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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除了这种事本王妃理应去看一看二姐姐,但是川儿还小,留他一人在这里着实不妥,本王妃便不去妨碍大人查案了,”秦悠说着看向秦丞相与秦怀远:“二姐姐一定吓坏了,还望祖父与伯父好生安慰一下二姐姐。”
大理寺卿舒了一口气,感激的拱手道:“如此也好,下官会多派些人手过来保护武王妃的,王妃不必担心。”
秦悠点点头,目送一行人出了公堂,不一会儿有涌进来一批官差,将公堂内的秦悠等人保护的滴水不漏。
明锦明惠看着悠然坐在椅子里品茶的王妃,深深为那位大理寺卿抹了把同情泪,就算这里没有任何人保护也出不了事,因为杀人凶手正坐在他的保护圈内大摇大摆的喝茶兼逗弄小包子。
寂静的大殿中只有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话语声,闲聊了两句便玩起了猜谜的游戏,表面是看是在分散小孩子的注意力,不让死人吓到他,实际上则是某人太无聊了,补眠没睡好,不说说话一会儿就睡着了,被人看到了岂不要说她没心没肺?
“问,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射一个字。”
“……日。”
秦悠囧囧有神的瞅着小正太,好吧这是一个很纯洁的字,可为毛单独说出来这么令人无语呢。
“问,一共有十只羊,九只羊蹲进了羊圈,一只羊蹲进了猪圈,射一个成语。”
“粗鄙。”周宁川首先鄙视了一下秦悠用词俗气,皱着小眉毛认真的思考,早忘了先前还在怀疑死人与秦悠有关。
就连明锦明惠以及大堂里的官差都在默默思考着答案,周宁川猜了半天被一一否定之后,一众人皆眼巴巴的等着武王妃赶紧为他们解惑。
“是抑扬顿挫,一羊蹲错,笨。”秦悠笑着在周宁川脑门上敲了个暴栗:“该你了。”
“……这样也行?”周宁川再一次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你要是不满意,我再重新问一个好了,问,白母鸡厉害还是花母鸡厉害?为什么?”秦悠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坑小孩是一件很无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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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丢失的发针()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136、丢失的发针
前去刑房现场查验的大理寺卿等人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实在没什么可看的,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至于婢女的死因,还得等验尸结果出来后才知道,他们留在现场也没什么用。我们还是快走吧
重新回到公堂上,气氛变得有些凝重,不过案子还要继续审瑚。
秦嫣以及同样被当成证人的几个贤王府的丫鬟婆子都被带到了堂上。
也不过在大牢里住了两天的时间,期间还有丞相府私下送了银子托人照拂,秦嫣却再不复原本的明丽优雅,衣衫虽然整洁,发丝却有些散乱,脸色憔悴蜡黄,秋水盈盈的大眼时时闪过惊惧恐慌之色,如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
她一双眼睛扫过大堂,注意到屏风后只有秦悠,神色间极快的闪过一抹复杂与失望。
原先丞相府已经通过探监的时候将预先设计好的说辞告知了秦嫣,因此整个审讯的过程相当顺利,秦嫣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就不可避免的牵扯出两个婢女被杀一案了铄。
“秦二小姐,当时刑房内只有你在场,麻烦你将事情经过再仔细讲一遍。”大理寺卿是个铁面无私的主,即使丞相父子在场,对于人犯也不会有任何好脸色,声音极为严厉,带着一股子阴厉之气。
秦嫣还算聪明,眼神没有一直往自己的祖父那里瞟,但到底是娇宠着长大的贵女,提到那两个活生生死在自己面前的婢女,脸色再次变得惨白起来,说话声音都有点不利索了。
“当时……当时我们刚被带到刑房,带路的官差说一会儿就要升堂,让我们在那里等待传唤便出去门口守着了,小女心里害怕,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可那两个婢女似乎怕小女会在公堂上会供出她们,便走过来威胁小女,小女自是不肯,谋害皇族子嗣可是大罪,怎么也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啊,所以无论那两人如何哭求都被小女狠心拒绝了,后来两人见消磨了不少时间,便起了歹意,意图谋害小女,就在小女躲避想叫人之时,那两名婢女突然倒地不动了。 ”
因着男女大防,秦嫣身份到底不同,大理寺的官差都守在了门外,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能跑了不成,现场三人死了两个,具体情况如何只有秦嫣自己清楚了。
“突然倒地?那就是说你也不确定她们究竟是被杀还是猝死了?”大理寺卿问道。
秦嫣点了点头,有了祖父和父亲在场,她的惊惧渐渐平息,当时确实是那两个丫头突然就倒地不动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秦二小姐有没有注意到当时房间内有其他异动?或者说奇怪的地方?”大理寺卿紧紧盯着秦嫣的眼睛又问。
这次秦嫣回答的有点迟疑,想了想,为了稳妥起见,她决定避而不答:“当时小女惊魂未定,见两人倒地便没多想,匆匆唤来了门外的官差,直到官差上前检查说两人已经断气才知道她们就那么……那么死了……”
说着以袖掩面低声啜泣,一副劫后余生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大理寺卿锐利阴冷的视线盯着秦嫣看了片刻,转眼问当时看守在刑房外的几名官差:“你们在门外应该能听到房内的动静吧?当时有没有听到里面的争吵声?”
