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一路无话,原本是要去坐公交车,却被这个小气男人硬拉着散步回家。她敢怒不敢言,一直憋气到家门口。
“到了……”梁夏第三次提醒他,她到家了,可以放开手了。他迟迟不松手,她也挣脱不开,再耗下去,外公又要出来揍他了。
这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恩,你再说一遍那句话,爷就放开你。”沈奕憋了半天,还是别扭的说了出来。
手机: 电脑:
064 来,看着你梁爷()
夏至凉夏;064 来,看着你梁爷
梁夏怔怔的看着他,什么话,这厮一路上不说话,就是为了这最后一句,他大少爷到底是唱的哪一出。钀鐻遽伤
“什么话啊,我哪有说什么话,你给个提示呗,大爷?”
沈奕瞪她一眼,不自在地躲开她直直的眼神,轻咳两声,“在楼道里,你跟那什么辰说的那句。”
“哪句啊?”梁夏困惑的抓抓头发,皱眉瞅着他,她说过很多话,她哪知道是哪句。
看到他恶恶的瞪了自己一眼,耳根子也红透了,梁夏脑袋突然恍然大悟。
这厮是害羞了!
她有意调侃他,大爷似的学着他,双手掰正他刀削般的脸,瞅着他幽深漆黑的眸子,不怀好意的一笑,语气轻佻而邪魅,“沈爷是不是想听这句话呀,不过话说回来,怎么着你也得尊重一下说话的我吧,来,看着你梁爷。”
梁爷!
真亏她说的出口,沈奕现在很后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是疯了才逼着她重复那句话。
他刚想扶开她攀附在脸颊两边的小爪子,梁夏快他一步,踮起脚尖,小嘴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软语的说了一句,“沈奕是梁夏的男人!”
软软的话语,让沈奕身体发热,心脏咚咚的跳个不停。 耳边是她轻微温热的呼吸,他的手一抖,倏地推开她,双颊染上一片红晕,别扭的偏过头,转身就走,步履凌乱,失了往日的云淡风轻。
梁夏望着他因害羞,急匆匆走远的凌乱步伐,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个整天一副扑克脸的*男!
平时一直在欺压着她,这回可是狠狠的报了仇。
梁夏幸灾乐祸的笑够了,准备回家。转过身,看见胡同口出口站着的外公,愣怔了几秒,心虚的埋下了头,小声喊了声,“外公!”
梁外公剜了她一眼,没理会她,转身往家走去。
他心里这个恨铁不成钢,但是刚刚看见那小子在自家孙女那吃瘪的样子,他老人家心里那是一个痛快,就差没有拍手叫好了。
混蛋小子看他还敢不敢将他的军!
梁夏跟在老人家后面走着,有点儿纳闷,什么时候外公走路那么将军范了。
沈奕快速离开八一胡同,走向公交车站附近的黑色宾利。 上了车,他才看见车内的另外两个蛀虫。
“不介意我们搭个顺风车吧。”坐在副驾驶座的贺冬眠,扭着脖子笑道。
“我说介意你们下去吗?”沈奕已经从刚才的羞赧中恢复了正常,扫了贺冬眠一眼,用平时略微刻薄的话堵他。
“……”贺冬眠碰了壁,灰溜溜的转过头,不敢再招惹他。想起上次在花房施肥,他现在胃里还在冒酸水。
伍子轩很识趣,在他上车后,见他绷着一张脸,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漂亮的桃花眼股溜溜一转,自己自动的闪到一边当透明人。
可是伍少爷今天算计错了,沈大少爷压根没打算放过他,甚至是故意找茬。
沈奕侧目瞅了他一眼,看的他心里发毛,顿了顿才缓缓开口,“你那个实验做的怎么样了?”
“什么实验?”伍子轩被问懵了,半天没想起来是什么实验,直到对上他那双渐渐寒凉的眸子,打了个哆嗦,才想起来。
前天,他曾经信誓旦旦的夸下海口,做什么劳什子的讨好老丈人的实验。
哎呦喂,这位爷怎么现在想起来了,他到是睡一宿觉后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可怎么办?
要死了,要死了。
他表面淡定的笑着,心里早就急开了锅。眼神瞟向前方的贺二,冲他挤眉弄眼的求救。贺冬眠直接选择无视,偏着头,吹上了小曲。
伍子轩气的舒口气,此刻都有抽死他的心。
他又把可怜巴巴的眼神对向常叔,常叔只对他无奈的摇摇后脑勺。
嘿,这到了关键时刻谁都靠不上!
“啊,那件事啊,我还在努力中,还在努力中,呵呵……”最后伍子轩为了保命,只好先打着哈哈,应付着。
“什么时候能有结果?”沈奕继续追问,不打算放过他。
“那个,介于事情有点儿小复杂,还要多花些时间。”
“三天!”
“什么?”
