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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上个月,不知道沈奕从哪抱来一只和嘟嘟长得一样的兔子,非要给嘟嘟做个伴。
不久嘟嘟怀上了兔崽子,沈奕这厮竟然把他带来那只兔子抱去*物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她看着气若游离的小兔子,气得浑身哆嗦,他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难道你想养上一个团的兔子?”
她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当晚她就做了个梦,梦见成群的兔子列队站满了院子,还穿着绿色军装,而沈奕站在兔子的队伍前吹着口哨。更要命的是他还长着一对兔耳朵,蓦地回首对着自己露出一个三瓣嘴,她吓的立马醒了过来。
之后她把这个梦告诉了沈奕,被他赏了个大大的爆栗。
沈奕说,“有兔妈妈,兔爸爸,再加上几个兔宝宝,这就是一个完整幸福的家了。 ”
她听后愣怔了许久,原本空荡荡的心被植入希冀的东西,犹如久旱的心田被浇灌上甘露,绝处重生。
她至此才明白,原来通过努力,她也是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嘟嘟是我儿子的媳妇,是谁叫你随便给它找配对的兔子?”陆辰咬牙切齿的怒吼,换回了梁夏的思绪。
梁夏见他直喘大气,眼里红丝密布 ,可见被沈奕那混蛋气得不轻。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他说,“谁叫你那只兔子早早就死了,嘟嘟虽然是只兔子,但是独自生存久了也会寂寞,给它找个伴不好吗?”
陆辰想到自己拿回家没两天就死掉的兔儿子,没了脾气,可是心里却是气闷的要死。
站在一旁的姜佳佳受不了自己就这样被忽视,几步走到陆辰的跟前,扶上他的胳膊,软软安慰道,“兔子没了,可以再养一只,养大了再去和嘟嘟作伴不就好了。”
梁夏瞥了她一眼,冷然一笑,“我家嘟嘟已经有老公,就不劳烦二位再送来一只,我家奉行一夫一妻制,多夫的好事就留给那些不安分守己的人吧。”
“你……”姜佳佳对她这含沙射影的话很是恼火,碍于沈奕在一旁不好发作,她忍了忍,眼底原本的愤恨瞬间全都化成了委屈。
她攥紧了陆辰的衣袖,红了眼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怎么能这样曲解?”
陆辰对梁夏的话也有点儿抵触,微微蹙了蹙眉,心底划过一丝不快,“梁子,你能别阴阳怪气的说话吗?”
梁夏瞟他一眼,冷哼一声,“行啊,怎么不行,只要某人别犯·贱的贴过来,我不说话都行。”
“……”陆辰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沉下了脸。
姜佳佳偷偷的瞄了一眼沈奕,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紧咬着下唇,双手把陆辰的衣袖攥的更紧,对梁夏的恨意在心底翻腾着,搅得心口闷闷的疼。
她会把此时的羞辱和憎恨埋牢牢记住,将来某一天一定会让宋梁夏十倍奉还。
沈奕见梁夏出了憋在心口的闷气,握了握她的小手,迈开步子,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这回高兴了吗?”沈奕侧目看向身边脚步轻盈的小人,幽幽的问道。
梁夏哼唧两声,没有说话,眼角微微弯起,唇边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沈奕坏坏一笑,*溺的抚了抚她柔软的短发,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会再挠上两把,没想到学会了隐忍,做事懂得经过脑子了,不错,孺子可教也。”
“沈奕!”梁夏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伸出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乱抓了一通。
沈奕见她张牙舞爪的冲着自己招呼起来,只当她是挠痒痒,闷闷的笑着。
两人打的正热闹,伍子轩疾呼着从后面跑了过来。他们一起回头,伍子轩已经跑到了跟前,见到两人的热乎劲,暧·昧的冲他们眨了眨眼,邪肆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之间的甜蜜了。”
梁夏涨红了一张老脸,挣脱开沈奕的手微微拉开距离,接着又被他一把拉进怀里,紧紧扣住了腰,任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沈奕敛起笑意,眯缝着眼瞅着伍子轩,薄唇轻起,“什么事?”
伍子轩扬了扬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笑呵呵的说,“呶,你的东西!”
沈奕快速接过他手里的袋子,说道,“行了,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伍子轩撇撇嘴,哼唧一声,“你可真行,过河就拆桥。”
梁夏好笑的看着他,慢悠悠的吐出一句,“错了,他不是过河拆桥……”
“那是什么?”
“卸磨杀驴!”
“……”
伍子轩被气的差点儿吐血,他恨恨的瞪着一冷一热的两人,狠狠的跺了跺脚,“欺负人,欺负人,两口子合伙欺负人,我要去找贺二,再也不理你们了,哼,哼,哼!”
他重重的哼哼几声,立马拦了辆计程车,钻进车里臭着脸最后瞪了他们一眼,含恨离开。
梁夏被他生气的样子逗笑,计程车走远了,她还在看着那个方向笑,直到头顶飘来一个凉凉的声音,“都走没影儿了,还看,这么舍不得?”
梁夏斜睨他一眼,没理会他的小心眼儿,目光被他手里的袋子紧紧锁住。
沈奕见她直直的看着袋子,随手把袋子塞进她的怀里,干咳了两声,神色有点儿不自然,“送给你的。”
“是什么?”
“回家再看!”
