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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杀了你都不足以消除本宫心头之恨,你的命如何与我家恪儿相提并论,你个狗杂碎,从你口中说出的话,都脏了我的耳朵,恶心。”
他还真一位毒舌妇,说话果然难听刺耳,尽管李牧尘已是做好了不生气的准备,但听她之言,还是会忍不住想要臭骂她一通。
李牧尘尽可能的压抑着怒火,冷笑着说道:“哈哈,依本王看,不仅脏了你的耳朵,而且还脏了你的身子吧,你觉得恶心,做出不耻之事,我还觉得恶心呢。”
被他讥讽,杨妃脑海又一次浮现出那晚上的画面,她被吴王强行深入,他们二人发生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实在令人作呕。
“你……你什么意思?”杨妃问道。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明白的好,母妃自己清楚便可,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需要我这‘废物’提醒于你,岂不太过讽刺吗?”
李牧尘话中有话,弦外之音恐怕只有杨妃听得懂,其他人就算听了也是云里雾里,始终不得其解。
杨妃怒视着他,只见得她牙根处都在颤动,下颚紧紧地咬着上颚,使出平生最大的力量,她愤不能语,恶狠狠地问道:“一定是平阳那贱人告诉你的,可恶!那小贱人她该死!!”
铮。
李牧尘眼神之中闪过可怕的芒光,听到她辱骂莫千雪,他心中顿不能忍,释放出可怕的气势,犹如一只苏醒地巨龙,突然睁开它那可怕的眸子,威压随之扩散开来。
“注意你措辞用语,若你再敢侮辱雪儿,本王定将你和你的儿子做过的悖伦之事告知父皇,到时候,用不着我杀你们,阶下之囚已是恩赦的最好结果。”
李牧尘气势威严,释放出的恐怖气息,压迫着杨妃大气不敢粗喘,那是来自人类天性的害怕,犹如普通百姓惧怕皇威,是天性而非后天。
不寒而栗的害怕,背后凉意嗖嗖地感觉,宛若置身极地雪域,四周的寒风向体内袭来,那种感觉实在可怕恐怖。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本宫,信不信本宫告之陛下,定你一个不孝之名的惩罚。”杨妃嘴上叫嚣的厉害,却也听得出,她气势上弱了几分。
李牧尘哼了一声,冷言道:“不孝之名,又怎能比得过‘乱lun’之名,母妃觉得你我之间谁收到的惩罚更加重呢?不如你我打个赌如何?”
“你!!”
他的这句话,比之打杨妃一拳来的更加猛烈和狠毒,使得杨妃无言可辩,只能硬生生将这口恶气吐下,而无可奈何她。
“有件事身为当事人的你有权利知道真相。”李牧尘说道。
杨妃怒视着他,阴沉着脸,面目极度的阴沉和扭曲。
“那天晚上,喝下‘情丝绕’毒酒,将酒杯互换的始作俑者就是我。”李牧尘语气平淡如常,看不到一丝波澜。
他的平淡,对于杨妃是一种异样的侮辱,她终于明白为何喝下“毒酒”之人是自己,而不是莫千雪,原来是他搞的鬼。
“李牧尘!你毁了我!!”
杨妃怒气之中夹杂着愤怒,愤怒之下更是无言的痛恨,所有的愤恨齐同涌上来,那种无处发泄的感觉,足可将一个人给活生生逼疯气死。
“若非本王得知消息,毁了她的人就是你们这对狗母子,你们二人竟敢对雪儿下手,单凭这一点你已经是死人了。”李牧车低沉的怒吼,没人敢伤害他的女人,龙有逆鳞,触之既死。
“同样的话,我已经与李恪说过,你们二人以后再敢动我的女人,父皇杀不了你们,我一定将你们母子碎尸万段。”李牧尘怒道,“我的实力你最清楚,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疯起来的我,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
同样的话,李牧尘已经对李恪说过,这一次,是他的母亲杨妃,母子二人一丘之貉,其心肠之恶毒,实在令人发指。
被李牧尘这番威胁恐吓,杨妃吓的脸色苍白,大气不敢粗喘。
“当然,你和李恪如果不怕死的话,大可以试一试,到底是你们死,还是你们死!!”
说罢,李牧尘聚气手心,掌化为拳,隔空一拳打了出去,一旁桌凳大小的石头,被其轰碎,力量可怕到惊人。
看到那粉碎的大石头,杨妃好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葬送李牧尘手下,尸骨被抛至乱葬岗,下场何其悲凉惨状。
李牧尘可没有此等闲情逸致与她闲聊,吴王李恪被暴揍至此,也算他咎由自取,活该如此。
看见杨妃那张脸,李牧尘便是气不打一出来,典型的富家女性格,即便到了宫中,还是没有改掉她的大小姐脾气,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实在令人愤怒。
“本宫乃是陛下的妃子,你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杨妃也不是软柿子,被人威胁,而无动于衷。
啪啪啪!
“真是欠打的女人,连本王这种不打女人的人都实在忍不住。”当她的话刚说完,李牧尘毫不留情的三个大嘴巴子打了过去,声音是如此的响亮。
没想到李牧尘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打了自己,如此大不敬的行为,更是惹得杨妃火冒三丈。
李牧尘不爽地说道:“打了你又怎样?有本事告诉父皇,我倒要看看咱们俩谁先死?”
