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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不缺一脸黑线,无奈道:“呃,好吧,时代不同,观念差异太大,我认了!不过,等一下,听你刚才的意思,你其实也只是想让老易头安心对吧,并非真的想要对我以身想许?”
少女徵闻言大窘,整个耳根子都红了:“我呸呸呸!谁要对你以身相许了,你臭不要脸的,我和你很熟吗?”
“呃,好好,不是很熟,真的不是很熟!”谈不缺长长地松了口气,“你怎么不早说,乐于助人可是我的优点。”
少女徵气得哼了一声道:“是你自己眼瞎吧,还来怪我!”
“我只看到有人像个新娘子似的害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谈不缺借机取笑了她一番,然后连忙道,“好啦好啦,雨过天晴,没事了,回去吧,这么长时间,老易头该担心某谈拐跑他的宝贝孙女了!”
“哼,他巴不得呢!我脚崴了,走不动了!”她嘟着嘴,指着自己的右脚。
谈不缺皱了下眉头,随即很豪气道:“多大点事,谈大哥背你回去,就当给你赔罪!”
她眨了眨眼睛,语带嘲讽道:“那你倒是起来呀!”
“咳咳,其实,你没发现今晚的月色特别美吗?不如我们就欣赏一番再回去如何?”谈不缺装作若无其事,实则是体内的气息尚未恢复,暗中提了几次气就是无功而返。
“随便!只可惜我不是日间那个紫衣姐姐,你说她这会在做什么呢?”女人一旦启动毒舌特技,伤害值总是直线上升的。
谈不缺也不甘示弱:“我发现你这丫头不但毒舌,还是个戏精!先前还是哭得眼泪花花,害我还以为你真得对我芳心暗许以久,结果真是令人伤心!”
少女徵想到之前的情景,小脸一红,怒道:“伤心你个大头鬼!还芳心暗许,啊呸,想得美,我哪里戏精啦,我就是觉得竟然被阿狗阿猫拒绝了好没面子,不能流几滴眼泪吗?”
谈不缺一阵无语,知道和她斗嘴自己就是自己找虐,苦笑了笑,不无责备道:“呃,阿猫阿狗算你狠!可以爬那么高,万一不小心摔下来怎么办?难道你未卜先知,早就算到我会在下面垫着?”
皎洁如纱的月色下,少女徵的脸颊上飞快地染上一片红霞,娇嗔道:“你还说!要不是你下贱,看我我根本就不会掉下来!你就是个大流氓!”
“”谈不缺有口难辨,索性默认下来,“好好好,你说怎么就怎么,就算我对不起你,现在替你垫了背,也该两不相欠了吧?”
没想到她这次竟然没有反驳,轻轻“嗯”了声,向后靠了靠他,双手抱膝看着夜空中的那轮明月许久都没有再说话。
谈不缺忽然想到一事,连忙说道:“对了,刚才好像地震了,不知道你家的房子有没有受影响?”
她却很平静地摇了摇头说不会有事的,这让谈不缺很是惊讶:“不会有事?你怎么知道?怎么好像你一点都不紧张?”
“紧张什么?那不是很正常吗?”她同样很好奇地反问了句。
“正常?你说很正常?”谈不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冲天的烈焰和不知名的怪响,还有地动山摇,难不成经常这样?”
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然后又转了回去,淡淡地说道:“有时好几个月一次,有时甚至一夜两三次,你说正常不正常?放心,那个看起来很吓人,其实也就像日出日落,没什么,习惯就好!”
“呃,这样子有多久了?就没人好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谈不缺越加好奇起来。
少女徵望着北翼山的方向,半晌才道:“没有!自从有这座山,它就存在了,你会奇怪为什么太阳每天都要升起落下不累吗?你会奇怪为什么天要刮风下雨吗?只有爷爷以前告诉过我说那是魔鬼在哭泣!”
第二十六章 火毒()
“魔鬼在哭泣?”谈不缺心中一动,想到之前那股压抑的悲伤和脸颊上莫名其妙的泪水,好奇地问,“什么魔鬼?”
“嗯,很久以前,神州大陆上忽然出现一只炎鸟,它是离火之精幻化,双翼一展便是赤焰千里,无数人类因此丧生。为了免遭生灵涂炭,神裔轩以灵剑斩杀了它”
少女徵转述着爷爷曾经讲给她的故事。
谈不缺点了点头:“神裔轩灵剑斩炎鸟的传说我倒是听过,现在的封魔山脉相传就是那魔神死后的躯体所化,而它的神魂则被永远镇压在封魔山下,哦,莫非就是那只炎鸟的神魂在哭泣?这么想着它也挺可怜的,除了哭泣,甚至连死都做不到!”
“你真的觉得它可怜?可它害死了很多人!”少女徵双眼一亮,再次转过头去看着谈不缺。
他想了想,道:“那又怎么了?人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觉得它害了人就很可恶,但换作它的立场,被关了这么多年不可怜吗?也许当初它是无心的呢?又或者有其它原因呢?人类还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大肆屠杀各种动物吗?只不过人类太强大,它们无法反抗而已。”
少女徵瞪大了一双明亮的眸子:“想不到你竟会为异类说话!那我问你,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你有能力救出那个魔鬼,你会救吗?”
