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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团军第58、第60军守备靖安、奉新以西张家山、麻下、会埠一线阵地;
第20集团军第32、第49军守备莲花山、马形山以及锦江右岸阵地;
第15集团军以第52军主力守备新墙河阵地,第79军守备南江桥至麦市间阵地,第37军守备湘阴以北湘江和汨罗江右岸阵地;
第27集团军第20军前出咸宁、崇阳地区,第73军集结于渣津地区;
第30集团军第72、第78军共4个师守备武宁以西蒲田桥、琵琶山一带阵地;
湘鄂赣边区挺进军位于通山、大冶、阳新地区;
第4、第70、第74、第5、第99、新编第6军和第11师共15个师为战区总预备队,分别集结于长沙以南、以东的湘潭、株洲、衡山、衡阳、浏阳及赣北上高、宜丰、万载等地。
另外,防守洞庭湖与湘西方面的为第6战区第19集团军(辖第53、第54、第87军等部),为了便于协同作战,老蒋把该集团军也配属给第9战区薛岳指挥。
民国二十八年9月14日,参与攻占南昌的,赣北日军第106师团中井良太郎部率先发动了牵制攻势。
国军高安方向的布防是,滇军第一集团军第58军守高邮市至祥符观一线;第60军守祥符观至故县线;20集团军32军(原晋军)守锦江口至高邮市、锦江南岸线;东北军49军和中央军第74军控制上高附近。附近还有30集团军(川军)王陵基部2个军。
日军于9月14日夜首先向驻会埠的第60军第184师的阵地发起进攻。次日,便突破了第184师的阵地。日军攻占会埠后,第106师团兵分两路:一路向阴山村、罗坊西进,一路则向渣村、水口甘南犯。一路由高安以东的大城、鼓楼铺向第32军阵地进犯。17日,南犯日军先后占领水口甘、樟树岭;西进之日军则进占罗坊、治城,随后也转向南犯。18日,日军占领了高安北部的村前街、斜桥和祥符观,从三面完成了对高安的包围,并与在会埠一线的日军,形成了对国军第60军和第58军的包围。在情势十分危急之时,第60军遂从前街冲出日军尚未完成的包围圈,向宜丰方向集结。第58军则且战且退,18日晚渡过锦江,向西往凌江口方向转移,与在宜丰集结的第60军从南到北形成一道新的防线。
滇军在前方奋战,而第32军却是直接弃守了高安。19日,日军占领高安。薛岳得知高安失守后,严令第32军夺回该地,同时派第74军前往增援。
20日,日军第11军命令第106师团在消灭高安附近之第9战区守军后,以一部掩护左侧背,主力进入修水、三都附近,切断第30集团军和湘鄂赣边区挺进军的后路。据此,日军第106师团即以佐枝支队在奉新西南地区实行防御作战,以1个旅团开赴武宁,主力则在上富附近集结,准备西进。
孙玉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出皖的第一战,居然碰上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老熟人:商震!
三十二军在日军106师团尚未发起进攻时,便主动放弃了高安,此举惹怒了薛岳,他在九战区司令部拍着桌子骂,并当即电令商震,三日之内如不夺回高安,将以临阵脱逃罪严惩,此时商震虽已升任二十集团军总司令,但他还兼着三十二军军长,虽然三十二军的实际指挥官是副军长李竟容,可不管是商震本人还是弃城的始作俑者李竟容都有些畏惧外号薛疯子的薛岳,担心他一怒之下,真的把军法施加在他们身上。
李竟容正在锦江北岸的一个小村子里犯愁,忽然接到报告,外面有友军的联络官求见。
三十二军是弃城而退,左右都是国军部队,有友军的联络官来联系并不奇怪,但是说要求见却是很新鲜,通常前来联络的都不会提这种要求,毕竟一军之长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你去见下他,看有什么事?”李竟容对自己的副官说道。
“是,军座。”虽然说商震才是三十二军名义上的军长,可是他已经贵为二十集团军的总司令,所以整个三十二军上下都称呼李竟容为军座,他的副官更是如此,几乎都要把他只是副军长的这个事实给忘记了。
派出副官去见友军的联络官,这件事情就被李竟容抛到了脑后,可没想到,让他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副官很快就返回报告:“那个人说一定要见军座本人,否则就不说他来的目的。”
“是哪支友军部队?”李竟容很不爽,若不是怕得罪友军,他甚至有把那联络官揍一顿的念头。
“来人不肯说,他非要见着您才肯表明身份。”副官双手一摊,他接着说道:“不过,我看到他臂章上写着二十一集团军。”
“二十一集团军?不对吧,那可是廖磊的部队,而且远在安徽,据我所知他自保尚且欠力,怎么会派出部队到江西来?”李竟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友军联络官有问题,他虽然不清楚周边倒底有多少友军,但是二十一集团军的部队是完全不可能的,他也没听说过薛岳什么时候把廖磊的部队也调来江西了。
李竟容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安徽和江西虽然接壤,但是二十一集团军却是在大别山脚的立煌,时值大战之际,周边可是聚集着十数万的日军精锐,想要做到悄无声息地从他们背后穿插过来,几乎是全无可能。
“来人没说他是二十一集团军的,只是我看到他的臂章上写着二十一几个字。”副官解释道。
国军军装虽然已经规范,可是各部的臂章却仍是五花八门,有用数字代替的,也有用忠、勇等汉字代替的,总而言之臂章上写着二十一,但并不能说明来人就一定是二十一集团军的,他有可能是二十一军,或者是二十一师的。
