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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羡煞旁人。
有幸出席的媒体朋友,一致对外宣布,这是他们在商界中见证的最完美的一对金童玉女。
酒过三巡,苏以馨才得以在主桌上喘/息片刻。
男人们还忙着应酬,整张桌子上只有她、贺瑞衍和林宝琴。苏苇苇向老爷子告了假,并没有出席。
也因此,贺瑞衍今晚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苏以馨忍不住笑道:“你若是急着见她,可以早些走,老爷子那边,我帮你解释。”
“再等一等。”贺瑞衍紧张地又喝了一杯酒,挥手让服务员满上,自个儿却附在苏以馨耳边,压低声音道:“我今晚要向苇苇求婚。”
苏以馨一个不稳,差点打翻手边的汤碗,“什么?!这么快?!”
“快一点好!趁热打铁,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贺瑞衍一阵胡言乱语,她想他也许是醉了。
要是苏苇苇当时没去美国,这会儿还在念大四呢!没毕业怎么嫁人?她才不相信苏苇苇会答应。
想是怎么想,她还是鼓励地笑道:“那,加油!”
一旁沉默喝酒的林宝琴,望着两人头靠头亲密无间地交谈,突然眼眸一闪。
片刻后,大家终于开始落座就餐。请来的司仪不时以各式各样的小游戏调动现场气氛。赵佑霆乐得满脸通红,看上去好不喜庆!
赵北澜百忙之中,还不忘时时照拂苏以馨,“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喝”
好在他酒量佳,苏以馨开始劝了几次,后来也渐渐由着他们闹去。
就餐结束后,一部分人告别离去。其余关系较亲密的,则转向另一个小厅,现场准备了自助甜点和水果,人们可以随意走动交流,也可以邀请舞伴,到舞池翩翩舞一曲。
赵北澜率先领着她跳了一支小圆舞曲。许久不曾跳舞,又喝了点酒,她只能勉强不踩错舞步,幸好赵北澜稳稳拖着她的腰,才不致乏力。
在两人的带领下,其余人纷纷响应,舞池一时莺歌燕舞,一派纸醉金迷。
“累了吗?”一曲毕,赵北澜俯在她鬓边轻轻落下一吻,安慰道,“再等一会儿,很快就结束了。”
她望着他神采奕奕的眸子,只是笑。
离开舞池,赵北澜自有重要客户要见。她知道,许多生意都是在这种诚下进行的,这时的人们酒正酣,兴奋点正达到顶峰,最容易松口。
她只好独自窝在沙发上,努力不让自己睡着。
迷蒙中,林宝琴拿着两个酒杯走过来。
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挑起什么是非,苏以馨只能强打起精神坐好。
林宝琴伸手将杯子递过去,“糖水,解酒的。”
苏以馨将信将疑接过,却没有喝。
林宝琴笑道:“你怕什么?”言罢,将准备递给她的那杯水一饮而尽,随即又要喝自己手里的另一杯。
苏以馨按住她,“给我吧。”
晾她也不敢在老爷子的生日宴上玩什么花招,不喝这一杯水,倒显得她心眼小了。
想着,便喝了几口。
确实很解酒,几口下去,人顿时清爽了不少。
林宝琴直接在身侧坐下,“我要向你道歉。关于从前,很多很多事。你那么爱赵北澜,应该懂我的处境,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心心念念着另一个女人?”
苏以馨不说话。她知道她在说明素堇。
“不过,她倒是先一步走了,我想要斗,也找不到人来斗。这几天想了想,倒觉得是种解脱。先走的都是有福的。”她起身,作了结语,“你爸妈都是有福的。”
转身前,却是意味不明地一笑。
便是那一瞬间,苏以馨觉得头烧起来,紧接着全身都烧了起来。
她恍惚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看向那杯酒,又去人群中找林宝琴,哪里还找得到。
“北澜”她赶紧去掏手机,不料手颤得厉害,不仅是手,全身都颤得厉害,根本无力拿手机,更别提清醒地拨号。
也是怪自己,方才贪图清静,找了这么一个偏僻的角落,人们都远远地聚在舞池周围,她身边连个人都看不到。
怎么办?万一她再没法保持清醒,做出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
突然,她看到了远处,一个她最不想在此刻见到的人。
傅若雪,还有她身后的两个高大的男人。
她早就为她准备好了
119这是洞房花烛夜(结局倒计时2)()
为了显示赵家的大度,老爷子这次的生日宴也邀请了齐氏的人参加,其中就包括傅若雪。
正餐宴时,齐氏的人被安排在尾桌,离主桌很远,苏以馨并不知道傅若雪也出席了。转入偏厅时,又听闻齐氏的人都已自觉离开,更加没有多想。
因此,在这样的时刻看到傅若雪,她是真真感到狭路相逢。
然而全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苏以馨眼睁睁看着傅若雪越走越近,直到那张妖艳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扭曲。
“药效不错。”傅若雪面上挂着狠毒的笑,阴冷的语调带着疯狂的恨意,转向身后的两个男人,“就地解决吧!伺候得好一点,让她大声叫出来!别忘了拍照!”
苏以馨心里顿时一惊,胃里泛起恶心,身体却明显表现出渴望来,她惊恐地用尽全力,将桌上杯子往靠过来的男人身上一甩,又砸在地上。
然而夜琉璃的毯子太厚,消音效果太好,这声闷响根本不足以引起旁人的注意。
“不要过来”她只能紧紧捂着自己的衣服,眼看着傅若雪转身消失在昏暗的舞厅。
“赵太太,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收人钱财办事,一会儿只要你多配合,我们保证不碰你。”其中一个男的见傅若雪离开,才低声道。
苏以馨恶心地扫他一眼,“配合什么?”
