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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那男人,皮粗脸厚的不以为然,慵懒的靠在车上,眉眼间竟是化不开的浓浓得意。
走之前还不忘撵消一下未来大舅子的嚣张气焰,“有本事你让我女人来我的公司,这样就不用占用你盛世这点可怜巴巴的屁大点的地方了。”
车子瞬时开走,留下一股子尾气,盛景然莫名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
这个混蛋!
……
罗家
罗琪回到家里,佣人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面色凝重,匆匆赶往楼上女儿的房间。
罗琪推开房门,入目的是漆黑的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碎片,烂布,屋里几乎没有一副完整的东西。
她从阳台的角落里,找到蜷缩成一团,自我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儿,跑了过去,紧紧的搂紧怀里,眼泪决堤般的喷涌而出。
姜佳佳抬起头,冷冷的盯自己的母亲,脸色白的如同鬼魅,嗓音嘶哑刺人,“看来你是没把他带回来,你怎么就那么愚蠢,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是那个曾经响彻洛城名媛圈里,跟低贱贫民争夺丈夫的罗家大小姐吗?”
“佳佳……”罗琪泪眼婆娑的看着憔悴的女儿,忍受着她难堪的挖苦。
姜佳佳面无表情的推来她,冷哼一声,“别在我这里装可怜,我不是宋定国那只狗,不吃你这一套。你怎么不用当年勾引人家丈夫的那套把他给我找来,还是你现在已经老了,没了勾人的魅力……”
“啪”被推倒在地的罗琪忍受不住女儿的狠毒语言,抽出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姜佳佳被打倒在地,在女人痛惜悔恨的目光中,缓慢的爬了起来,伸手摸去嘴角的血渍,清冷的眼里溢满了浓浓的恨意,“这就受不了了,比起你对我做的,你承受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顷刻,狂涌的愤怒撕裂了平静,狠狠的爆发出来,撕心裂肺的吼声响彻整间别墅,“就是你你毁了我,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爱的沈西凉!该遭报应的是你,而不是我……”
罗琪抱着发疯的女儿,尖叫了起来,“来人啊,快叫医生……”
170 她醒了,我要去看她(补)()
服务员端上两杯香浓的咖啡,坐在桌边的两人相看无言。
梁夏最终受不了对面男人温柔深情的对望,首先打破这温馨静好的氛围。
“你找我什么事,我还赶时间,请你有话快点儿说行吗?”
冰冷的话语令傅旭冬心里微痛,他掩去心底的酸涩,依旧温柔似水的看着她,脸上荡起满足而欣慰的笑容,“你能坐在在这里心平气和的听我说话,我很高兴。”
梁夏搅着咖啡的手顿了顿,不禁抬头看他,正好撞进他暖如春阳的漆黑眸底,心颤了颤。
她躲开他炽热的目光,冷冷一笑,“傅老师别说的那么煽情,能坐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跟你谈话,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所以请你有话快点儿说。”
傅旭冬扯唇苦苦一笑,“你还是那么恨我吗?”
“恨你?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对于一个不相干的人,我干嘛要恨呢,恨还需要力气和精力,我哪有那么闲?”
“对不起……我当年不是有意要弃你而去,我是……”
“行了,如果你想回顾当年你的绝情,我知道了,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了,好吗,傅老师?”梁夏有些恼火,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抛弃就是抛弃,任何理由都没法让她释怀和原谅。
傅旭冬温柔的眸子染上一片浓浓的痛色,“不要恨我好吗,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没有想要抛弃你,我有回来找你,可是你……”
“够了,我说够了你没听懂吗。”梁夏愤怒的打断他的话,整张小脸绷得紧紧的,搁在桌上的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尖利的指甲几乎扎进掌心。
现在只有身体上的痛意才能让她保持清醒,压下心里狂怒的恨意。
他们一个个还真是阴魂不散,一个接着一个搅合着她平静安好的生活。
他们就那么看不得她过得好?
梁夏愤然起身,怒瞪着他,“傅旭冬,不管是什么理由,当年你的确是为了另一个女人,狠心离开了我,难道你忘了得当时我是怎么卑微的求你别走的吗?”
她的话犹如尖刀狠狠戳进他的心脏,傅旭冬沉痛的闭上眼睛,陷进痛苦的回忆。
他还记得当时接到来自国外那通电话时的震惊,颜言在电话哭着对他说,颜筝醒了,因为车祸睡了整整六年的颜筝醒了。
当时他震惊的几乎忘了说任何一句话,傻呆呆的听着颜言一个人在电话里噼里啪啦的说着。
六年前颜筝出了车祸,可是当时医院下达的是死亡证明,六年后她怎么还会活着,而且还成了植物人?
