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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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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剩下的,除了冷酷还是冷酷。

    我和安妮背靠背坐着,喝着楚雅鱼煮的热气腾腾的咖啡,并不陶醉于把无法估量价值的财富踩在脚下,虽然我们内心很清楚,天然的上等琉璃,比钻石还珍贵。

    太阳逐渐在收敛光芒,风很冷,似乎执意要把我们身上的热量全吸走。所以我们休息的时间很短,继续攀登前面的山峰。

    天然琉璃比琥珀更具有观赏性,往往岩层里会呈现岀多种色彩,而表面的纹路表现出来的精美岩纹,令任何一个雕刻大师都望尘莫及。

    只有学会观察岩石的纹路,脚踩下去才不会打滑。

    随着海拔高度攀升,蝮蛇渐渐少了。

    经验告诉我,在大山里,没有活体动物出没的地带是极端危险的。有人认为,很多登山者死在荒芜的峰峦之间,是因为缺氧所致,所以只要带氧气瓶就能保住性命。这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事实上,在大山中殉难的人,多半是被阴冷的风夺去了生命。兄弟,如果你喜欢吃风干的鸡或者腌肉,就会明白我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

    人们需要有一个家,最基本的目的是为了遮风挡雨,奢华或简陋还在其次。

    在寒冷或阴冷的地带,风是最致命的杀手。

    经常在野外作业的人,都有风湿。最难受的是痛风。一旦患了这种病,多强壮的人都不堪一击。

    曾经我听过一个笑话,有一个男人攀上山峰后为了庆祝胜利,迎风撤尿,结果一阵抽经般的剧痛之后,他从此阳痿了。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床上使岀百般花样,也治不好他的病。后来请教了一个资深的探险家。那个探险家教他老婆在他面前站着撒尿,他大受刺激,隐疾竟然一下子好了。

    这仅仅是个笑话。

    事实上,在温度太高或太低的境况下登山,连尿尿的欲望都没有。

    由于阴冷,我和安妮的嘴唇都变得青紫。

    楚雅鱼倒无所谓。她背着很重的行囊,嚼着鱼干,悠闲的姿态像在工艺品市场闲逛的时尚女郎。

    这些年由于登山装备的不断更良,令从事戶外极限运动的人在很大程度上有了生命的保障。吸汗透气的防水登山服,防滑保暖的登山靴,纯棉的围脖,以及防风防光的变光镜,都给登山者提供了极大的方便。此外,背包、帐篷、野外炊具和弹力静力绳的改进,也能帮助登山者度过难关。但是,手套始终是一个不好解决的尴尬难题。

    迄今为止,任何一款皮革手套或线手套,在登山过程中只要手心出汗,就会变得像冰块一样冷。触冰的感觉,先是骨肉会刺痛,然后手指关节就会僵硬,失去知觉。很多人在攀登过程中出的意外,往往和手套有关。因此,登山时当感觉手脚僵硬,应立即停止行动。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夜幕来临时,我们在斜坡上的一块避风的大岩石下宿营。

    我和安妮冷得上下牙不听使唤地碰撞。但是这时千万不能急于烤火。否则手和脚马上会起冻疮,甚至会红肿化脓。

    楚雅鱼搭好帐篷,先用液化炉烧了一盆热水,帮我和安妮小心地摘除了手套。

    待水的热气令僵硬的手指能活动,我们把手伸进了水中。刹那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顺着双手往身上爬。又酸又麻。

    等我和安妮有所恢复,楚雅鱼打着手电筒在附近抓了一条蝮蛇,做蛇羹给我们吃。她的烹饪技术不如胡莉,但在寒冷的夜里,能有一碗冒着热气的食物充饥,还能苛求什么呢?

