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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强大气势威压,她连爬带滚往丽春院中跑,便跑便大声呼喊求救。
“哼!”
李牧尘哼了一声,全然不在意如此,面对如此强大的四个人,无人敢上前靠近,生怕失火城池,殃及池鱼。
身为丽春院的老板,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他从自家姑娘的床上爬起来,衣服还未穿戴齐全便是跑了出来。
看到老鸨吓的急忙逃窜,慌里慌张,吓倒了来此寻欢作乐的客人,他顿感不悦,当即给了老鸨一个耳光。
“什么事情如此惊慌??”
一巴掌被老板张发打的回神过来,老鸨吓得说道:“老……老板不好了,有人前来砸……砸场子!!”
“什么?敢来丽春院砸场子,不知这是吴王殿下的地盘嘛,何人胆大包天,来此闹事?”
当张发的话音落下,李牧尘恰好事宜的出现,他说道:“是我!”
顺着声音的来源,张发望了过去,定眼一窍,登时吓了一跳,惊出一身冷汗来,颤巍道:“牧……牧王殿下,怎么……是你?!”
哗!
张发的话一经从他口中说出,全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之声,任谁也想不到,这位年纪轻轻地少年,竟然就是传说中的李牧尘,当今炙手可热的“牧亲王”,圣上的十五皇子。
殊不知,在无形之中,当人们提及李牧尘,已经逐渐摆脱了他的“废物”形象,而首先印入脑海之中的则是他的亲王身份。
听完自个老板说得过的话,老鸨吓的几乎昏厥过去,刚才她还指着李牧尘的鼻子破口大骂,辱骂他是没钱的穷书生,怎料他竟是万人之上的亲王。
李牧尘看见张发后,嘴角微扬起,迈着轻缓的步子朝他走来,道:“张老板说的哪里话,你开门做生意,本王前来支持你的生意,你应觉得高兴才是,为何这般愁眉苦脸,实在令人厌烦。”
说着话,李牧尘已是来到他的跟前。
张发阴沉着脸,对他害怕的紧,只因当初李牧尘派人给他带过话,下一次见面,便是他的死期。
尽管,他从心中以为李牧尘不敢把自己怎样,毕竟自个是吴王的人,他李牧尘就算有心想要收拾自己,至少得看吴王的脸色,二人怎会撕破脸皮?
“牧王大驾光临,小店自然蓬荜生辉,只是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来此烟柳之地,是否不觉妥当?若殿下想要玩姑娘,只需与草民知会一声便可,草民亲自将其送入府上,何须您亲自来此?”
“张老板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可还记得前些天本王派人给你带的话?!”
听闻如此,张发果真是心中一沉,心道:“他果然是来找麻烦的。”
李牧尘又岂会瞧不出他的心中想法,微笑着说:“看大人神情,已是安排好后事,既然如此,本王便是前来履行曾经的诺言,来此取你性命!”
话音刚落,突然由他体内爆出一股可怕的气势,那股气势比之梁瀚元所释放而出的更强,更可怕。
梁瀚元三人面面相觑,于他背后小声私语,道:“没想到不良帅如此年轻,便是有着这般可怕的实力,我等之人皆自愧不如啊。”
程鹏则说道:“不要忘记了,被陛下亲自选中之人,又怎会是凡品?咱们这位不良帅的实力远非如此。”
三人同时点头,对此,他们深有体会。
“可记得袁天罡,当初你我三人皆非他的对手,最后他却死在了大帅手中,他才是我们之中隐藏最深的人。”林天说道。
提及袁天罡,他们所有人记忆深刻。
当初,袁天罡在大明宫殿堂之上,公然造反,企图颠覆大唐天下,吃下“元气丹”的他,实力暴增百倍不止,然而最后,他还是落败,败在李牧尘手上,无论李牧尘是否依靠自己真本事杀了他,打败了他是不争的事实。
被李牧尘当众威胁,张发心头仍是猛地一颤,他说道:“大唐律法规定,天下犯法与庶民同罪,牧王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滥杀无辜,视同律法于无物,难道不怕皇上降罪于你吗?”
“滥杀无辜?哈哈!你若无辜,天下皆为好人。”李牧尘哈哈大笑,便是料定他会说出这种话来,道:“本王既然敢来拿你问罪,便是有着铁一般的证据。”
“可还记得被你们骗入青楼的楚梦瑶?”
张发怎会不记得,当初便是李牧尘强行介入,救下了她,使得自己被吴王一通奚落,却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是王爷呢。
“哪有怎样?”
“本王完全理由相信,你们贩卖韶龄女子,进行不正当的权色交易,严重触犯了大唐律法,故此前来,将你的丽春院查封,任何胆敢阻拦者,视为同党,本王有着先斩后奏之权。”
李牧尘气势如虹,其强大的气场压的张发喘气极为不顺。
见他如此咄咄逼人,张发再也是忍不住怒火,低沉怒道:“牧王殿下!草民敬重你是王爷,莫不要拿着鸡牌当令箭,此处乃是吴王的地盘,任何人胆敢再次撒野,不要怪草民不客气。”
“哦?不知你所谓的不客气,到底是什么?”
“哼!你是高贵的王爷,身子娇贵的很,草民可是不敢保证,稍不留神弄伤了你可是担待不起。”
张发此番言论,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恐吓,与之那老鸨等同无异。
“你敢袭击于我?”
