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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乱帝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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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不要再说了!”龙羽不想听你们是如何缠绵的,“既是醉酒,那便是酒后乱了性。他既已娶了你,也算是给了你说法了,此事只当做过往不必再提!”

aptr45 赠与蛇骨() 
“就在公主说要回娘家的那一天晚上,驸马喝醉了。醉后巧儿搀扶着驸马进的帐房,驸马于醉酒中要了巧儿,那是巧儿的第一次。”

    巧儿看着呆立在原地不动,身子却在发抖的龙羽,故意又加重了语气。“巧儿也知道,那也是驸马的第一次……”

    “好了,不要再说了!”龙羽不想听你们是如何缠|绵的,“既是醉酒,那便是酒后乱了性。他既已娶了你,也算是给了你说法了,此事只当做过往不必再提!”

    这是龙羽在安慰自己,硬生生的说给自己听的话。

    那只是酒后乱了方寸,不可当真。

    “也罢,只当是而后逸言也别说与姐姐听了。若是说与姐姐听了,也只道是酒后失心而为的耳边情话,姐姐听听也就罢了。”巧儿一语双关。

    逸言并没有提到他醉酒后和巧儿在一起的事,不论是因为怕龙羽伤心还是有心隐瞒终是没有告诉。而就像巧儿说的,日后倘使驸马提起此事,自当一言酒后过失也就作罢了,闺房之中于是就什么也都不会介怀的情话罢了。

    说与我听来,只是醉酒。

    可是,既是做了,便已是事实。

    “妹妹下去吧,这样一来姐姐也不欠你什么了。我也不必再为那夜洞房之事对你心有愧疚。”龙羽经历过之前承受驸马变心的疑虑后,就已经变得开朗了些,凡事也学会了往心里藏掖。

    至少再不会哭哭啼啼,让身边的人看出自己的伤心。

    而就在早上逸言醒来出去后,就和巧儿说明了一切,他醉酒那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至于喝醉酒的事,也都是因为龙羽而恼怒多饮了几杯酒。他先是对巧儿道了歉,说他本想补偿她一些银两绸缎,但觉不妥。是巧儿先提的希望给驸马当妾的意思,而那时逸言还正在和龙羽赌气,为了使公主吃醋才娶了巧儿做妾。

    时至今日,逸言告诉巧儿他一直喜欢的人都是龙羽,希望求得她的原谅。但是,巧儿只说她心里明白,转过头来却对龙羽说了这样一番挑拨离间的话。

    巧儿走后不久,逸言便欢喜地从帐外而来,踏着轻捷的步伐。

    “羽儿羽儿,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我正在梳妆台前小坐,听到身后逸言的声音转过头来看。

    只见他举起手中一串皎白胜雪的奇物,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我不解其中,虽然在皇宫中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但是他手上拿的还真是稀奇玩意儿。

    “是什么?快与我看!”我起身走到他身前,夺过他手中的物什子细细观看。又拿起抚摸,转而凑到鼻子前嗅嗅,“好腥的味道!这到底是什么?”

    “是手串,送你戴了!”逸言正经的说,却遇上我质疑的目光。

    只好解释道,“是我西域灵蛇死后,后人将其埋葬,待供奉七七四十九天蛇身腐烂后,取其蛇骨串联而成。蛇骨光滑洁白,带上去妖娆动人。娘子快带上吧!”

    照着逸言这么一说,只觉得这蛇骨手串本自带有一种隐秘神奇的灵气在里面。

    “是经过人们四十九天的供奉才得来的?”看着逸言点点头,我更不敢接受了。“这太难得了,太贵重了,龙羽还是不要带了。”

    “怕什么?越是珍贵才越是要配美人,只有公主接受才适合。”逸言执意要赠与我,我只好接受。

    “即是说了灵蛇,那我带了它的蛇骨,它夜晚会不会来找我?”我竟有些害了怕,经受了人们那么久的香火供奉,可别成了仙了,那我可不是对它大不敬了?