经过一早上的精雕细琢,好不容易涂上胭脂擦上粉黛,结果被李牧尘很摔三个巴子,两侧的脸变得通红。
只能捂着却不敢叫出声来。
“滚,本王不想再看见你。”
被李牧尘厉声呵斥,骂的不敢吱声,杨妃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自知囧样难看,气的转身飞奔回殿中,对着镜子看着被扇耳光的地方,心中的火焰,恨不能将李牧尘撕碎。
她跑了,李牧尘反而落得轻快,转过身去正要离开,恰巧碰到了武珝,她和上官婉儿共同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许久不见,你变了不少。”
武珝和李牧尘四目相对,她先说话。
而李牧尘看着她,当初那位青涩傻傻地小姑娘,已经褪去了年少的懵懂,真正的长大了。
第257章 荒府闹鬼()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人如此俗套的见面方式,没有玛丽苏小说中狗血情节。
二人相视而笑,李牧尘说道:“你真的长大了!”
昔日的少女,褪去青涩的面具,成熟长大了,其俊美的容颜之上更多了没几分内敛。
武珝性情大变,与之从前完全不同,说道:“是啊!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
再见她,李牧尘总觉得她变得陌生疏远,语气之中自然流露出一种低沉,很难想象是她这个年纪还有的稳重。
“难得来到后宫深苑,武才人不请我进去坐一坐?”李牧尘打趣地说道。
此处距离武珝居住之所不过盏茶时间,不算远。
武珝回之以微笑,说道:“婉儿,贵客来访,先一步回去备好茶水和点心,牧王可是耽误不得。”
上官婉儿迈开小碎步,小跑回到住处先准备招待客人的点心。
看着上官婉儿的背影,二人莫名地笑起来,无言的默契,李牧尘说道:“婉儿不错,你有一个好的朋友。”
“不,她不是朋友,是姐妹!!”
……
来到武珝居住的小院,与之其他宫苑截然不同,一墙之隔,内中别有一番精致舒雅的景象,从苑中飘来淡淡地药香,侵入脾肺,有一种莫名的舒畅感觉。
两人并肩而行,画面如此安静和谐,若是换做之前的武珝,定是挽着李牧尘的胳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来至清雅小屋,婉儿早已是备好一切。
武珝邀请他坐下后,使了个眼神,婉儿识趣的退下,缓缓地闭上门,来到苑内开始收拾药草。
此刻,房中只剩下李牧尘和武珝两个人,若是之前,武珝逮到与他独处的机会,无需多想,她会毫不犹豫地飞扑上去。
她没有,武珝举止优雅地为李牧尘斟满一杯茶,道:“苑中新采的绿叶,味道还不错,尝一尝!”
李牧尘没有矫情,端起来杯子,缓缓地闭上双眸,轻轻地抿一口,旋即说道:“有一种淡淡地薄荷清香,配以甘甜的泉水,丝丝回味,真好喝!”
武珝手拖着香腮,深情地凝视着这个男人,无论她多么痛恨这个世道,但眼前的男人,始终无法隔断对他的爱。
当李牧尘睁开眸子的一瞬间,武珝下意识将眸子撇过去,装作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那般。
“牧王殿下突来后宫,应该不是闲庭散步,说一说你的来意吧。”武珝妩媚地说道。
李牧尘又是抿了一口,笑道:“此来有二,其一者,许久未见,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李牧尘的话,使得武珝心脏猛地一颤,她万没想到对方会说出中话来。
与她不同,李牧尘心有愧疚,被晋王迫害的事情心存歉意,当初若是自己打了她,害得她夺门而出,不然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正因如此,李牧尘见到她,总有一种想要保护这位芳华韶龄的妹妹。
武珝无数次警告自己,这个男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但她总会不自禁地萌动心意。
武珝故装淡定地说道:“其二呢?”
“那日若非你派遣婉儿透风报信,此刻雪儿已遭李恪之手,今日前来,便为感谢。”李牧尘说道。
“人家感谢都携重金厚礼,而你却空手而来,难道欺我好不说话不成?”
嘴上如此说,武珝仅是小女子般的嗔怒,并未真正责备李牧尘之意,他能够来到这冷冰冰地深宫后院,心中已是倍感温暖。
她的无心之言,对李牧尘而言,算是他的失职,前来拜谢岂有不携礼之说。
李牧尘寻遍周身,从怀中拿出一件小玩物来,道:“此去来的匆忙,确是未能考虑周全,这个送你。”
“这是什么?”
李牧尘笑着说道:“竹蜻蜓!”
这本是他早朝之时,于街边买来的小玩物,打算赠与贫民区的孩子们玩耍的,他寻遍周身,能够拿出当做礼物的也仅是这个小小廉价的礼物。
武珝从小生活在富贵人家,不曾见过此等民间孩童的玩物,见之物,勾起了她心中未泯的童心。
“我来教你怎么玩,很简单的。”
说罢,李牧尘拿过竹蜻蜓,绕至武珝背后,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地握住她的双手,亲手教她。
而这个看似略显暧昧的行为,引得武珝整个人都僵住了,有一种浓烈炽热感袭遍全身,那脸蛋如同抹上一层桃红胭脂,娇羞可人。
只见李牧尘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掌面前后滑动,竹柄旋转带动着螺旋桨,离开的一刹那,竹蜻蜓好似一只盘活的蜻蜓,于空中曼妙的飞翔。
“喜欢吗?”
李牧尘温柔地声音,在她的耳畔响了起来,此刻,她的心脏“嘭嘭”跳地厉害,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与李牧尘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的温柔,从背后搂着自己,亲自示范竹蜻蜓地玩法。
而李牧尘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心中自然的以为她觉幼稚,回到座位上,撇嘴道:“我知道这很幼稚,你要是不喜欢,改日给你备一份厚礼总行吧。”
说罢,他便想要将竹蜻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