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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现在突然觉得自己真傻,让父母和孩子同乐,不就是让他们感情升温最快也最直接的方法么?
“先前就觉得上校在照顾孩子上的脑筋总动的特别快,还真是越来越新奇。”
当然夏南潜在要施行的任务宁华并不知晓,对方只觉得这活动挺新颖,过往见都没见过。
夏南被夸的有些害臊,只得搔了搔头道:“其实我是去塔肯星执行任务时学到的。”
既然另一名监督官没有意见,那夏南便想赶紧行动,他坐在自个位置上写着计划,忙了一个下午,终于把些重要的游戏关卡等给制定出来。
然而就在他自觉一切都规划缜密的时刻,一直忙着处理其他事务的宁华,突的转过身来,她眉头揪着,似乎想道什么不乐观的事,夏南与她表情对上,顿时心中一凛。
“怎么了上尉?上头有规定,咱们的幼儿园不能举办任何活动么?”
“没有是没有,只是”宁华的手托在下巴,半晌才问道:“上校你有钱么?要办一场大型的活动,应该需要不少钱吧?这对军部来说肯定就是娱乐性质,要申请补助的款项恐怕很难。”
“钱!?”
由于过去的夏南是高位阶的军官,他的银行里还存了挺多钱,监督官的薪水也勉强过得去,所以夏南自来这个世界之后,还没有为钱这东西发愁过。更别说是后来他与薛辰结婚,去哪都有男人抢着付账,久而久之他险些连买东西要钱这事都给忘了。
现在被提点起来,才发现这是个再必要不过的东西。的确,就算只是个亲子活动,只要得具体施行,那钱就是不可或缺的项目,看着手中好不容易拟起的计划表,夏南突然有些挫败,不过就算为了孩子,他脑筋总是转的特别快,瞬间一道念头闪过,本来都要颓丧下来的脸庞,倏的又五光十色了起来。
宁华被他这快速的表情变换给弄懵了,蹙着眉问道:“上校你有方法了?”
便见夏南不怀好意的眯起双眼,右手则晃了晃自己的终端,“放心吧上尉,我有个大金主呢,让他赞助我们就没事了。”
第70章 9。06|()
带着一身酸痛回到宅邸,薛辰一进门,就见夏南的鞋子整齐的摆在门边。om自夏南到幼儿园居住之后,他已许久没有回到宅子来,今日突然就回来了,却没给他等门,自主跑的不见人影,薛辰想着就是满腔的疑惑,不知夏南有何意图。
“你们夫人呢?”见到迎上来的佣人,薛辰问道。
年轻的男佣接下他的外套后,便慎重的道:“夫人正在卫浴间洗澡呢,他准备些夜宵要给主人,就摆在饭厅的餐桌上,说是忙得这么晚才归来,怕主人您肚子饿着。”
“恩。”薛辰点点头,他摆手要佣人退下,自己松了松衣领,便往饭厅走去。
饭厅里狭长的桌上,摆着盘精致的千层蛋糕,一旁还用高脚杯盛着红酒,红酒是从地下的酒窖拿出来的,至于千层蛋糕则是夏南的手艺。兴许是幼儿园老师的关系,夏南很能制作甜点。
虽然摆放美观的夜宵看来相当诱人,但薛辰却迟迟不敢动手。他眉头皱着,满脑子都在猜测夏南有何意图,但却百思不得其解。其实也不能怪薛大将军太过多疑,毕竟在他心里,夏南就是个鬼灵精怪的浑小子,而且功利主义的很,会让他洗手作羹汤,肯定是想向自己图点东西。
拿起桌上的小叉把玩着,薛辰踌躇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反正对方是自己的妻子,就算再有所求,也大抵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他本就宠他,对方就算不玩花样,熬到最后他也一样会答应,既然如此,那他倒想看看有所求时的夏南会干出什么奇葩事来。