    “你有所不知,龙羽听过众口流传的白蛇传说…”

    “娘子还怕这个?好了,你就安心戴着罢,有逸言在身边,什么蛇都不怕。”他说着揽我入了怀中。

    算了,就算将白蛇故事说与你听,你也怕是不会听懂也不会相信。

    只当是你赠与我蛇骨,卿之心意我当收下。我又怎会不知你心,簪子既已转送与巧儿,你作为弥补而已。蛇骨必然玲珑稀奇,只为讨佳人一笑尔。

    而看到怀中安静依偎着的龙羽,逸言心里却只道。

    那日见你为了逸言而碎玉钏以示决绝,而今逸言又负了你将你心爱之簪子转送她人,从今后必定天塌地陷,如蛇骨一心玲珑只向卿心系。可是这利用的,又是那般,逸言已经在这权力地位和阴谋的步步交错之中渐渐迷失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江山更多还是龙羽更多。

    只能在这一步错步步错的轮回之中渐行渐远……而终无可回头地将爱情步步葬送了。

aptr46 龙回纳妃() 
可是这利用的,又是哪般?

    阿耶逸言已经在这权力地位和阴谋的步步交错之中渐渐迷失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江山更多还是龙羽更多。

    只能在这一步错步步错的轮回之中渐行渐远……而终无可回头地将爱情步步葬送了。

    ※※※

    离国会不到二十天了,巧儿也好几次在龙羽面前提起国会的事。

    龙羽许诺了她待到九月末就带她一起回宫去参加柳国十一年的纪念国会。

    听说热闹非凡,龙羽也想去看一看。

    下午,和逸言商量了,过两天就动身出发。

    龙羽想让逸言陪她一起去,他也同意了,只是带着巧儿他并没有说可以。见龙羽只是对着他撒娇,最后他才勉强不再说什么。傍晚的时候,宫里传来信笺说宫中双喜临门。

    皇上新纳了妃子,名浣琴!

    三日后举行大婚,邀公主与驸马回宫参加婚席。

    巧儿听了信上说皇上要纳妃子,甚为欢喜。

    叫嚷着说,“巧儿好想飞奔过去看看那女子到底长得有多美,能教皇上都如此倾心。皇上登基这十一年来从来没有纳过妃子呢。除了本就是原配的灵妃娘娘,是皇上当王爷时候就有的福晋,自小青梅竹马。这叫浣琴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谁说只有一个灵妃娘娘,不是还有惜妃的么?”龙羽不由分说就驳了巧儿的话,“不过……当真是十一年都不曾纳妃子么?”龙羽有些难以置信,一个男子,而且是九五之尊。一般不都是三宫六院,妃嫔众多的么?

    “惜妃是太后娘娘拿的主意赐给了皇上,当真是十一年没有纳妃子!很奇怪吧,宫里一直对皇上迟迟不再纳妃子的事唏嘘不已,外界很多猜度。”巧儿解释说。

    有什么好猜的,不就是没有遇到喜欢的呗,还能有什么原因。身体还健康的很,又不像是喜欢男子的人。

    龙羽不耐烦地说。“这不是纳了妃子了么?人家叫浣琴,以后就不用猜度了。”

    “是啊,皇上终于纳妃子了。一定是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吧!”巧儿开始浮想联翩,以为是嫁了人就会收敛些,谁知道脾性还是不改。

    “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启程罢!”逸言说。

    随即端过肘边案几上的清茶,不动声色啜饮几口。

    “明日?”龙羽转过头来看正在低头品茶的逸言。

    “正是明日,逸言要和娘子赶去看一场好戏。”阿耶逸言嘴角上扬,人面桃花染。

    龙回啊龙回,那心上三寸的位置看来是好了。

    如今才有闲心得来浣琴一人了,时间,人物,安排的都刚刚好呢!逸言就且陪你看一看,红妆新排的一出纸醉金迷又弗敢错过。三杯两盏青萝,惑的不是人心,骗得了别人,又安能醉我?

