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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这一招感动于感情之名,才成全九皇叔和秦时月的招数,果真高明。
秦时月不知道九皇叔应该怎么样对待这件事,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生怕他惹出什么祸端来烦心。
倒不是说怕和别人斗,只是总觉得,他的事情多了,她终归不高兴。
她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夫君在身侧,总要胜过假装圣母,为国事家事,而和夫君相隔。
秦时月自知自己不是圣母,所以,也有自己的私心。
九皇叔徐徐地望过来,眼神安抚,平淡无波,男人依旧淡定而优雅,半点都不被干扰。
秦时月这才松了一口气,静待他说话。
九皇叔缓缓地转过身去,看着那金国使臣,语带戏谑地问:“破罐子破摔?说说,怎么个摔法?”
男人的声音显得过于淡定和悠闲,那金国使臣被噎了一下。
呛声道:“恐怕就算北晋强大,我们三国联兵,你们北晋也未必能敌吧?”
坐在那的楚国使臣连忙拉了一下金国使臣,奈何话已经说出,不可收回。
“那你的意思是说,想要打战?”
话语森然,透着一股子浓浓的趣味性。
那金国使臣甩了甩衣袖,哼了一声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秦时月心里一道声音响起,这个人,是在强硬地胁迫九皇叔就范啊,要是九皇叔妥协了,这才是后患无穷。
有第一次,必定会有第二次。
助长了他们猖獗的气势,想必,九皇叔更是明白,气焰不可长。
九皇叔牵着秦时月的手,在大殿中央走了两步,斜睨了一眼那金国使臣,淡漠阴沉地道:“金使,你这是在胁迫本王知道,知道吗?”
那金使抱拳:“不敢,只是给上朝一个提醒,不能目中无人。”
这人神色倨傲而无礼,显然是仗着金国现在实力越来越强大,变得狂妄而自大。
而金国人好战,有吞并天下的野心,北晋是阻碍他称霸的劲敌,这场战,或许是早晚的事情。
九皇叔忽然笑了,那笑容在狭长的眼眸之中漾开,然后一寸寸地在眉宇之间凝结,阴冷森然:“金使不要逼本王大开杀戒啊
!!”
第396章 、大开杀戒。2()
九皇叔忽然笑了。
那笑容在狭长的眼眸之中漾开,然后一寸寸地在眉宇之间凝结,阴冷森然:“金使不要逼本王大开杀戒啊
!!”
男人的嗓音低沉充满磁性,杀伐之气息,俨然不加掩盖。
那金使面色略变,看着九皇叔,刚要说话,却被楚国使臣率先抢了花头。
楚国使臣站了起来,抱拳鞠躬,诚恳尊敬地说:“九皇叔息怒,金使鲁莽,出言不逊,两国开战,死伤无辜,不可行。”
这意思就是说,他们楚国,没有开战这个意思。
那金使涨红了脸,指着楚使:“你……”
却被楚使看了一眼,活生生地把那些指责的话给噎了回去。
九皇叔眯着眼眸瞧了那言笑诚恳的楚使一眼,眼眸波澜不起。
他低垂眉目,纤长的睫毛在狭长的眼眸上颤动了几下,披散下一叠阴影,面容隐在那金色的面具之后,瞧得不真切。
只听见那声音,有狂妄的杀气,残暴冷酷:“谁敢触了本王的逆鳞,本王的鬼军,必定踏破他的都城,屠城百万,以祭天下。”
殿上百官纷纷站立,鞠躬齐声道:“九皇叔英明。”
那就是说,这些人也同意不和亲了?
秦时月抬眼望去,虽然百官在皇帝的压力之下,不得不臣服,选择了不和亲。
但是,以太师为首的那一派,显得格外的不乐意。
看来,难免在背后对九皇叔的狂妄,表示自己的不满,当然,绝对不敢当着九皇叔的面提出来的。
那三国使臣的脸色大变,特别是金使,恼怒不已,却不敢说话。
虽说不斩来使,但是若是惹恼了九皇叔,保不齐暗地里使阴招,还是回到金国再做打算。
皇帝在适当的时候开口缓和气氛:“众位使臣还有话要说吗?”
“禀上皇,无话可说。”
大齐的禳求率先站起来行礼,表示自己没什么话要说,楚使也这般道,金使虽然不乐意,但是不得不屈服。
皇帝笑了笑,淡淡地说:“既然都无异议,那就各自散去,自行歇息吧。”
晚宴就这样散了,九皇叔和秦时月行到了祝町宫宫门外,忽然瞧见一个小宫女迎了上来。
秦时月仔细瞧,是秦燕舞身边的宫女华尽。
这丫头,跟在秦燕舞身边,得以入宫来,以前干巴巴的样子,现在是眉目是越发的清秀了,身材也圆润了一些。
华尽迎上去来端端正正地行了宫礼。
和秦时月道:“皇妃,昭仪娘娘知道您进宫了,特地吩咐奴婢过来请你过去燕守宫一叙。”
一个后宫女子,消息还挺灵通的。
这大晚上的,秦燕舞有什么急事?
