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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定定的看着他,“今天是我生日。”
“我知道。”
“所以你跑来缠我一天。”
“恩。”
“有没有准备蛋糕?”
“有。”
“哪呢?”
“你跑后就丢了……”
“……”
梁夏愤愤咬牙,负气的转身不再理他。
陆辰双手插兜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嘴角挂着得逞的笑。
梁夏忽然拦了辆计程车,打开车门,把陆辰塞了进去,关上车门,跟司机报了个地址,然后跳开,看着车缓缓驶离。
陆辰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远远的甩在后面。他想动,可是酒精上脑,全身软的没有力气,眼皮子也开始打架。
他酒量一向很好,不知为什么,今喝了瓶便宜的,到是有点儿醉了。
就这样晕晕乎乎的被车,拉到了家。
送走了陆辰,梁夏也没打算继续溜达,自己招了辆车,回家去了。
到了小区,她一下车就开了机,手机的未接几乎爆满。看到上面的名字,心暖暖的。
她拨了回去,被那边的狮子吼骂骂咧咧的数落了一顿,知道她平安了,那边也放下了心。
挂了萧禾的电话,梁夏径自上了留。
电梯一路狂飙到她住的那一层。
她走出电梯,看到自家门口蹲着的那个黑影吓了一跳。待看清人物的脸,她惊得的怔在那里。
男人没了往日的冷艳清爽,穿着昨天的西装,衬衫都起了褶皱,发丝凌乱,下巴起了一层的胡茬,哪还有昔日冷漠凉薄的风采,完全一副造粒糟蹋的流浪汉样子。
沈西凉看见来人,挣扎着起身,踉跄的走到她身边,大劲的把她揉进怀里,发出的声音干涩嘶哑,“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丢了家里的钥匙,进不去了……”
亲切的话语好似又回到了多年前,他们一起生活的日子。
梁夏身子一怔,挣扎着想推开他,无奈他的手劲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别动,我头晕让我靠靠。”
闻言,梁夏这才察觉到他身上有浓烈的酒味,看来是喝了不少。
“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不多,就一口,一口,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是梁夏第二次看见他喝醉,第一次他醉的糊涂,疯狂的要了她一晚上,也就是那一次,有了那个可怜的孩子……
想到那个孩子,她的心像被刀剐似的,痛的几乎要死掉。
她双手抓紧了他两侧的衣服,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无名的恨意涌上心头,她恨不得活剐了眼前的男人。
她有时候会恨恨的想让他知道,知道那个孩子存在过,又是怎么失去的,也让他痛,可是他真的会痛吗?
看到他现在在乎的样子,和他曾经的绝情,她迷茫了。
“老婆,难受……”
一句老婆像雷击一样,劈开了梁夏混沌的神志。她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狠狠的瞪着他。
沈西凉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儿跌倒在地上,他睁着无辜的眼睛看向她,“老婆,我难受,这里难受……”
他用手不停的戳着自己的心脏,嘴巴不停的重复着,“老婆,我这里难受……好难受……”
“不许再叫我老婆,不许叫!”梁夏冲着他嘶吼起来。
好像被吓到,沈西凉闭了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这里,痛……”
“痛死你活该,活该!”梁夏吼完,拿出钥匙,抖着手开了门,头也不回的进了门,把门重重的关上,丝毫不理会外面的人会怎么样。
沈西凉见门关了,急了,冲上前,不停的拍着门,叫嚷着,“老婆,你开门,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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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我可以做他的爸爸()
夏至凉夏;168 我可以做他的爸爸
梁夏不理会他,径自去了浴室,打开热水,洗去一声的疲惫。上什婿聃 泡了半个小时的澡,她穿着浴袍走了出来,门外已经消停了下来。
看来是走了。
她回到卧室吹干头发,发现自己已经睡不着了,干脆走出客厅,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看了几乎两个小时的电视,她的困意也上来了,伸伸懒腰,跳下沙发打算去睡觉,
忽然她想到门外的那人,鬼使神差的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看,那还有什么人啊。
她自嘲的笑笑,刚想转身离开,门上一下一下虚弱的拍打声,吓了她一跳。
她回身打开门,随之靠靠坐在门上的重物,随之倒了下来,半边身子已经进了她的家。
梁夏惊得手一抖,毛巾掉在了地上。
“你这个死人,又在这作死呢,这么晚还不回家去。”梁夏暗骂一声,无奈的把他重重的身子拖了进来。
男人身上的冰凉,震住了她。她把他拖到浴室,重新放好热水,把人整个的丢了进去。
沈西凉像睡着一样,任她为所欲为。
梁夏骂了句“作死的东西!”把他从头到脚扒了个精光,虽然见过无数遍他的身体,可是几年不见再次看见,不免要脸红心跳。她甚至暗自庆幸,这厮是醉倒了。要是他清醒,又不知道该怎么奚落她。
给他洗好了澡,梁夏已经是到了极限,脸红的跟个煮熟的虾似的。某人似乎恢复了那么点儿意识。
他咧着嘴,看着她红红的小脸傻笑,“老婆,你的脸好红,像个苹果,真想吃一口。”
“吃你奶奶个嘴!”梁夏臭骂一句,拿过毛巾混乱擦净他上身的水渍,谁知道这厮竟然突然站了起来,梁夏又是半蹲着给他擦身,他这一站起来,他身上的那东西,赤果果的挺在她的脸前,差点儿撞到她的鼻头。
她惊得差点儿尖叫起来。
梁夏立马抓起一旁的白色浴巾丢给他,慌忙背过身去,“围上,围上……”
“什么啊?你在叨念什么?”沈西凉抓着毛巾一脸的茫然。
叨念你祖宗!
