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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放在身后的手猛得握紧,仿佛把脸上的表情都表现在手上了。
她什么时候做过?!哪一次欢爱的时候不是他自己给自己脱的?她居然说她做过!她居然给别的男人脱过衣服!
他突然想起白白说过的一句话,她有如意郎君。
谁?她的如意郎君除了他还能是谁?!
“呵,那还如此不熟练?”
“皇上九五之尊,奴婢惶恐,奴婢只为所爱之人脱衣。”
所爱之人?言下之意就是她不爱他了?!
白夜强行压住自己想要惩罚这女人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淡漠一点,“滚。”
“皇上~白白不能走,如果走了,谁来伺候呀~”仁妃娇滴滴地说,酥到骨子里。
“回皇上,给您脱衣服奴婢不在行,守夜倒是可以。”说完,倾歌自顾自地坐到了门口。
仁妃把倾歌叫进来,让她在里面侍奉着。
仁妃使劲浑身解数接近白夜,明面上皇上十分宠爱她,可只有她知道,他从来不曾碰过她,连守宫砂都在。
夜~笙歌不过是假象,是皇上让她叫的。
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的,仁妃知道,白夜喜欢这个叫白白的女人,可以说是爱到骨子里,不过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
既然要演戏给白白看,那么如果白白在的话,他还能让自己叫吗?不来点真枪实弹白夜怎么能蒙混过关。
这,便是仁妃的目的。
“你傻x吧你,看这些画面你特么不会心痛的吗?”十六骂了出来,如果它可以碰到倾歌的话,一定用力打她,这个傻缺。
倾歌没有回答,她不信,她不信白夜对别的女人可以下得了口,哪怕千疮百孔,也要亲眼看见,这样才可以让自己死心不是吗?
她抱紧自己,听着那糜烂的声音,她真的好想冲上去杀了他们,但是她不敢,她怕面对这一切,也许,爱上了吧。
一滴晶莹的眼泪滑落,她立马仰头,不想让眼泪落下,可是怎么回事,眼泪像断了线一样,一颗一颗不停地往下落。
第218章 暴君你的小奶狼又逃了(34)()
倾歌小声地深呼吸,这个时候,白夜应该准备进去了吧?她这样想着,依旧含泪的眼中闪过猩红的戾气。
虽然心如刀绞,但还是抑制不住阻止他们的欲望,她染指过的男人,别人,休想!哪怕白夜移情别恋了,她都不会放过!倾歌骨子里和白夜是一样的人,偏执而又霸道。
她手中窜出火苗,点燃床帘,就在一瞬间,火势突然变大,蔓延整个房间,来势汹汹。
倾歌最后再赌一把,她点燃了自己的衣裙……
十六惊呆了,这女人脑子可能真的出了点问题吧?至于这么拼命吗?为了爱,搭上自己的生命,这特么值得么?!
也许,这才是倾歌,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前些天还一蹶不振软弱的样子,在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以后,倾歌会用尽一切方法得到她想要的。
甚至伤害自己,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火燃尽了她的裙子,接触到她的身体,疼,火辣辣地疼,感觉表皮都要被烧烂了,但是这些都不敌她心伤的半分。
“白白!”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的耳边传来白夜的呼唤声,没有听错吧……这声音怎么带着紧张呢?
她,赢了。
“白白!睁开眼睛!”白夜拼命扑灭倾歌身上的火,抱着她冲出去,留下仁妃的求救呼喊。
“白白,白白别睡!来人!叫御医给朕滚进宫!白白,看着夜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白白!”白夜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颤抖,他紧紧抱着倾歌,好像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一样。
倾歌迷迷糊糊中一直听到一个男人暴怒的声音,又听到一个男人不停地呼唤自己的名字,极尽温柔,像流淌的泉水,很舒服。
想要回应这样的呼唤,倾歌慢慢睁开眼睛,一道光打入,照在房内,还能听见外面鸟儿的叽喳声。
房间里面没人,好像昨晚的火都是错觉,因为现在安静地太过美好,同样,也太过虚幻。
“姑娘醒了?”门外一个嬷嬷走进,端着一盆水,“来洗漱洗漱吧。”
“姑娘,昨日房中着了大火,您被小太监救了下来,皇上和娘娘发善心将你安顿在这里,好好度过余年吧。”嬷嬷放下盆子就走了。
太监?昨日是太监吗?
“我靠,白夜这么虐你,良心不会痛的吗?”
“十六别说了……”
“你都自残了,他!”十六没看清昨天晚上那个人是谁,烟雾缭绕,它也不知道是谁。
倾歌闭上眼睛,十六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如此憔悴的模样,脸色苍白,妥妥的一个病人,如同瓷娃娃般,一不小心,就碎了。
白夜,哪怕你不爱我了,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无论哪种方式……让你明白,背叛我的下场,就是永远待在我的身边!
