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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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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今日倒是要多亏那位萧壮士。如今贼人既然已经伏诛,外面还有众多同济相候,却不可怠慢了。庞大人,前面可已经收拾好了?”

    转了话题,他向一旁默然不语的庞县令问道。心头却闪过下午那张沉稳的面孔。

    未卜先知般的藏锡壶于胸前。。、飞起的酒坛、看似鲁莽的对冲。。,还有那巧合到极致的,落下后恰好刺入对方咽喉的长剑。。

    李纲眼中浮起一丝若有所思

    庞县令啊了一声,连忙起身回道:“好了好了,都已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开宴。”

    李纲点点头,起身道:“既然如此,且尽今日之欢,也休寒了江东诸士子之心。”说罢,当先往外走去。

    旁边宋五欢喜道:“是极是极,萧兄却是要谢的。”

    走出两步,忽又想起一事,随即回头道:“庞大人,我即应了萧兄帮他照顾那位小娘子,这事儿却要着落在你身上,今晚之宴,也请了她一并去吧,我自亲去请萧兄。”

    庞县令哪里有不应之理?心中暗转,已是有了主意,挥手分派之余,急忙快步跟上。

    山庄后进一处阴房里,那个白衣刺客,无回镖项明的尸首旁,此刻却正有两个人围着。

    当中一个老者举着灯察看了半响,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将手从尸体上收回来。旁边一个小子机灵的递上一方湿巾,老者接过擦了擦手,呆板的面上,显出几分动容。

    “。。好霸道的劲力,好精妙的算计!厉害,厉害啊。。”他低声喃喃自语着,声音几不可闻。。

第16章 :辱() 
寸劲,起源于咏春,大成于后世武学大师李小龙的截拳道。是一种不用蓄力,出拳之际,外表看似平淡,却有着绝对致命的大杀招。

    后世中,做为一个出色的猎杀者,这种霸道的功夫,自然也成了萧天的绝技之一。虽还达不到李小龙那般宗师级的境界,但也算此道中的绝对高手了。

    但他先遭重创,后又闲散了个多月,正如那句老话常说的,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于是,便在今日突然出手时,留下了一丝破绽。

    而他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一丝破绽,成为他日后一切麻烦的源头。此刻,他却只为着眼前的事儿厌烦着。

    他本不过就是一句顺口的劝慰之语,哪成想引来徐长卿诺大的反应,进而甚至庄而重之的起身相拜。

    这小院中,本就聚的人多了些,如这般大的动静,登时引得人人侧目。

    “咦,那不是那个唤作徐穷的先生吗?怎么他也在这儿。。”

    “可不是他吗,他在这儿有何奇怪的,难道兄台不知他还有个绰号”

    “。嗯?那又是什么典故?”

    “哈,我跟你说,这位徐大先生的绰号却是鼎鼎有名,便叫做秋风客的。。”

    “啊?哦,原来如此。。”

    四周围阵阵的低语声纷杂而起,多有其间杂着一些低笑声的,丁道临安坐椅上,眼见徐长卿虽涨红了面孔,但却仍不肯低下头去,不由的眯了眯眼睛,转头看向吴家父子,低声道:“这人却是哪个?到似有些不凡。”

    吴万财呵呵一笑,方待要说,旁边吴宝山却抢先一步,大笑道:“丁兄初来咱们京口,想是不识得这位徐大先生吧。哈,这可是位大名士,咱们自当前去拜见一番,也免得人家他日背后说咱们失礼。”说着,已是起身大步向萧天和徐长卿走去。

    丁道临不由微微皱了皱眉,他虽纨绔,却不似吴宝山那般没脑子。尤其方才前面闹刺客时,他虽然也如众人一样,乍然大乱之际,没注意当时具体的情形,但奔走之中,偶然回头,却正看到那个坐在首席上的白衣公子,满面惊喜的向萧天打招呼的一幕。

    他当时眼见了这一幕,心中便是不由的咯噔一下。一个被这种场合能坐在首席上,与梁溪先生同桌而饮的贵介公子惊喜招呼的人,难道真的会是一个贱役?