    夜里我们三人紧靠在一起入眠。不让一丝温暖轻易溜走。

    第二天,在连续翻越了几座山峰之后,我们的眼前魔幻般地出现了大片草甸。碧绿的青草和姹紫嫣红的野花令人犹如徜徉在梦中。

    我们走入原野,感到空气清鲜,吹拂在脸上的风湿润温暖,照在身上的阳光有了热量。

    一座高耸的山峰阻隔,便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就是大自然创造的奇迹。

    在南方,很多地区由于兼具热带、亚热带和温带气候,往往形成一山隔两地,十里不同天的景观。在不同的气候条件下有多种生存方式,是大自然寄予人类最深刻的启迪。

    关鍵在于,没有毅力和勇气翻越巅峰,便见不到世外桃源般的美景。

    楚雅鱼看着远处成群悠闲地在吃草的羚羊,碰了碰我的肩膀:“现在你只要搂着安妮小姐的腰,她会靠在你的肩膀上笑得比康小姐还傻。”

    安妮侧身放下一截眼镜:“猫咪,你在说我的什么坏话?”

    楚雅鱼一脸坏笑:“我在教博士怎么主动泡妞,不行吗?”

    附山海经原文︰

    又东四百里,至于非山之首。其上多金玉,无水,其下多蝮虫。

第262章 凶煞 一() 
“博士,我能跟你讨论几个问题吗?”我走出电梯,小香姬抱着幼狼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我保证不烦你。”

    楚雅鱼双手交臂靠在操作台上,扁了扁嘴:“金灿灿,如果是关于吃的问题,我刚才已经跟你解释过了。蛇羹只不过比鸡肉羹稍稍好吃一点点,没什么稀罕的。”

    “猫咪姐姐,我不是要问博士关于吃的问题,”小香姬随着我走到沙发前坐下,歪了歪头,“博士,你认为妓女可怜还是嫖客可怜呢?”

    我稍微怔了怔:“金灿灿,在你这个年龄,本不应该探讨这方面的问题。但既然你问了,我还是要回答你。在我认为,是嫖客可怜。因为绝大多数男人去卖春地带,并不是去寻欢作乐。花钱买春固然能获得短暂的温柔,却买不到实实在在的寄托和温暖。很多漂泊在外的男人,注定承受旅途中的孤单寂寞。唯有似无根的浮萍,凭风飘零。”

    “我老爸的前妻是红极一时的肚皮舞女郎,她跟着我老爸亡命天涯,我觉得她非常非常了不起。但我妈妈训斥我,不准我仰慕妓女。”小香姬一脸天真,“可是很多妓女都非常漂亮。”

    楚雅鱼倒了一杯茶,端过来放在我面前:“金灿灿,漂亮的女人不一定非去做妓女。怎么说呢?一个很漂亮的妓女曾经死心塌地地爱上你老爸,说明你老爸是一个实在不平凡的男人。”

    “我老爸当然超级酷。”小香姬得意地仰起脸,“而且他非常爱我。”楚雅鱼啧了一下嘴:“你妈妈也很爱你,只是表达的方法不同而已。”

    “她总是动不动就教训我,”小香姬嘟了嘟嘴,“博士,我能给狼仔取个名吗?”

    我点燃一支香烟,平心静气地说:“金灿灿,狼仔跟陪你玩耍的几只电子猫不同,不能当宠物看待。等它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我们要把它放归大自然。”

    小香姬一脸急切:“博士,我能训练狼仔,它不会随意大小便,不会抓挠沙发,不会乱咬电线。它真的很听我的话,根本不挑食。”她抚了抚幼狼的脑袋,“乖,张开嘴给博士看看刚岀的牙。”

    幼狼非常滑稽地张开了嘴。

    楚雅鱼对我使了一个眼神。

    我想了想:“我小时候一直想养一只小鸭子,可是我母亲不给我养。我很伤心。你打算给狼仔起什么名呢?”

