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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若是知道自己是怎么伤害自己的孩子,她会受得了那个巨大的打击吗?
想到她情绪奔溃的那一天,他浑身轻颤,不觉的攥紧了拳头。
“楚瑞……”梁雨淋被握疼了手,不解的看向自己失常的丈夫。
“对不起,弄疼你了。”
“没事,你怎么了?”
“没什么,这里的空气太不好了,我们还是回酒店吧。”颜楚瑞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温柔的笑笑。
梁雨淋点点头,她也不喜欢这里,本来就不喜欢应酬的她莫名的被拉到这里来,已经是她忍耐的最大极限。
别人的家事她无权过问,但是西凉那个孩子确是她喜欢的,本想给自家女儿做女婿,看到他家的境况,她那份心思也淡了下去。
不过他刚刚带进来的那个女孩子,很是眼熟,好似她们已经认识了好久好久。
颜楚瑞起身告辞,梁雨淋收回思绪,跟着出了包间。
罗琪看着走出包间的两人,微微蹙起眉头,那个女人很是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脑海里莫名的跳出一张憔悴的脸,她惊着一般,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紧闭的门。
那个女人,不就是……
“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姜佳佳发现母亲瞬间苍白了脸,开口问道。
“小敏,刚刚那个女人……那位夫人是谁?”罗琪压住砰砰直跳的心,暗自攥紧了拳头。
“我丈夫的好友,颜楚瑞的妻子,雨淋,我以为你们认识?”
心漏跳一拍,抚在双腿上的手更加的揪紧。
果然是你梁雨淋,你不但没疯,还傍上了更好的靠山!
一抹疯狂的嫉恨从她的眼底一闪而过,这次她也绝对不会退步。
以前你抢不过我,如今你的女儿也一样,能站在辉煌处只能是我罗家的人。
贺家
贺冬眠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棋子,漫不经心的打着哈哈,跟对面抓头挠耳的人对弈着。
“想好了走那一步没有?”
伍子轩捏着黑色的棋子,刚想落下又收了回来,拧眉冥思苦想起来。
“喂,我说再不落子天都要亮了。”
“别吵吵,让我再想想。”
贺冬眠打了个哈哈,微微合上了眼睛,“等你决定好了再叫醒我。”
伍子轩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了落子的地方,爽快的放了上去,刚想上前叫醒那个狂妄的男人,客厅的门突然打开,带进一阵冷风,冻得他一个哆嗦。
他正想着唠叨几句,看到来人,顶着一张阴霾的脸,四周散发着寒气,浑身更冷了,“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哐”他话音刚落,沈西凉一脚把茶几踢翻,一盘棋毁于一旦。
睡得正香的贺冬眠被巨大的噪音吵醒,惊怔的看着面前立着的狠戾男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只给你们两人最后一次机会,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沈西凉居高临下的睨着沙发上的两个人,浑身都是阴戾的气息。
“什,什么当年的事情?”伍子轩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他。
沈西凉眯了眯漆黑的眸子,转向坐起身的贺冬眠,“你呢?”
贺冬眠抚着后脑,仰头看他,对上他那双狠戾的眸子,微怔。
“好,很好。”沈西凉扯了扯唇,残忍的笑了笑,“你们就是这样做兄弟的!我沈西凉这辈子白认识了你们!”
“西凉,不是,你……”伍子轩想说点什么,当触到他那双不带温度的双眼,刚要出口的话生生的卡在喉头里。
“我记住了,你们对我的好!”沈西凉讥讽的笑笑,转身上了楼,直奔贺冬青的书房。
“贺二,他这是怎么了?”伍子轩看着走上楼的沈西凉,傻傻的问。
贺冬眠慢慢的捡着地上的棋子,“你还不清楚吗,他想知道关于那丫头的一切。老五,我们再也瞒不住了。
也许,当初我们本不该骗他……”
……
开更了,嘿嘿,久等了各位!
208 他出了车祸()
贺冬青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到沈西凉手里,“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要回这份资料。”
这份资料早在几天前就送到了他这里,他也及时通知了他这表弟。
可是人家当时正处热恋的幸福里,压根不把这当回事,也就暂时放在他这里保留,谁会想到这才短短几天,他便以这种方式急需拿回去。
沈西凉攥紧档案袋,暗沉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光泽,“谢谢。”
“西凉,过去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重要的是现在,你要想好怎么办。”
沈西凉踏出房门时,贺冬青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房门重重关上,贺冬青轻叹一声,揉了揉疲惫的眉心,“爷爷,看到今天的结果,您还满意吗?”
书房的另一道门被缓缓推开,贺老爷子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听到大孙子挖苦的话,气的直吹胡子。
“小兔崽子,老子就是做错了也是对的。”
“好好好,您行!本来可以有重外孙可以抱得,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小兔崽子,你还说……”贺老爷子气红了眼,想到那个未未蒙面的重外孙,他的心肝都疼的扭到了一起。
瞧瞧,这都是他那好闺女做的好事!
