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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信纸上的字迹一般,给人一种清新怡人的感觉。
算不上什么大美女,五官看着却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充满灵气的大眼睛,眉头忍不住蹙了一下。
这双眼。。。看着怎么跟那个该死的女人很是相似。
“原来,季儿竟是长的如此可人。。。”
不要脸的臭男人
这双眼。。。看着怎么跟那个该死的女人很是相似。
“原来,季儿竟是长的如此可人。。。”
下巴被某人一把捏住,段恒玉笑着将茶杯递到她面前,柔声说道,“如此佳人,本王当真是艳福不浅。。。”
沐烟璃皮笑肉不笑,故作娇羞的垂下眼帘,“段郎阅人无数,小女子此等姿色,只怕入不了你的眼。。。”
“那就。。。入本王的心,如何?”
靠,这段恒玉油嘴滑舌的功夫真不是盖的。
她被迫着张开唇,顺着他的手喝了几口茶。
有几滴茶水从唇上滑落到了下巴上。
她正准备拿出锦帕擦拭,只听得耳边一声轻笑,眼前人影一闪,唇上便多了一个温温的,软软的东西。
她惊诧的睁大眼,双唇也微微张开。
段恒玉邪魅一笑,径直勾住了她柔软的小舌,卷入自己的唇中肆意纠缠着。
或轻或重,或啃噬或吸允。。。
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逼近自己,吻得越发深入了。
“唔。。。唔。。。”
沐烟璃气得脸都涨红了,不想她竟然又被这匹死种马吻了。
而且,这一次,还是如此深入的吻。。。
淡淡的麝香味充斥在鼻尖,段恒玉用自己丰富的经验肆意挑逗着怀中的小人儿,一手还极其不安分的摸上了她的胸口。
沐烟璃浑身一颤,正待对他动手,感觉那覆在她胸口上的手一下子软了下去。
在她唇里肆意纠缠着的舌。。。也停下了。
药效。。发挥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心中的想法似的,段恒玉的身子,砰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沐烟璃一怔,伸脚踢了他两脚。。。
段恒玉静静的躺在她脚边,一动不动。
她猛的站起身,唇角一扬,坏笑道,“不要脸的臭男人,这次姑奶奶要你好看。。。”
唇上,还沾染着那股淡淡的麝香味。
可是。。。送货来的?
段恒玉静静的躺在她脚边,一动不动。
她猛的站起身,唇角一扬,坏笑道,“不要脸的臭男人,这次姑奶奶要你好看。。。”
唇上,还沾染着那股淡淡的麝香味。
沐烟璃嫌恶的拿出帕子使劲的擦了几下,又倒了几杯茶漱了口,心里依旧觉得有些恶心。
“啪啪啪!”
她拍了几下手,立即就有一人从屋外推门而入。
“郡主。。。”
沐烟璃将段恒玉踢到一旁,一脸嫌恶的看着他道,“给他易容吧。。。”
金陵城最负盛名的清倌楼莫过于勾玉楼了。
勾玉楼后门的街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行驶着。
行驶到了勾玉楼之时,便停了下来。
马车刚刚停下,便有人迎了上去,“可是。。。送货来的?”
从马车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清醇低沉,如春风般和煦,“正是。。。”
“请带着货物随小的来。。。”
不一会儿,车帘被揭开了。
只见一个带着斗篷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了。
他肩上,还扛着一个长长的麻布袋。
从勾玉楼后门走进去后,又拐弯抹角的走了一会儿,终于在一间房屋前停了下来。
“咚咚咚。。。”
那人叩了叩房门,低声说道,“玉娘,有货来了。。。”
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
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子,长相很是妩媚,穿着一身色泽艳丽的红裙。
她看了看扛着麻木带的黑衣人,杏眼半睁着,声音有些懒洋洋道,“进来说话吧。。。”
黑衣人略略点点头,扛着麻布袋走了进去。
进屋后,她将房门关上,黑衣人将那麻木袋扔到地上,沉声道,“验货吧。。。”
那女子弯下腰,打开那麻布袋,揭开麻布袋的一角,看了一眼,唇角便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她用涂满涂得红红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手腕上的玉珠,笑道,“果真是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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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钱也可以?
她用涂满涂得红红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手腕上的玉珠,笑道,“果真是上品。。。”
“脸蛋是极漂亮的,不过还得验验身子如何,若是身子骨也不错,价钱上我们好商量。。。”
那黑衣人轻轻一笑,摇头道,“你只需让他留在这里即可,别的什么都不需要做。。。”
女子妩媚勾人的眼蓦的睁大,有些惊讶道,“你这是。。。不要钱也可以?”