倾歌的眼中又出现了那种病态的光芒,不让她好受,那他也别想好过。
“十六,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能痊愈?”倾歌问。
“总得一两个月吧,我看你伤得不轻。”
“那就……痊愈地再慢一点。”
第219章 暴君你的小奶狼又逃了(35)()
十六最终是拗不过倾歌。
“这位姑娘你要去哪里?“见倾歌要走,嬷嬷叫住了她。
“去该去的地方,谢谢您的照顾了。“倾歌虚弱地道歉,嘴角硬生生扯出一个弧度。
“您不能离开!“
嬷嬷尽力阻拦,到底还是被倾歌打晕了,作为一个杀手,拥有良好的身体素质,尽管受伤了,也是比手无缚鸡之力的深宫女人强。
她慢慢地走到仁妃的寝宫,每一步都像踩在火堆里,钻心的疼痛。
白夜一定在里面,关心着他那所谓的新宠,瞧,就看着宫女太监们忙忙碌碌进出的模样,那个男人一定是关心地上头了。
倾歌始终觉得白夜的所作所为不可理解,他,不是这样的人。
“姑娘不能进去!“
倾歌是趁着太监不注意偷溜进去的。
他正坐在床边,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床上的人,虽然没有露出脸,但那一定就是仁妃了。
“呵,纵火犯?谁允许你来的?“白夜甚至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语气中带着埋怨和微微的怒气。
当然,还有被压抑的心疼,是倾歌所没有看到的。
做了很多的思想建设,女孩的心还是止不住地疼着。
“皇上,放我走吧。“
白夜的眼微眯,收敛了很多痛苦,但因为是背对着女孩,她没有看到。
“你以为你是谁?离了你我活不下去了?凭你的本事,离开还需要通知一声吗?“
终于要离开了,他这些日子刺了她那么久,终于是忍不住要离开了。
那就是他的目的呀,让她恨他,让她离开,可为什么明明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心还是很痛很痛呢?痛到麻木,痛到没有知觉。
昨夜差点失去她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么害怕,撕裂的心伤还没有痊愈,今日倾歌又猛捅了几刀,顺带撒了几把盐。
“不是,皇上您给奴婢吃了丹药,离开您我会暴毙,奴婢是来问你要解药的。“
原来之前的日子她没有离开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他以为是她舍不得他呢,这个自作多情地太心酸了。
白夜随手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解药,给了倾歌。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白夜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她,深怕一个忍不住,就把人儿抓回来囚禁。
白夜静等着死亡的来临。
其实哪里有什么解药啊,不过是他随手拿出来的吃的,一开始他就说过此药无解,这么爽快地就放她离开,是因为。。。。。。一开始就只有他吃了。
白夜哪里舍得给倾歌吃这种东西,只不过,如果她离开了,他的世界也会崩塌。
为什么,为什么她和他的命运要如此多坎,上一世,她为了让他活下去,拼了命地离开他,拿别的男人刺激他,直到最后一刻,楠楠死了。
他感觉天地都即将毁灭了,知道真相的时候,白夜是怨她的,他就算是死了也不能离开她。
可命运开了个多么大的玩笑啊,这次轮到他做决定了。
他忽然可以理解为什么白白上一世要这么做了,我可以不幸福,我可以死,但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
第220章 暴君你的小奶狼又逃了(36)()
“怎么?还不离开?你不会还想着他的死活吧?”十六的语气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这就是传说中沉溺在爱情中的智障。
倾歌纠结地看着手中的“药”,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的东西。
“白夜从一开始就说,这个丹药无解,不觉得很奇怪?”
“奇怪毛?他开始是吓你的,要不然他还真吃丹药啊?哪有人为了爱情不要命的。”
倾歌没有说话,脸上挂着迷之微笑,继续往前走,越走越远。
不知怎么了,女孩停下脚步,疯了似得往回跑,在十六看来,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现代位面中抢饭的高中学生。
很形象。
就正要接近白夜所在的地方时,倾歌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圈住,慢慢升起来,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眼前出现了一个老者,一身白,白头发,白胡子,白衣服。
“世人皆为情所困,迷途不知返。”老者和蔼地笑了。
倾歌没有回应,她还没有弄清楚白衣老者的来历。
“为了他死,值得吗?”
老者说完这句话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补充了一句,“老夫都忘了,你还不知道。”
然后他一挥衣袖,一个画面展现,是伍姀。
“楠楠……”
“你怎么?”倾歌不解。
“你还是那么倔,怎么样都不肯离开白夜啊……”伍姀看着她,眼底的无奈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了。
“怎么?姑姑是想说些什么吗?”看样子,燕佑告诉自己前尘往事的事情已经被伍姀知晓了。
“很久很久以前,我喜欢上一个男子,他温柔体贴,他非常爱我。”伍姀的样子很慈爱,眼中有的是看透一切的淡然。
“当我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在一起的时候,父王,也就是你的祖父,告诉我他是一只狐狸。”
“你知道吗?狐族和狼族是世仇,不能相爱的,是不是很惨,小时听到的凄美故事居然硬生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后来,他死了,被父王杀死的。然后我被安排给了一个人,就是燕佑,父王说他很爱我,不亚于那个少年。可是一颗心已经给了一个人,怎么可能再给另外的人呢?”
“姑姑说这些是想怎么样?”
“别急,听我说完,燕佑才给你讲了一半。你当年为了离开白夜跳入了剧毒坑,里面有毒蛇,蝎子,蛊虫……你的身躯已经不存在了,我救你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羡慕你的爱。”
“后来,白夜知道了,他也跟着你跳了进去,你觉得他能忍受失去你的痛苦吗?”
“白夜,是魔,集万物精华而生的魔,区区剧毒坑奈何不了他,但是……他释放自己的灵力,跟着你死了。”
“燕佑,救了他,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