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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启动资金是绰绰有余了,何况后面的几个月中还有从汇丰、金正这两家外国银行抢来的资金,只是银行的名称他还在考虑之中。
话又说回来,白郎的豫西“起义”部队,在孙大炮派来参谋的协助之下,利用豫西多山的特点,顺利的跳出了北洋军队的包围圈,还窜到豫陕交界的地方,打下了淅川的紫荆关镇。短短一个多月时间,袁世凯的北洋军队被白郎的部队拖的精疲力尽,拿对手毫无办法,令袁世凯非常不满。
北京,总统办公室,袁世凯面沉似水。此时,依据临时约法,中华民国第一次全国国会选举和各省议会选举已经结束。从选票的初步统计中显示,国民党占了绝大多数的国会议席,意味着内阁总理人选将由国民党中人来担任,这对袁世凯这个大总统是一个非常大的牵制,让他很不高兴。现在听到在豫西的剿匪也以失败告终,心里面就更加的窝火了。今天,面对向他报告剿匪情况的陆军总长段祺瑞就毫不客气地问到:“芝泉,豫西白郎土匪为何越剿越多?去年在豫西北劫英国人的道清铁路,害的英国政府对我中华民国政府非常不满。张锡元第二十九混成旅剿了一个月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山西第七师的部队出面,才将他们大部赶过了黄河赶出了豫西北地区,让英国女王需要的‘香砟’从焦作运了出来。到现在,小股的白郎残部还在这一地区活动,让道清铁路断断通通,英国人要的东西时有时无,芝泉,河南可是我的老家,为什么豫西的土匪这几年就没有断过”?
听了总统的话,段祺瑞有些哭笑不得,他是一个军队总长,可不是什么地方民政官员。就算是这样,有关河南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不少,作为总统的袁世凯不能不知道,河南的事情还不是跟他这个大总统用人有关。现任的河南都督兼民政长张镇芳跟袁世凯还有点亲戚关系,是袁世凯兄嫂之弟,袁世凯当上民国大总统以后,就委任张为河南都督兼民政长。谁知这个张镇芳回家乡当上一省大员之后,就想着自己锦衣还乡光宗耀祖了,开始改变了他原先一心为民积极为国的好品德,开始在家乡作威作福,巧取豪夺。由此,张氏门庭生辉,他的宅第也就成了旗杆高竖、石狮把门、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张帅府”;河南发生灾荒时他也不想法拯救,完全对民生不管不顾,反倒积极配合袁世凯的意思,压制和取缔革命党势力,这才让豫西老百姓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纷纷投奔土匪白郎去了。
这些事情段祺瑞早有耳闻,但今日老袁问起却不能说出来,所以在想了一下就说到:“总统,白匪本就是一些泥腿子,只是在南方孙文等人的革命党鼓吹和引导之下有了一点军队作战常识。加上豫西最近几年天灾不断,地方官员。。。。。地方官员难处颇多,可能没有照顾到这些地方的灾民,让白匪有了可乘之机,人手越聚越多。眼下虽然白匪所部逃脱了我三路大军合围,但已呈废颓之势,河南护军使雷振春已经率军尾随追击而去;卑职担心的是这次白匪部中混入革命党人之后会使事情变得复杂起了,加上这次的国会和地方各省议会选举对大总统并不是很有利。如果孙文等人不顾国家安危,鼓动如白匪之人在全国闹事,我们就会更加被动”。
一听段祺瑞又谈起令人烦恼的国会选举的事情,袁世凯有些不麻烦的对身边的总统府秘书长梁士诒问到:“翼夫(梁士诒字),你说说看,你和孙文、宋教仁等都是南方人,还和孙文同是广东人,想法和思想差别怎么那么大?这次国会选举孙文虽然是国民党第一人,但整个选举的事情全部都是宋教仁在主持经营。如果没有这个宋教仁,国民党也不可能在这次的选举中获得两百七十个席位(准确是两百六十九);娘勒个脚!那可是两百七十席!按规定,他就是内阁总理人选。你猜那个孙文给我打电话怎么说?说他要离开中国一段时间,要去日本进行考察访问。你说,国民党都要组阁总理,和我一起管理国家了,他这个同盟会老党员怎么会离开中国,跑到日本去呢?是不是他们国民党之间也有矛盾”?
广东三水人梁士诒,一直是袁世凯的心腹干将和身边谋士之一,对同为老乡的孙文还是比较了解。听了袁世凯的问话,轻松的答到:“总统,同盟会、革命党也不是铁板一块,早期在同盟会,孙文就和黄兴、宋教仁、章太炎、陶成章等为争夺会内大权而互闹矛盾,孙文不是还说出:“同盟会已经取消,有力者尽可另树一帜”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更是闹出过卷款私逃的事情吗!武昌暴动,孙文也是在事后才知情的,这肯定会让他对发动起事的人非常不满,让他在国人面前威信大失。所以这次国民党虽然在选举中得到最多的席位,他孙文不一定会高兴,因为总理人选不是他。
总统,我认为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分裂国民党、减少总统执政阻力的大好机会。我们可以对外发表声明,极力称赞孙文对同盟会乃至国民党的巨大贡献,新总理人选应该是孙文而不是宋教仁。如此一来,不管孙文在日本是否知道,也不管他是否会回来,这水已经被我们搅浑;他们内部必然会产生议论和分歧,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好!好!翼夫果然好本事、好智谋!这件事就由翼夫你亲自来操办,多找几家报社来报道,这一年多我们不是允许了很多报社成立吗?报纸不是有很多吗?就多发几家吧”!
第一卷 第七十四章 义军白郎?()
第一卷第七十四章义军白郎?
