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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那并肩而坐的两个人皆乐在其中呢。
自从娶了王妃
tang,王爷真的变了很多,要是以前谁敢夸他貌美,下场绝对是被他一脚踩死,盯着他看踩死,近身一丈的女人踩死,谄媚奉承他的踩死……
马球比试的时间较长,一些胡乱拼凑的队伍就直接淘汰出局了,也有投靠了几位王爷的官员不愿与主子争夺,主动提出放弃,最后整饬下来朝中竟只剩下几位王爷的七支队伍,外邦使臣有四支,其中包括北戎、北齐、南楚以及西南一个较小的附属国西玥。
七是奇数,考虑到其中一支队伍没有对手,皇帝陛下兴致高昂的也组建了一支队伍上去凑热闹了。
“由谁上场你们自己决定吧。”宋微君懒懒的对亲卫们吩咐了一声便不管了。
“头,叫上我吧。”
“还有我还有我。”
“我也上,嘿嘿,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哭爹喊娘……”
亲卫们都很踊跃,积极的想要上去欺负人,但在安世锦阴测测的眼神儿注视下都闭了嘴,额,怎么忘了,上午他们刚见死不救抛弃了老大,害他要为自己洗一个月的衣服,这会儿想上场不拿点好处怎么行。
于是安侍卫长以权谋私,利用职务之便强行要求随他参赛的十个人签订了《自己的衣服自己洗》的丧权辱国条约。
剩下躲得快的九个亲卫暗自得意,切,比起上场收拾人,让动不动就狠狠修理他们的老大给自己洗裤衩才是最爽的好吗?穿上老大洗的裤衩,腰不酸了,肾不虚了,揍人更有干劲儿了。
……至于以后会不会被修理的更惨,那是以后的事……o(>﹏)o
秦悠听着后面有人高兴有人愁的吵闹声,心中轻笑,相处久了才发现,这群整日板着死人脸手起刀落杀人如麻的家伙们其实挺可爱的,作为他们的大boss,宋微君竟也不阻止,任由安世锦狞笑着欺负人。
“王爷为何不阻止?安侍卫长对您的的命令阳奉阴违呢。”秦悠忍不住好奇他是怎么想的。
宋微君抬手拂开被风吹得贴在比鼻子上的发丝,意外的看她:“哪里阳奉阴违了?”
“你让他给属下洗一个月的衣服,他却擅作主张利用这次机会强迫别人自己洗,如此一来你的惩罚不就无效了吗?”最主要的是安世锦这种作法不可取,擅作主张成习惯,以后难保不会酿成大错,秦悠觉得宋微君不会不懂。
宋微君轻笑,红宝石额饰折射的梦幻光辉为他苍白的面色增添了几分血色,他抿了口茶说道:“我罚他为属下洗衣服他领命了是吧?”
秦悠点头。
宋微君继续道:“我下令由谁上场有他们自行决定也没错吧?”
点头。
“安世锦是他们的侍卫长,也是马球队的队长,有资格决定由谁上场,对吧?”
继续点头。
“所有人都吵着要上场,他以出场机会为条件交换免除处罚有什么不对呢?”
“……”还能这样强词夺理?“可是后来他们已经表示不想交换了,这是强迫。”
“不上场武王府的马球队怎么办?”
“……所以说不换也得换?”
“不是还有九个人保住了自己的权利吗?为什么那十一个被挑中的人要被迫交换,而不在这九个能保住自身利益的名额中呢?”
所以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是要让他们学会互相竞争么?
似看透了她的心思,宋微君若无其事的总结:“安世锦心里自有分寸,这种小事我也要管,每天还不得累死。”
秦悠无语,原来说了这么一大堆最终原因还是因为他懒,不想管,可是他忙吗?为什么她看到的他不是戳猫逗狗就是在睡觉?
各队的出场顺序由抽签决定,安世锦代替众人去抽签,回来一脸怪异的说道:“咱们的对手是……贤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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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各自有约()
马球比试的场面比上午热闹多了,看着场上纵马奔驰的飒爽英姿,人们心中也不免生出几分热血,不再是单纯的期待比试结果,更多的人是在关心比试本身。
球杖挥出利落的轨迹,马儿奔驰而过,带起一阵烟尘滚滚,但是平日注重风雅的贵公子们此时没人再去留意烟尘是否会弄脏自己的锦衣华服,流着汗水的脸庞是自信而飞扬的神采帑。
“卫十二,你他娘的往哪打呢?老子在这里呢!眼睛瞎啦!”安世锦挥着偃月形球杖怒吼。
面容清秀的卫十二十分委屈:“老大,是贤王府的人撞到了我的球杖,我才会打偏的……”
球场上争分夺秒,可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他们追究责任,没听完他的解释,安世锦抹了把额上的汗水,策马又朝争夺最激烈的地方奔去了蛲。
卫十七想策马上前去抢球,却被贤王府一人一骑挡住了去路,他往哪对方就往哪,眼看着球在自己面前飞来飞去而自己不能上前,卫**怒,忽然一个调转马头挡住评判的视线,用球杖狠狠在对方马屁股上一戳。
马儿顿时难受的蹦了起来,卫十七趁机策马越过。
对方怒斥他违规耍赖,扬声要叫评判,卫十七回头得意冷哼:“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用,反正没人看见。”
卫十一披荆斩棘最终把球抢到手了,纵马挥杖带着球往前跑,正准备摆个拉风的姿势来个漂亮的进门,结果一用力球还没打到,只听“咔嚓”一声不妙的声响传来,他得意忘形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飞起的球落地,很快又被追上来的人抢走,卫十一举着手里只剩半截的球杖无处话凄凉,只恨不得砸在评判那张凑过来的大饼脸上:“这是什么破东西?狗啃过的玩意也拿来给老子用,老子的球都被抢走了,不行,那球是我的,叫他们还给我!”
