准备退下时,魏怀瑾却叫住了他,斟酌片刻,又犹豫少顷,“弥生可觉为父老矣?”

    说着,魏怀瑾抚了抚发鬓,那些白发他掩得很好,平日里几乎看不出。

    濮阳弥生闻言,端端正正摇了头,“父亲正当是壮年。”

    魏怀瑾满意地点点头,思索片刻,又道:“那你母亲近日里可有与你说什么特别的?”

    弥生看着似有困惑的父亲,想了想,回道:“前些日子母亲来问孩儿,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孩儿说弟弟,母亲却拿出初蕊二字,说妹妹才适合这个名字,孩儿想,青州生活悠闲,母亲是否有些寂寞了。”

    所以才不知说了什么,让他的父亲大人竟难得迟疑。

    不多时,濮阳弥生退出了房间。

    魏怀瑾坐在椅子上闭了闭眼,转身走进内室。

    那累了一夜的猫儿还在呼呼大睡,睡得正香,就被人揭了被褥,抱进怀中。

    鼻尖熟悉的体息袭来,苏笙笙蹭了蹭脸,继续睡。

    “我且不知笙儿都已为我们的女儿起好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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