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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终于是服软,李治嘴角勾勒出一抹阴险的弧度,看着李牧尘如同狗一般从自己的胯下爬了过去。
整个过程,李牧尘神情狰狞,他咬着牙,难以言说的愤怒。
当李牧尘跪着从他的胯下爬至半程,李治忽地坐了下来,骑在他的背上,如同骑马一般,尽情的折磨着李牧尘。
忍!!
眼下李牧尘可以自我安慰的一个字,如今妻儿和凤凰草都在他的手中,能怎么办?奋而起之,然后大打出手?
除了忍,也只有忍,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
这一次,李治狠狠地将李牧尘羞辱了一番,整个过程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对于李牧尘而言,比之数载光阴还要漫长。
李牧尘站了起来,心情糟糕透了,他低沉地说道:“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别急,如今只是从你身上收回来的一丁点儿利息,曾经你给我带来的伤害,我要慢慢的讨还回来。”李治冷言道。
“那就来吧,我接住便是。”
见胯下之辱都可以忍受,对于李牧尘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
李治遥指着凉亭通往湖心中央宽窄小道,说道:“从亭下滚到湖中央,记住,用滚的方式。”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会!”
若是仅此而已的话,何以称得上折磨?李治又岂会放过此等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
他早已经提前布好了机关,意图很明显,将李牧尘引来至此,就没有打算让他完整的离开,若不将其撕下一块肉来,都觉得自己过于仁慈。
李治按下触动的开关,那条石阶的小道上多出了数不清的铁钉,密密麻麻,连线成排,铁钉朝上,锋利无比。
若是有人从上面滚过去,只怕是扎地浑身都是窟窿。
其意已然明显,李治让李牧尘从铺满铁钉的小道上滚过去,无疑是想要他的半条老命。李治冷笑道:“十五弟,这可是专门为你订做的,每一枚钉子都是由我亲自挑选,保证让你爽翻天。”
看着那密密麻麻横竖成排的钉子,看见已经令人胆寒无比,更别说从上面滚过去,要是真那么做了,估计不死也残废。
况且,每一枚钉子都是由他精挑细选,想着李牧尘曾经对自己的侮辱,那不言的怒火便是冲入心头,怒不可遏。
李治做出‘请’地姿势,说道:“请吧!!”
看着由铁钉铺满的道路,李牧尘心中不禁一沉,想要就此蹚过去不算难事,可若是滚过去,能够不死已经是命大。
“哦对了,忘记说明游戏规则,不准你提功运气。”李治额外补充了一句。
要是将真气运转至全身,可在表面形成无形的坚壁,可以减少对自己的伤害,如此一来,那铺满铁钉的道路设计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李治最想要看见的画面便是血肉模糊,看着他变成一个血人,那种画面仅仅是想来就觉得刺激,比之杀了他还要痛快百倍不止。
牧清怡拼命的摇头,她想要制止李牧尘的疯狂举动,奈何根本叫出声来,此刻,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长生被药物压制,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情况十分危急。
这一次,李牧尘没有任何的抗拒,他知道,迟疑也是无法改变什么,既然李治要玩,那便接招就是了,纵然是千疮百孔,也无所谓。
李牧尘铺满铁钉的路前,顺着铺满铁钉的道路看过去,他俯下身子,竟然真的在那些密密麻麻的钉子上面滚动着。
那条路足有五十米长,李牧尘不停地滚动着,行至不过五米身上已经是鲜血横流,铁钉刺入他的肌肤,入骨肉三寸,前胸后背,大腿小腿,一个个窟窿难以计数。
李牧尘嗯哼一口气,楞是没有叫喊出声来,他身体所掠过之地,那些竖立的钉子上无不沾满了鲜红的血。
都说鲜血如炙热的烈焰,可看着那条被殷红色鲜血铺满的道路上,血是冰冷的,血是凄寒的,血是最令人无法直视的。
然而,他的血于李治而言,却是兴奋的催化剂,李治高兴坏了,他不加以掩饰喜悦,用肆无忌惮的笑声回应着他兴奋的喜悦。
最后,李牧尘终于是停了下来,此刻他已经是血肉模糊,除了那张脸,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囫囵地方。
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淌着,于终点处,李牧尘艰难的爬了起来,他决不能够倒下,他要站着,至于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
李治看着早已经变成了血人的他,丝毫不觉任何的怜悯,对待敌人,他是残酷的,尽管对待朋友他依旧残酷。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李治就不是李治,恶魔之所以恶魔,正是因为他们对于残酷有着无求无尽的追求。
正如他对权利的渴望,是永无止境的。
对待敌人,只要不死,他便会想法设法的折磨,直到他对于‘生’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希望。尤其像是李牧尘这种不可饶恕之人。
突然,李治纵跃高起,从上而下一拳打了下来,那长长的道路出现了一道道裂缝,伴随着“咔嚓”的声音。
那条细长的道路被其一拳打碎,整条路彻底的崩塌。
李牧尘还未曾站稳脚跟,整个人随着崩塌的道路陷入湖中央。李牧尘的身体千疮百孔,难以计数的血窟窿侵入冰冷的湖水。
那种无法言语表达的剧痛,就好比伤口上撒上大量的盐,李牧尘痛的几乎快要失去了知觉。
啊!!