看来他是有必要整顿一下家风了。
尚业
五十五层总裁办公室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壁灯。
沈西凉颓败的坐在转椅上,桌前散落了一片纸页。
车祸,流产,失去世上唯一的亲人,捐赠骨髓,发疯伤人……这些都是他走后,那丫头独自承受的一切。
他无法想象,自己是有多混蛋,才会让内心一向坚强的她有精神崩溃,彻底的绝望。
失去孩子和相依为命的外公,她当时该有多痛。
而自己当时又在干什么?
他竟然会自负的相信着,自己的母亲和兄弟编造着的一个个美丽的谎言。
什么重回学校,和导师生气绝恋,什么生活的很好,都是他妈扯淡,要是她过得这般好,为何还会有这些?
她会恨他入骨,他也从未如此的恨过自己,恨不得杀了自己,向她谢罪。
不光是他,还有尚业,当初不就是为了它,他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了她,以至于她连有了孩子都不肯告诉自己。
他要毁了一切,伤害他们母子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梁夏从旗煌回到深居院,关上门的瞬间,真个人彻底垮了下来。
她在外人面前强作的坚强,现在已经溃不成军。
她蜷缩在门口的角落里,紧紧的抱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地面刺骨的凉意直袭皮肤,可是也比不过此时她的心冷。
每次想到那个孩子,她都会用惩罚自己的方式逼着自己去忘却那种骨肉分离的痛。
不知不觉她便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梁夏睁开眼睛,伸手挡了一下刺眼的阳光。
片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睡在了*上。
她慌忙起身,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
打开房门,厨房有轻微的响动。
梁夏踢踏着拖鞋,缓解了一下头痛,慢慢走向厨房,看到厨房里忙碌的男人,微微怔了怔。
“你,你怎么在这?”
“醒了,过来吃饭吧,一宿没吃东西饿坏了吧。”宋嘉卓摘掉围裙,笑米米的把刚刚炒好的蛋炒饭端上饭桌。
梁夏傻傻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宋嘉卓搔了搔后脑勺,憨憨的傻笑,“平时没下过厨,只会这道饭,你凑合着吃点吧。”
说着他把梁夏按到了桌子旁坐下,一只勺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这一幕似曾相识,一张哀伤的脸闯入她的脑海。梁夏手一抖,勺子掉了下去。
她慌张的起身,“我,我还没洗漱。”
她快速逃离,躲进了洗手间里。
她没有看到她转身的瞬间,男人暗沉下来的眸子。
梁夏再次出来时,宋嘉卓已经离开,餐桌上独留那盘看似味道极佳的蛋炒饭,还有一张白色的便条。
“即便不想多少也吃点,身体是自己的,只能自己爱惜。”
梁夏原本寒凉的心有了一丝温暖。
是啊,不管经历多少的悲痛,多少的分分合合,只要活着生活还在,就要继续走下去。
梁夏窝在家里三天,这三天她接任何电话,不看任何新闻报道,与世隔绝般独自疗伤。
期间盛景然来过,不过也没有被允许进门,只是站在门口良久,欲言又止,最后无奈的离开。
而那个人,自从那天起,再也没了音讯。
也许他是做出了选择吧。
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又飘到了那人那里,梁夏懊恼的捶捶头,吞掉手里最后一口冰激凌。
她打开电视,装上光盘,学着里面的人慢慢的练习瑜伽。
在她正练得真正忘空一切的时候,门铃捶死般的响了起来。
她低咒一句,起身去开门。
“谁……”
她的话还没骂出口,伍子轩就冲了进来,像头狂怒的豹子,血红着眼睛,在屋里搜索一遍后,死死的定在她身上。
梁夏被看的毛骨悚然,“你,你干嘛?”
“你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伍子轩气喘着吼了一句,随后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拽,“跟我走,跟我去见他。”
意识到什么,梁夏死死托着他的大掌,拼命的反抗,“放开我,我不去,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伍子轩顿住,回头愤然的瞪着她,“没有关系了?你说了算吗?”
梁夏心一凉,彻底冷了下来,她甩开他的禁锢,退离几步,冷冷的看着他,嘲讽道,“呵,我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了,我说了不算,那谁说了算,是你,是他,还是他那位伟大的母亲,家族?”
伍子轩闭了闭眼压下想痛揍她一顿的怒意,深深的吸了口气,“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请你原谅。还请你跟我走一趟,去看看他……”
“好了,你道歉我接受,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不追究。”梁夏不想听下去,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你就那么无情?”
“难道我还要多情,随便一个小猫小狗都要去同情?”
伍子轩怒极,抑制不住的低吼了起来,“他现在已经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整日整夜的忙着工作,只想……”
“我说过,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梁夏打断他,先他一步打开门,做了个请离开的手势。
好半晌,伍子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好,你真狠!”
说完转身甩门离开。
门被重重的砸上,梁夏的心也越发沉重起来。
一颗不安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莞尔,她自嘲自己的不坚定。
她也再没心情练下去,关上电视,走到阳台的落地窗前,放空一切,远远的望着。
“碰!”门被踢开,伍子轩去而复返,手里拿着厚厚一叠的相片,直奔向窗前的梁夏,狠狠的砸在她的身上。
“给你,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你不是想知道在你流产时候他去了哪里,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