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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让她出来,做不到这颗脑袋送你。” “还有,你再说话之前最好把她放开。”他语气里透出威胁,这个她指的是我。 “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这跟你没关系吧。”彭铮笑着,终于松开手,陈灿立马把我接了过去。 沈易很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从警察手底下把苏娜给抓了过去,用力推出了派特的大门,二话不说就走。 彭铮的人要追,我咬咬牙擦干眼泪拦住他,说:“派特的事我暂时不想追究,艾米不是她干的,我知道另一个人。” 他顿顿,“谁?” “程辉。” “他们认识?” “是情侣,闹过分手。”我说。 彭铮想了想,摇头,“不对,不是他。” “为什么不是?”陈灿问。 “他有不在场证明。”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是上次给彭铮送资料的那个,她靠近了,依旧是把一个档案袋甩给彭铮,然后接着说:“程辉在那之前聚众斗殴,现在还是警局里关着。” “有意思了,你们警察也有给他们当证人的时候。”陈灿咧嘴笑了笑。 我心乱如麻,不管他们说什么,脑子里全是沈易。 他还是护着苏娜的,尽管在山上他作出那样的举动护我,可他也是宁愿自虐也没有伤苏娜,我不懂他对苏娜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在里面。 彭铮说那个女人叫徐柔,也是个刑警。 我敷衍的嗯一声,想去医院看看艾米,交代了小刘几句,暂时把派特关了。 徐柔只是来送艾米的伤情报告,送完就走了,总是来去匆匆。 彭铮先送我回了趟家,把湿衣服换下来,又把我和陈灿送到医院才回警局,叮嘱我们如果再有事情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我推开病房的门,看到艾米呆愣愣的躺在床上,脸上和胸口还裹着纱布。陈灿说她耳朵前面那刀很深,是侧着往上挑的,差点掀起一层皮,很严重。 艾米一见到我就要掉眼泪,我急忙给她拿纸巾,不让她的眼泪弄到纱布上。 她现在不能说话,一张嘴就疼,也吃不下东西,每天只能靠打针输液。 我心疼的抓着她的手,什么都没有说,在那里陪着她坐了很久。 医生来换药,我和陈灿出去,在走廊里,她问我:“你跟沈易怎么回事?” “说不清楚。”我黯然。 “他刚才吃醋了你没看到么?”陈灿又鄙视我,“你跟彭铮又是什么情况啊,那孙子刚才抱你!” “他想泡你。”陈灿下结论。 我抓了抓头发,说:“能不能先不说这些了,灿灿,我真的快疯了!” 我不想惹事,我想过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平民生活,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麻烦的事却一件又一件的找上门来,一次次摧毁着我可以接受的底线。 陈灿安慰的搂着我,再也没多话。 晚上回家的路上,我一个人坐在广场的凳子上发呆,我正想着事情时,面前响起了音乐声,抬头看到一群大爷大妈凑在一起跳广场舞。 他们的动作很简单,我看着好玩,有位大妈还特意过来邀请我加入他们,我连连摆手说不了。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很特殊的,是个很小的姑娘,也就四五岁的样子,胖乎乎的,在路灯下挥舞着影子摇摇摆摆,一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挂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特别可爱。 我看着心都化了,低下头,也在想自己肚子里这个是男是女,会不会也这么可爱。 那个小姑娘跳累了,见我这里有位置,就跑过来坐下,晃着腿歪头看我,嗲声嗲气的说:“姐姐你也是来跳舞的吗?” 我对她没有管我叫阿姨,更喜欢了,捏捏她的脸,“姐姐不会呀,只能在这里看你跳了,跳得真好。” 姑娘说:“我妈妈也不会。” 我就笑,小姑娘咧咧嘴,没一会儿她妈妈来了,她晃着小身子,扑到她妈妈怀里,仰着脸一脸天真无邪。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我一愣,转头看到了彭铮,他还是一副散漫的样子,手揣在兜里,走到我跟前坐下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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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我的心给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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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静看着他,等他开口,他却闭上了嘴巴。し
“你不是有事要说。”我问。
彭铮无声地笑笑,“总要酝酿酝酿,这送你。”
说罢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摸出一朵花来,火红的玫瑰,花瓣在灯下亮闪闪的。
他别扭的递给我,我有些诧异,不动神色的笑笑,接过来捏在手上把玩了一圈,说:“好看是好看,可惜是假花。”
“假花持久。”彭铮笑眯眯的,盯着我看。
可再持久,假的也终究是假的。
“我脸上可没有花。”我忍不住说,把那朵玫瑰又放回了他手里,“玫瑰不能随便送的,留着送给女朋友啊。”
“没有女朋友就只好送给你了,而且我就想给你,管它有什么寓意。”他奇奇怪怪,语气不缓不急,很平淡的说:“乔绫,你讨厌我吗?”
“怎么这么说?”
“我为了抓沈易利用你,你一定很烦吧。”
“那当然啊。”我说:“不过也能尝试着理解那么一点,虽然我不赞同你的做法。”
彭铮眸光不变,“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这我可不敢胡说。”
“我想听。”他语气轻柔而又十分清楚,“你说说看,我可以试着去改。”
我别扭,想陈灿说他想泡我,怎么现在看着好像真有几分这样的意思似的。
我跟彭铮没什么好来往的,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个相互利用的关系,而且我也没给他提供什么重要线索,他对此也有点无所谓的态度,我就总看他没个正形,一点也不像警察,做事跟土匪似的,还不如沈易正气。
于是我摇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事方式,个人风格强求不得。”
彭铮就问我:“那你是什么风格?”