    “三天的话,赶路也得打紧了!上次龙羽回去,快的马匹拉着轿子也要三天半的时间呢。”龙羽对逸言说,“不一定能赶得上皇兄的婚席。”

    其实龙羽也并不十分想去看皇上的婚礼,即使举办的再隆重,邀请的贵胄再多,皇家的婚礼也并不是一人一心的相伴。

    这个中滋味还是得自个去品味才知道,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逸言却抬了眼,入清淡一眸。

    “此言差矣!皇上的婚席,是必然要去的。难道公主,不想看看皇上所纳的妃子长相如何,身怀何种技艺使得皇上动心?”他的睫羽微翘,一场要举目看好戏的样子。

    在他看来,什么国会才是云云尔尔,参看婚宴才是最主要。

    这场十几年的一面,只为了今日,便是成功了半步的巅峰了。

    而龙羽自然也想与那浣琴一见,可是她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如果不见也是无所谓。

    “浣琴,浣琴,想必人如其名,琴技超群罢!至于皮囊,普天之下有三分姿色的女子何其多,皇兄自然得阅伊人无数,琴妃定然是以一眼钟情和琴技取胜尔。”

    “是么?只是靠琴技否?…”

    再淡然不过古人眼,再绝代不过龙羽颜。

    怎样的一眼倾城再眼误国,会敌得她轻笑回眸点朱砂。

    于是,谈笑间不觉地又将杯中清甜的茉莉茶多抿了几口。

aptr47 似曾相见() 
怎样的一眼倾城再眼误国,会敌得她轻笑回眸点朱砂。

    于是,谈笑间不觉地又将杯中清甜的茉莉茶多抿了几口。

    “闻得江南水乡小镇上,一女子名浣琴,琴技震动天下。偶有传言其得水上轻点而过,抱得琴木尤遮面颊,也拟船扉三三两泛舟夜雨西湖上,不闻过往来人笑语声只盼窥得美君郎。”

    快到了京城了,说书的人站在唱台上说的火热,底下的看客听得正尽兴。

    “哪个美君郎?”忽听得一句梨花腔。

    “便是那当今……圣上!”一字一平仄,那说书的像是要把戏中人给唱活了。

    时间正赶得巧了,我们打紧离了客栈进了京城。很快就要见到戏中女子了,一曲方唱罢,那曲正当上场。

    巧儿随身把我的腰牌递给那守宫门的将士看,边让轿子放行了。

    原来进宫是需要腰牌的,原来我也有,只是上次没有经验也没有问巧儿要,直接给看守的说了我是公主,竟然也给放行了。

    我坐在轿子里,任轿子来来晃晃颠簸着,心里却纳了闷:

    每日来来往往出出进进的人这么多,要想记住一个人的样貌而且记得他的名讳并不容易罢,那日的宫女小斯们都不曾记得自己,可守门的却那么清晰地记得。

    逸言这次又从西域带来了羊皮大氅和牦牛肉干各种西域草原上的特产,皇上见了只是命人收下,他们彼此寒暄客套了几句就作罢。

    而龙羽和龙回也早已是纵使相逢应不识了,虽然并非尘满面鬓如霜。

    他身边的女子叫浣琴,浣溪沙的浣,琴音的琴。

    正如客栈里所听来的那样,浣琴终窥得美君郎。

    龙回的纳妃仪式与众不同,那浣琴不必盖头三尺,不必独坐帐内,而是琴声相合袅袅不绝于耳。龙羽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此龙羽非彼龙羽,她才不管她那琴声之下到底弹奏的什么弦外之音,只是听得她心里阵阵发慌,手脚酥麻。

    而看着独坐高处的龙回,眼睛好似从来没有离开过那舞台之上拨弄琴弦轻纱半陇惟遮面的浣琴。

    龙羽不知道他们相见时,浣琴是不是也是这翩然入画中的人一般清浅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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