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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作了几块。
这时候,整个画面似乎就慢了下来。
那几块青瓷茶盏碎片被苏留点得碎开,当空青光倏地一闪,分作了数个方向,疾掠追射而去。
“嗤嗤嗤嗤”
一连数声近似利刃入肉的声响过后,向那几个弃刀跑路的清兵跟那个头领。
苏留收回了右手,又自斟一杯酒,遥敬那位天地会的丑貌大汉。
这大汉正看得目瞪口呆,苏留这手上的功夫,在外人看起来是动作闲散,不过是随手而为,只有他这个练武多年的人才识得其中的厉害。
捏碎一只青瓷杯子,不难,手上有点劲道的成年壮汉都能做到。
只是苏留这一指。竟然将一只完整的青瓷杯子,生生的点得碎裂成均匀的几块!
可见其内力之深厚,已经完全超脱他的想象之外。
正在此时,楼梯下传来了砰砰砰重物摔倒跌落之声。显然是这些人被苏留的青瓷杯暗器射中了要害位置,命丧当场。
“这用力之巧,取位之准,简直闻所未闻,这白袍苏留当真邪乎。怎么一别数年,武功精进到这个地步?”
这个相貌丑恶的大汉手里的钢刀一紧,当年的那场变故他也是在场的,苏留刀杀郑克爽,致使陈近南跟他决裂反目,他也全都看在眼里。
“是友是敌,其实难定,看看再说。”
他心忖道,警惕的打量了苏留一眼。
眼下清兵死的死,逃的逃。这天地会的贾老六还没有动作。那楼下厅内却已经哗啦啦地站起来一大群大汉,全都是短装结束,白布包头,青带缠腰,手中自桌下摸出明晃晃的钢刀,掣在手里。
当先走出来一个四五十岁精干的汉子,抱拳对苏留道:“尊驾原来就是昔年一刀斩杀鳌拜的英雄苏少侠;请恕老朽眼拙,施援不及。”
这汉子状似盐枭里的领头人物,双手举起一大碗酒,仰头一饮而尽。他这一桌的大汉。也纷纷的站了起来,举起手里海碗,跟着饮尽。
这盐枭,虽然也都是些凶徒。但对于大队的清兵,倒是不敢惹的,至于他们说的驰援,苏留只当一笑。
江湖道上,狗屁义气。
当下,苏留也浅饮了一口。那天地会紧握着刀的貌丑恶汉眼见苏留并不太搭理自己。怫然不悦道:“苏公子,这些年你武功是怎么练的,竟然如此可怕。”
苏留笑道:“可怕么,陈总舵主的凝血神爪才厉害。”
韦春芳已经盯着苏留直直的看了好久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位小爷是天下通缉有名的反贼。这震惊也委实过大了,韦春芳神情恍惚的问苏留道:“公子,公子您找小宝做什么,小宝不过是一个小官,绝没有半点惹到公子您的,若有不是,我叫这个小王八蛋来给您磕头。”
“咦?”
苏留奇道:“韦小宝怎么当起官来了?”
不怪苏留心里好奇,他进入了鹿鼎记,可不能算是一个小蝴蝶了,干的一系列事情,可都是对这个世界改变极大的。
康熙原本是一代帝君,如今早死鳌拜手里;吴应熊,郑克爽,都能算是天下家世声望深厚的世子,也都有出头的机会,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不过苏留也没有眼线在清廷,天下局势也不知道到底如何。
至于接下来鹿鼎位面会发生什么,苏留更是完全不知道了。
不过,有一个目标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做这个世界的天下第一。
苏留目光一清,饶有兴趣的听韦春芳的说辞。
韦春芳只把苏留当做了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哆嗦着嘴唇解释:原来韦小宝偶然一次机会给两江总督家的公子跑腿干活时得了赏识,被带在身边办事,虽没有原书里皇帝内臣的风光,在扬州一地,倒也算是混的风生水起,还有些出息了。连韦春芳都“母凭子贵”升级为鸨姐儿了。
“”
“这样也行!?”
苏留不由无语,眼下这算什么,是位面气运之子还是应了那句话,金子总会发光的么?
此时已经满足了好奇心,苏留也就不再多问,他跟韦小宝本就不是一路人,韦小宝失去了小皇帝这一颗大树,更难有什么作为。
此时,那天地会蛮横出名的贾老六登时面露不喜之色,铁钩一样的嘴角下撇,心想:这苏留宁跟一个老婊砸闲聊扯淡,也不跟自己多说几句,看来是对总舵主怀恨在心,来意不善,我需当心他。
他握刀握得更紧了些,问道:“苏公子,你怎么个意思?”
原就已经说好了分道扬镳,再无瓜葛,苏留也不会热脸去贴那个啥。
不过,苏留身子稳稳端坐,淡淡地问了一句:“陈总舵主近年可好么?”
这样貌丑恶的贾老六凝声道:“自然是好的很,如果他老人家知道苏少侠也这样好好的,该更高兴了。”
苏留失笑道:“高兴倒也未必。陈总舵主对郑家忠心耿耿,只怕一见我,立时就要杀我为郑克爽报仇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借你人头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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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老六脸上简直黑的能滴出墨水来了,语结道:“苏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近南,洪安通,冯锡范”
苏留眼神玩味,若有所思道:“陈总舵主的的凝血神爪,我是迟早要领教的。”
“好!要想见识陈总舵主的凝血神爪,我来试试你有没有资格!”