我仔细想了想,沈易说我执着,的确是有一点,不过那是好听的说法,用不好听的,我就是死心眼儿。真有什么事儿,我就一定想把它弄明白,为这也吃过亏,就是不长记性。
不过我起码再怎么着也不会害别人来成全自己,如果我是警察的话,对方犯了天大的事儿,再十恶不赦也不会走私人感情,用不正当的手段来惩罚他。也许是我有些理想主义,认为既然制定了法律就该按照条文来惩治犯罪,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大家乱糟糟的,你踹我一脚,我捅你一刀。真要捅,这一刀也得捅的光明正大,而不是背地里耍手段。
我说:“我喜欢走阳关道,我起码不阴人。”
彭铮脸上僵了僵,有点尴尬。
我对沈易车祸那件事,始终耿耿于怀,就算能理解他利用我,也不能理解他纵容自己手下杀人,还好意思拿这事来骗我。
这就好像你把一只宠物杀死了,炖成一锅汤灌我喝下去,然后再来埋怨我吃了它,让我有负罪感,去给它烧香立碑。
“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我站起身,他却拉住了我的手。
我像触电一样,把他甩开背过身去,被他这一下弄得浑身不自在。
彭铮看出了我手腕上有点肿,怔了下问:“你受伤了?”
“没事,扭了一下。”我说。
彭铮沉默了一下,把花放在了椅子上,站起来把我扳正过去,“艾米受伤之后我找不到你,打电话也关机。你弟弟说你去旅游了,我不相信就只有这么简单,乔绫,你是不是又跟沈易在一起了。”
他语气不像是疑问,已然确定了似的。
我说没有,他也不说话。
彭铮问我是不是还喜欢沈易,我眼前浮现出的是在派特,沈易看我的那个眼神。
不喜欢的话,怎么会念念不忘。
不喜欢的话,怎么会让他在我的记忆里鲜活了九年。
可喜欢又怎么样呢?
我把心思折中回答说:“没那么喜欢了。”
彭铮说我回答的太随便,我说我就是随便的人,无所谓这种事。
“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吗?”他忽然这么问。
我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不上不下的。
他露出一种难过的表情,“乔绫,我想说什么,你应该很明白了吧。”
明白,但我不想理他。
我们都很清楚彼此间的差距,是那种心理上的,思维情感上的差异。
而且我找不到我有什么地方能吸引他,所以如果他对我表白,我只会有一种他是图谋不轨的感觉,而不是什么类似心动的情感。
说白了,我们俩不合适。
临分开之前,彭铮拉住我说了一段话,他说:“我知道我年龄比你大几岁,条件也没有沈易那么好,可起码我的身家干干净净,我能给你最安稳的幸福。你不喜欢我的做事风格,我改,我可以改,我只希望你不要这么快拒绝。你先好好想一想,我们可以先试试交往看,如果真的不合适走不到一起,我也不会遗憾,不会纠缠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我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他想了想,扯出来一句特别别扭的话,说:“其实我也问过自己,那时我没有找到答案,只是心跳很乱,我以为是我太紧张了,可今天在派特重新见到你,我才明白那就是我的心给出的答案,如果你想知道,可以随时来听。”
说罢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我看着他就愣了。
我这辈子正儿经的就早恋交往过沈易一个男朋友,他那时也是初恋,对爱情谁都没有经验,看别人说情话还会肉麻。不过那时沈易还不碰烟酒,声音特别好听,是那种嫩嫩的,一掐就能出水似的。他负责学校的广播站,曾经有一次假公济私,拿着陈灿给他的一本情事集,在那里面念给我听,每天中午午睡前都有,导致我每天见了他都会脸红,被陈灿取了个外号,叫采红妹。
彭铮这句话虽然答非所问,可也算情话了吧,如果放在十年前,我一定会心动,可惜现在我已经不是那个小姑娘了。
他执意要送我回家,我拗不过,到小区楼下跟他道了声谢。
上楼之后从窗户里看,他知道我家是哪一件,正好也仰头往这里看,见我到了才对我挥挥手放心的走了。
我把窗帘拉上,去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看到乔煜在厨房,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东西,把巧克力全给剥了,扔在碗里一堆,正要往微波炉里放。
“你干嘛呢?”我问。
“做巧克力呀。”他头也不回。
我把碗给抢了过来,“你还做什么,这不是现成的么。”
我尝了一块,能吃啊。
“姐你懂不懂什么叫浪漫?”他跟陈灿一样的表情,对我表示嫌弃,随即宝贝似的把碗拿回去,满脸憧憬的说:“这是我打算送给小晗的,一定要与众不同,所以我打算把它们加热融化之后,做个新的形状出来。我知道一个雕花师傅,等我做好了,就拿着这个盒子让他在背面刻上我们俩的名字,绝对独一无二,她一定会感动的。”
他准备的包装盒居然是个木头的,两个,看着还挺高大上,不知道以前是特意去买的,还是装什么东西的被他拿来用了。
我抽抽嘴角,“你买模具了?”
乔煜点头,炫耀的拿出来给我看,是字母形状,有两个单词。
乔煜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