此时梁夏有种拿刀割了他的冲动。
沈西凉抓抓头,长腿从浴池里踏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洗好了,我们睡觉。”
梁夏回身刚想骂他,看到他还赤着,躲过他手里的浴巾直接围在了他的腰间。
沈西凉顺势把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惊呼踢打,踉跄着步子,径自走进卧室,小心的放到*上,在她爬起前,钻进被子里,顺势把她紧紧圈在怀里,在她额上印上轻轻一吻,闭上了眼睛,“乖了,老公累了,睡觉!”
梁夏扭了扭身子,某人的熊掌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警告道,“再动,再动就让你一天都动不了,闭眼,睡觉!”
梁夏这才感觉到大腿根处的那股子硬度,僵在那里,老实的闭上了眼睛。
许久,寂静的夜里传来她匀称的呼吸声,沈西凉蓦地睁开了双眼,深深的看着怀里的小人,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坏丫头,我还是放不开,怎么办?
我看不得你站在其他男人身边,你回来好吗,回到我的身边。
他一直看着她,舍不得闭上眼睛,好怕明天早上醒来,面对她那张绝情至极的脸。
第二天一早,梁夏被窗外刺目的阳光照醒,她揉着发涩的眼睛,掀开被子下*。
她看了看*头的闹钟,十点多了,还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
她脱掉睡袍换上舒服的家居装,踢踏上拖鞋,打着哈哈扭开门出了卧室。
她直接进了洗手间,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嘘嘘。她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好像哪里有双眼睛在火辣辣的盯着她看。
她倏地转头,一把拉开浴帘,一个*的男人站在花洒下,正瞪着眼睛,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梁夏愣了几秒,忽的惊声尖叫起来,“啊……”
她急忙从马桶上站起来,快速提上裤子,拉开门跑了出去。
沈西凉邪恶的一笑,拿着毛巾继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沈西凉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某个小女人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嘴角勾了勾。
梁夏看到穿着自己浴袍,短的露出两条大长腿的男人走了过来,狠狠瞪他一眼,“穿好你自己的衣服,立马从我家离开。”
沈西凉慢悠悠的坐在她对面,翘起了长腿,很快短小的浴袍滑了下去,露出他劲瘦有力的腿根,而他私密部位随着他的晃动,若隐若现。
梁夏的老脸腾地红个通透,她愤愤的咬牙,“沈西凉,你,你给老娘穿上衣服。”
沈西凉挑挑眉,摊了摊双手,“不可能,我的衣服现在还湿着,你这里又没有男士衣物,我穿什么,你的吗?”
他早上起来,想件衣服穿,打开衣柜才发现除了那天他的那件西装外套,根本没有男人的任何衣物留在这里,有的也只是几件小孩子的换洗衣物。
看来她这里没有男人住过,意识到这一点儿,心莫名的就狂喜了起来。
可是孩子的衣物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梁夏被气的要死,腾地站了起来,狠狠剜他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回了浴室。
她捡起衣服框里的脏衣服,拿起盆,结了水气闷的蹲在地上洗了起来,边洗边把沈西凉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也许上辈子她真是欠了他,这辈子派他来如此折磨自己。
洗好衣服她又烘干好,熨好,像个奴才似的捧了出来。
折腾好后,已经到了中午,她出了浴室,在客厅已经找不到沈西凉的影子。
这时厨房传来勺碗的碰撞声,沈西凉端着热腾腾的鸡蛋面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她傻站在客厅,暖暖一笑,“愣着干嘛,饿了吧,过来吃饭。”
梁夏被他嘴角的笑晃到,狠命的摇了摇头,刚要发作,又被他堵了回去,“家里没什么东西,我只能做点儿面条,正好昨天是你的生日,今天给你补上。”
梁夏手一抖,差点儿把衣服仍在地上。
她放下衣服,决定要跟他心平气和的谈谈。
她坐在餐桌前,拿着筷子,埋头挑着碗里的面条。
“怎么,不合胃口,我记得你很喜欢吃鸡蛋面。”
“以前爱吃不代表现在还喜欢。”
沈西凉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继续吃饭,“是啊,吃的多了也会腻。”
“人也一样,曾经喜欢,不代表现在还喜欢,沈总,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让你误会了,请你明白一点儿,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曾经爱过,那也是曾经,你明白吗?
你变了,我也变了,大家不再是十几岁易冲动的孩子,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我现在过得很好,很平静。”
“吃饭别说话,再不吃面条都要糊住了,有事吃完饭再说。”
“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非让我亲口挑明是吗?”梁夏气急,声音不免尖锐起来。
沈西凉握着筷子的手青筋凸显,他深深吸了口气,啪的一声放下筷子,目光寒凉的看向她,“连一顿早饭你都不让我好好吃完吗?好,不爱了是吗?那你爱谁?盛景然?他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能给你什么?陆辰?女人成群的男人,你不嫌弃他?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
大家既然把话说开了,不如大大方方的说清楚。
梁夏索性丢了筷子,大方的对上他冰冷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