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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被折磨的浑身无力,最终几个回合下来不得不“含泪”妥协,全身也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男人这才罢休,重新把她圈进怀里,抓起一双嫩白的小手把玩起来,“恩,说吧,你都写了什么?”
梁夏深吸了口气,闭着眼睛嗫喏了一句。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没听见,再说一遍,声音大点儿。”男人不满的抱怨。
梁夏气急,仰起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喊道,“老公,回家吃饭……”
男人伸手掏了掏被震得发麻的耳朵,若无其事的低头咬了下女人红透了的耳根子,语气轻柔宠溺的能滴出水来,“乖,老公的耳朵很好使,不用这么大声老公也听得见。”
梁夏听着男人的调侃声,羞臊的满脸涨红,顿生恼意,张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硬邦邦的胸口上。
“嘶……”沈西凉的闷笑声戛然而止,反倒重重吸了口凉气,这死丫头下嘴还真是狠!
听到男人的闷哼声,梁夏正得意,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牙齿正咬在人家的胸口突出的那一点上,急忙撤离。
仰头对上男人滚烫冒火的深眸,这才晓得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卧槽,还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战争的最后,梁夏迫于某男人的淫威,拿自己的手机发了给他重发发信息,直到手软,才勉强满足某人的私欲。
事后,她才知道原来那不要脸的男人,早就看过了短信内容,害她被耍了半天,还不慎掉进他设下的陷阱。
……
黑色宾利载着春风满度的男人驶进洛城最有名的私人医院,直到停下,车上的男人还在回味着昨天那个小女人呆萌懵傻的可爱模样,嘴角的笑容跟了一路。
开车的常叔从后视镜看到自家少爷惷心荡漾的模样,忍不住叹气提醒道,“少爷,到了。”
男人听到提醒,眼睛瞄到医院大厅的正门,嘴角的笑容慢慢敛了下去,眉心几不可查的皱了皱。
推开车门,下车。
一道黑色的影子以迅雷不及的速度闪了过来,下一刻,胸前的领带被人狠狠地揪了起来。
“沈西凉,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见颜筝?你凭什么让保镖守着病房门口,不让人探视?”傅旭东狠狠地瞪着面前没有一丝表情的男人,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嘴巴周围胡子邋遢,好不糟蹋,哪还有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
沈西凉不缓不慢的扯开他的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衫,冷淡而轻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现在来跟我谈资格了?是不是晚了点呢?好啊,那我问你,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
长腿向前逼近男人几步,眼里的眸光又冷了几分,“在她察觉你背叛过她的时候你在干什么?第一时间不去找她跟她解释,安抚她,却和前女友继续拉扯不清?傅旭东,我警告过你什么,你难道忘了吗?”
傅旭东被男人犀利的眼神逼得后退了几步,他无力回绝,因为这是事实,就是自己的不坚定再次的让颜筝受到伤害。
他自责,懊恼,甚至是痛恨鄙视这样自己,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在知道那个女人就生活在自己身边后,他就像魔杖了般,思维不受自己控制,在寂静空虚的夜里,疯狂的想念着那个女人。
他知道这是错的,自己不该这个样,可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只要有那么一点的机会,他也会不顾代价的跑去看她一眼,哪怕是一眼也好。
似乎是知道男人在想些什么,沈西凉原本清凉的黑眸瞬时染了火般,狂躁的燃烧起来,双手紧紧的揪住男人的衣襟,暴怒的咆哮,“别他妈给我想她,她是属于我的!曾经是,现在也是!任何男人都别想肖想她,特别是你!”
傅旭东微垂着头,很深像是被人剔了骨头般,任由他人提着。他惨淡的笑了两声,无奈而又哀伤,“我清楚,一直都清楚自己的位置,我早就失去了资格。”
哪怕是仅有的回忆,现在也必须深深的湮没在记忆的长河里。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无可奈何,一旦你做出了选择,你就必须为自己的所选负责,而这个责任就是一辈子。
沈西凉松开双手,面无表情的替男人整理了一下被自己弄乱的衣衫,语气缓和了下来,“最好这是最后一次被我听到,没有下一次。颜筝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你暂时还是不要去见她。”
傅旭东猛然抬头,定定的看着他,喉头涌动,“她到底怎么了?”
“她知道你跟以前的女学生”说道“女学生”时男人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加重了语气。
“有过一段恋情,受了不小的刺激,可能是心理负担太重,双腿暂时性没有了知觉。”
男人用平淡的语调诉说着,傅旭东内心被狠狠的击中,浑身止不住的轻颤起来,憔悴不堪的脸瞬间苍白起来。
他的唇,轻轻抖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沈西凉瞄了他一眼,越过他迈上大理石的台阶,随后丢下一句,“你来见她也可以,但你有了断绝一切的觉悟了吗?”
傅旭东转身,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静立在原地,眼神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好似只是在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他无心伤害两个同样善良,美好的女孩,可是到头来,他一个都未能保全。
如果上天真的要惩罚他的过错,请把一切灾难和痛苦都降临在他的身上,不要再去伤害无辜的她们。
罪孽的源头,一直都是他啊……
228 我负责这些()
病房里,沈西凉单手插在西裤袋里,慵懒的靠在阳台落地窗前,冷冷的凝视着楼下一动不动站在细雨中的男人,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真的不想见他?”
