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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郎中露出一个惭愧的神情,“实在是惭愧!老朽医术有限,只能为小姐续命七日!七日后,只怕神仙也难救了!”
陈楚的心顿时一沉,一把抓住蔡郎中的手臂追问道:“可有人能救蕊儿?”
蔡郎中稍作思忖后回答道:“老朽倒是知道有一人能救小姐!只是此人行踪不定,此时却不知在哪里!”
“他是谁?”
“这个人的医术通神,据说有起死回生之能。这个人叫华佗。”
华佗!?对啊!自己怎么将这个时代的天下第一神医都给忘了!可是这位天下第一的神医究竟在哪呢?
“华佗?这个名字,俺好像在哪听说过。”张飞紧皱着眉头很不确定地说道。
陈楚立刻站起来抓着张飞的胳膊急声道:“二弟在哪里听过华佗这个名字?”
张飞鼓着腮帮子苦苦思索起来,好半晌才沮丧地道:“俺的记性不好,一时想不起来了!”
陈楚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想揍人的冲动。
“二弟再好好想一想,一定要想起来。”
张飞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使劲抓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在哪?在哪?在哪呢?”
陈楚站在一旁焦急而又紧张地等候着,吕布则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不过他的眼神中还是隐隐流露出一丝关切之色。
“啊!我想起来了!”张飞突然跳起来大叫道。
陈楚不禁心头一喜,连忙问道:“在哪?”
“大哥,我想起来了。我是在洛阳听到这个名字的,当时好像是几个闲人聊起,说这个叫华佗的好像得罪了袁绍,袁绍将他关起来了。”
听完张飞的叙述,陈楚立刻对张飞道:“翼德,你立刻放飞鸽传书去洛阳,通知子敬,要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七天之内将华佗给我带回乐平!”
“是。俺这就去办。”然后张飞立刻出去了。
陈楚转头看向吕布,又对吕布吩咐道:“奉先,你也下去吧。打扫战场,将所有的尸首都收敛起来。”
“是。”吕布朝陈楚抱拳道,随即也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陈楚突然朝蔡郎中鞠躬行了一礼。蔡郎中吓了一跳,连忙跪到地上,语气惶恐地说道:“将军这可折杀小人了!”
陈楚连忙将蔡郎中扶起,“蔡先生,如果没有你,此时蕊儿只怕只剩下一缕香魂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感谢你。”顿了顿,陈楚继续道:“蔡先生若不嫌弃,以后就在我身边做一个医官吧。”
医官,对于这个时代的绝大部分郎中来说,这可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荣耀。蔡郎中听到陈楚要封他做医官,顿时愣住了,随即惊喜感激的神情溢于言表,蔡郎中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小人谢大人厚爱!”
陈楚将蔡郎中扶起,想了一下,然后道:“蔡先生这几天就住在县衙的厢房里吧,以便随时为蕊儿诊治。”
“是,小人紧遵将军吩咐。”蔡郎中恭恭敬敬地应诺道。
陈楚点了点头,然后道:“蔡先生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陪陪蕊儿。”
“是,小人告退。”蔡郎中朝陈楚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陈楚坐在榻边,将蕊儿的柔荑握在手中,双目满怀深情地注视着张蕊那俏丽而恬静的脸庞,此时的张蕊就仿佛睡着了一般。陈楚不禁微微一笑。
蕊儿,你放心,大哥一定会将你救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轻轻地响动了一下,然后两个脆脆的声音在陈楚身后响起,“奴婢拜见主公。”
陈楚转过头,只见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盈盈跪拜在地。
陈楚站起来,走到两个少女跟前道:“都起来吧。”
两个少女应诺站了起来,低垂着头,显得有些怯怯的样子。
“你们不用害怕,是谁让你们来的?”
“回禀主公,是邓大人、吕大人让我们来服侍小姐的。”
邓大人?吕大人?陈楚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俩说的是邓公和吕公。
陈楚点了点头,“也好,有你们服侍蕊儿也方便一些。”
陈楚身为征北将军,有很多事情还急待他去处理,他不能一直呆在张蕊的房中。在仔细地对两个少女吩咐了一番后,陈楚便带着牵挂出了房间。
一出房间,一大群人便围了上来,其中有邓公、吕公等。
“主公,属下失职,请主公责罚!”一个浑身浴血的大汉扑通一声跪到陈楚跟前,脸上全是沉痛自责之色。这个大汉正是之前在张蕊身边的乐平巡城使王汉。
陈楚将王汉扶了起来,叹了口气道:“王汉,你不用自责,这一切都是天意。”
王汉摇了摇头,“主公,你不知道,当时……”接下来,王汉便将之前发生在城门楼上的事详细道来。
原来,当时张蕊和王汉在血战之下陷入重围,眼看突围无望,张蕊当即便要自刎以保清白,王汉则跪在张蕊跟前泪流满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汉突然看到了西边的山岗上出现了一支军队,虽然隔得很远,但那熟悉的黑色使王汉立刻知道这是征北军,是主公的军队。王汉不禁大喜过望,连忙抓住张蕊握剑的右臂,带着惊喜地口吻喊道:“小姐,主公的军队回来了!”张蕊闻言一震,立刻也往远处望去,果然,是那熟悉的黑色映入了眼帘,并且那黑色已经开始行动了。
第90章 抓住丁原()
极度的惊喜涌上心头,寻死之念突然变成了强烈的求生意愿。自己不能死!自己一定要活着见到大哥!
围住两人的丁原军也发现了城外的情况,军心顿时动荡起来,眼看丁原军就要不战自溃了,然而,就在这时,丁原的一个亲信将军及时大喊道;“兄弟们,想要活命就赶紧擒下这个娘们,否则,征北军一到,咱们就都没活路了!”