想着,便切下一块千层蛋糕的边角,狠狠的塞进嘴里。
其实在吃下头一口的时候,薛辰就知道他被下药了。
不过夏南似乎低估了他对药性的抵抗力,所以用的只是一般的剂量。像这种对付普通人的程度,在他身上大约只会发挥三分之一,因此纵使红酒和蛋糕里都被下了可观的春/药,却没能夺去薛辰的意志,他还是相当清醒,唯一无法抗衡的是因药性而开始发热的身体,以及逐渐无法控制的下半身。
察觉自己身上的变化,薛辰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嘴角,但他并不否认心中的期待,这举动就像是夏南的邀请,看来无论夏南有何要求,今晚他都能先饱餐一顿。想到这儿,他觉得耳根子有些烫,心跳也砰砰的加快起来。
他脚步仍算稳健的走上楼,一进主卧房里,便听卫浴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但水声却很单一,丝毫没有冲到身体上胡乱飞溅的杂响,也就是说夏南只是任着水流,却没在洗澡,恐怕实际上正在浴室里干别的事。
薛辰脑补了下画面,瞬间脸色有些红,被军裤及内裤紧勒着的下/身也胀疼起来。他本要干脆将碍事的衣服给脱了,但又一心想见识夏南的做法,于是决定将计就计,倒在床上便装睡了起来。om
。
夏南在卫浴间里便听见开门声,他有吩咐佣人今晚不必进主卧来服侍,也就是说薛辰已经从军部回来了。
薛辰究竟吃了桌上的夜宵没有,现在又是什么个样子?夏南越想越是激动,随意将条白色浴巾揽到肩膀上,身体也没擦干,便迈着步子走了出去。所行之处被夏南身上的水弄的湿漉漉的,明明是一片狼狈,但搭上夏南这一/丝/不/挂的模样,竟意外显得有些淫/糜。
他来到俩人平时睡觉的床铺边,就见薛辰脸色微红的倒卧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则挂在床外,他军服没换下来,只解了最上头的那颗扣子,额发凌乱,眉宇间带着皱褶,就像在抵抗什么要命的东西。
夏南心底暗自偷笑,丢了浴巾,随手便搭上件摆在梳妆椅上的衬衣,那衬衣他起先就在那儿放好,是从薛辰的衣柜里给拿出来的,由于是薛辰的尺寸,穿在夏南身上嫌大了点,夏南扣子也没扣,任凭它敞开着,裸/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紧实的腰腹,以及一双漂亮的大长腿,腿间已微微有着勃/发的趋势,整个画面看来色/情十足,只可惜薛辰紧闭着双眼,所以什么都看不见。
这让夏南有些失望,不过大约是药物所为,把人叫起来就得了。他在床缘坐下,伸手拍了拍薛辰的脸。
“喂薛辰,你醒醒。赶紧把衣服给换了,要不会生病的。”他刻意压低嗓音,在男人的耳边说着,说完话还不忘舔舔男人的耳廓,薛辰本就在装晕装睡,被他这么招惹,浑身一震,当场睁开眼来。
入眼就见夏南那身衣装不整的打扮,薛辰觉得鼻腔里有些热,要不是他是个定性很足的人,只怕当场鼻血流的成河。
夏南既发动攻势,薛辰也就顺着他的意接招,他抬手抚上夏南的脸颊,大掌滑过他的下巴,手指还不忘在他的唇上停留,半天才说了句话。
“你洗好了?那么该我去洗洗。”说着,便撑起手臂就要起身。
这话简直令夏南傻眼了,什么叫该我去洗洗?