    而且,乍开始时,旁人或许没反应过来,他却是瞧的分明,第一个扑出来救了那个玉娘子的人,也正是那个被吴宝山称作贱役的萧天。

    联想到后来听闻刺客已被斩杀,而这个萧天又完好无损的坐在这儿,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未确实摸透萧天的底细之前,便随意去得罪人,这种事儿,精明如丁道临者哪里肯去做。

    是以,此刻眼见吴宝山摆明还要去招惹对方时,丁道临不由的暗骂蠢材。只是终归碍着情面不好明言,当下只轻轻摇头,淡然笑道:“丁某初来乍到,不识大贤,想来贤士也必不至怪罪的。吴兄既然识得,只管自去,小弟洗耳恭听就是。”

    他说这话,面上虽是对着吴宝山在说,实则却是暗示,自己与萧、徐二人无怨无仇,并无对敌之意。

    这话一出,除了吴宝山被嫉恨冲昏了头外,其他人都是面色各异。吴万财和徐远山对望一眼,脸上笑容不觉僵了僵,转而阴沉下来。

    对面萧天也是大有深意的望了丁道临一眼,丁道临则远远还以一个微笑。

    吴宝山却犹自懵然不觉,只当丁道临拿捏架子,也不在意,径自走到二人席前,嘿然道:“丁兄或有不知,这位呢,乃是咱们京口名士徐长卿徐大先生了。十年前,那可是金殿高中,曾得慕过天颜的。据闻,若论才学,便今日之梁溪先生,也是不遑多让啊。”

    他口中将徐长卿抬得极高,只是那语气却是半分恭敬都没。脸上更是带着几分讥诮嘲讽之色,徐长卿面孔涨的通红,浑身颤抖着便要发作。

    萧天暗暗叹口气,伸手在桌下轻轻一扯他,以目示意。

    徐长卿这才深吸口气,冷冷的瞪着满面不屑的吴宝山,哼道:“徐某自与朋友小酌,何需旁人张目。”

    吴宝山哈了一声,拍掌道:“徐先生果然好风骨,却不知既然如此,今时今日那秋风客之名,又该如何说法?”

    徐长卿哪还忍得住,挣脱萧天拉扯,拍案而怒,喝道:“无德小辈,铜臭之徒,何敢辱我哉!徐某堂堂进士之身,虽无官职,却是官身,你你。。咳咳。咳咳。”

    他半生潦倒,生平最憋屈之事莫过于此。若放在往日,被人身后议论倒也罢了。偏偏今日才与萧天相得,早先便饮得半醉,方才又得了萧天良言相激励,正是心情激荡之时。只觉今生能得如此知己,实在快慰至极。

    连他自己甚至都没察觉,此刻在他心目中,对于萧天实在已到了一种珍而重之的地步,便半分可能影响到萧天对自己的看法的苗头,也是绝难容忍的。

    是以,当吴宝山忽然跳出来,当着广庭大众之下揭他疮疤,极尽嘲讽之事时,又惊又怒之余,借着醉意之下,平日里积蓄的委屈憋闷,再也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只是他本是个谦谦君子,辩经论典自然是滔滔不绝,但若论口舌刁毒,又哪里是吴宝山这般痞赖的对手?一时间,只觉血气翻涌,话说到一半便再也难以为继,只颤抖着手指着吴宝山,一口气憋在喉间上不来,连咳不已。

    萧天面沉如水,冷冷的斜了吴宝山一眼,探手过去,在徐长卿后背轻拍了一掌,将他喉间憋住的血气震开。

    徐长卿得他之助,哇的张口吐出一口浓痰,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那边,吴宝山被萧天那一眼看过,只觉的浑身忽然如坠冰窟一般,那一刻,恍惚间似是身陷死境一般,不由的激灵灵打个寒颤。脸色大变之际,脚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开两步。若不是身后恰好有椅子支撑,只怕当场便要坐到地上了。

