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点儿意思。”袁天罡心说道,他相信接下来一定会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
“那张大人可知你那宝贝儿子是怎么说的吗??”
张亮眼睛中既充满着愤怒,又充满着惊恐。愤怒是李牧尘杀人还能理直气壮,惊恐的是畏惧李世民的权威。
“你的宝贝儿子说,他的爹比我的爹更尊贵,你知道此话什么意思吗??”李牧尘话已至此,已经不需要多言。
在古代,朝堂之上的斗争,远比那些在外杀敌的将士们经历的血雨腥风更加残酷,大明宫内,充斥着无声的斗争,对手会抓住你的一句话,哪怕一个字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为什么古代大兴文字狱,很重要的就是党派斗争,皇上错信他人,导致一人殒命,无论那人是否真有此意,生死之间只在一言一语。
张君的话,在他说出口的那刻起,就已经犯下滔天大罪,谋反叛乱者,杀无赦!!
“皇上,张君犯上作乱,妖言惑众,企图颠覆我大唐盛世,若放任此人,他日必成大患,您还觉得儿臣不该杀此人吗?”
李世民的观念一下子转到李牧尘这边,李牧尘说话句句在理,就算张君没有犯上作乱,但是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谋反的苗头,那也是杀头的大罪。古代君王最偏爱的就是揣摩别人的心思。
见唐王产生斩杀李牧尘的念头,张亮立即反驳:“冤枉啊陛下,牧王殿下知道小儿已死,死无对证,嘴巴长在他的身上,无论牧王殿下说什么也无人可以证明,请陛下明察。”
“张大人说我冤枉令公子,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他没说此话?”
关于张君死亡的消息,是他听随张君一起出门的下人口中听说的,下人们为了怕张亮一怒之下将他们杀了,所以随意编造了几段话将屎盆子扣在李牧尘身上,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反正李牧尘杀人的事实无可否定。
张亮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他是从下人哪里听来的,这样的话,完全不存在说服力,如此一来,反倒让李牧尘翻身,不能报杀子之仇。
“张良不说话,就是不否认我的说法,对嘛?”
“你…;…;。胡说,小儿尸骨未寒,你却在陛下面前说风凉话,诬陷小儿。”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怎么算作风凉话呢,皇上英明武断,他心中自然会判断真假,又何须你我二人争个你死我活呢。”
张亮心慌的很,他堂堂一个刑部尚书,被长安城最出名的废物逼迫到如此地步,样子窘迫,其他大臣们都在看在笑话。只是没想到,曾经的废物,为何一夜之间变的伶牙俐齿,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过的话?”张亮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灵机一动,反将一军。
张君一死,那被他救的小姑娘也律例上不可能成为证人,她的话自然不能算数,看热闹的百姓,肯定不会参与他们之间的争斗。
就在张君说完那话以后,突然有人从大臣中站出来。
“我!我看见了。”
所有人将目光转向于他,说话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一直观察李牧尘的袁天罡。
第9章 来自东瀛使团的侮辱()
袁天罡!!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站出来为李牧尘作证的人是他,作为大唐国师,他的地位超然,占卜星象、预测未来,可是大唐朝的神一般的人。
他的一句话,甚至胜过当朝宰辅的千言万语。
“哦?天师竟然知道,难道天师已经预测出谁才是罪魁祸首?”唐王问道。
袁天罡大笑,手捋着胡须,恭敬地说道:“回陛下,并非微臣预测到而是微臣亲眼看到。”
袁天罡一直都是唐王最信任的人,他的话,从来都深信不疑。
“那日微臣闲来无事,徒步走在长安街上,忽听远处传来百姓鼎沸喧闹的声音,臣好奇,便走上前去,却看到。。。。。。。哎!!”
“看到什么?天师快说呀!”唐王着急想知道。
李牧尘暗自偷笑,这老东西,什么闲逛,明明就是和我说话回府的途中经过,而且故意吊李世民胃口,引起唐王的注意,此招实在高啊。
袁天罡表现的很难为情,却难以启齿的模样,就像看到某些见不得人的污糟画面。
“微臣见到张君张公子大庭广众之下调戏民女,还。。。。。。脱那女子的贴身衣物,行径实在可耻。”
唐王大怒,道:“此话可还当真。”
虽然唐王对李牧尘很糟糕,不论如何也开创了贞观盛世,一代贤君,天子脚下发生那种事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至少为了保住他的贤德之名。
袁天罡和李牧尘偷偷暗自眼神有短暂交流,李牧尘心中大笑,老东西太能扯淡,张君调戏妹子不假,还不到脱衣服的地步。
他那么做,无形之中增加了张君的罪恶,死人死无对证,说什么都行。
“牧王殿下气不过,便上前帮那女子,扬言张亮大人比陛下更高贵,威胁牧王殿下,并拔出匕首刺向殿下,结果殿下失手错杀张君,事情就是如此。”
虽然说袁天罡有些是瞎扯,但总的来说还是把事情解释明白。不过有一点与他描述的不同,李牧尘不是错杀张君,而是他故意杀死张君的。
“原来是这样。”
唐王点头,经过袁天罡的一番描述之后,能够想象的出发生情景。
张亮汗流浃背,本应该他才是原告,不知不觉中,莫名其妙的成为了被告,死了儿子,受害者是他才是。
“张尚书,你还有何话说?”唐王厉声呵斥道。
“陛下!我儿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决不会做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来,请陛下明鉴!”