梁夏欣喜的接过袋子,这还是他第一次送自己礼物,是什么,她很是期待,恨不得马上回家拆开看看。
不远处的姜佳佳看到梁夏手里的那个袋子,吃惊的睁大了双眼,心底涌起的酸涩和嫉妒几乎快要把她淹没。
前几天她在商场看上一条裙子,谁知道那是限量版的,所有连锁店就此一条,可惜早就被人预定了。
今天她约好朋友出来逛街,就是冲着那条裙子去的,因为那家经理说,定裙子的人就在今天拿货。她要找那个定裙子的人,把裙子买下来。
从小时候起,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她看上那条裙子,就非要把它拿下,哪怕是费劲手段,也在所不惜。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预定了那条裙子的人竟然是他!而且还是送给她最讨厌最憎恶的宋梁夏,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
无声的绝望把她包围起来,她只觉得自己陷在一片黑暗里,飘渺的徘徊在痛苦的边沿,好痛苦。
她眼前一阵发黑,要不是陆辰及时扶住她,也许此刻她已经晕了过去。
“你怎么了,佳佳,哪里不舒服吗?”耳边是陆辰心急慌乱的声音,可惜却不是她最想要的那个。
“我没事,只是有点儿低血糖。”这次她不是装的,是真的难受到头晕。
“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我坐会儿就好……啊……”
不顾她的反抗,陆辰打横抱起她就往医院跑。姜佳佳小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泪水像决了堤,滚滚而下。
她倏地回头,死死盯着身后相偎相依的两人,抑制不住的愤懑和不甘心疯狂的涌上心头。
她恨,她好恨啊,恨她的好命和他的冷漠无情。
她还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不甘心成全他们!对,她不会成全他们,永远都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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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的人都知道,陆爸爸在部队领养了一只退役的老警犬。
据说他家那只老警犬清高的狠,一般的猫啊狗啊,它还看不上,压根不喜欢与人家玩耍。
但是陆辰带回家的那只小兔子却是例外,陆辰刚把它带回家,就立马引起了老警犬的注意。
老警犬对小白兔不是一般的感兴趣,甚至是一种强烈的执着。自从小白兔进了家,老警犬,早中晚吃饭前,都会在兔子的周围溜溜。
陆辰注意到这一点儿,疑惑的问自家老子,“黑将军怎么总是盯着我的兔儿子看?不会是打它的注意吧?”
陆爸爸从翻看的报纸里抬起头,瞟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黑将军什么野生的美味没尝过,就你那小兔崽子,它压根就瞧不上眼。”
陆辰觉得有理,就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晚上,他放学回家,小兔子已经僵硬了尸体。而他家的黑将军正兴奋围在笼子周围转圈。
陆辰这才了然,原来这厮正是惦记着他的兔儿子。他悲愤的拎着小兔子的尸体,找到自家的老子,愤然道,“你说它不会惦记我的兔儿子,你看看,都被它吓死了。”
陆爸爸悠哉的呷了口茶,幽幽道,“兔子和狼是天敌,它们又怎么会平安无事的待在一起?”
“你怎么不早说!”
“兔崽子,要怪就怪你自己没脑子。”
这时候坐的陆妈妈突然一拍大腿,嚷道,“呦喂,我说怎么你们爷俩一辈都不和呢?原来一个属狗一个属兔子,犯冲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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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你说的,不服就咬你()
夏至凉夏;090 你说的,不服就咬你
元旦过后,又经过半个多月的魔鬼式学习,梁夏终于结束了地狱般的生活,兴奋的迎来了寒假。钀鐻遽伤
放假那天,她拿到了考试成绩,谁知道沈奕比她还猴急,提前两天就知道了结果,只是装作不知道,吊着她的胃口。
其实她对自己的成绩根本就不上心,但是却不敢跟沈奕说,省的又换来他哀怨的一句,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她发现那厮总有办法让自己心软,她还就是受不了他那苦逼的哀怨神情。
梁夏拿着成绩单,看了一遍上面罗列的各科成绩分数,愤愤的把成绩单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沈奕慢条斯理的从文件夹里重新拿出一张,丢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换来她怒气冲冲的一瞪,“我说了,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沈奕伸出两根手指扣了扣桌面,冷飕飕的眼神刮向她,冷然一笑,“你扔,接着扔,随便扔,我可是复印了百十来张,还就怕你不扔了!”
梁夏胸脯起伏,呼呼的喘着粗气,望着他冷厉的黑眸,狠狠的瞪了回去,“我说了我就打了一个小抄,哪成想这会这么点背,就被得住了。算我倒霉好了!”
“你还有理了是不?辛苦一个多月的成果,就被你认为的这个无所谓的小抄毁于一旦!你长得什么脑子?豆腐脑吗?”她气,他比她还要气!想到这个丫头做出的好事,他就气得胃疼。
原本成绩最差的数理化她这次竟然考了个及格,可是平时成绩算得上最好的历史却考了个大鸭蛋,理由就是这死丫头做了小抄,还被老师逮了个现行。
他一想到这点儿就恨不得上前掐死她,看看她还一副我没错的理直气壮的德行,死性不改!
梁夏怒了,拍案而起,“你才豆腐脑,你全家都豆腐脑!嘿,老娘就乐意考成这样了,就是喜欢大鸭蛋,你怎么着吧,不服,有种过来咬我啊!”
沈奕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压下心中的火气,蓦地起身,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在她的嘴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梁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怔住,直到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她才回过神来,可是罪魁祸首却早就坐了回去,优雅的呷了一口茶,见她看过来的呆傻目光,挑眉邪肆的一笑,“你说的,不服就咬你!”我不服,所以我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