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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大街沿街串巷的来到皇城东面的青龙大街,然后……
没有然后了。
并非杨谦恭终于意识到继续追下去只会让她把事迹宣传的整个京城都知道,并且这么兴师动众的追赶只会坐实了自己的罪名,而是京兆府的官差出动,截下了秦悠二人的去路。
后面追着的侍卫累的像狗一样,终于看到那抹身影停下来,激动的几乎要抱头痛哭一番,心里窝着一团火,冲上去就要打人。
吓得秦悠拉着黑衣少年赶紧躲到一众官差身后,口中惊恐的叫着:“大人,大人,救命啊,就是他们要抢我们回去,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么当街抢人,还让不让我们这些老百姓过活啊。”
围观的民众不少人都赞同的点头,这杨小侯爷虽然没有嚣张到见到貌美男子就要掳回家,但调。戏一下却是必不可少的,没背景的人家都敢怒不敢言,就盼着有一天能有人收了这恶霸,为民除害呢。
面对百姓同情以及谴责的目光,几名京兆府的官差不得不将人拦下,他们得罪不起平西侯府,但是京兆府直属圣上管辖,若是就这么任人在天子脚下行凶,传到圣上面前,那就是他们京兆府办事不利了。
平西侯府的侍卫见到面前的情况也有些清醒了,主子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现在群情激奋还闹到了京兆府的官差面前,说不定一会儿还会惊动金吾卫,这事可真就闹大发了,这显然不是主子所希望看到的,所以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抓人呢?
“这位小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街之上这般大喊大叫的扰民可是要挨板子的。 ”官差之中的小头领严肃的询问。
秦悠一听就明白了,这人出言恐吓她明显是想让她认个错,将事情大事化小。
“是不是有误会我们不知道,但这几个人一直追着我们跑,说要把我们兄弟二人带回府去,无缘无故就要抓我们,我们自然会害怕,我们兄弟二人是从外地来的,不知道什么喧哗扰民,还请官爷通融通融,千万别打我们板子啊,下次我们不敢了。”秦悠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算是顺了官差的意。
那官差果然满意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威严道:“别人追你们就跑么?停下来解释清楚不就好了,说不定是几位兄弟看你们面善想请你们去府上做客,既然是一场误会,此事就此作罢,你们外地来的不知道规矩这次便且先饶了你们,别再有下次了,走吧走吧。”
平西侯府的侍卫一惊,这么三两句话就放人了?都没有问过他们的意思呢,抓不住人一会儿怎么向主子交代?其中一人忙道:“怎么能让他们走了?我们主子……”
话没说完就被官差打断了,严肃的官差虽然笑着,语气却很强硬:“这位兄弟,这两个外地人如此不懂规矩,不配让你家主子奉为座上宾,我看此时就此作罢,想必你们主子不会怪罪,也省得污了你家主子的名声。”
此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如今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现任的平西侯不是蠢人,就绝不会怪罪京兆府,反而会记下这个人情。
平西侯府的侍卫被拦住去路,眼睁睁看着秦悠与黑衣少年安然离去。
百姓一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唏嘘着散开,狗官上下一气,百姓有冤说不出,像现在这样能安然离开也算不错了。
安静的小巷子里,秦悠放开黑衣少年,上下打量他一眼,跑了那么久少年竟一副心平气静的模样,可见的确是个会武功的。
“多谢你这么配合。”秦悠向他道谢,略有些歉意,虽然帮他解了围,但人家本身就不用她多事,反而被她拽着折腾半天,没出手打人已经是修养良好了。
“这就是替天行道?”黑衣少年声音清润中带着一丝不常与人交流产生的默然与生硬,未见质问,单纯的有一丝好奇。
秦悠再次打量他一眼,看来这人很少接触外面的人情世故,她笑了笑道:“自然不止如此,真正的替天行道还在后面,跑这么一大圈只是不想让他们砸了我的酒楼而已,不但耽误生意,破坏了桌椅谁来赔偿?”
黑衣少年点点头:“这样。”虽然这么说,脸上仍是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
秦悠看着他单纯的模样,忍不住解释道:“这么做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吧,名声这东西有时候甚至可以影响到一个家族的命运,经此一遭,就算一会儿我们不去下黑手,杨谦恭回去定也会被襄王或者平西侯狠狠教训一顿,权势面前,平民百姓不得不低头,但不代表不可以借刀杀人,是不是?”
黑衣少年再次点了点头,不知道究竟听懂没有。
就在这时,安静的巷子里忽然响起肚腹大唱空城计的声音。
秦悠默默把视线移向少年的腹部,呃,感情他还没吃饭就被人盯上了,结果又莫名其妙被她拉着出来溜了一圈?
听起来挺倒霉的。
“我饿了。”少年却意外的坦然,并无被人撞破窘境的尴尬。
“好吧,我请你吃饭,算是补偿。”秦悠耸耸肩,转身往云客来的方向走去。
走了两步忽又想起这人眼盲,正犹豫要如何为他引路,总不能还牵着衣袖吧,回头却见少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走的极为平稳,让她怀疑这人是否真的眼盲,但萍水相逢,她无意探究别人的秘密,便没有多问,走在前面带路。
“对了,你明明是女子,为何他们要称你为公子?中原人的公子不是称呼男人的吗?”少年忽然开口问出了心中积压了许久的疑惑。
来京都的一路上为了掩饰身份,他的侍卫都称他为公子,称燕云为小姐,面前的少女明明与燕云性别相同呀。
秦悠惊诧的回头看向他,害的少年收步不及差点撞在她身上:“怎么?”