将军的话起了作用,本来已经军心动摇的众将士立刻又振作了起来,开始缓缓向张蕊和王汉逼去。
“小姐,看来咱们只有拼了!”王汉护在张蕊身前紧皱眉头道,“小姐,等一会儿,我拼死冲出一个缺口,以助小姐脱身。”
王汉的话刚落,周围的丁原军突然大喊一声,挥舞着兵器一起涌了上来。
王汉也大吼一声,不顾自身的伤势舞刀向一角猛冲。只见刀光连连、鲜血纷飞,王汉嘶喊着拼死冲杀。此时的王汉就如同一头双眼血红的猛兽般,丁原军士兵被一个个斩翻在地,其他的人也被他的骇人气势逼得不住后退。
张蕊紧随在王汉身后,一柄青冈剑上下翻飞,闪动的青光就好像张蕊手中的彩带,不时有逼近上来的丁原军士兵被这青光结束了生命。
张蕊和王汉相互配合一路冲杀,眼看就要冲出重围了。然而就在这时,一名丁原军的悍将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员悍将相当厉害,疲累之下的王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数招过后,王汉不敌。胸前露出一个老大的破绽,那员悍将趁机一刀急戳而来,眼看王汉势必不能幸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汉突然感到眼前人影一闪,张蕊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前面。
原来张蕊见王汉情况危急。想都没想便一个箭步跃上,她想用手中的青冈剑挡下这必杀的一击。然而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张蕊能否接下对方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根本就是未知数,只见对方刀光一闪,张蕊横剑想要格挡住,在这一刹那间。王汉只听见‘咯’的一声响,随即便见一染血的剑刃从张蕊左肩透出。
王汉不禁心头一惊,随即大吼一声,挥刀猛地向那个丁原军的悍将砍去,大刀挟怒而出。其势锐不可挡。
丁原军的那个悍将见状大惊,可是却来不及回手招架。只见刀光一闪,一颗人头冲天而起。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失去头颅的悍将立了片刻才轰然倒下。
周围的丁原军将士受眼前的一幕所震慑,半晌都没人敢上前继续攻击张蕊和王汉。
王汉扶着张蕊,一脸悲愤地大叫道:“小姐!小姐!”此时王汉的脑中全没有别的念头,只希望张蕊能够安然无恙,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陈楚交待。
疲累不堪。现在又身受重伤的张蕊只感到眼皮非常的沉重,眼前渐渐地模糊了起来。张蕊挣扎着扭头看向城外,迷蒙中。她仿佛看见了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身影。一滴清泪顿时溢出眼角,划过满脸征尘但却不减俏丽的脸庞,然后滴到一片鲜血之中。“大哥,蕊儿真不想离开你啊!”张蕊再也支持不住,身躯一软,昏死过去。
“小姐!小姐!”王汉扶着张蕊的身躯惊慌地大叫起来。
这时候。如果周围的丁原兵一拥而上,只怕王汉和张蕊都会死在这了。
就在这时。丁原军突然大乱起来,原来一个头顶三岔紫金冠、手握方天画戟的英伟武将带人杀了上来。这样的装束除了有‘人中吕布’之称的吕布外,没有第二人。已经军心动摇的丁原军根本抵挡不住,只片刻便全面崩溃。
吕布一戟又斩杀了一名丁原军将领,其他的丁原军将士心中骇然,又见征北军已经从各个方向围了上来,于是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求饶。“将军,我们投降!请不要杀我们!”
吕布嘴角一挑露出一个极度不屑的神情,“哼!一群杂鱼!”
吕布收拾完了他眼中的虾兵蟹将,来到王汉跟前,这时王汉还在不停地叫着:“小姐!小姐!”
看到已经双眸紧闭,奄奄一息的张蕊,吕布不禁心头一惊。一把推开王汉,将张蕊抱起,吕布快步向县衙跑去。两名士兵扛着吕布的方天画戟紧随其后。
当吕布奔下城门楼时,正好撞见了自己的老爹吕公,吕公和邓公等听说张蕊在城门楼上,正要上城门楼。
吕布没有停下脚步,边跑边叫道:“老爹,夫人受了重伤,快去找个大夫来。”
吕公、邓公等闻言一惊,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们之中的一个老者便背着药箱追着吕布去了。这个人就是后来给张蕊治伤的那个蔡郎中。吕公和邓公带着这个蔡郎中本来就是准备给张蕊等治伤的。
邓公立刻对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道:“快去本村中找两个机灵的小姑娘,送去县衙。”
“是。”年轻人应诺,立刻跑开。
………………
听完王汉的叙述,陈楚不禁叹了口气。这个蕊儿真是太善良了!
“主公,全是因为王汉才累得小姐身受重伤!请主公重重地责罚属下!”王汉又跪了下去,一脸愧疚地说道。
陈楚摇了摇头,“王汉,这事不怪你,起来吧。”
王汉见主公不愿责罚自己,竟突然抽出佩刀想要自刎。好在王汉有伤在身,身手不快,陈楚身旁的铁卫及时地夺下了王汉手中的佩刀。
“王汉,你干什么!?蕊儿既然救下了你这条命,没有蕊儿允许,你就必须给我好好地活着!动不动就寻死觅活,你还是男子汉吗!”陈楚揪着王汉的衣襟吼道,然后猛地一推将王汉摔在地上。
不再理会王汉,陈楚快步向大堂走去。之后,邓公将王汉扶了起来,叹了口气,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王汉,主公说的对。你于其寻死觅活,还不如做出点实际的事情来,以报答主公和小姐的大恩!”
“邓公!在下明白了!”王汉朝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