“既然他敢指名道姓的求见,那我们就去看看。”李竟容不会傻到让这样一个陌生人进到自己指挥部来,他带着副官去到了来人所在的小屋子。
果真,见到来人的第一眼,李竟容就看到了臂章上的二十一这三个字,然后才是那人领章上的下士军衔,领章上一条粗折杠和一条细折扛说明着,这个兵是个老兵。
“我就是李竟容,你是哪支部队派来联络的?”级别相差太多,问话的时候李竟容没有给来人好脸色。
“商震不在吗?”李竟容没想到,自己没给好脸色,来人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说出的话更是让他震惊。
“你什么人,对我们总司令大呼小叫的!”副官有些恼火了,捣出了腰中的手枪,指向了来人。
“如果你再用枪指着我,保准你会后悔。”下士并没有因为被枪瞄着而害怕,反倒出言威胁。
这是副官始料未及的,他怒不可遏,正打算去教训训这个狂妄的兵,李竟容却先说话了:“我们总司令不在这,你倒底是哪部分的,最好说出来,否则贻误了军情,你可担待不起。”
“好吧,既然他不在,我就和你说了吧。”下士稍考虑了一下,开口说道:“奉我们孙司令的命令,前来和贵部联络,今晚对高安城实施攻击,帮你们三十二军重新夺回高安。”
“牛皮谁都会吹,鬼子又不是泥捏的。”李竟容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他出言相讥。
“吹牛?”下士反讥道:“对,我差点忘了,这是三十二军的优良传统。在友军面前吹嘘自己有多么厉害,但鬼子毛都未见到,就望风而逃。”
“小子,你说什么呢,在我们军座面前大放厥词,是嫌命长了吗?”副官哪能想到来人会如此嚣张,居然敢这样说话。
“我说错了吗?兰封战场上让开通道放跑土肥原也就算了,那好歹是鬼子的精锐师团;可这次倒好,连一个二线师团106师团都不敢碰一下,更何况还是和两个滇军师大战过的二线师团,你们不觉得害臊,底下的士兵们都会害臊。”
来人的话越来越难听,连李竟容都皱起眉头。
“来人啦,把这个狂妄之徒拿下。”
副官已经是忍受不了这种言语上的讥讽,他越殂代疱发号司令。
门外两个值哨的士兵一下就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就架起了这个联络官。
“赶我走可以,杀了我都没问题,只是李军长你好好想想,如果三日之内拿不下高安,结果会怎样,你应该心知肚明。”
来人的话,犹同一记响锤,把恼怒中的李竟容给惊醒,望着这个胆大包天的联络官,他忽然有一种面熟和来者不善的感觉,特别是他左脸上那道深长的刀疤,让他依稀想起了一个名字。
“放开他!”
李竟容是曾经见过那个人的,虽然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但是他还是能够记起那人的容颜。刚才他是先看到了那个下士军衔,才没有去留意来人的容貌,被几句话挤兑和嘲讽后,他才看清来人的面貌。
两个哨兵放开了来人,可依然站在了那人身后,直到李竟容出声让他们出去,才离开这间临时充作会客室的小屋。
“孙将军来就来了,为何要扮成一个小兵,这是存心来恶心李某,还是故意这样来看我三十二军的笑话?”
李竟容的话一出,把副官吓了一跳,正想询问,却看到了来人大模大样地自己走到了桌边坐下,然后拿起了一个茶杯,他并没有自己倒水,只是在桌子上拔弄着茶杯玩,对于李竟容的话,他居然是理都没理。
副官正欲再度喝斥这人,却看到李竟容居然没有生气,反倒是跟了过去,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
“以前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如若孙将军还觉得不解恨的话,想要怎么补偿或者是赔礼道歉都行,只要孙将军开口。”李竟容把茶水端到了那人的面前,嘴里竟然是示弱的,不过他毕竟是军场打滚过多年的人,接着又说道:“我知道孙将军不是个记仇的人,肯定是已经谅解当年的事,否则也不会孤身前来我三十二军这里。”
李竟容的话让副官摸不着头脑,他终于插嘴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军座,他是谁呀?”
“他呀,是中央军中赫赫有名的战神,原二十师师长孙玉民将军。”
听到了李竟容的话,正在喝水的来人露出了来之后的第一丝笑容,那条略显狰狞的刀疤,此刻在这微笑中静静卧伏着,他不是孙玉民还能是谁!
第二百八十一章 高安露锋芒(二)()
早在八月初的时候,陈布雷就通过军政部的电台,告知孙玉民日军近期的动向,并询问他的看法和应对措施。
虽然冈村宁次做了百般的掩饰,但是熟知这段历史的孙玉民很清楚,他的目标就是长沙。
长沙是华中战略重镇,是粤汉铁路之要冲。武汉、南昌会战后,长沙的战略地位已经上升到特别突出的位置,成为屏障中国的战略大后方大西南的门户上战略要点。且湖南是中国著名的鱼米之乡,抗战时期,是国民政府粮食、兵员及工业资源的重要供给基地。薛岳的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也设于省会长沙,中日军队更是在湘北新墙河一线隔河对峙着。
薛岳之所以会在冈村宁次才刚开始调动部队时,就已经开始了有针对的布置,这其中固然有很大一部分功劳归功于谍报人员,但不可否认的是,孙玉民给陈布雷和军政部的警示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此次带兵出皖,一则是听从了陈布雷的意见,该给鬼子们点苦头吃了,虽然随枣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