    “叫蓝玥。”小香姬一脸激动,“这是我老爸从前的女儿的名字。”

    “那你应该先去征求一下你老爸的意见,要是他同意了,狼仔就可以陪你一起长大。”我抚了抚小香姬的头,“幼狼是三妖精姐姐拼着命救回来的,你要好好养。早晚有一天她醒过来看到了你宠爱幼狼,会很高兴。”

    小香姬拼命点头,起身抱着幼狼沿楼梯跑上了楼。

    楚雅鱼在我身边坐下,掏岀一截鱼干咬了一口:“博士,我担保以后你会比花酒先生更宠爱孩子。男人可以任意换老婆换情人,可是对自己的儿女的情感会始终一成不变。这才是好男人的标准。你同不同意这个观点?”

    我啼笑皆非:“猫咪,你精力实在充沛的话,研究点别的。人类的情太过于复杂,永远不会有定论。”

    “也是,大半夜的讨论感情实在有些荒谬,”楚雅鱼瞅了瞅液晶屏幕,“还有十八个小时才到灌湘山,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你去休息吧。这边有我和金灿灿,护理区有阮大夫和狐狸精值班呢。”

    我抽了一口香烟:“本来我已经睡了,小狐狸传呼我到大厅等待。”楚雅鱼变了变脸色:“莫非真不敢想象。博士,你真沉得住气。”

    “猫咪,当你学会做最坏的打算时,对人生,尤其是对生死的理解,都会与过往不同。”我弹了弹烟灰,“消极和积极的态度,都只是对待人生的表面现象。无论针对什么事,不要心存幻想和侥幸,才不会一再犯错。曾经因为冲动,我犯过很多错误,现在至少不论得失,我都不会在欺骗自己。”

    楚雅鱼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我有些明白为何喜欢你的女人,都爱靠你的肩膀了。”

    一会儿,胡莉披着白大褂穿过通道走进大厅,四处瞟了瞟:“金灿灿呢?”

    “博士同意小家伙训练狼仔,她廹不急待地去打扰父母的好梦了。”楚雅鱼站起身,“狐狸精,谁死了?”

    胡莉皱了皱眉:“有必要吓唬自己吗?博士,有点小事阮大夫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她做了一个手势,“臭猫咪,不要惊动任何人。你佩戴的这条项链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楚雅鱼掩住胸口,极快地转过身去。

    我起身和胡莉走进通道。

    “博士,除了程督察,其他人在昏迷中全身都出现了轻度浮肿现象。”胡莉语调低沉,“接下来不知会不会皮下组织岀血,然后全身溃烂或者内脏死于中毒和感染的人,都很可怕。”

    我面无表情。

    我们走进白鸽号的大厅,阮虹迎上来:“博士,我已经把程督察单独隔离了。”

    我走上前,隔着防护罩分别探视了赤裸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插满导管的刺客、三妖精、康仪、嘟嘟、齐娅、井上樱和程遥,紧张地思考了片刻,转身对胡莉说:“去把花酒兄、许大夫和唐岭请来。”

    胡莉抿了抿嘴:“要不要也通知凤先生”

    我摇了摇头。

    胡莉快步离去。

    “去病房里把韦白羽叫醒。”我掏岀一支香烟,“可以抽烟吗?”

    “只要不乱弹烟灰,你随意。”阮虹挑了挑眉,“我丈夫有一次在野外嘴上叼着香烟竟然给病人做胸腔手术。病人康复后告了他,我因为他的不羁嫁给了他。”

    几分钟后,大家汇聚在我身边。

    “花酒兄,你见多识广,根据目前出现的状况,我需要你做一个决定。”我郑重地对花酒说,“如果你认为有必要让我掏出手枪,亲自结束身体正在发生病变的队友们的生命,我也接受。”

    阮虹和胡莉非常难过地低下了头。

    花酒盯着护理室中的仪器岀了一会儿神,在防护罩前来回踱了几步:“她们的血压、心率和体温都正常。没有发高烧或低烧,全身浮肿也没有显示出感染的迹象,这很不寻常。唐岭,你化验了树汁,有什么发现?”

    唐岭神色凝重:“树汁里包含了上百种成份,很多种成份我一时无法分辩出来。不能判断树汁属于毒药或麻醉药。我现在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程督察没有发生身体病变?”

    胡莉抬起头:“我们在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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