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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小队长又听到了鞭炮声,心中大为恼怒,刚想下令让自己的士兵一起冲进林子里去,却发现前面滚起一阵黄土,几匹马飞一般地往自己这边而来,而鞭炮声也随着马匹的速度听得越来越清楚。他朝地上淬了一口口水,恨恨地骂道:“该死的支那人,又想编帝国陆军的弹药了。”
搜索小队的鬼子给这些急驰的马让开了一条通道,没人傻到会去拼急驰的马匹,望着从他们身边奔过的马,一个鬼子军曹说道:“春上队长,这会不会是支那军队的辎重马匹啊,身上还有两个筐子呢。”
鬼子小队长没有回答,他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劲,正思索中,前面又跑了几只骡子。
骡子跑的速度不快,很容易就被拦下,几个鬼子一人抓了一只,另几名鬼子则是走到了筐前,掀开了盖着筐子的一层布,看着筐里冒着青烟的东西,都吓傻了,一个鬼子兵大喊了一声:“炸弹。”
还未等他边上的鬼子小队长反应过来,巨烈的爆炸就响起,围在筐边的鬼子和那只骡子一起被这威力巨大的爆炸给撕得粉碎,冲击波将边上不远处的骡子和鬼子兵横推出去几米远。
随着第一头骡子驮着的炸药爆炸后,紧跟着其他骡子驮着的炸药相继爆炸,可怜了这一小队的鬼子兵,被这通爆炸弄得尸骨全无,连地上都炸出几个坑来。
小丫头在望远镜中看见自己的歪招奏效,兴奋的跳了起来,她丝毫没有顾忌到自己高耸的胸脯随着自己的跳动而跳动着。
几匹马在离鬼子阵地还有几十米的地方爆炸了,虽然没有伤及到鬼子,但巨烈的爆炸还是深深地震撼了不可一世的鬼子兵们。
小丫头有点懊恼,她在责备自己,为什么不把马匹上炸药的引线弄长点,白白损失了几匹马和几个炸药包。
正当她气得不停顿足时,无意中发现了自己带来的那些士兵们,都不约而同的朝自己上半身的某个地方看,她即生气又羞愧,捡起一根棍子就朝身边最近的,嘴角还流着口水的三癞子打了过去,一棍子狠狠地打在他的钢盔上,棍子登时断成两截。她又重新在地上捡起一根更粗更长的树枝,准备再去打这些“狼”们,却发现这些家伙早已经跑得远远地,只剩下一个屁股被流弹咬中的沈文波在后面喊:“等等我,等等我呀。”
展书堂在他临时指挥部里听到了麒麟镇方向又响起了激烈的枪声,觉得得纳闷,问身边的参谋长:“孙玉民的二十师又有部队从我们阵地经过吗?”
“没有,除了那个女的带着一个连过去过外,没有其他人经过了。”参谋长回答。
“那就奇怪了,怎么前面打的这么激烈?”他说话的同时,那边响起了炮击的声音,“你听听,都动炮了,不可能是这先前过去的那个连能整出的动静啊。”
展书堂永远都不会明白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派出的哨兵回来报告,说那边打得如此激烈,就是先前从自己防区经过的那支连队,他傻眼了。
当小丫头带着不少一人的部队从原路返回,经过81师阵地时,她清楚地发现这些81师的官兵们,看他们的眼神又发生了变化。
第八十五章 根叔和杨队长()
接连派出了两支分队去完成不同的任务,让孙玉民心中很没底,特别是小玉英这边,他生怕她会有什么闪失。
担心了半天没有任何音讯和下文,让他很着急,刚想让小山子去通知董文彬和林原平过来,却接到了展书堂的电话,话里话外都在夸他和小丫头,还说道:“孙老弟,我愿意用一个营的人员和武器装备来换你这个妹妹。”
孙玉民很生气,她反问过去:“我出一个营的兵力和武器装备换你老婆孩子,你肯吗?”
电话里展书堂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老弟,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我出一个营的兵力,换她到我81师来当军官,至少给她一个团长干干。”
孙玉民这才知道误会了人家,陪笑道:“你太抬举这个小家伙了。”
挂完展书堂的电话后,孙玉民悬在心上的两块巨石终于放下了一块,小丫头没事,张全那边倒底是个什么情况呢?
……
根叔和杨队长派出去的人走了一上午都没有带来消息。
这让张全带来的国军士兵很是焦急,几个等得不耐烦的围到了张全身边,有人问道:“队长,这帮泥腿子靠不靠得住啊?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消息?”
张全和另外两名老二营的战士是一点都不着急,非常轻松的样子,见张全没回答人家的话,一个战士替他说道:“放一万个心,人家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熟得像自家后院一样,他们找不着,换我们去更白瞎。”
张全微笑着冲问话的士兵说道:“他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根叔和杨队长带来的人聚在了一团,他们不屑于和这些国军士兵呆在一起,如果不是上级的命令,怎么可能和这些他们认为的“白狗子”在一起呢。
已是中午,两边都开始自顾自的准备中餐。二十师由于孙玉民他们不克扣军响和伙食钱,所以士兵们的生活水准相对来说是很高的,这次出来执行任务,士兵们都带了足足一天的口粮:炒米。
游击队这边则是差得多,用铁锅烧了一大锅水,倒进去了一点玉米面,然后放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菜,煮成了一锅野菜糊糊,即使是这样,还不够每人盛半碗。相比起国军士兵用牛肉罐头熬成的一锅汤,就着大把大把炒的香喷喷的炒米,间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张全他们三个人看不下去,解下自己身上的粮食袋,端起已被国军士兵捞得不剩几片牛肉的汤送了过去。
根叔是过来人,他对张全三人笑了笑,然后又低下头去喝他的玉米糊。杨队长这个小姑娘则不领情,扯着嗓子说道:“怎么端来的怎么端回去,我们虽穷,可也不会穷得连骨气都丢了。”
张全一点办法都没有,见这个小姑娘铁了心的不接受,只得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同志,我们三个都是自己人,是延安派过来的。”看到她张嘴就要大声喊出话来,张全忙伸手捂住她的嘴,继续说道:“我们执行的是秘密任务,不要声张,这件事情只能你和根叔知道。”
见这个小姑娘队长点头,他才放开了手,刚一起身,突然觉得一股力量从后背传来,身子跟着就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杨队长眼睁睁地看着张全被自己队伍里的长庚给踢倒,赶紧挡到了块头块脑的长庚身前,怒叱道:“你干什么?”