其中几名官差皆答自己距离有些远,没有听到,只有四名守在门口与窗下的官差说确实隐约听到女子说话的声音,内容与秦二小姐的叙述基本相符。
在牢里秦二小姐单独一间牢房,规格比较高,没有与二婢关押在一起,后来提审的时候原想着她们主仆一体,便也没有分开看守,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他们没有料到的,开始是想借机探听一些“真相”,谁知等他们想进去分开三人的时候已经晚了。
大理寺卿若有所思的看着下面众人,目光若有似无的从垂目沉默的秦丞相身上掠过,不知在思索什么。
这时门外官差进来传报,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了。
“传。”大理寺卿越发森冷的声音让人听着发寒。
两名仵作对堂上众人一一见礼后才转向上首的大理寺卿:“启禀大人,查验结果出来了,两名婢女死于心脉衰竭,而衰竭的原因是心房穴道受到异物刺伤,这是在二人身上取出来的东西,请大人过目。”
秦丞相与秦怀远对视一眼,双双松了口气,如果能证明婢女死于非命,这就等于有人杀人灭口,坐实了这二人是受人指使的罪名,虽然不能再当场指证秦悠,至少能就下嫣儿一命。
赵咸宁却皱了皱修眉,他原本也以为是秦嫣下的手,谁知今天临时又出现了这事,结果愈加扑所迷离了,一时不能确定是秦家故意派人暗杀了婢女制造灭口的迷障,还是两个婢女的身后确有其他人指使,便沉默着一直未发言,耐心的等待大理寺卿盘问审理。
屏风后,明锦明惠紧紧盯着呈上去的证物,若被人追杀到王妃身上就糟了,王妃怎会如此大意。
除掉那两个丫头不过是想破坏秦丞相的计划,防止他们胡乱攀咬陷害,万一真被抓到什么把柄处理起来会有些麻烦,但此时听秦二小姐这么一说怎么觉得反而是帮着她脱了罪名呢?
一旦坐实了婢女背后有人,不管能否追查到,秦二小姐就等于是被人陷害了。
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当初不动手呢,反正秦丞相陷害短时间内也拿不出什么有力证据。
秦悠却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脸上不见半分意外与惊慌,反而有一丝看戏的兴味,一双潋滟动人的明眸期待的落在秦丞相祖孙三人的脸上,仿佛在等着好戏上演。
所谓的证物被包在一方洁白的丝帕中被呈了上去,直到大理寺卿伸手拿起,众人才看清,那是一枚女子绾发用来固定发髻的发针。
银色细针足有手指长,顶端镶嵌着一枚颜色艳丽的红宝石,做工几位精细秀巧,瞧着也有那么几分眼熟……
看清东西后众人又将视线落在秦二小姐头上,上面星罗散布装饰着的红宝石可不就与大理寺卿手里拿的发针一模一样么。
秦嫣为显示自己才女的高洁,穿的衣裙都是偏于素淡的颜色,只是通体清雅又会显得几分素淡,头上的首饰便用了艳丽的红宝石发针做妆点,再配上光洁莹润的龙眼珍珠做的缠丝珠花,看起来端丽清雅又不失少女的明媚艳丽,端的是个不染纤尘广袖飘飘的仙子。
秦嫣一看到大理寺卿手上熟悉的饰物,下意识的就去摸自己头上的发针,脸色一瞬间变得惨无人色:“不,怎么会,我明明没有……”
连秦丞相也惊得绷紧了面色,目光变得沉冽骇人,移开目光冷冷看向那一扇半透明的纱绢屏风,只是依然只能看到一道窈窕身影。
“秦二小姐,这发针是不是你的?”大理寺卿陡然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问因太过震惊回不了神的秦嫣。
原本顾忌着她的身份,秦丞相也在场,罪名又没有定下来,他还有几分客气,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这位秦家二小姐,他嫉恶如仇的性子一发作,平时审问人犯时煞气凛然的态度就再不加隐忍了。
秦嫣被吓得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慌乱辩解道:“不,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哼,事实摆在这里,你当本官是瞎子吗?”大理寺卿冷哼一声,问旁边一个捕头一样的官差:“当时把秦二小姐押来的时候她头上一共有几支红宝石发针?”
那捕头恭敬的行了一礼:“回禀大人,一共九支。”
“你胡说,明明是五支,都在我头上,一支也没少,你休要血口喷人!”秦嫣声音尖利的反驳,此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否则她便彻底失去翻身的可能了。
刚才她已经摸索过了,头上只剩五支发针,足足少了四支。
那捕头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面向大理寺卿,竟一口气将秦嫣头上九支发针的位置一一详细的说了出来,众人边听边照着秦嫣的头上一一比对,缺少四支正是原本应该擦在她发髻顶端的四支,正是因为少了发针的固定,她的头发才显得有些凌乱。
“你……”
秦嫣的话再次被大理寺卿打断,只听他又问那捕头:“你可还记得武王妃今日的穿着打扮?仔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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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公堂看戏()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139、公堂看戏
武王妃身份何其尊贵,如此让一个陌生男子仔细描述她的衣饰穿着实为大不敬,不说当场拉出去处死也要受挖眼割舌之刑,但此时情况又有些特殊,众人都不解大理寺卿为何忽然这样问,再说武王妃自己也没出声,众人便没人横加阻拦瑚。殆郠瑁尚
其实要不是秦悠阻拦,明锦明惠早就呵斥出声了,秦悠摆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眸光透过纱绢屏风饶有兴趣的盯着那一抹高大身影。
早在那人刚才笃定的说出秦嫣发针位置的时候她就明白大理寺卿的用意了,同时也觉得这位大理寺卿果然是个不拘一格的。
“武王妃,下官得罪了。”那官差比他的上司要有点眼色,还知道对着她行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