“你是怎么判断出我是女子的?”秦悠直言不讳的询问,都说人若有一感不灵,必定会在其他方面得到补偿,想来不假。
“声音、体味、身高以及气息。”少年也诚实的回答;却并没有详细解释。
秦悠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琢磨着下次扮男人的时候要不要在自己身上弄点臭脚丫子味,还有气息这种东西……也分男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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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浮云遮月()
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148、浮云遮月
青龙大街距离云客来距离不算很远,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着话,大多是些没什么价值的闲谈,直到秦悠把他带到花不谢安排的包间,黑衣少年见她没有留下来与自己一同用膳的意思,才不得不遗憾的问道:“你……叫什么?”
秦悠挑了挑眉,略微一顿便笑道:“秦五。豗璩丣尚 瑚”
“秦舞。”黑衣少年偏着头重复一遍,即使他常年独居落月谷,却并非不接触礼教文化的人,女孩子的名字总归是要柔婉富含诗意的,便自觉认定了是翩然起舞的舞。
他用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定定望着她的方向,轻声而认真的说:“我叫遮月,浮云遮月。”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介绍自己,除了燕云偶尔叫上一两句“小月月”,全族上下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无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而遮月这个名字也是他后来自己给自己取的,因为在他之前曾出现过一位据说天赋无人能及的族长。名为耀光,耀世之光,所以他便要做那一朵遮月的云铄。
“遮月,我记下了,后会有期。”秦悠轻笑一声转身出了房门,身影潇洒利落。
楼下花不谢已经在楼下等她了,见到她下来忍不住调笑:“哎呀小主子,不是在扮演救美的英雄么?怎么不多陪陪你的美人?”
秦悠拉着人出去的一路上他都有派人尾随,省得她吃亏,只没想到这位小主子这么“识趣”,别人三言两语她就乖乖认错投降了,让他大感意外。
此时楼里已经没什么客人了,留下的都是花不谢培养的心腹。
“美人不是在这里么?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小花儿你最合小爷的心意,长得美不说,还是个温柔体贴的知心人儿,小爷怎么舍得抛下你这般让人心怜的可人儿跟别人跑了。 ”秦悠自楼上款款而下,唇边扬起一抹风流不羁的笑,走过来挑起花不谢的下巴暧昧的摩挲。
这次花不谢竟然没有反抗,靠坐在椅子里被迫仰起头看着她,那秀美风雅的脸上因笑意染上三分春。色,真真是面如桃花腮似雪,好一只绝世小受。
只是那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中莫名闪过一抹似笑非笑……或者说是幸灾乐祸的光芒。
秦悠眸中闪过一丝狐疑,心中警兆顿生,几乎是下意思的脑袋后仰,身体如灵巧无骨的蛇儿一般迅速一扭,堪堪避过一只迅猛袭向她脑门的指节。
一招落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改拳为爪,闪电般抓向她的耳朵。
秦悠眼看抵挡不及,恶向胆边生,并指成刀切向那人手腕脉门,同时另一手点向其肋下三寸,一条腿也屈膝顶向那人下身要害。
“咝——”周围顿时响起几道抽气声。
秦悠来不及多想,本能做出攻击的双手陡然被人扣住,曲起的腿也落了空,姿势怪异的被人禁锢在身前,她抬起头,便对上一双恶狠狠瞪着她又饱含无奈的修美星眸。
“臭丫头,也不看看对面是谁,出手这般狠辣!”秦迁责备完自己的小妹,转头又不舍的为她求情:“爹,小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是你……”
百善孝为先的古代,即使掉根毛也要捡起来仔细收藏好并大叹三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实在太不孝了,像这样袭击自己的父亲绝对是忤逆犯上的大不敬之罪,直接打死都不为过。
秦悠却并未放在心上,直接挣脱秦怀年的钳制笑嘻嘻的道:“老爹,不知我的反应速度你满意否?唉,只可惜力量不够,没能成功……”
秦怀年的黑脸顿时扭曲了一下,这个不孝女,她还真敢说,若是成功了他这个当爹的岂不是要被自己的女儿给废了!
“不是说了以后不准穿男装!”说着秦怀年曲起手指继续一开始没完成的事——一个暴栗狠狠砸在秦悠的脑门上。
只可惜这次依然没成功。
一开始秦悠就看出了袭击她的人没有杀意,甚至没有恶意,而且那招式怎么看怎么熟悉,于是便判断出了来人的身份和意图,这会儿又岂会不防备,刚一挣脱秦怀年的手便蓄势随时准备闪躲了,结果还真躲过一劫。
“哦,不穿男装的话……不用一个时辰,武王妃拉着一个俊俏小公子的手招摇过市的事迹就能传遍整个京都了,有损名声,这样……不太好吧?”秦悠一脸无辜与为难的道。
秦怀年的嘴角明显抽了抽,咬牙切齿道:“谁说让你穿女装……”
结果没说完秦悠打断了,惊诧又夸张的怪叫一声:“啊?难道老爹你要让我不穿衣服玩裸。奔?!”
什……什么?
秦怀年气的脸色黑中泛绿,只觉得额头一跳一跳的疼,几乎想一拳头砸掉那丫头满口的大白牙,有女如此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失败,可为何前面几个孩子都很正常,惟独最小的一个出问题了?
秦迁故作凶狠的拧了拧她的脸蛋,好气又好笑的道:“胡说八道些什么,越来越没个样子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