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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身温柔的抱住了桑榆,他忙道:“我负责,我娶你可好?”
面对眼前的人,白斐往常引以为傲的淡定已经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桑榆瞥了他一眼,也没说同意也没拒绝。
白斐只能忐忑地问:“你意下如何?”
桑榆白了他一眼。
智商堪忧!
她没推开他,这不就是答案了吗?
――
左府
左鸿宪一回府,就命人将左瑁绑了过来。
左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迷迷糊糊地跪在地上,看着上首的左鸿宪和各位宗老。
左鸿宪冷冷道:“孽女,你可认罪?”
左瑁百思不得其解,含泪道:“我做错了何事,父亲可否明示?”
左鸿宪冷冷地看着她:“你做错了何事?”
听着他的语气,左瑁忽然觉得浑身一冷,因为她竟然从中听出了杀意。
霎时间,左瑁就慌了,忙道:“近日来我极少出门,平日里大多待在自己的院子,实在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她就昨天出过一次门而已。
忽然,左瑁的瞳孔放大了少许:“”昨天,她杀了左筠,父亲不会知道了吧?
不会的,左筠都死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第654章 镜花水月(三十四)()
左鸿宪看她的眼神冰冷无比:“很少出门?”
他眯起眼睛,冷冷地道:“你这样的祸害,幸亏出门少。”
闻言,左瑁心中又是一阵忐忑。
一个宗老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连亲姐都能谋害,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闻言,左瑁只觉得浑身一软,就想直接瘫在地上。
忽然,她转念一想,这件事她不能认。
不然,她的名声就会毁了,到时候还怎么嫁人?
说那时快,左瑁立马红了眼眶,抬手佯装擦泪:“父亲,诸位宗老,这种谣言,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
此时左瑁的脑子在飞速运转着。
父亲他们不可能平白无故知道了那件事,也不可能是猜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事是听别人说的。
当时她推左筠的时候,前后都看了,的确没有旁人。
左瑁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些:“”不是旁人,那就只有可能是左筠或者小环了。
理智和情感让左瑁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没有摔死,怎么可能?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左鸿宪站起身,慢慢踱步到了左瑁的面前:“有人来左府告状,说亲眼看到你将筠儿从窄道上推了下去。”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筠儿两人毕竟是当事人,她们的证言虽然可以作为陈堂证供,但是因为带有主观色彩,未免会有些偏颇,大理寺并不一定会相信。
只要左瑁咬死了不放,大理寺还真不一定能给她定下重罪。
左鸿宪之所以提到别人,就是想让左瑁自乱阵脚。
果然,左瑁一慌:“怎么可能?明明没有”
话说到这里,她忽然一顿。
显然猜到了这是左鸿宪在炸她。
深吸了一口气,她心道好险,差点就中了套。
随机,她又生出了些许不忿。
同是父亲的女儿,怎么父亲的态度就这么天差地别呢!
父亲难道没想到吗?如果这谋杀的罪名坐实了,那她可是必死无疑啊。
看来,在父亲的眼里,只有左筠的命是命,她的命就是草垛。
不过一想到如今左筠已死,左瑁就觉得快意。
左鸿宪的声音越发低沉了:“明明没有什么?”
他知道,左瑁刚刚未尽的话肯定是“明明没有人看到”。
左瑁抿了抿嘴,继续作委屈状:“明明没有做什么谋害之事,为什么非要把这名头套到我头上?”
左鸿宪眸光一冷,心想以往没看出,这左瑁还是个会装模作样的。
心里深沉之辈。
果然继承了王氏的性子。
都是狼心狗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之人。
王氏当初毒害了他爹,现在呢,左瑁又想谋害他女儿。
两母女都是这种鼠辈。
左鸿宪从来就没把王氏视为母亲,自然也不会把左瑁当做亲人。
左鸿宪以前有多恨他的娘,现在就有多恨左瑁。
就在左鸿宪思索着怎样才能把左瑁的话套出来时,房间里忽然出现了一群带刀捕快。
领头的朝左鸿宪行了一礼:“左大人,我们大人奉王爷之命,捉拿一名歹人,冒昧打扰了,还请勿怪。”
第655章 镜花水月(三十五)()
闻言,左鸿宪松了一口气,既然王爷给大理寺打了招呼,想来左瑁是逃不过了。
此时,他的神态和左瑁正好相反。
左瑁吓得脸都白了,想不通她怎么就惹到了什么王爷。
还没等她申辩,几个捕快就毫不怜惜地将她架走了。
――
夜晚一降临,桑榆就回了现代。
一从床上坐起身,桑榆就联系了豆豆:“那个叫风钰的人,现在在哪里?”
豆豆回道:“在a大。”
桑榆有些意外:“”原来还是校友啊。
这倒是方便了。
若是他在家,她还得想办法破门而入,学校的话,她就可以自由出入了。
即使他在男生宿舍,她也是能进得去的。
豆豆出了个主意:“宿主,风钰是校击剑队的,你要不要也考虑入个队,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他切磋了。”
校击剑队不是人人都可以进的,但是它觉得宿主应该完全没问题。
她的武力基础摆在那,剑法也学过不少,虽然此“剑法”和击剑的规则有很大的区别,但是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桑榆摇了摇头:“不用搞那么复杂。”
直接套个麻袋打一顿就好了。
打个半死就行。
不过,草菅人命毕竟不是件好事,到时候,她再把他救回来,然后好好赔罪吧
虽然赔罪并没有什么卵用,人家估计想直接打死她。
桑榆抿了抿嘴:“”系统这是发布的什么鬼任务?