“齐太太想要你的艳照,你就象征性地脱掉上衣,让我们拍几张”
他话未说完,苏以馨已经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休想!”
然而药力发作的她,又怎么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她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男人果然摇摇头,开始自己动手,“如此,我们只能用强的了。”
说罢,已将她礼服的一字领扯歪向一旁,露出雪白浑圆的肩,和藏在隐形内/衣下,那抹若有若无的酥/胸
苏以馨心中发凉,却浑身难耐地燥热。
正自绝望,其中一个扒她衣服的男人突然闷声倒下,另一个回头去看,也被贺瑞衍一棍子利落敲晕。
“你没事吧?”贺瑞衍放下棍子,过来扶她,却在触到她滚烫肌肤的一刻猛然收手,神色闪过一抹犹豫,“以馨”
这一刻的她有种妖艳的美丽,全身上下散发出成*人特有的性感,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后都会起反应的。
更何况,他曾那么热烈地爱过她。
“帮我北澜”苏以馨哑声说完,终于抵不过药效,沉沉昏睡过去。
贺瑞衍却在听到赵北澜的名字,猛然清醒。
她不是他的,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的心。只有赵北澜,才是她的良人。而他自己,也已经拥有苏苇苇了。
贺瑞衍连退两步,拿出手机拨号
苏以馨醒来时,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她惊讶地环顾四周,这明明是她和赵北澜的房间,可这会儿她却快要认不出来了!
这满屋的狼藉!这身上的痕迹!她为何一点都记不起来!
苏以馨望向睡在身侧同样不着寸缕的某人,看着他背上若隐若现的指痕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晕过去!
他们两昨晚都干了什么啊!!
赵北澜悠悠地醒来,睡眼惺忪地嘟囔一声,就凑过来在她唇边轻轻一咬。
让犹在震惊中的她,战栗得几乎要跳起来!
他闲闲调笑道:“丫头,你体力真好,为夫昨晚差点精尽人亡”
她脸上顿时红晕四起,“别、别说了!”
赵北澜干脆翻个身,猛地将她整个拽进被窝,堪堪压在身 下。
两具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每一寸每一缕都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你!”苏以馨瞪圆了眼睛,半晌,声音终是压了下去,“还嫌不够啊!”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更沉地压下来,压得她闷声一哼,道:“不够!怎么会够?丫头,咱们这是把洞房花烛夜提前过了啊!可你连我昨晚伺候得好不好都不知道,怎么能算数?现在趁你醒了,咱们再来重温一遍”
说罢就开始用力,完全没给她准备的时间。
苏以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被挑起的某股若有若无的渴望,身心都瞬间投降了。只好抓紧*被,承受他又一轮凶猛的掠夺。
良久,他喘/息着离开她的身体,心满意足后,揽着她就要睡回笼觉。
她皱眉推开,命令道:“去洗澡!臭死了!”
他竟耍起赖来,“要洗一起洗!不然不洗!”
真是要命!眼看就三十好几的中年人了,怎么撒起娇来没完没了!
算了不跟他计较。
苏以馨只当没听见,“你不洗是吧,那我去洗。”
她正要下*,忽而背后热风袭来,他长臂一捞,又将她捉了回去,这一次倒是紧紧将她揽着,生怕她真丢下他自己去洗澡似的,再也不肯让半分。
“怎么办”他细细磨着她的唇和眉,突然忧心忡忡起来,“以馨,我可能要食言了。”
她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万一昨晚真的万一你一狠心选择自杀”他说不下去了,“总之我不能再让昨晚的事情发生,我要立刻娶你!让你正式成为我赵家的媳妇,我的赵太太!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敢动我赵北澜明媒正娶的太太,除非不要命了!”
她“噗嗤”一笑,点他脑门,“就你最蛮横!”
好不容易逃离他魔掌,午饭时间已过。
两人回赵家才知道,昨晚老爷子大发雷霆,直接将林宝琴赶出了家门。赵奕一大早将她接回来,此刻正软禁在房间。
“你爷爷让我跟她离婚。”两人坐下没多久,赵奕开了口,“平心而论,她跟了我这么多年,确实没享过什么福。我腿是瘸的,脾气也不好,她偶尔胡闹,我却知道她的心始终向着我昨晚,是她过份了些。”
何止是过分!她差一点就毁了苏以馨的清白!赵北澜和苏以馨都没开口,他们根本不打算接受这个道歉。
赵奕亦明白,叹着气续道:“我知道你们不会原谅她。所以我想,带她去美国住一段时间。这些年,我们都习惯彼此了。要说离婚,还真有点舍不得。”
“去吧。”却是苏以馨发话打断了他,“伯父,我明白你的感受。一个人在别人眼中纵是有千般不好,做下多么不可原谅的事,在真心爱她的人眼里,她都是好的。希望她能明白你的苦心。”
赵奕定下行程,当天就跟林宝琴收拾行李离开中国。
赵北澜和苏以馨自是又劝慰了一番老爷子。
不料老爷子的情绪刚有好转,季樊又亲自送来了一份杂志,说是齐家那边请求和解的诚意。
却是几张不堪入目的艳照,艳照的主角正是昨晚欲毒害苏以馨的傅若雪,她痕迹斑斑的身上,还依稀可辨昨晚所穿礼服的款式。
苏以馨恶心地将杂志直接丢进垃圾桶。
报道还称,齐铭辉以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