秦时月看了看身边的九皇叔,显然有些犹豫。
华尽察言观色,急急地压低声音说:“皇妃,昭仪娘娘说了,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让你务必去。”
“月儿去吧,本王可在棠风苑等你。”
九皇叔开口,秦时月是知道的,为了显示对九皇叔的恩宠,皇帝特别辟了棠风苑作为九皇叔的入宫来的住处。
“那好吧。”
秦时月点点头,和九皇叔分开行走。
他带着灵姬襄姬去了棠风苑,秦时月带着清芜,跟着华尽去了燕守宫。
第397章 、计中计。1()
到了燕守宫,秦燕舞在殿内不安地来回走动。
她的肚子已经有孕像,走动的时候,有些不方便,秦时月算了算,她进宫三月,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
也着实是为难了季如笙,要把四个月的胎儿,活生生地压制成三个月。
想必是费了一些劲头的。
见秦时月进来,连忙过来拉着秦时月的手,凄切地喊了一声:“姐姐,你可总算是来了。”
说着那水眸之中,都荡漾起了一层的水雾。
看起来很是让人心疼。
“怎么了?”秦时月扶着秦燕舞坐了下来,看这六神无主的模样,看来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秦燕舞让华尽端出来了一个银盘,银盘上面放着一条的硕大的珍珠了项链,圆润光泽,看起来不是俗物。
“昭仪娘娘这是何意?”
秦时月指着这一条项链问,不解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秦燕舞拿着手绢儿掩着嘴鼻,挥手让华尽把银盘拿远一点。
神色之间都是恐惧:“接到姐姐的信件,妹妹心里害怕,生怕有人也像加害玛雅一般加害妹妹,所以妹妹命人把宫里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
秦燕舞停了下来,凄楚地看着秦时月说:“结果经御医鉴定,这条珍珠项链,含有大量的麝香。”
“什么?”秦时月只觉得有什么轰地炸开了来。
原来竟然是真的,那人的魔爪,已经伸向了燕守宫了。
“那妹妹可知,这项链是何人所赠?”
只要知道项链是谁送的,大抵是可以查清楚一些事情的。
谁知道秦时月这么有问,秦燕舞的脸色顿时大白了起来,抓着秦时月的手死死地握紧,不停地颤抖。
秦时月隐隐觉得可能是大事不妙了。
谁知道秦燕舞吐出来的话,还是让她当即惊得站了起来。
在诺达的大殿里,秦燕舞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变得十分的单薄,飘进秦时月的耳中:“是皇上。”
入夜后的皇宫,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突然炸起了一阵春雷,接着便下起了毛毛的细雨,伴随着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殿内的秦时月和秦燕舞,脸色苍白,对视着,竟然无言。
沉默了一阵子,秦燕舞又是惊骇地说:“皇上赐下来,妹妹我本来是收着,舍不得佩戴,皇上却多次提醒,让妹妹戴上,妹妹戴了好几天了。”
秦时月拍了拍秦燕舞的手背安慰:“幸好时间短,还酿不成什么祸事。”
“姐姐,你把事情想简单了,皇帝送的东西,我要是下次不佩戴,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的。”
“你是怀疑皇上……”
秦燕舞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他是想要流掉我的这个孩子。”
她用手抚摸着肚子,眼神里流露出属于母亲的刚毅,以及深深的恐惧和憎恨。
伴君如伴虎,秦燕舞想必打死都不敢相信,这个让她宠冠后宫的帝皇,竟然暗中谋划了这般。
寒了她的心了,一棒把她给敲醒了。
秦时月看了看秦燕舞,低垂着头,突然悠悠地说:“皇上素来重视皇嗣,现在这般做,妹妹可知道,是为什么?”
第398章 、计中计。2()
秦时月看了看秦燕舞,低垂着头。
突然悠悠地说:“皇上素来重视皇嗣,现在这般做,妹妹可知道,是为什么?”
本来秦时月只是想要用这话试试秦燕舞的。
没想到秦燕舞听完她的话之后,脸色一下子白了,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眼神涣散,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也不吭声了。
殿内的珠光明晃晃的,照得秦燕舞那张小脸,清透白皙,没有一点的血色。
沉默了许久,她忽然喃喃自语地说:“难道,他发现了……”
但是很快的,她就又狠狠地摇了摇头,又喃喃地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妹妹说什么不可能?”
秦时月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把秦燕舞给吓了一跳,连忙收敛了起脸上的失落,强打起精神来。
连忙摆摆手站起来。
拉着秦时月的手说:“姐姐,你说,这事情,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这可是龙种,皇上怎么会?”
龙种?
秦时月的心里一阵的冷笑,这个女人还打算装傻到底了?!
她也不戳穿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依姐姐看,这项链,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浸泡,才把麝香浸入珍珠之中,妹妹,这个可不是误会。”
要把麝香融入珍珠之中,不经过半月的功夫,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看来这皇帝,弄掉秦燕舞的孩子,是势在必得的事情了。
“那,他是有预谋的!”
秦燕舞说着,身体僵硬地坐了下来,双手交叠在一起,禁不住颤抖。
华尽端了茶进来,刚放在桌面上,秦燕舞受了刺激,挥手把桌面上的杯子全部扫落在地上。
扯着嗓子咆哮:“出去,都出去。”
看来,秦燕舞还是需要时间冷静的。
“昭仪娘娘冷静冷静,臣妾退下了。”秦时月把礼仪端正了,弯着身退了下去。
还不忘看了看秦燕舞那惨白的脸色。
出了燕守宫,清芜从角落里转出来,附身在她的耳边说:“刚刚有宫女从后门出宫了,正如你所料。”
“她那是去找季如笙了。”
秦时月看了看夜色中的燕守宫,眼角吊着阴肆的笑意。
“你想怎么做?”清芜看见秦时月那自信的笑容,就知道她一定是已经有了主意。
不料秦时月却摆出了无奈的表情,有些惋惜地说:“既然皇帝已经知道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