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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秋风萧瑟的密林之中,散落的漫天荒野,为此刻此景平添一份凄凉,于刀光剑影之间,李牧尘手起刀落,必然有着一个人死亡。
他像是一个疯子,剑刃被染成鲜红色,滴落的鲜血,落在泛黄的枯叶上。矗立于秋风之中,李牧尘静止不动,而他周围躺着无数尸体。
鲜血流成河,一袭干净的衣袍早已经被染成了鲜血的颜色,唯有那双明亮的眸子,被鲜血覆盖之下仍然清晰可见。
……
程铁牛站在不远处,身为旁观者的他,惊讶的合不拢嘴, 原来,这才是李牧尘真正的实力,数十位修为高强的杀手,近乎被秒杀的姿态被他秒杀,这也太逆天了吧。
何等强悍的力量?!
从血泊之中,尚有一个人没有死掉,身为杀手内心生出畏惧,便是不配再做一名杀手。
杀手不顾剑伤,爬起来往山下跑。李牧尘眼神中闪过一丝神芒,将目光锁定他身。
李牧尘反手持剑,当即抛出剑刃,只见工布剑于虚空中划出一道黑影,如同飞箭“嗖”地射出。
工布剑,将杀手瞬间贯穿,被盯在大树上,瞬间毙命。
围杀他们的人,无一幸免,全部毙命,死在李牧尘的无情剑下。
程铁牛上前挨个检查他们,确定没有活口。
“牧哥,他们全部死了!!”程铁牛说道。
李牧尘收起刀剑,面无表情的扫过那群被自己杀死的杀手,冷冷地说道:“走吧!”说完之后,他先一步托着长剑下山远去。
自从见识过李牧尘真正的实力后,程铁牛对于他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简直太厉害了。
难怪汜奎都不是他的对手,在李牧尘面前,汜奎功夫根本太弱,犹如天与地,汪洋和小溪。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在国子监,对战汜奎,李牧尘根本没有用处全力,甚至于一半的力量都没有。
“牧哥,没想到你的实力如此之高,看来中秋月圆节那天,拔得头筹之人定是你了。”程铁牛说道。
“什么中秋节?什么拔得头筹?”李牧尘问道,中秋佳节不应是家人聚在一起吃饭赏月才是,实在不解两者有什么区别?
“陛下每年在中秋月圆之夜,都会大摆筵席,宴请朝堂臣子及其家眷,大家一起共度月圆良宵。”
“所以呢?”李牧尘问道。
“中秋佳节,为添雅致助兴,宴会之上,各家子弟相聚一起切磋较量,获得第一名的人,陛下重重有赏。每年都是如此!”
宴会上的切磋较量,实则为助兴添加的项目,久而久之,成了各家豪门子弟相互竞争的大事,为了能够在唐王面前脱颖而出,他们花费大量时间培养自己孩子,因此,各家都非常看重中秋佳节那晚的比赛。
不知何时,君臣共赏月反而成了次要,青年俊才切磋较量才成为了重头戏。
“原来是这样啊!”
“那晚各家子弟都会出面切磋,不仅包括大臣家的子弟,就连皇子也都会参加。”程铁牛说道。
“哦~!我终于明白了,难怪你火急火燎的想要得到射日箭,想来在那天夜里一鸣惊人,铁牛,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到是精巧啊。”
内心的小算盘被人戳中,程铁牛尴尬的憨笑,确如他所说的那般,每年中秋节,自己的成绩都算不得好。自己也是一个上进的人,想要在那晚一鸣惊人,这无可厚非。
这种心情,李牧车完全能够理解。
“唉!!”
“叹什么气?”
“本来可以凭借射日神弓震惊全场,可是看到牧哥你的本事,我估计这一次又是够呛了。”程铁牛略显失望,方才山上,李牧尘的本事的确惊艳到了。
那俊俏的身手,精妙的剑法,闪烁之间,杀手已经人头落地,不可谓不强。真到了那天,怕是自己还没有出手射箭,已经败在他的手上。
李牧尘说道:“一切事在人为嘛,不是你的莫要强求,是你的赶也赶不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射日神弓的威力巨大,而今你又得到了射日箭,上阵杀敌,它可算的国之利器;可用来切磋较量,稍有不慎,便是死的代价。”
“对啊!瞧我这脑子,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一旦祭出射日弓,就他们那群三脚猫,不死老子都不姓程。”
李牧尘都不敢直面迎击射日弓的威力,更何况百官家的子弟。这一点,是铁牛疏忽了。
“走吧!前面的路还很长,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罢,李牧尘驱马先行,程铁牛紧随其中,只是希望,在那天夜里能够相安无事,不要发生其他事情。
第389章 鬼面人的阴谋()
一处山野之地。
张鸦九被绑来此地,被强行带上面罩,而后他被带至一件房子,四面无窗,密不透光,房间点满了蜡烛。
绑架之人没有限制他的行动,于房间中可随意翻动。
正当无聊,张鸦九翻弄着书架上的书籍,屋子不算太大,书架上的书倒是不少。
他正是聚精会神看着一本《论衡》的书,读的津津有味,这时,推门走进来一个人。
开门的声音,张鸦九侧身撇了一眼,随即将书放回原处,而自己更像是一位主人,坐在书桌的位置,翘起二郎腿来。
只听那人说道:“以这种方式把你请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张鸦九没有说话,而是拿起桌面上的狼毫笔,随手写了几个字,可能是字迹太过难看,他很是不满意,旋即将其扔在一旁,撇嘴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如老夫打铁的锤子拿着顺手。”
被他随手扔掉的狼毫毛笔,其笔锋取自极北雪狼的毛,而笔骨更是熔炼了白金才形成一支笔,其珍贵程度丝毫不亚于千两黄金。
身在之物,张鸦九根本不在乎,不屑于沾满铜臭味,吃着糙米,喝着浊酒,这种无忧的日子他很喜欢。
那人也不生气,又是拿出一支笔来,供他扔置消遣,全然不在乎它的贵重程度。
“切!无聊!!”张鸦九说道。
“那好办!你想做什么我全部答应你。”
张鸦九不悦地说:“你的父亲从小没有教你,与人说话的最基本的礼仪先是摘下面具?!”
