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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初九明显红嫩的唇,萧王爷十分满意。再次含住一口水,低头,以同样的方式渡给林初九。
不过,这一次两人之间,并没有拉出细长的银丝。
这是正常,萧王爷是给林初九喂水,又不是占便宜,哪来那么多银丝。
一口接一口,萧天耀也不知喂了多少口水,反正一杯水见底了,林初九的唇也红肿了,水嫩红亮,好不诱人。萧王爷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一下。
要不是怕喝太多水,林初九睡得不安稳,萧天耀真想再给林初九喂一杯水。
这种喂水的方式大赞,和初九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列为日常喝水的方法之一。
至于谁喂谁喝,萧王爷表示,像他这么大度的男人,怎么会和林初九一个小女子计较,林初九想喂,还是被喂,他都可以接受。
喂完了水,萧王爷总算可以安心的躺在林初九身边休息了。
林初九今天累了一天,他昨晚也是一夜未睡。
诚如林初九所猜想的那样,趁昨夜暴雨淋盆,萧天耀带着莫清风、流白以及他手中的精锐部队,悄悄潜入天外玄铁的矿脉,将守卫的黑甲卫放倒后,把矿脉里的天外玄铁搬空了。
搬空后,萧天耀又设计了一些意外,造成矿脉倒塌的假象。当然,那几个看守矿脉黑甲卫,也被压在矿脉里。
那几个黑甲卫身上没有伤,不管仵作怎么查,也只能查出他们是被活活压死,或者窒息而死,绝对查不出他们是死于外力。
当然,前提是中央帝国敢光明正大的查这件事。要知道那条矿脉可是在东文与北历的交界处,中央帝国可是没有给北历与东文打招呼,就私下把矿给挖了。
到现在东文与北历的皇帝,都不知这回事,更不知矿脉里有天外玄铁。要是东文与北历知晓这件事,就算不敢与中央帝叫板,也能凭借这件事从中央帝国要些好处。
毕竟,中央帝国理亏在先。
不过,萧天耀觉得中央帝国应该不会光明正大的查这件事,很有可能都不会再挖开那座矿,顶多就是私下查一查。
这并不是无的放矢,萧天耀会下这样的结论,是因为换作是他,他也不会花大力去查。因为那座矿脉已经被挖空了,里面剩下的天外玄铁并不多,就是他拿到手的也不多,顶多也就够几百人,打全身的铠甲。
中央帝国绝不会为了那么一点天外玄铁,就暴露他们私下在东文与北历地界上,挖天外玄铁的事,太不划算了。
是以,萧天耀拿这批天外玄铁,拿得一点压力都没有。
抱着林初九,萧天耀合上眼,睡得十分安心。
这一睡,就直接睡到天黑,萧天耀醒来后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半撑起头,看着林初九安静的睡颜。
林初九,其实长得很美。
不是那种柔弱的美,而是美得张扬,美得外露,美的坚韧。
浓眉大眼,五观明艳,不符合时下的审美,也不符合男子对女子的要求,可萧天耀看着这张脸,却越看越喜欢。
指腹轻移,摩挲着林初九的脸颊,萧天耀的眼中有淡淡的笑意,“你呀,也只有在睡着后,才会这么安静,这么乖巧。”
指腹在林初九的眼角停顿,萧天耀的脑中,闪过林初九倔强、淡漠的眼神,眼眸一暗,“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到现在,萧天耀也不是很明白,林初九怎么就那么大气性。说他把她一个人丢下来,让她独自面对危险,他也说了以后……尽量不会如此。
说他不在乎她,说他不重她,他也解释了,可这女人似乎听不进去。
甚至,他答应了她一个条件,任何条件都行。哪怕林初九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拼命去摘,可偏偏这个女人就提出要和离的要求。
和离,嫁给他了还想走,林初九真得是太天真了。别说他萧天耀认定了林初九这个妻子,就算他看不上林初九,林初九也不可能说走就走。
嫁给了他,自然就是他的人,就算他萧天耀不要,也不能给别人。
他的东西,他的人,宁可毁了,也不会让给旁人。
“想要离开本王,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死!”指腹按在林初九的眉心,力道和之前一样,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变,可就是这么平静的一句话,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好在,林初九此刻还未醒,并没有听到萧天耀这句话。不然……
不然,她似乎也不能怎么样。
萧天耀并没有在床上墨迹太久,静静地盯着林初九的睡颜看了一会,萧天耀便起身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事,不是现在的他能享受的。在天下未定,在宏图未展前,他没有资格君王不早朝!
起身,穿上外衣,略作整理,萧天耀便迎着夜风,走了出去。
林初九想回京了,他也该了准备准备了。
他的女人,独自来边疆找他,他怎么能让她一个独自回去?
要让林初九一个人孤身回京,京城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指不定怎么编排他的初九……
!!
正文 698沧桑,林相躺着中枪
林初九是被吵醒的!