“我只给你三天时间,成功了继续留宿沈宅,失败的话,收拾收拾滚回美国!”沈奕给他下达了最后的通牒,说完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伍子轩把刚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这下完了,玩儿大了。他期期艾艾的缩回角落里,手指划着车窗,想到自己失败后的熊样子,委屈的只想掉泪。
贺冬眠乐了,幸灾乐祸的冲他挑了挑眉,用口型对他说,“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此刻伍子轩憋屈死了,可又不敢当着沈奕的面上前揍他,只好偏过头,看着窗外,对他的挑衅不予理会。
“小表哥,昨天外公来了电话,对你甚是思念,我想你是不是该回家看看了?”贺冬眠没有得意多久,被沈奕一句凉凉的话,惊得全身的热度瞬间消散。
“我知道爷爷很想我,”是想恨不得揍死我,他舔了舔嘴唇,继续说,“我不在家,他老人家心情一直不错,我怕自己一会去,他血压飙高,所以啊,为了老人家的健康,我还是不去他眼前晃荡的好。”
“哦,是吗,你还真是孝顺。不过我已经答应了外公,星期天带你回去……”
“啊,西凉,我想起来了,刘叔乡下的亲戚结婚,这几天准备回去喝喜酒,沈爷爷的花房又要没人照料了。哎这么金贵的花,生了草,长了虫可怎么办。”
贺冬眠衡量了一下利弊,决定还是去忍受恶臭,也好过皮开肉绽,关禁闭。他家老爷子他太了解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今生没有把他狠狠脱层皮,老人家死都不瞑目。
“正好,我有空,反正我也照料过花房,还是让我照料吧,爷爷那有时间再说!”
手机: 电脑:
065 你敢再说一次()
夏至凉夏;065 你敢再说一次
给自己安排好任务,贺冬眠一脸期待的梗着脖子,去瞅沈奕。钀鐻遽伤
良久,直到脖子酸疼的厉害,沈奕才从嘴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字,“好!”
得到特赦,贺冬眠这才真正的舒了口气,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无意中对上伍子轩飘来的鄙视眼神,狠狠的瞪了回去。
两人用眼睛较上劲儿了。
常叔稳稳的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自家少爷,心里腹诽,这俩爷今又怎么惹着少爷了,很少见到少爷主动去找茬的。
常叔这次猜错了,人家大少爷就是主动去找茬。被一个小丫头羞红了脸,心里正抑郁着,没处撒气。谁知道刚上车,车上就有那么两个送上门来的发泄品。
此时不发泄闷气,等待何时。
所以,伍子轩和贺冬眠纯粹是主动来做炮灰的。
又是两天过去了,梁夏望着空荡荡的楼道,心绪复杂。自从那天和陆辰谈崩了之后,她一直没跟他说上话。
偶尔在学校碰了面,他也跟看不见似的,不是躲着就是直接无视。
那天是她有点冲动,把话说绝了,后来静下心来想了想,他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为了一个姜佳佳彻底抛弃,有点儿不值。
虽然做不到像从前那样毫无芥蒂,但也没必要到形同陌路的地步。
她辗转难眠了两夜,最后决定,还是和陆辰重新坐下,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所以放学后,她上了四楼二年级班,躲在犄角旮旯,一双小电眼,不停滴搜索着陆辰的影子。
直到楼道清空,值日生都纷纷锁门,走光后,仍是未见他的影子,甚至连陈郁和王悦城的半个鬼影子都没有。
她正在纳闷,难道这家伙又旷课了?不应该啊,这两天学校传的的沸沸扬扬,说是三虎之一正在追求一年四班的班花,姜佳佳。
她就是听到这个八卦才躲在墙角逮他,不为别的,只为他们这些年的兄弟情分。
“梁子,你躲这干嘛?偷鸡摸狗的……”梁夏正想的出神,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一跳。
她嗖的转身,指着对面人的鼻子大叫,“走路出点声行吗,想吓死老娘吗?”
陈郁双手插·在裤袋里,吊郎当的站在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声音委屈而埋怨,“我说姑奶奶,我都站着半天了,看你不知道在看什么那么投入,不忍心打搅你。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好心提醒一下您老人家吧,您可倒好,还怨起我的不是来了。”
“滚蛋!别老娘这矫情,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
陈郁嘿嘿一笑,冲她挑了挑眉,坏坏的笑道,“你是来找路子的吧,怎么着,你也听见传言了,是来对峙的吧。”
梁夏白他一眼,很是鄙视他的自已聪明,“我是来找陆辰的,但不是为了什么狗屁传言。陆辰……去哪了?”
陈郁伸手摸摸鼻子,一脸怪异的对她说,“想知道路子在哪,就跟我走。”
说着,对她神秘一笑,转身朝楼上的楼梯走去。
去楼上干嘛?
难道陆辰跑去五楼了,不会是去找沈奕打架了吧。
意识到这一点,她跟在陈郁后面加快了脚步。
迈上五楼的最后一个台阶,陈郁并没有停下,反而直接迈上了顶楼的台阶。
难道是在顶楼?可是他没事跑去顶楼做什么,喝着西北风赏校园风景?
梁夏困惑了一路,直到陈郁打开顶楼的那扇铁门,还有他回头瞅她的那抹古怪的眼神。
梁夏麻利的推开挡路的陈郁,三两步走出顶楼的铁门,在拐角处蓦地停住了脚步,身体也僵在了那里。
这哪里有陆辰的半个影子,前面明明是……
洛城前几年有所高校,一个高三学生因为心里压力过大,不堪重负,在考试前一天选择跳下教学楼,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一事件轰动的全城的高校,各个学校为了安抚学生,在减压的同时也积极做好安全措施。
a高作为名校,更是首当其冲。它仿效日本在各个教学楼的顶层都围了一圈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别说是人,就是鸟也飞不出楼层去。
而现在站在不远处铁丝网旁边的一男一女,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两人侧身对着他们,女的小巧靓丽,谈笑间温婉似水,含羞带怯,男的温文尔雅,言谈举止彬彬有礼。
呵,没想到他还有这一面,对待其他女人如此的耐性十足,温柔亲和。
上次见面还说不认识,现在却又熟识的勾·搭在一起。
好一对狗男女!
顷刻间,梁夏感觉自己被狠狠的欺骗了,而那个当貌岸然的伪君子正在和另一个女人,旁若无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