“哈哈!!也罢,你我之间也没什么隐瞒的。”那人很自然的摘下面具来。
见到他的真正的面容后,从张鸦九脸上见不得一丝惊讶的神情。
“早知道你当初打造面具是为了干天下恶事,我是绝不会答应你的。”张鸦九说道。
面具男带的面具,正是出自他手。能够让张鸦九打造面具的人,想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匪浅。
那人哈哈笑道:“话不能这么说,你认为我所干的是坏事,在我看来却是百益而无一害的好事,只不过站位的角度不同罢了。”
“世上哪有所谓的坏人与好人,无非是观点不同产生的隔阂而已。”那人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正是这个道理吗?”
正如他说的,在他的眼中,李牧尘算不得好人,正如李牧尘看他,同样如此。
张鸦九冷哼道:“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言语来粉饰自己的过错,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你的那些卑劣手段,真以为旁人不知吗?”
“哦!不知你所谓的错事又指的那些?”鬼面人问道。
“当初,唐王故意设下假死圈套,以此考验太子临危应变的能力,而你狼子野心,明知那是圈套,却是故意攒动魏王逼宫造反,最后太子和魏王双双被罢黜流放,好一招‘一石二鸟’的计谋,真以为自己的如意算盘没人知道吗?”张鸦九说道。
被戳穿计谋,鬼面男不觉任何气恼,一年的陈年旧事,就算废太子和魏王知道那又如何?!两个被流放贬黜的废物,注定老死他地,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哈哈!!说得真好,继续说。”,他耸了耸肩膀,说道。
“可还记得袁天罡之死,他自以为掌控一切,通晓天文地理,能预知未来变化,却是没有想到真正被戏耍于鼓掌中的他才是最可怜的小丑。”
袁天罡自以为是穿越而来,通晓前后百年风云变化,企图以“神”的姿态傲世天下,殊不知,真正操控一切的正是他。
而他的高明之处在于,袁天罡以为控制他,实不知此乃他的计谋,故意装疯卖傻罢了。
“大智若愚”四个字,形容他再适合不过。
“你躲在背后操控一切,欺骗了所有人,包括你的父亲,以及你的亲人。”
那人淡然一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世上形形色色的太过了,唯有自己才是最值得信赖和托付的。
“所以我将自己托付给自己,任何阻拦我去路的人,都将被清除,哪怕是自己最亲的人。”
张鸦九苦笑道:“当初认识你的时候,你是那么的单纯善良,现在回头想来,一切皆不过是你伪装的面具罢了。”
“随你怎么说!”
鬼面男子不做任何辩解,他从来不祈求他人的理解,也无需得到他人的理解,一切待功成那一刻,做过的任何事情都是对的。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对错与否,皆是自己说了算,只因自己才是整个帝国的皇!!
“老张,请你来呢,目的无非只有一个,恐怕你已经知道了。”鬼面男说道。
他对于张鸦九的称呼叫的自然,看来当初他们的关系可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
张鸦九一辈子只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打铁锻造武器,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会,更不愿去学习。
“请你过来,想要你给我打造另一把工布剑!”鬼面男直接说出他的要求。
“工布剑?!!”,张鸦九满是疑惑和不安,不知这一次他想要做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定然不会是好事。
鬼面男身行闪动,突至他的背后,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看似简单的动作,实则鬼面男一股力量拍入张鸦九体内。
感受到他那无声的威胁,张鸦九嗯哼一声。
“我可是记得你给李牧尘那小子锻造了一把,身为你的老友,可是不能偏袒。”鬼面男说道,他的话说的淡然,却极具威胁力。
“你以为工布剑是普通的凡品,岂是你想就能够凭空变得出来吗?”
工布剑威力巨大,丝毫不弱于龙泉剑,如此等天下利刃,又怎会是普通的街边货色可能比较的?
“我当然知道,工布剑非一日之功,而我也不会纵容你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八月十五,中秋月圆之夜前必须完成。”鬼面男子说道。
“中秋月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张鸦九凝重地问道。
身在局外人,张鸦九都知晓那晚上,皇城会有盛大的聚会,到时候皇族贵胄,文武百官都会参加。
工布剑威力巨大,如若在宴会上伤及他人,那可是致命的存在。
鬼面男说道:“用来做些什么,这你就不必过问太多,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
张鸦九怒视着他,说道:“想要我给你打造工布剑,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老张啊老张,你的脾气还真是倔,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变过。”鬼面男说道。
“不是我没有变,只是你变得太快,曾经的你早已没了年轻的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