一觉睡天黑的林初九,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直到流白在外面喊:“我有急事要见王妃。”
“大皇子的伤情有异,石大夫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王妃能救她。”
金吾卫再三告诉流白,王妃还在休息,没有醒来,可流白仍旧不肯离开,压低声音道:“让人进去看看,也许王妃醒了呢。”他已经从石大夫那里知道,王妃的身体没有事,只是睡着了。
既然是睡着了,那也该醒了,王妃这都睡了近四个时辰了,再睡下去全身骨头都得软了。
“这……”金吾卫一脸为难,流白也知这事不好办,他也不想为难金吾卫,只是情况紧急,容不得他犹豫。
“大皇子病情诡异,石大夫实在是没有办法。王妃说今晚是关键的一晚,要是大皇子在今晚出事,王妃之前的辛苦不是白费了吗?”这是石大夫劝说流白的话,流白便拿来劝说金吾卫。
金吾卫原本就犹豫不决,此刻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思索再三,咬牙道:“我让人进去看看,要是王妃没有醒,还请流白大人在外面等着。”
金吾卫觉得自己真是再可怜不过了,流白大人他得罪不起,王爷他就更得罪不起,可偏偏王爷这个时候没有又不在军营。
“唔。”流白想都没有想就应了,金吾卫已经做出了让步,他也该让一步。
林初九就是在这个时候出来的。
流白刚开口她就醒了,只是她需要换衣服,还要梳洗一下,这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不用叫了,我醒了。”从帐营里走出来的林初九,看上去还有些虚弱,不过精神倒是不错。流白和金吾卫看到她,慌忙行礼,“王妃。”
“免礼。”林初九抬了抬手,神色淡漠的说道。
不等流白与金吾卫多言,直接道:“不是说大皇子情况不对吗?走吧,我过去看看。”
林初九直接往前走,流白与金吾卫反应过来,连忙跟在身后。路上,流白想要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却发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和王妃,似乎不怎么熟。至少没有苏茶和王妃熟。
想到苏茶,流白不免有几分担心。
苏茶这次做得事,可以说是十分冒险。时逸寒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天藏影月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派,要是苏茶露出什么马脚,让时逸寒或天藏影月的人发现,苏茶可就惨了。
就算天藏影月的人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不会要苏茶的命,可落到天藏影月的手里,苏茶也要吃足苦头。
“等这边的事情了,我就和王爷说一声,我去找苏茶吧。”流白在心中,暗自说道。
在流白神游时,林初九一行人已经走到轩辕挚暂时休养的石室,严肃冷漠的金吾卫,在林初九要踏进去前,低声提醒了一句,“王妃,小心门槛。”
声音清亮,不见一丝谄媚,让人听着就很舒服,林初九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抬步往里走。
石室内很安静,只有石大夫和他的两个学徒在,石大夫正围着轩辕挚不知在做什么,见到林初九走进来,石大夫忙停下手中的活,快步走到林初九面前,“小的给王妃请安。”
“石大夫客气了。”林初九虚扶了一把,眼神落在轩辕挚的身上,“大皇子怎么了?”轩辕挚脸色苍白,看上去并不像发热。
“王妃,大皇子的身体忽冷忽热,好似余毒未清。”石大夫医术虽然一般,可诊断基础病情的本事还是不弱的。
“余毒未清?我看看。”林初九眉头微蹙,石大夫忙侧开身,好让林初九上前。
素指轻扣,搭在轩辕挚的脉博上,在给轩辕挚的诊脉的同时,林初九也用医生系统,好生给轩辕挚检查一遍。
轩辕挚的脉博时强时弱,林初九诊脉的功夫本就一般,见到这奇怪的脉像,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石大夫一看就知怎么回事,忙道:“王妃,大皇子的脉像一直不稳,小的诊了许久也没有诊出个所以然。”所以,他才会用“好似余毒未清”这样的话。
作为一个大夫,一向都很避讳“好似”“似乎”“大概”这样的词。你自己都诊断不准病人的病情,你叫病人如何放心让你医治?
“嗯,不是余毒未清,是毒发。”这么奇怪的脉像,林初九自然是诊不出来的,她能得出这个结论,是医生系统给出来的诊断。
“毒发?有人给大皇子下毒?”石大夫惊呆了,也吓坏了。
王妃走之前,可是把大皇子交给他照看,要是大皇子被人下毒了,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是,应该是本身就在体内,只是现在毒发了。”之前没有诊出来,恐怕就是因为一直不曾发作。
有些毒,潜伏期很长,也不知轩辕挚知不知道自己老早中毒了,要是不知道,轩辕挚肯定会以为是他们给下的毒。
不过,现在不管这些了,当务之急是帮轩辕挚解毒,不然轩辕挚可能扛不过去。
“去拿一个干净的碗来,要开水泡过。”她要给轩辕挚放点血,好做检验用,顺便也给闲得无聊的朱御医找点事做。
对毒,林初九了解的不多,只能借助医生系统里面的设备,先给轩辕挚做血液分析。要是没有问题的话,那就做再一步的检查,总之先查出轩辕挚中了什么毒,至于怎么解,那是下一步。
“王妃您稍等。”石大夫知道林初九爱干净,平时治病用的工具,都要反复用开水泡,对林初九的要求一点也不意外。
军营用得都是大灶,烧开水很快,转眼的功夫石大夫就把泡好的碗拿来了,还有一桶刚烧滚的水,放在一旁给林初九备用。
此时,林初九已换一身衣服,长发用一块蓝布包起,外面带了一个医生帽固定,脸早就被大大的口罩遮住了,石大夫看不到林初九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那双沉静如秋水,好似看尽世事的眸子。
有那么一刹那,石大夫愣住了,不禁在想:王妃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沉稳、沧桑的一双眼子,她在京城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
林相是有多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