李牧尘再难忍住如此痛疼,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湖水入侵身体,那种痛彻心扉的痛,他歇斯底里地呐喊着。
空气中回荡着李牧尘的声音,与其交相呼应的是李治肆无忌惮的狂笑,两者此起彼伏,形成了“绝妙”的交响乐。
与李牧尘的悲惨遭遇,李治则显得尤为兴奋。
李治大笑道:“痛快!!”
在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中,连他自己如何爬上的岸边都已经忘记了,经过一连串的痛苦的折磨后,李牧尘终究是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在他的生命力顽强,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已经死了八百次。若非如此,李牧尘已经去见了阎王。
随后,李治命人将李牧尘和牧清怡两个人扔出了都督府,只留下长生一个人当做人质,在没有达成目的之前,他手中必须要握着最大的保护符。
很显然,长生的作用比凤凰草更为值钱。
而李牧尘最大的败笔便在于将他们母子二人带来,他更错估了李治的卑劣程度。
……
最终,李牧尘和牧清怡被永州的老百姓救会了家中。水儿等人由于药效过去后,很快找到了李牧尘他们。
至于李治为什么没有杀死他们,也许在他的心中,水儿等人根本连让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区区几条虾米难道还能翻天不成。
正是李治的轻蔑想法,才使得水儿他们得以活命。
牧清怡背后受了两道,而李牧尘则伤势更为严重,伤了那么重的伤,所有人都以为他快要不行了。
可是呢,待子时已过,李牧尘的身体便奇迹的发生了愈合,由于他独特的体质,其恢复的速度几乎可以用眼睛可见。
那些受到重创的肉体,正在慢慢的愈合当中,每次将死之际,都会奇迹的复活。就连心脏都能够慢慢的愈合,那些皮外伤更是不在话下。
翌日。
当水儿端着药物走了进来,见李牧尘已经下床穿好了衣服,吓得她将手中的碗掉落地面,傻傻地说:“公子……您……”
她已经语无伦次,说不出话来。
第610章 反攻开始!()
一声惊响,吵到了其他人。紧接着有着有人跟着跑了进来。
所有人见到李牧尘的第一眼,与水儿的表情无异,都是惊呆了,他们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
只觉得心头好似有着一万匹马于草原上狂奔,万马咆哮的声音,回荡在空阔的原野之上。
李牧尘看着他们所有人,一边穿上鞋子,一边做着舒展筋骨的动作,问道:“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花?”
花?
什么样的花,能够令人如此惊奇吗?李牧尘可比花还要奇怪,受了如此重伤,非但没死,反而活蹦乱跳的活了过来。
将死之人,却是奇迹的生还,如何不令人惊讶呢。
对此,李牧尘早已经是见怪不怪,比之更为的事情还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呢,每一次都能够奇迹的生还。
对于自己的特殊体质,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这也许就是被附身的‘废物王爷’独有的天赋罢了。
上天为他关上了一扇门,同时也为他打开了一扇窗,而这扇窗恰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不死之身”。
无论受到多重的伤都会在一夜至今尽数修复,再只需要静养数日便可痊愈如初。
“这位公子当真是了不得,受了重伤却依然不死,将来必定是有福之人呢。”说话之人,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却眼不花耳不聋。
与他不相识,李牧尘便问道:“不知老先生是哪位?”
水儿抢先着说:“公子,就是这位老人家救了您和夫人。”
李牧尘‘哦’了一声,当即躬身行礼:“原来是救命恩人,是在下失礼了。”
那老者说话彬彬有礼,视其举动都有着一股子先生范儿,想来是一位读书人,说话不似寻常百姓家那般狂野,多了几分儒雅味道。
“年轻人无需多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尚有言,何况老夫救了两个年轻娃娃,真可谓是功德无量啊,哈哈!!”
“敢问老先生姓甚名谁?”李牧尘作揖行礼,对待恩人,不已太子自持。
只见那老者仰头笑着,轻捋着他的胡须,说道:“老夫姓卢,名照邻,字升之,亦有别号‘幽忧子’。”
卢照邻?!
对于这个名字,从未来穿越至此的李牧尘可不会觉得陌生,他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被后世称之为“初唐四杰”,与骆宾王、王勃和杨炯并称的大文豪。
想不到,这位半百的白发老者竟然是卢照邻。
“原来是先生是卢照邻,晚辈失礼啦!!”
对于贤才,李牧尘从来都是礼遇有加,不敢以上位者的姿态傲慢视之。想不到,在这小小的永州城内,竟然见到了卢照邻。
于李牧尘而言,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惊喜,能够见到古代的名人也算是小意外。
卢照邻在当时算不得太大的名气,对于李牧尘这个后来人,则意味着不同,李牧尘上前握住他的手,说道:“原来先生是卢升之,晚辈有幸拜读过您的大作。”
“哦?是吗?不知你可读过我的什么?”卢照邻话中有话,有些人喜欢交流总是说过拜读自己的大作,每当自己询问之,却是哑口无言。
身为读书人,他不喜如此虚伪的交流风格,因为说话也直白了些。
李牧尘笑着回道:“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很难想象,做出此诗的人,竟然是一位年过半百的小老头子,从他的诗里行间都可感受到他的用情至深。
想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风流才子。
卢照邻听完以后,哈哈大笑,英雄惜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