豫西,地处伏牛山的淅川县西北四十四公里,丹江东岸的、被誉为“一脚踏三省”紫荆关镇是一个险要之地。它地处豫西,与湖北省郧县白浪镇和陕西省商南县白浪镇相交,荆紫关早在战国以前就是“西接秦川,南通鄂渚”的交通要塞,为唐代后期形成的商业古镇。而和它相邻的湖北郧县白浪镇号称“鄂之门户”;商南县白浪镇有“陕之咽喉”之誉,是直通秦晋的必经之地,紫荆关镇战略位置由此可见一斑。
整个紫荆关古镇分北街、中街和南街三部分,豪贾富商多聚居北街和中街,街两行两千两百多间民房和七百余间街面房均为清代建筑,楼阁叠错,显示着街道的不同层次。这一时期周围豫、鄂、陕三省四个县数十个乡镇地居民的生活用品,大都在此购置。一年四季天天有集,平均每天上市达七千人,节日和农闲时候,多至上万人,沿街设有茶馆、饭店、酒店达十余家。商铺发林立,货源丰富,物资繁多。所有这一切,都便宜了从东面而来的土匪白郎和他的属下。
一九一三年三月,已经占据了这一富有古镇的土匪白郎和他数千部下就盘踞在这里,严密关注着周围北洋军队的一举一动。自从率军打下紫荆关这豫、鄂、陕三边地区百里之内最为繁华的集镇之后,土匪们的生活也是大为改善;不但吃的有了,还能天天吃上肉,穿的有了虽然不那么整齐统一。几位当家的竟然还在镇上娶了富家小姐做二房三房,日子别提过的有多舒心了;至于从当地富商家中搜出的财富,更是让众位土匪出身的杆子头领们睡在半夜都会笑醒,那可是足足有两千五百多万大洋和八千多两黄金。要不是白郎力压住,说不定这几昔日的个杆子头已经为这些大洋黄金火拼起来了。
还有,美中不足的是,那个革命党派来的什么参谋一直在反对众位头领纳妾,还说那是什么封建思想,不是革命党人干的事情。不只反对兄弟们纳妾,还一直催促白老大把这些抢来的浮财全部运到南方,交给什么孙中山!老子们只是一伙土匪出身,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早已经习惯了,救什么国、革什么命跟我们有啥球关系!要不是白老大一直劝着俺们护着那个姓沈的参谋,早就让俺们手下的喽喽们做了他,抢兄弟们的钱财,那是活的不耐烦了!
此时,街道外围南侧的府台衙门二堂里面,“起义军”大头领白郎正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前谈话。右手边的白郎还不时起身走两步,可以看出他身材不高,背微驼,方脸浓眉;而左手边同样国字脸的中年人正是孙大炮等人派来联络和指挥起义军作战的沈参谋,两个人正在为起义军的去留问题进行讨论。按照沈参谋的意思,部队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太长,这样很容易被袁世凯的部队跟上包围;尽管这个紫荆关镇是一个非常富庶有吃有喝的地方,但革命的目的(起义的目的)还远远没有达到,还不是停下来享受的时候。
白郎最近也很不顺心,尽管他的土匪队伍(起义军)比开始壮大了很多,他也在革命党那里有了名号,这次打下紫荆关镇更是大大的发了一笔,但这仍然让他很烦恼。首先,北洋数万大军像恶狼一样还在身后紧紧跟随,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咬他一口,让他担心不已;更烦恼的是,自从这个革命党的沈参谋来了以后,他白郎的生活就受到了限制。想要随便杀个人,不行;想和弟兄们一样去纳几个妾,不行;想要多抢几家富户,不行。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赶什么行?想当年我白郎可是被老百姓叫做“白狼”,手下的喽喽们从来也都不是什么善茬,被老百姓称之为“狼匪”。如今到好,什么都不能干;要不是手下几个杆子偷偷的领兵去抢了镇上的大户,那数千万大洋和数千两黄金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白郎的起义军队历史上确实干的就是土匪的勾当,只是后世的执政党因为宣传需要把他美化了而已。中国古代的农民战争虽然也可以称之为革命,甚至现在很多史书上说到农民起义时,都会评价说“这是一次伟大的革命”,但其实是套用了现代的理论。有些历史学家指出,中国近现代以前的农民只有两条路,不是做农民,就是做地主,应该说这更符合实际。一般来说,农民起义领导人的政治诉求都基本局限于“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而且起义本身对社会经济具有极强的破坏性。那白郎起义来说,据记载,白朗军在占领洮州后,城中所有房屋大半被付之一炬,葬身火海者不计其数。老百姓在争相出逃的过程中互相践踏,各城门“积尸高至数尺”。当时老百姓称白朗军为“狼匪”,可见其在时人眼中,白郎“起义军”行为与土匪无异。
二堂里面,沈参谋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现在他正在给白郎上课。“。。。。。。都要去做。还有,白大家的,我们革命党人到饭馆里面吃饭是要付钱的,昨天我在东面陕山会馆看到我们的士兵吃完饭不付账的,还把掌柜的给打一顿。这怎么行,我们是革命的队伍,不再是无组织无纪律的土匪了。还有,我们的军装是不是也应该统一一下,不要又是北洋军服又是前清军服,更不要说那些五花八门的老百姓衣服了。还有。。。。。。”。
正在滔滔不绝讲述的沈参谋没有看到二堂门口外面宋老年、李鸿宾、王振、王传新、李朗、张群等几个起义军头领的身影,但是已经听的不耐烦的白郎看到了,正好借机起来大声朝外面喊到:“哥几个有事是吧,那就进来说”。说完之后又回头对坐在桌子旁边的沈参谋笑到:“参谋,你看,今日只能到这里了,以后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