    只是那感觉随着萧天目光移开,便即消逝不见,待到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不由的愈发羞恼交迸起来。

    待要出口喝骂几句扳回面子,却终是不敢,只得又将矛头指向徐长卿,冷笑道:“哈,你倒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以堂堂进士之身,却与一个寮馆的贱役同席而坐、同桌而饮,竟而还以圣贤之礼长拜,这又算什么?如此有辱斯文之举,真真乃我辈读书人之耻辱,你还有何面目说什么官身?偏你自甘下贱做得,旁人就说不得吗?”

    他原本是想着这番话等到了李纲等人当面时再说,一举将萧天这个卑贱的家伙踩死。但此刻羞恼之际,哪还顾得其他,忍不住的便冲口而出。

    这话说完,院中登时便是一静,所有人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面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徐长卿与萧天相谈半日,从头到尾就没问过对方来历。在他心中,先入为主的便认为萧天乃是个淡泊的大才之士,此刻乍一听闻吴宝山如此一番话说出,下意识的张口便反驳道:“你。。你胡说!你这是血口喷人!萧贤弟,他他。。”

    口中说着,反手一把扯住萧天,望向萧天的眼中,却不由的露出几分迷茫。

    萧天心中暗暗一叹,后世时,每每说起古代等级如何如何森严,当时听了也不过只是个印象。可是,当他真个处身这个时空,在经历了小亭中的一幕,此时又见了众人和徐长卿的反应,这才算是对这个所谓等级,有了最真切的感受了。

    眼见萧天沉默,徐长卿愣愣的看着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如此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竟然是出身于那等低贱之地。

    旁边徐宝山这会儿却是不由的心头大爽,昂头冷笑道:“我胡说?我血口喷人?嘿,那好,你问问他,他可是有个诨号叫阿虎的?在那教坊司中,又是做什么的?哼,事实俱在,又岂容他狡辩?须知他便想狡辩也无从辩起,我这儿可是还有人证的。”

    说着,忽然转头四顾,大叫道:“惜红!惜红!还不给我出来,帮咱们好好引见一下这位虎哥儿!”

第17章 :点醒() 
随着他嚣张的叫声,一个抖抖瑟瑟的身影,畏缩着站了出来,抬头极快的望了沉默的萧天一眼,又望了一眼满面惊愕不信的徐长卿一眼,随即低下头去。

    徐宝山得意的上前一把将她扯过来,大声向四周众人道:“大伙儿都看看,教坊司的惜红姑娘,诸位可都是认得的吧。嘿,若有不信方才在下说的,不妨便当场问问看,且看是不是在下胡说,是不是在下血口喷人!”

    徐长卿浑身不可自抑的颤抖着,哆嗦着指着惜红,颤声道:“你你。你怎可。。怎可。。”

    他语不成句,惜红满面苍白的抬眼看了看他,又飞快的低下头去,徐长卿眼见她模样,只觉一颗心忽悠悠直往下沉去。

    他是读圣贤书的,从小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主仆奴役的观念,便早已根深蒂固,奉为一切行事准则的金科玉律。

    可是今天,当他忽然发现,自己憋屈了半辈子,好容易引为知己的人,竟然是最为士大夫看不起的贱役,于他而言,不啻于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打击。

    由此说来,岂不是说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还是得不到士子阶层的认可?举世之中,竟然除了一个最卑贱的贱役认可外,竟而再无一人认可?

    可可怎么会?!若萧贤弟真只是一个贱役,又如何能说出,如“唯大丈夫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这般精辟之语?

    若他只是一个贱役,又怎可能与自己相谈如此之欢?这半天相谈下来,两人所言,不但遍及诸子百家,更多有针砭时弊之语,若对方真只是一个贱役,又何来那许多精辟犀利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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