评判泪流满面吐槽,大哥你都敲断人家三根球杖了,你自己的才断了一次,已经够坚。挺了,你还想怎样!
贤王府一个俊秀少年抢到球,正挥杖往对方球门处奔,谁知一阵妖风袭来,原本往前飞的球忽然转了个方向跑到了别人杖下:“马球不能使用武功,你犯规了!”
卫四一下一下托着球,眼看着后面一大群人追上来了,他一杖抽飞到了离对方球门最近的安世锦身边,放慢马速等着少年与自己并驾齐驱,伸手在对方纤瘦的腰上暧。昧摸了一把,浪荡一笑:“小兄弟,你家王爷没告诉过你,规矩是用来吃的么?”
“你……”少年气的脸都红了,策马赶紧躲开魔爪,恶狠狠回瞪,这个变。态刚刚还摸过他哥哥,这会儿又对他下手,等找个机会一定要剁了他的手!
安世锦带着卫一卫五共同努力为卫十二创造了机会,情势惊心动魄,卫十二急着将功补过,挥杖就要射门,结果一不小心用上了内力,拳头大小的球如一颗划过天边的流星,擦着球门消失在了茫茫林间……
卫十二呆了。
众人也都呆了。
安世锦怒了:“卫十二,你他娘的到底会不会打球,啊?球门在那里吗?吃饱了撑的你,还是你的眼睛瞎了,要不要老子亲自帮你洗洗眼睛!”
越说越怒,安世锦直接把球杖当成暗器,“嗖”一声朝着卫十二的后脑勺砸去了。
卫十二还沉浸在球被打没了的沮丧中不能自拔,怔怔望着球消失的方向,但多年训练使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做出了躲避危险的动作,脑袋一低,躲过一劫,但是他正前方同样看着瞻仰流星轨迹的贤王府骑士就惨了,哪想到会遇上这倒霉事儿。
安世锦一杖正中他伸长的后颈上,在一众目瞪口呆中,就见那倒霉蛋身体微微一晃,噗通一声栽下了马。
“……”
评判策马赶过来就见到这一幕,气的额头青筋直跳,狰狞着脸咆哮:“安侍卫长,你又伤人!不是伤人就是骂人,你说这是你第几次动手了?武王府还想不想参赛了?再有一次就取消你们这群混蛋的资格!!!”
他真是受够了,武王府对贤王府是今天最后一场比试,但这是他当评判以来最累的一场,从没见过这么流氓的队伍,真的,无所不用其极,一群混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笑这么大声,但是真的好想笑,哈哈哈……”自从武王府的人上场后秦悠的大笑就没停过,开始还能忍耐着遮掩一二,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惹来周围不少鄙视的目光。
她从来不知道,宋微君身边这群亲卫们的属性居然这么二,平时看上去都是一个表情,冷冰冰的看不出情绪,然而真遇上点什么事,二货的本性立马就暴露了,而且一个个都还这么有性格,笑死了。
剩下的亲卫们缩在后面佝偻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土里去,个个在心里抓狂咆哮,丢死人了,这么多人看着呢,把你们愚蠢的本性收敛一些好吗???
“有那么好笑吗?”宋微君从桌上爬起来,揉着疲倦的眉心看她。
“对不起,吵醒你了,比赛挺精彩的。”秦悠看着他眉宇间的倦色说道:“你要是累就跟陛下说一声,让宋侍卫他们陪你回去休息,季神医说你总是强撑着不睡对身体不好。”
宋微君抬眼看向天边渐落的夕阳,摇头道:“马上就要结束了。”
红彤彤的夕阳折射在他额间的红宝石上,摇曳出绯色旖旎的光晕,洒在他脸上更添几分慵懒与妩媚,似醒非醒的眼眸波光迷离,褪去了冰雪般的清冷,现在的他就好像春日里一缕微醺的风,萃过百花的香甜媚色,丝丝缕缕,撩动心弦。
武王府对贤王府的比试结束后赵咸铭宣布今天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时间有兴趣的可以自行去林间狩猎,打些野味晚上做烧烤,毕竟这是出来狩猎的,坐了一天难免会觉得无趣。
至于比试结果,无须多问,武王府的亲卫们耍了那么多次流氓,能不赢吗?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他们配合好,从小一起经历地狱式的训练,一起挣扎求生存,十多年一起出生入死为一个人效命,那种无间的默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也是这时秦悠才明白宋微君为什么不理会安世锦的以权谋私,彼此之间亲密到看对方就像照镜子的时候,谁还会在意这点小小的得失,这不过是他们彼此打闹玩乐的一种方式罢了。
安世锦挨训的时候他们袖手旁观,但换一个环境,如果是安世锦遭遇了围攻,他们每一个人都能为了他们的头儿挺身而出。
散场后大家自由活动去了,秦悠没什么安排,便陪着宋微君回行宫休息。
一路上不断有贵族少女或独自一人或三三两两路过,当武王殿下步伐悠然衣袂如风的路过时,一边低头行礼一边又忍不住红着脸悄悄打量。
秦悠开始没有注意到这些有什么异常,直到宋微君状似不经意的声音传来:“看到了没有?”
“看到什么了?”秦悠茫然,当真扭头四顾。
宋微君眼角一抽,略带点咬牙切齿的声音提醒她:“哼,不是说本王不如姓江的小白脸吗?不是说女人见了本王都绕道走不敢对本王献殷勤吗?”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