“张大人此言老夫不敢苟同,令郎德行如何,试问朝野上下何人不知。”
”你胡说,张君是我的儿子,他的德行如何,我能不知道。”张亮誓死不会承认,一旦承认的话,那么就真的没有翻牌机会。
袁天罡说道:“张大人不承认我也可以理解,爱子情深,换做是我我也这么做的。”
“至于令郎是否会干出那些风华事来,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不算,不如问一问令郎的同学如何?”
“天师此言有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的同学,他们才是最了解张君品行如何。
“传国子监学生。”
张君依仗自己的父亲是刑部尚书,还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国子监三百学生中很少有人被他放在眼里,也就造成他人缘很差,死了也没人觉得可惜。
不一会儿,国子监张君的老师以及同班同学皆已来到朝堂之上。
学生们都是富贵子弟,面对大唐最顶尖的官员,他们并不惧怕,将来的他们大都子承父业,朝堂之上必有他们的一席之位。
此行前来的学生中,房怡也在其中,在她走入大殿之中,最先注意到的人不是唐王,而是李牧尘。
那明媚的双眸不经意间略过那少年的身影,看似波澜不惊的背后是那泛起淡淡涟漪的波纹。
不知道为何,房怡心中总有说不出的感觉,李牧尘不再是李牧尘,过去的他和现在完全不同。
当李牧尘与房怡的眼神对视,房怡本能的撇过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李牧尘倒没有考虑太多,房怡不是他的那盘菜,目光从她身上略过,继续看着其他人。
待国子监众师生行过君臣之礼后,唐王便询问他们有关张君德行的问题。
起初有几人想要表达他们的看法,结果他们的父亲阻挡下来。
张亮是刑部尚书,又位居王侯,依附他的党羽众多。
张亮暗笑,他纵横朝野数十载,又岂会想不到今天的局面。
突然的反转,打的李牧尘措手不及,他眉头紧锁,没想到那老东西还有那么一出,情况不容乐观。
“牧王殿下、袁天师,你们也曾看到了,小儿品行优良,无不良嗜好,岂会干出那些龌龊勾当。”张亮正是得意。
“陛下,您也亲眼看到了,牧王殿下和天师共同诬陷小儿,恳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一边是袁天罡作证,力保李牧尘:另一边是国子监学生口径一致,并没有如袁天罡所言,张君是个卑鄙无耻之徒。
唐王神色凝重,他相信袁天罡的话,并代表相信可以当做证据。李世民不是傻子,朝野党派勾结,历朝历代都不是秘密。而李世民最讨厌的就是结党营私,官官相护。
“天师、牧王,你们二位还有何话要说?”唐王问道。
“微臣只是为牧王殿下提供证据,并未参与此事中来,望陛下明鉴。”
袁天罡是个老油条,见势不妙,就要全身而退,不再参与此事。
李牧尘有种被他买了的感觉,好在没有生气,不然的话,李牧尘真的很想伺候他祖宗十八代。
袁天罡退到一旁,现在又变成李牧尘独自一人。
“牧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儿臣无话可说。”
“既然你没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那也只好依照大唐律法办事。”
“张亮,你身份刑部尚书,牧王所犯之罪该当如何处置?”
“牧尘殿下触犯大唐律例第三百四十四条,故意杀害杀人罪,依律秋后处斩。”
换做他人,早就吓昏过去,李牧尘已经经历过死亡,对于宣判的结果看的很开。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牧王滥杀无辜,虽他贵为皇子,朕亦不可偏袒,来人,将牧王关押天牢,等待秋后处斩。”唐王说道。
对于发生现在的情况,袁天罡也只能哀叹,李牧尘势单力薄,那是张亮极其党羽的对手。
李牧尘被关进天牢,皇子沦为阶下囚可不是一件小事,不过,若是皇子是李牧尘沦为阶下囚,大家并没有觉得太惊讶。
不知不觉之中,李牧尘被关押在天牢已经有三天时间。
作为李牧尘的父亲,唐王每日好吃好喝,完全不像是即将丢掉儿子的父亲该有的样子。
外国来唐朝朝拜,在盛世繁华的大唐已经算不上新鲜事。
这一日,来自一处孤悬海外的岛屿小国,此国名叫东瀛,外国使团来到长安面见大唐天子。
“鄙人千叶寻,见过大唐皇上。”
“放肆,小小岛国,见到天朝皇帝为何不跪?”
千叶寻说道:“方才我所行之礼是我国最高礼仪,与大唐礼节不同,望大唐皇帝见谅。”
“罢了!”
唐王说道,形式都是虚妄的。
“不知尔等来我大唐所为何事?”唐王问道。
“四海称臣,万国来朝,雄踞东方,四夷臣服。我东瀛天皇仰慕大唐盛世,此次前来,是以学生身份前往大唐取经求学,希望大唐皇上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千叶寻说罢,便吩咐随从将东瀛来带的奇珍异宝献上。
白玉飞马、洒金东瀛珊瑚、深海血莲…;…;
每件都是唐王不曾见过的新鲜玩意,朝堂之上不一会儿摆出好多新奇之物。
那千叶寻见大唐群臣惊讶的目光,不仅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来。
那些所谓的“奇珍异宝”不过是大海中最普通的玩物。
“唐王陛下,在鄙人的国家,遇到尊贵的客人,总要玩一个小的游戏,以表达我们的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