病床上背对着他侧卧着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睛,迷蒙的黑瞳中一丝怨恨悄然划过。
“不想,我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到现在我还无法相信,他竟然,竟然……”喉间的哽咽让她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沈西凉眉头紧蹙,一丝阵痛从心底划过。他微微合上眼睛,浓密黑长的睫毛在泛着青色的眼底落下小小的阴影。
“你该怨恨的不是他,而是我。如果不是我当年的自私,你们两个也不会阴差阳错的分开,如果你一直在他身边,那人也不至于会找上其他女人。”
一想到那个女人的脸,颜筝心里像被无数的尖刀慢慢滑过,疼的她浑身颤抖几乎不能忍受。
她莫得睁大了眼睛,双手支撑着床,试图坐起来。
沈西凉听到响动,大步走了过来,伸出双臂帮她坐起来。女人大力挥开他的手,冷冷的吼了一声,“不用你帮忙,走开。”
男人不顾她的反抗,沉着脸,上前把她扶坐起来,在她背后,垫上靠枕,以便让她舒服些。
颜筝无力反抗,冷淡着任由他忙前忙后。
“你们男人变心了,就是变心了,何必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一个男人始终守着对一个死去女人的爱是很自私,我明白的。可是,他不该明明已经变心了,还要回头来找我,还要装作一副若如其实,深情不悔的模样,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明明已经不爱,却还要苦苦煎熬的守候,就为了那点儿可怜的懊悔和自责吗?”
女人盈满泪水的双眼,直直的看了过来,眼里闪过的犀利,让男人白了脸,无言而对。
沈西凉受不了她目光里的谴责,缓缓背过了身,身侧紧握的双拳,极力的在克制痛悔不堪的心绪。
窗外清冷的秋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偶尔一阵冷风吹来,窗前的帘布随风飘起,卷起一片土腥味的潮气。
男人踱到窗前,随手拉上落地窗扇,挡去外面那股子阴冷的气息,背后传来女人病弱幽冷的嗓音“西凉,我见过那个女孩,她年轻,漂亮。”
沈西凉坚廷的背猛然僵住,抓着窗帘的手倏地收紧,漆黑的眸里冷凝一片。
背对着她,看不清女人此时的表情,只能听到从她口里发出来的压抑而又自嘲的声音,“她才二十来岁,还很年轻,可是我三十岁了,已经老了啊。难怪,原来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人,是没有错的。”
颜筝眼眶酸楚的注视着他挺拔坚毅的背影,语气里的浓浓嘲讽丝毫不加掩藏,“如果是你,你也会选择那样一个年轻漂亮有活力的女孩,而不是我这样,病怏怏,一无是处的残废吧。”
沈西凉深深的吸了口凉气,转身走到床前坐了,双手紧紧的握住女人苍白而软弱无骨的小手,清俊的一张脸暗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嗓音带着火一般的怒意,“颜筝,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很好,不需要跟其他人相比较,你就是你,大家心目中独一无二的颜筝。你还是那个美丽端庄,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的颜筝,我心中的那个高贵公主,永远都是那么的完美无暇。”高高在上,让人无法亵渎。
男人认真而专注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颤,不禁脸颊微热,晦暗的美眸里渐渐注进一丝明媚的光。
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真的吗?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沈西凉没有察觉空气中的异样氛围,紧绷的嘴角松懈下来,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恩,一直都是。”|
女人清冷伤感的,面容终于崩裂,眉眼弯起,破涕为笑。
“咳咳……”
可惜这美好的氛围,被突来的一声咳嗽声硬生生的打破。
伍子轩一手拿着一束红玫瑰,一手撑着门板,一双不坏好意的桃花眼暧昧的看着屋内的两人,嘴角勾起痞痞的笑容。
“诶呦,是不是打扰到二位谈心了?”
沈西凉眸光一寒,犀利目光的射向门口,同时起身,踱步过去。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伍子轩挑了挑眉,贱贱一笑,“呦,情话说的不错哦,可以出师了。”
男人寒凉刺骨的眸子在他脸上轻轻扫过,伍子轩只觉得浑身一寒,欠扁的笑容僵死在脸上。
沈西凉伸手拉了他一把,闪开门口的道路,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不忘轻轻的飘下一句警告,“最近天气不好,以免上火,管好自己的嘴巴,免得溃烂。”
伍子轩慌忙捂上自己的嘴巴,不料被手里的玫瑰扎了一下脸,疼的直吸凉气。
“你来的正好,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一下,这里你照顾一下。”男人丢下一句话,不紧不慢的走向电梯。
伍子轩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急毛火燎的在门口蹦跳,“唉唉唉,老子只是来打酱油的!”
沈西凉头也不回走进电梯,对他的抗议丝毫不予理会。
“真是他奶奶的……”伍子轩懊恼的抓抓头发,恶狠狠地抱怨一句,回首看见屋内床上,颜筝小女人般的含羞带怯的低着头。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看向合上的电梯,目光幽深而复杂。
看来自己的确是办错了件事,希望他们以后不要像自己想的那样,不清不楚的纠缠一辈子。
沈西凉从医院出来,正面迎上依旧等在原地的傅旭东,看他一脸的担忧,眼里的凌厉收敛了些许,在他开口问话之前,提前答复了他,“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