谈不缺闻言一怔,随即哑然失笑,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那只是一个传说故事,知道什么叫神话传说吗?就是人类无法解释一些自然现象,就发挥想象编出来的故事,比如地球绕着太阳公转的同时又在自转,因此就形成了一年四季和太阳东升西落以及昼夜交替这些现象,但是人类的祖先们那时候不知道啊,所以就想是不是有专门负责驾着马车拉着太阳的羲和,是不是有专门掌管春天的勾芒神等等啊,我看这封魔山应该是因为形状像一只大鸟,所以就有编了这么一个故事,至于这不定期的震动,多半也是地壳运动火山爆发之类的,只是具体原因还不明白而已!”
“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什么叫公转自转,还有地壳运动,怎么你说的跟爷爷说的完全不一样,可是好像又很有道理的样子。”少女徵有时一片惘然有时又似懂非懂地看着谈不缺。
他心道你丫头当然不懂这些科技文明了,知道三言两语也不能给她解释清楚,只好含糊其辞搪塞过去:“行了,我都说了这么多,该轮你也说说啦!”
“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懂!”她脸上一红,显得很紧张。
谈不缺和她并排坐在一块岩石上,侧头思索了下,笑着说:“那不如说说你小时候和老易头的事情吧,他都从来没给我讲我!”
“你真的要听?”
少女徵半仰着头,盯着他,看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你要是不愿讲就算了,没关系,我就是无聊好奇。”
她摇了摇头:“不是,你想听我就讲给你,不过我没你讲得好你将就着听吧!”
“就从我三岁弄伤爷爷的那年开始吧!多那以后爷爷就再也不让我和任何人有肢体上的接触,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躺在爷爷的怀里撒娇,也不能和村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耍,一开始我什么都不懂,当然不肯了,爷爷就用铁链锁住我的手和脚,将我关在一个大铁笼里。
那时我好恨他,后来随着我慢慢长大,懂事以后爷爷才打开了铁链,但我并没有原谅他,还是很恨他,整整五年我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其实我有好几次都决定只要他肯向我道歉,我就原谅他,可他就是不肯,直到有一次我无意间看见爷爷竟一人偷偷在哭,我也哭了,我们算是合好了,而且我发誓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我也要和正常人一样,可以和爷爷拥抱,可以和其他人交往。”
谈不缺深受震撼,想不到她的过往竟是如此悲惨,忍不住揽住她单薄的身子,低声道:“抱歉,我不知道你的过往不要再说了,好吗?”
她的身体落入谈不缺的怀中,猛地一震,却没有挣扎,仰起头摇了摇,继续道:“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琢磨怎么控制体内那股力量,以为那样就可以与普通人一样。终于,在我刚满十三岁那年,我成功了!”
谈不缺连连点头,轻拍着她起伏的后背劝慰着:“那就太好了,以后就会好了,不难过,都过去了!”
“没想到,最后却因为这张脸”她摇着头,躺在谈不缺的怀里,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谈不缺有些不知所措,头脑里闪过很多狗血台词,“小徵,你听我说,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外在的样貌,而是内在,你是个善良勇敢的好女孩,你现在还小,以后一定会找到自己真正喜欢,他也喜欢你的那个人”
他越是绞尽脑汁地劝,她越是哭得厉害,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怀中的她却忽然挣脱他坐了起来,破涕为笑道:“其实你是个好人,要不是有个致命的缺陷,说不定我还真就赖上你了!”
“呃我有什么致命的缺陷?”谈不缺看着她直接拿他的衣袖擦去脸上的泪痕,不免很是好奇地问道。
少女徵又擦了擦自己的那双小手,才随意放开他的衣袖,侧着头似笑非笑道:“重色轻友呗,见了漂亮的女人就神魂颠倒,这样的我可不要!”
“不至于吧,哪有这么严重,我又不是外貌协会的,我还是很重视内在的!”他辩驳道。
她斜了他一眼:“怎么?你还不承认?那我问你,你心里有喜欢的人了吗?”
谈不缺想了想,索性也不瞒她,点了点头说有。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问:“不会是我们今天见到的那个漂亮大姐姐吧?”
“”谈不缺瞪了她一眼,“自然不是,就看了那么一眼,我连她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该不会还真相信一见钟情吧?”
她冷哼道:“现在说的是你!那我问你,你喜欢的那人好看吗?”
“当然!”谈不缺的一颗心顿时飞向了箭壶城的那个地方,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是不是比今天的那个姐姐还好看?”少女徵的唇角已开始荡漾起一丝笑意。
谈不缺依旧是点头说是,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连忙补充道:“我喜欢她可不是仅仅因为她长得好看!”
“事实胜于雄辩!”她冷笑道,“我再问你,如果今天换作是她或者是那个漂亮姐姐,你还会那样毫不犹豫地拒绝吗?别骗人,说心里话!”
谈不缺一呆,如果是她,自己会怎么样?是拒绝还是答应?就这么迟疑了一下,她便一推他道:“行啦,逗你玩呢,连说句谎都不会,我才不要跟着你这么笨的人!”说着她便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因为脚上的伤痛得叫了起来,他连忙起身扶住,两人就这样慢慢向她家走去。
“其实——”少女徵忽然有此吞吞吐吐道,“我的脸也是可以变得好看的。”
谈不缺笑着点点头:“对呀,可以整容,比如说换一张脸,不过,那还是你吗?你愿意有人喜欢你却是因为别人的脸吗?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做最好的自己,不要太在意别人怎么看你,你是独一无二的,明白吗傻瓜?”
“整容?换别人的脸?那那个人怎么办?怎么会有人愿意把自己的脸换给别人呢?”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然后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我也知道你说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