无缘无故让她搞事情,简直就是三观不正。
此时的凤羽正慵懒地靠在栏杆上,百般无聊地往下看。
他觉得,没有于席的日子还是有点无聊。
罢了,他也不想为难景池他家那位,随便意思一下放放水就行。
这么一想,他直起身子,朝着楼梯口走了过去。
因为气质相貌佳的原因,校园里不停的有人偷偷瞄他。
男女都有。
好在假期留校的人大多是学霸,倒没出现什么大着胆子来要联系方式的人。
凤羽的面色毫无所动,他微抬着下巴,对这种眼神已经见怪不怪了。
忽然,他顿住了脚步,转而朝着小树林走了过去。
桑榆买的房子就在学校旁,所以来的也快。
看到凤羽往那边走,她轻声道:“待会得罪了。”
她没有发现,百米开外的凤羽忽然噗嗤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鲜活了很多。
凤羽表示很是愉悦:“”这货不像景池就好。
景池可是一个面冷心黑的货,他之前还生怕景池喜欢的也是这种人,还提心吊胆了好一阵。
现在看来,这人和景池还是不同的,景池哪会说什么抱歉啊。
凤羽抿着的嘴弯成了一道弧线:“”不知道她想怎么打呢?
走进树林没多久,凤羽就感觉到桑榆绕到他后面去了。
他心想:难道是想偷袭?
思索间,一个麻袋忽然从天而降,将他罩了进去。
桑榆迅速用绳子把麻袋绑了一个圈,防止里面的人挣扎。
随后,凤羽就享受到了一阵拳头雨。
“”万万没想到。
桑榆无奈地打了打,或许是因为里面的人身体素质颇好,打轻还没效果,没办法,桑榆只好加重了力道。
凤羽:“”得,和风细雨又变成了狂风骤雨。
第656章 镜花水月(三十六)()
凤羽决定收回以前的看法。
他抿嘴屏蔽了自己的痛觉,无奈地蹲在地上。
半晌之后,提示音还是没有响起的迹象,于是桑榆又带上了内力。
凤羽:“”干脆一把剑把他刺死算了。
长痛不如短痛啊。
他觉得他现在很像一个傻缺。
凤眼微翘,凤羽干脆来了个魂魄离体。
“滴,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成功打败凤风钰。”
桑榆停下手,将麻袋扯开,看着里面面色苍白的人,伸手探了探呼吸。
幸好凤羽趁着她揭袋子的时间钻了回去。
所以这会他还有气。
桑榆呼了一口气,从空间中拿出了银针,伸手将凤羽放平,打算就地给他扎针治疗。
凤羽虽然闭着眼睛,可是他还有神识,于是他清晰地看见了桑榆拿针的样子。
“”景池家的果然也不是什么好货。
眼看着那针就要碰到他了,他猛地一抖,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凤眼直接看向了桑榆,桑榆当即一愣。
她觉得有些心虚。
哪知眼前的人忽然一笑:“是你救了我?你手里的是银针吧,你会针灸?”
桑榆默然,不好回答。
凤羽马上坐了起来,扶了扶头:“刚刚有人打了我一顿,不知道这位同学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
桑榆摇了摇头:“没看到别人。”
可疑人就是她自己。
闻言,凤羽佯做气愤地站起了身:“我得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说罢,他急匆匆地走了。
桑榆看着他轻快的背影,疑惑道:“我刚刚有打这么轻吗?怎么觉得他像个没事人一样?”
凤羽走远了之后,抿了抿嘴:“好险。”
那货的针差点就扎到他身上了。
天知道他最怕的就是针这种东西了。
想到针,他就想到了景池那货。
小时候压迫他们几个,非得让他们几个体验什么芸芸众生的疾苦,不知道从哪里搞上来几副绣花针,让他们
以至于他现在见到针就怕。
往事不堪回首。
景池那货就是一个黑心的。
凤羽抿了抿嘴,又吐槽了几句,转身就从原地消失了。
“得,这个位面没我的事了。”
从这天起,世上少了一个叫做风钰的人,却无人察觉。
桑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追了上去,哪只连风钰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桑榆:“”看来他真的没什么大碍,不然哪能跑那么快。
豆豆仿佛知道了她的想法:“宿主,放心,我检测了一下,他无碍。”
怎么可能有碍,他可是主神。
桑榆抿了抿嘴,怀疑道:“你还会检查身体?”
她怎么不知道它有这功能。
豆豆默然:“”
半晌之后,它强行解释了一波:“一次性功能,用完就没了。”
桑榆抽了抽嘴角,懒得理这不靠谱的系统,转身回了家。
夜晚刚一降临,她就顺着铜鉴穿到了那边。
那边天刚泛起晓白,她一醒,白斐就推门走了进来:“醒了,先洗涑,待会和你说个好消息。”
桑榆有种预感,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