难道春/药对他没有作用,他这身骚样也激不起他的兴致?要不怎还会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
想自己为了实行计划,一连串干了这么多没羞没臊的事,薛辰居然不为所动,夏南一瞬间整张脸都红透了,连带一股怒气涌上来,他一把揪住薛辰的衣领就道:“不必洗,我你身上的汗味。”接着朝着薛辰的颈肩便啃咬了起来。
这过分的主动把薛辰给逗笑了,他眼角挂着笑意,宠溺的看着身上的人,就是想和他闹着玩,看看对方会摆出什么样的招数,所以才故意装作没事的样子,其实那药效还是有点作用,夏南的性感样也让他把持不住,下身勃动的厉害,卡在裤里的难受,和给人勒住脖颈的窒息感几乎有得拚。
夏南不信薛辰会全然没有感觉,他先舔舔他的锁骨,再咬咬他的喉结,最后整个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坐到他身上去。赤/裸的双腿开成个撩人的m字型,在他彻底的凑向薛辰怀里的时候,终于察觉了男人的变化。
硬物隔着外裤抵在他的小腹上,虽然突兀却充满着存在感。
夏南终于满意的笑了,他的双眼眯成一条长线,修长的手指勾起薛辰的脸,便道:“还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反正就是自己的媳妇儿,被看破了也不要紧,薛辰抖了抖肩膀没说话,任他胡闹了一会儿,才沉声道:“我去洗个澡,认真的,至少让我把这身衣服给换下来。”
“还换什么,都到这个点上了。”夏南蹙了蹙眉,手则往下探去,碰在那个发烫发硬的物件上,顿时脸色更红几分。
“我给你解开。”他拉下男人裤头的拉链,接着手便更不安份的向内裤里探去,薛辰被摸的理智有些涣散,连太阳穴都阵阵抽疼,他恨恨地咬了咬牙,说了声:“你别作死。”
下一刻便拉过夏南的脸,朝他那对滚烫的红唇猛的亲吻起来。夏南现在也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被男人如此霸道的强吻,很快就跟着沦陷下来。他们唇舌交缠,相互追逐,回过神来,津液已融在一块,抹了彼此满嘴。
被夏南这么撩拨,薛辰的理智已经没的差不多了,他一把将夏南倒摔在床上,一手紧扣住他双手,便将他手拉过耳际。接着俯下身来,碰着他的鼻尖就道:“你想做什么?有什么企图?”
夏南哼哼两声,被情/欲折腾的眼眶有些发红,“有企图还被你这么干,就像是只待宰的羔羊,真可怜。”
“我不信。”这说词立刻被薛辰驳回“没有企图,你不待在幼儿园陪孩子,特别回来作什么?还搞了这一出,是在闹什么样子的?”
听薛辰这么说,夏南便知晓他早知道被自己下药的事,顿时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道:“没闹什么,就是想跟你拿点东西。”
果然是如此。
果然没有任何的利益诱惑,夏南是不会对自己投怀送抱的,薛辰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他眉头拧起,捏着夏南的脸颊便道:“想要什么?有什么我不会给你,还需要你特别来给我卖/身。”
就见夏南眨了眨眼,“薛辰,我需要点钱。”
钱!?
听见这话的薛辰险些萎了,他说卖身是在讽刺他,没想还是真的,顿时长叹了一口气道,“所以,你要钱做什么?”
“我”
薛辰的额上都已冒出汗水,脸上也不自然的发烫,明明是这么难受的节骨眼,居然还在和他追根究柢?
伸手扯过男人的领子,夏南凑上他耳边便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没情趣,反正我不会拿太多,也不会作恶,与其花时间跟我清算这个,倒不如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办正事”三字打入薛辰脑里,他便不再犹豫了。毕竟他就在崩溃的边缘,即使知道夏南奸诈的很,明早起来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走,但现下还是赶紧把人吃了比较重要。
他粗暴的扯开夏南的衬衣,便朝着身下人的喉结咬去。夏南被他咬的一痛,衬衣的料子又摩擦的他疼,当即瞪了男人一眼,怒道:“是叫你快点做,不是让你粗暴,你把我弄疼了,当心我现在起身走人。”
“你做得到吗?”薛辰嘴角闪过个明显的笑意,他摸了摸夏南底下,当场让对方倒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