黑衣男子点点头,被斗篷遮住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冷的笑意,“这人性子有些烈,只怕不好调教,所以,只需要将他调教好了便是,钱。。。一分也不必给。”
玉娘眸光微微一闪,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只怕这布袋里的人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此番将他送来,分文不取,为的只是能够侮辱侮辱他。
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见了。
这勾玉楼里有不少小倌,来之前家世都不错。
要么是家里犯了什么罪,要么是得罪了什么权势很大的人,然后就被人送到这里来受男人侮辱。
布袋里的那个男人,虽然只是瞧上了一眼,不过模样的确是极为俊俏的。
若是好好调教一番,或许,能成为这勾玉楼下一任的花魁也不一定。
得了美人,还能分文不出,玉娘乐得嘴角上翘,满眼都是笑意。
“如此,玉娘我可就不客气了。。。”
黑衣人点点头,一拱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里面有几颗药,若是他醒了,你便给他喂下。。。”
玉娘接过那小瓶子,白嫩的手指在小瓶子上抚摸了两下,笑的妩媚道,“这里面是。。。”
“春药。。。”
她呵呵一笑,媚眼如丝的看着黑衣人,“我说这位公子啊,咱们这样的地方,最不缺的可就是春药了。”
黑衣人抿抿唇,也笑着说道,“一般的春药对他没有什么用,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便行。。。”
该死的,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黑衣人抿抿唇,也笑着说道,“一般的春药对他没有什么用,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便行。。。”
他说完,又将手伸到怀中,从里面摸出了一大叠的银票。
玉娘瞪大眼,目光有些贪婪的落在那叠银票上。
“这是。。。”
黑衣人将银票递给了她,“空一间隐秘的屋子出来,再去找一个漂亮的小倌来,一会儿,我家主子要借你的地方用一用。。。。”
玉娘略略思索片刻,伸手接过了那叠银票,低头,双眸发亮的数着银票。
竟有足足一千两。
她笑的嘴唇都合不上,将银票揣入怀中,唤了一个小厮,对他吩咐了几句。
“这位公子请放心,我玉娘做事,包你满意。”
看来,人家是想要亲自动手折磨麻木袋里的这个男人。
得了美人不说,还倒给她一千两银子,这样的好事,可是百年难得一遇。
玉娘拿了钱,做事也很麻木,没一会儿,就张罗好了一切。
刚刚将被装在麻木袋里的段恒玉抬到一个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就听到他从喉间发出了一声shen吟。
沐烟璃对小杏子使了个颜色,小杏子点点头,将站在外面的一个女子叫了进来。
段恒玉刚昏迷中醒来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屋子里光线有些暗,刚刚睁开眼,看着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体内更是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的脚尖一路往上蹿,蹿到小腹那里时,他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吟。
他暗叫一声不好,知道自己身子会如此异常,肯定是因为中毒了。
他赶紧暗自运功,想要将体内的毒气排出去。
谁知道这一运功,体内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竟更甚之前了。
他脸色一变,急忙停了下来。
该死的,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奴家会把你服侍的很舒服的
他脸色一变,急忙停了下来。
该死的,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一运动,竟然还会加深毒气的蔓延。
段恒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记忆停留在闻香阁的那间小屋中。
那个姓季的女人。。。
当时,他因为想着那茶水里或许被下了毒,所以虽然茶水是喝下去了,却被他用内力逼了出来。
若是真的是那茶水有问题,他也是不可能中毒的。
但是。。。若不是因为那杯茶水的原因,他又怎么可能会中毒?
脑子里的疑惑还没有理清楚,小腹处又传来一股难耐的酥麻感。
他死死的咬着唇,不让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溢出嘴里。
浑身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滚烫的厉害。
沐烟璃冷冷的看着段恒玉咬紧唇,皱着眉头在地上磨蹭着身子。
她拍了拍手,对一旁站着的那个小倌说道,“若是能把他侍候好了,本郡主重重有赏。。。”
段恒玉有些模糊的意识在听到沐烟璃的声音后,忽的变清醒了许多。
他极力忍耐着体内正在燃烧着的大火,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这一看,心中的火燃烧的更旺了。
他深深厌恶着的那个女人,正翘着个腿坐在不远处,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她左边站着一个长相很是秀美的男子。
男子穿着一身桃红色的长袍,衣衫松松垮垮的,头发也是散乱的披着。
那桃红色的长袍竟然腰带都没有系上,露出了大半个胸膛和白嫩的大腿。
见段恒玉醒了,那男子朝着他妩媚一笑,扭着细细的腰便走了过去。
段恒玉眉头一紧,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要做什么!”
本来是带着怒气的质问,从嘴里说出来,却变了一番味道。
他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沙哑,这么妖媚。。。
那男子朝着他轻轻一笑,玩下身,白白的手掌伸入他胸口摸了两把,嗤嗤笑道,“公子,你放心,奴家会把你服侍的很舒服的。。。”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那男子朝着他轻轻一笑,玩下身,白白的手掌伸入他胸口摸了两把,嗤嗤笑道,“公子,你放心,奴家会把你服侍的很舒服的。。。”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