他还清楚的记得颜筝被医院通知为死亡时,自己麻木痛苦的样子。因为受不了撕心裂肺的痛,他还没来得及参加她的丧礼就逃回了国内,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那么爱他的一个女孩,却在最好的年华终止了自己的生命,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很好的去回应她给予的浓烈感情,愧疚悔恨一直纠缠着他,直到他遇到另一个让他死去的心重新跳动的女孩。
可是颜言的那通电话,彻底打乱了他的生活,粉碎了他为自己重新编制的美梦。
那通电话结束后,他义无反顾的选择离开,甚至不顾她卑微可怜至极的祈求。
他在病房里,看到颜筝苍白着脸对着自己笑,脑海里却是晃出另一张苍白愤恨的小脸。
他想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再回国,可是颜筝的病情一度恶化,让他脱不开身。几个月后,她的病情稳定下来,他回了国。
但是他再也追寻不到她的半点儿影子。
校方说她提前结束学业,也搬离了他的家。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布满了灰尘,没有丝毫她的味道,他的心也跟着空了。
他找了她好久,直到美国那边来电话不停的催促,他才不得不重新飞回美国。
谁料到,再次得到她的消息竟是在八卦娱乐报道上,而她则堂而皇之的成了盛景然的隐秘“情·人”。
他第一次像颜筝撒了谎,抱着回国帮颜叔叔的借口,来找她,厚颜无耻的来祈求她的原谅。
梁夏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瘫在地上,死死拖住他的行李,哭嚷着不让他离开。
因为她再也受不了再一次被人遗弃,哪怕有丁点儿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
可是那个男人甚至更为绝情,为了摆脱她,连行李都不要了,头也不会的踏出了房门,再也没有回来。而她在那空荡荡的小房子里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到绝望。
她此生都不会忘记,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他说,“她醒了,我要去看她。”
是啊,她醒了你就去,那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多年来的一个解闷的调剂品吗。
真是可笑!
梁夏不想再看他一眼,拿起自己的包包,道了声再见,决然离开。
“夏夏……”傅旭冬紧追在后面,梁夏踏着急速的步子想快点儿甩掉他,不料脚一扭,痛的她向地上摔去,身后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及时稳住了她的腰身。
梁夏扭着身子挣脱开他,愤恨的瞪着他,冲着他毫无形象的大吼,“别碰我,你想干什么,傅旭冬,你究竟想干什么?”
傅旭冬僵着半空中的双手,一脸哀伤的看着她,“我只好好想看看你,好好的守护着你,我知道自己没了资格,请你不要再抗拒我。”
梁夏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守护她,他凭什么守护她,他又是他的谁?挂着别人未婚夫的名字,去守护另一个女人,他还真是多情,可惜,她无福消受他的“深情厚谊”。
“省省吧傅旭冬,你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为了一丝温暖,傻傻追在你身后的白痴吗?收回你的假好心,我不需要,你还是守着你的未婚妻和小姨子吧。”
她的冷言讥讽,让他一时语塞。是啊,他还挂着别人未来丈夫的身份,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谈守护她。
他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转身,离开,而却不能阻止一分一毫。
站在不远处的美丽女人看到这一幕,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惨白,她颤抖着唇,轻轻吐出两个深埋在心底的两个字,“旭冬……”
闻言,傅旭冬微弯的背脊,生生的僵在原地。
“筝……”傅旭冬转过身,看着柔弱不禁风吹的纤瘦身影,心蓦地一紧。
颜筝扯了扯唇,努力勾起一丝笑容,“真巧,刚回来就在这里碰上你了,我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看来是不行了。”
傅旭冬几步走过去,把她纤瘦的身子揽在怀里,轻轻的抚着她柔顺的长发,“不,你回来就是个大大惊喜,怎么独自一人跑回来,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原本温凉的心,瞬间被他备至的关心温暖下来,“还不是太过于想你,你呀,一句话说回来就回来,就那么丢下我。”
傅旭冬温和一笑,“不是说了,不会太长时间,你还要不顾身体跑来。”
责备中满满都是浓浓的担心,颜筝听了很受用,立马喜笑颜开,也许所有女人都一样,因为心爱男人的一言半语会喜不胜言。
“刚刚那女孩是谁?”颜筝还是心有堵塞,刚才那一幕还是不能完全让她释怀。
她相信她的旭冬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当看到他与那女孩拉扯不清时,一种危机感应然而起。
傅旭冬扶着她的肩,与她对视,温暖的黑眸暗了暗,“她,是我的一个学生。”
原来是学生,颜筝松了口气,她知道傅旭冬这人的原则,他就算找任何女人,都不会找上自己的学生,一种道德底线深深的束缚着他,更何况他本是个古板,顽固的人。
颜筝笑着挎起他的胳膊,“那请问傅老师现在有没有空,能带我这个刚来此地的学生,到处走走吗?”
傅旭冬微微一笑,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好啊,你想去哪里?”
“我要去的地方多了,你如说……”
颜筝兴高采烈的说着自己想去的地方,却没有看到身边男人那双暗沉的眸子,一直紧紧锁着前方某个地方,很久,很久。
梁夏气呼呼的把车开到小区楼下,没来得及去停车场,被站在楼下的女人挡住了去路。
梁夏甩门下车,抱臂看着站在眼前的女人,扯了扯唇,“傅旭冬的小姨子,你拦住我的车,想干什么?”
颜言高傲的抬起下巴,睨着她,“我不管你以前和旭冬是什么关系,现在立马远离他,别在缠着他了,我姐姐回来了,你没有机会。”
“哦,你来找我的目的就是来警告我?我想你是多此一举了吧,你那只眼睛看见是我纠缠他了,拜托,先擦干净你的眼屎在说话好吗?”
“你!”颜言被激怒,愤怒的瞪着她,“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纠缠了一个又一个,傅旭冬不是盛景然,他不会要你,他已经有了我姐姐,你不是就是要钱吗,多少,开个价?”
231 你们都叙了什么旧()
梁雨淋震惊的看着照片上和自己宛如双胞胎姐妹的女人,抱着一个三岁大的精致女娃娃,而那个女娃娃竟然就是自己经常梦见的那个,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