“这个白狗子他刚刚欺负你。”长庚说道。
“张队长在和我开玩笑,你以后别瞎打人行吗?”杨队长白了这个傻大个一眼。
她赶走了长庚以后,赶紧扶起了张全,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张全被踹了一脚很是生气,可在地上时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才发现是自己唐突了人家,怒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嘴里还不停地道歉:“刚刚是我不好,忘记你是女的了。”
杨队长没再说话,走到了根叔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根叔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朝张全三人看了几眼,等杨队长话一说完,他就起身走了过来,大咧咧地朝游击队员说道:“友送来了粮食,大家就别客气了,给分了吧。”
两边的人都还在吃饭时,陆续有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都没有找到鬼子炮兵,只剩下了根叔这边还有最后一拨人没有回来,希望全都在这一点上了。
饭后休息了不到一刻钟,张全这边派出去的暗哨背了一个人回来,正是根叔这边没回来的人,他急问自己的哨兵:“怎么一回事?”
哨兵回答:“这个人是跑来的,可能是跑的太远太久,累倒的。看到我的军装,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昏倒了。”
“什么话?”
“他说带他来找根叔。”哨兵回答。
根叔早已经在那被放在地上的人身边,不停地喊着:“柱子,醒醒,柱子你给我醒醒。”
杨队长扒开众人,蹲了下来,大拇指狠狠地朝昏倒在地上的这个人的人中按去,只一下,这个叫柱子的人就被疼醒。
根叔见这人醒来,两眼放出光来,急促地问道:“柱子,找到鬼子炮兵阵地了没有?”
“根叔,找到了,鬼子的炮兵阵地在任张庄那里。”柱子有气无力地回答。
“什么?怎么会在那里?”根叔大感意外。他站了起来,对边上一个游击队员说道:“快把给柱子留的饭端来,还有汤。”
张全和杨队长也起了身,问根叔:“任张庄在哪里?你为什么这么惊讶?”
根叔没说话,他从地上捡了几个大小不一的石块,放较大的一块石头在地上,说道:“这是巨野县城。”接着放了另一块稍大的石头在代表巨野的石头上方,说道:“这是麒麟镇。”紧跟着根叔又放了一块小小的石头在代表麒麟镇的石头的左上方,说道:“这是我们所在的位置。”最后一块石头被他放到了和麒麟镇平行的右边,摆好石头后,还在最后一块石头旁边划了一条线,说道:“这就是任张庄所在的位置,旁边不远就是洙赵新河的下游。”
这幅简易地图清晰明白,张全一看就发现了问题,他有点不解,为什么鬼子会把炮兵阵地设在这么偏远的地方,而且是和步兵呈平行的状态,难道他们不怕和中国军队遭遇吗?
他看不明白,不代表别人看不明白,根叔用一根枯枝试着量了一下麒麟镇到巨野县的距离,接着又量了下任张庄到巨野县的距离,最后又以任张庄鬼子炮兵阵地为中心点,画了一道圆,这一下张全和杨队长都明白了鬼子的居心叵测,原来根叔画的那个圆,把巨野县城和麒麟镇都框了进去,这是鬼子的一记秒招啊,不管国军是防守巨野城还是反攻麒麟镇,只要枪声一响,所有的部队全都会暴露在他们的炮口之下,成为待宰的羔羊。
张全想明白了这一点,吓得浑身冒冷汗,他叫过来一个士兵,说道:“赶快回去报告师座,鬼子炮兵阵地在任张庄。”
根叔是他们几个为首之人中最有城府的,看到张全和杨队长都没了主意,就当先说道:“任张庄离这有近二十公里路程,还要穿过鬼子的封锁线和公路,我们得赶快出发。”
张全和杨队长连忙附和,三个人各自整顿自己的部下,一起出发。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急行军,绕过了麒麟镇周边的鬼子封锁线,穿过了两条不断有鬼子车队经过的公路,终于到达了柱子所说的鬼子炮兵阵地附近。
任张村是周围一片都算得上较大的村子,足有一二百户人家,村里大都是任姓和张姓人家,所以才会被叫做任张村。
村南约一公里是洙赵新河,西南约两公里左右是另一个叫任李村的村子;任张村的西边有一片大林子,林子到村子之间有一大片开阔地,本来这块地是麦田,但是现在被鬼子弄了一个炮兵阵地,阵地上立着二三十门火炮;村子东头是更大一片田地,也是任张村村民赖以生存的根本;村子北边则是村口,唯一一条泥巴路便是从这弯弯曲曲地通向其他地方。
张全他们在柱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任张村周边,把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