贾老六原就忍了许久,苏留言语无忌,直欲要挑战在他心里仿若神明的陈近南。
贾老六这便炸了,登时发作,他怒叱一声,推翻了桌子,哗啦啦倒了一地的碗筷酒杯,扑将上来。
天地会中,也不都是义气深重智计高远的好汉,除去了一些卧底,还有好多都是类似他这样冲动的莽夫。
那坐着的盐枭见势,好些个有些义气的还想要上前驰援,都给那个带头的老者按住,他微微摇头,示意手下不要架梁子。
这贾老六扑跃之势,钢刀刀风便起,赫赫生威。
苏留微微看了一眼,心里顿时了然,这莽汉显然也是在刀上下过苦功夫的,跟茅十八也相差不远了。
然而,苏留还是摇了摇头,这样的武功,放在三年前自己可能要刮目相看,但在今日看来,足有一十三种方法,可以破他那看似严密的刀招。
在外人看来,刀风呼呼迎面罩来,直至苏留头顶前三寸,显得贾老六越发的狰狞可怖,其实贾老六本意也不想杀苏留,只不过想要教育一下苏留,到了这时候却也收不得刀势了。
刀风锐气,灌注上了贾老六朴实的内力,可说是势大力沉。咄咄逼人。
苏留玉冠上的长发,忽地狂舞。
他恍若未闻,还在喝酒,左手一拍桌子,青瓷杯子蓦然间跳了起来。
这喝酒的方式,在外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然而苏留自己喝这一杯酒确是无比惬意,他胸腹之间陡然一缩,口中一汲。青瓷酒杯中的酒就似一道喷泉水箭一般,倒射注入了口中。
苏留似在回味酒的味道,微微一叹道:“酒不错,刀却不是这样用的。”
他说话间,背上的斜插的剑动也不动,只剑穗晃了一晃,谁也看不清楚他的右手是什么时候按在了那一把乌黑刀鞘的刀上。
谁也没有看清楚苏留是怎么出的刀。
紫光电闪,无可捉摸。
盐枭头子双手举着海碗,前一刻还在痛饮。这时候酒也忘记了喝,一大碗烈酒就洒倒在了胸前。他背后一众大汉,连气都忘记了出,呆呆的看着贾老六与苏留。
韦春芳才不懂武功。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周遭的一众婊砸,全都不敢出声,她胆子倒是大的可以。偷偷的打量定在空中的贾老六。
她忽然“咯咯”地笑出声来,众人如梦初醒,看着一张大脸涨得通红的贾老六。原来。贾老六这一张凶恶的脸上,两片几乎连做一条的一字眉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剃了去,光溜溜的,好不滑稽。
贾老六心里剧震,虎口更是震颤不已,低头一看,自己这一把十数斤重的钢刀,竟然只剩下一把刀柄。再抬头一望,屋顶上破了六七个大洞,漏下些细碎的阳光下来。
“白袍刀在自己出这一刀的时候,起码抬手出了七刀!”
贾老六见到了苏留神鬼难测的手段,背后早已经被冷汗淋湿,这时候居然鬼使神差的浮现一个念头:这小子是怎么练的武功?若换做是总舵主在此,是不是这人对手?
心哀莫过于死,贾老六倒也光棍,一挺脖子,叫道:“你武功太高,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求速死!”
“还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啊”
苏留夷然一笑,目光一凝,却发现了楼外街上的光景。
翘首相望着的盐枭首领还在回味苏留这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无人能挡的这一刀,相顾左右叹道:“这位白袍刀苏公子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了。”
众人但凡有些武功根基的,都无比钦佩的看着苏留。
这时候,楼下却传来了一声还稍显稚~嫩的叫骂:“死反贼,大王八,你奶奶的雄,敢到丽春院闹事,你们快点上去。”苏留闻声,却依旧端坐自如饮酒。贾老六为苏留这一刀所震慑,再不敢对苏留有半点不敬,他红着脸、缩着双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讷讷的站在那里。
楼梯口“噔噔噔”作响,苏留看着楼下上来一群刚健凶猛的清兵,领头的一个穿着官服,只是看起来还有些稚气的少年,不由眉毛一扬。
那韦春芳听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不由得大惊失色,面皮直跳,脸上的脂粉簌簌落下,快步上了前去,一只手就捉住了那瘦小少年的耳朵道:“小王八蛋,赶快住嘴!”
那少年显然是不知被韦春芳骂过多少次了,挨打挨惯了,脖子一缩,叫道:“妈,别打了,儿子是大官,你可别打坏了。”
这瘦小的少年,正是韦春芳的心尖肉,韦小宝。
她哪里舍得真打下去,只死死的按住韦小宝,护在身后,一边偷觑着苏留的神色。
苏留微微一笑,举杯对着韦小宝示意。
韦小宝也是不甘寂寞之人,自他母亲背后探出头来,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最后牢牢的看着苏留,长吸一口凉气道:“辣块妈妈,你连辫子都不结,又砍翻了这么多人,反贼可不就是你了。”
他倒不愧是韦小宝,实在机灵的很,这时也没有即时下令清兵上来围攻。眼见楼上尸体横陈,血流遍地,只苏留坐着的这一厅内点尘不染,苏留按刀悠然自斟自饮。那一众婊砸却都缩在了甘露厅内,瑟瑟发抖。韦小宝跳了起来,对着苏留竖起了大拇指道:“好一个关云长单刀赴宴,你好英雄了得!”
“这”
苏留瞧着韦小宝背后那一众清兵的脸上不明所以的一黑,失笑出声。
这韦小宝目不识丁,却是听人说书长大,这些戏文里的桥段,他是张口就来,也难得了他,搬弄出一个关羽的段子,安到了自己头上。
韦小宝轻咳一声,对着苏留道:“这位大侠,我还在跟知府大人宴会,一接到通报,就过了来,看来是有什么误会。”
苏留酒杯一停,不动声色道:“哦,知府大人在哪里?”
韦小宝眼睛一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