“不敢!”张发蛮横地说,“可是草民有着自保的权利,任何想要在此处撒野而无视王法之人,草民有权利将他们驱逐出去,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哪怕是你也不成!!”
面对他的恐吓,李牧尘全然不顾,如此青楼老板,依仗着吴王李恪的背影,便是无法无天,全不将自己放在眼中。
“如此说来,你是决心要与本王作对难看啦?”
李牧尘脸色忽然的一寒,凛冽的寒光从他的眼神之中冲射出来。
“殿下就此退去作罢,若是执意不肯,草民可是不敢保证,你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张发咧着嘴说道。
“还真是吴王兄的家奴,目中无人,今天,本王便替三个教育教育他手下这帮狗眼看人低的畜生。”
……
“林天、程鹏、梁瀚元!!”李牧尘大喊。
“属下在!”
“此人目无法纪,藐视本王,等同蔑视皇权,废了他。”
第269章 忤逆犯上()
嗖嗖嗖!
三道黑影突至,用着常人根本无法跟追的速度,出现在李牧尘身前,他们目视着张发,三双可怕的眸子,眼神洞穿了他的身体。
张发感受到可怕的气势,想要后退,不及他迈开脚步,他的双臂分别被林天和程鹏抓住,根本挣脱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
张发撕裂的大喊着,想要从‘不良人’的手中逃跑,无疑于痴人说梦。
“李牧尘,我警告你,我可是吴王殿下的人,你胆敢动我一根毫毛,便是与吴王开战!!”张发嘴里面很是蛮横的叫嚣着。
“一旦与吴王开战,你会后悔的。”
面对他的叫嚣,李牧尘全然不放在心上,他笑着说道:“哈哈!可还记得当初,本王于皇城门前,将李恪暴揍至半死,到头来,吴王又能奈我何?”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长安城近乎一半的人都知道此事,虽然他们没有亲眼看到此事,但是他们能够想象李恪被暴揍时的惨状。
“你一个区区的妓院老板,如何能够与吴王做比?本王连李恪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你?!”
“想来本王的三哥,也是不会傻到为了你而与本王撕破脸皮,至于开战吗?何言开战?本王清理你这样的败类,乃是顺天应命,杀了你,为百姓除害,可算一件福事。就算父皇追究下来,罪行累累的你,只会下场更惨。”
“到时候,由你牵连出吴王,你觉得吴王还会为了你而强出头吗?”
李牧尘所言不假,一旦唐王介入,张发犯下的累累罪行,必然昭告世人,贩卖女子,逼良为娼,此等恶性可谓千刀万剐,唐王震怒,必然迁怒于人,吴王为求自保,先要舍弃之人,非张发莫属。
张发无可辩驳,他哑口无言,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因李牧尘分析在理,绝非空口无凭。
“废了他!”李牧尘语气冰冷地说。
“不不不,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这一次,张发真正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仿佛看到了地狱阎罗,正向自己招手,他的意识正在崩溃的边缘,他不停地喊着,求饶着,然而并没有用。
而梁瀚元早已是磨刀霍霍,他将袖子挽起来,双手交叉,做着热身前的运动,好似准备大干一场。
听到张发的声音,如同杀猪那般凄惨凄烈,还没有动他,已经叫的凄厉可怕。
便在他继续大喊过程中,梁瀚元的拳头已是招呼上去,一拳轰击在他的胸口,或许是他的拳头足够强大。
嘎巴!
伴随着骨裂的声音,李牧尘听到了如此声音。
周围一片寂静,沉默一秒钟后,旋即整个丽春院回荡着张发的呐喊声,歇斯底里的声音,比之杀猪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
梁瀚元的拳头,如此重力,普通之人根本难以招架他的力量,而张发的一根肋骨竟是硬生生被打断,可知其中痛苦如何。
而梁瀚元回头看了看李牧尘,请示他是否继续?
只见李牧尘默许地点了点头。
……
“啊!!”
梁瀚元的拳头可谓沉重无比,如同巨石击打在身上,他的每一拳打下去,都伴随着张发骨裂的剧痛。
在场之人,听到骨头被一根根打断,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全身毛孔张开,无形的凉意侵入其中,所谓不寒而栗,便是如此吧。
身为旁观者的他们,看到此情此景,他们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害怕。
嘭……嘭……嘭!!
被林天和程鹏死死抓住,任由梁瀚元如此狂虐,想要逃跑已经没了可能,哪怕现在林天他们二人放手,张发也是没了力气逃跑,准确地说,他跑不动。
胸脯!
手臂!
手腕!
凡是人眼所及之地,张发皆被梁瀚元打的体无完肤,而张发难以巨力,不止一次从嘴里里面喷出鲜血。
“停下!”
当李牧尘令下,林天他们将其随手一扔,张发如同死狗一般被仍在一旁。
看着尚有意识的他,李牧尘走上前去,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怜悯和同情,当他的眼神扫过周围,所有人望着这位少年,心存有一种莫名地畏惧感。
当目光定格在老鸨身上,那老鸨吓的急忙求饶,跪在地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人家,还请您高抬贵手。”
老鸨吓的半死,她的老板如此惨状下场,全身上下的骨头被打断,到底是那么残忍的手段,恐怕命不久矣,若李牧尘对自己动手,根本逃无可逃。
冲着她微微一笑,李牧尘与老鸨说道:“想死还是想活?”
“活活活!”
老鸨干咽一口气,连忙说出了她心中最原始的想法,除非傻了才想要死呢,看着张发的模样,更是害怕。
李牧尘伸出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