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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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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先生的好机会,断不可错过了。”

    “哦哦,好了好了,咱们这便过去吧,过去吧。”吴宝山口中应着,身子虽然站了起来,两眼却仍有些发直。

    徐奉古怪的看看他,随着走出几步,忽然道:“宝山,你该不是被那个萧天吓到了吧?”

    吴宝山身子一颤,下意识的转头怒道:“他吓到我?我会怕他?简直是笑话!不过区区一个贱役,最多就是碰巧多了几分运道而已。。”

    他忿忿的骂着,语气中却实在是有些色厉内荏了。这般大骂,到得最后,声儿不觉便渐渐小了,却多是面上硬撑罢了。

    徐奉却是有些转不过弯来,听他大骂反而倒觉得再正常不过,脚下一边不停向前走着,一边拍手道:“着啊,可不就是运道嘛。我听那些个下人们议论啊,那白衣刺客可当真是厉害的紧,此番也合该他倒霉,竟敢来刺杀梁溪先生这般人物。要知道先生乃是天上星宿下凡,哪里是凡人能随意杀得的?要不然,怎么那刺入梁上的宝剑,那么巧的正好掉下来,一下子就刺死了那贼囚?只不过这般巧事儿,却成全了那个萧天,说什么他怕也不是什么平凡之人,所以才有此番上天借他之手云云,嘁,在我看来,即是巧合,便换了旁人也是一样的,偏生那厮命好,正好傻大胆的处在那个位置上罢了”

    他滔滔不绝的卖弄着从下人们那儿听来的消息,旁边本有些失魂落魄的吴宝山,听的却不由的两眼渐渐亮了起来。

    是了是了,定是这样的,我便说嘛,怎么一个低贱的贱役,竟会有那般手段,原来却是巧合,这便说的通了。呸!自己先前竟被吓到,真是丢死人了。

    想到这儿,微微侧头去看徐奉,却见这个好友仍在碎碎念着,口中说着若是旁人云云,倒似将自己替代了进去,满脸浮想连连的模样,并未留意自己这边,不由微微松了口气。

    既然是巧合,想来便算那低贱货有些拳脚,多半也高明不到哪儿去。更何况,吴家家底深厚,家中护院武师上百号人,他又能奈我何?

    想到这儿,心中大定。正要盘算着如何想个法儿,害了那可恨的对头,最好是暴打一顿,再扔进大牢里关上一辈子才好,猛然由此却想到了萧天经了这事儿,和官面上的情分,不由的兜头一盆凉水浇下,顿时清醒过来。

    但转念又一想,心中又自释然。眼下,这面上和萧天产生交集的,梁溪先生只是适逢其会,不过两三日后,便会离开;郭亨伯郭大人乃是两淮转运使,这京口却是在大江南岸,分于江南东路,隶属苏州府。

    俗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任他们官职再高,名望再大,难道离开之后,还能把手伸到这边来不成?

    虽说是什么救命之恩,但既然有巧合一说,多半在这些大人们心中,也是一般想法,只不过碍于官声,也只能顺水推舟罢了。又有哪个会真心为了一个贱役,与吴家这等当地大家撕破了脸面去?

    至于那个五公子,身份虽然神秘尊贵,但更是远在东京,据闻本来是要往河北去的,此番只是顺路送梁溪先生一程。待到梁溪先生一走,他自然也是要离开的,届时,更有何能耐管这边的闲事?

    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庞县令了。这位县尊虽是地头蛇,但自家也不是毫无依仗,杭州府知府,那可是吴家的女婿,自己的亲姐夫,虽不是庞县令的直属上司,但若真有事起来,孰轻孰重、孰近孰远,想必他自应拎得清才是。

    心中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分析,吴宝山不由心情重又敞亮起来。嘴角上浮起一丝冷笑,不复先前颓丧模样。

    便让那贱役再得意几日,待过的些时日,且看谁哭谁笑好了。想通此处,他心情终是大好起来。身板儿也挺了起来,脚步也变得轻盈了,只连声催促着徐奉快走。

    徐奉哪知好友这一路来的心境变化,虽觉得有些古怪,却也并未往心里去,听他催促,便脚下加快,两人一路穿门过院,直往偏厅而来。

    待得进到厅中,晚宴早已开始多时。有庞家下人过来领了往里走去,在经了白天一番变故,果然,到得晚间,座次已是变化了许多。徐、吴两家,都已移到了靠前的坐席。

    对此,徐奉自是趾高气昂,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吴宝山却是存了心思,目光一轮,已是看到了萧天的坐席。

    萧天今晚的坐席,却是安排在主桌下首,虽未真个与最上面四个人同桌,这份殊荣也是显而易见的了。

    而与萧天同桌的,自然便是那位徐大先生了。但颇出吴宝山意料的是,竟而还有两个女子坐在那儿。待到仔细看去,却不由心中又是妒忌又是愤恨起来。

    这两个女子,不是别个,正是他想兹念兹,百般弄不到手的教坊司玉娘子,和她的贴身小婢阿沅。

    这种场合,竟而能让两个歌姬堂而皇之的上桌而坐,由此可见主人对萧天的礼遇了。这让吴宝山嫉恨之余,也是有些心凛。

    他这边看到了萧天,萧天等人自然也早看到了他们。徐长卿只是面色冷了冷,但旋即微微撇撇嘴,自顾斟酒吃菜,眼神儿连看都不再多看一眼。

    他被萧天两句话点醒,也抛开了心中那份怨念。待到宋五来请萧天上座时,萧天推辞不过,拉他一起时,他也只是微一犹豫,便即允诺。

    待到与李纲相见,李纲固然是又惊又喜,他却再没了那份患得患失之心。得失心即去,年轻时那份疏狂洒脱便渐渐显露出来,到让李纲嗟嘘不已。及至搞明白又是因萧天之故,心中愈发对这个沉稳的年轻人,更增了几分好奇。

    后院发生的那出闹剧,自然早有人通报了这边。五公子大怒,庞县令当时便想出面解决,李纲却摆手让两人稍安勿躁。他实在想看看,处于这种局面下,这个年轻人还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另一方面,他也存了些想法,毕竟,今日萧天舍命相救之情,他总是要有些回报的表示才是。

    所以,当此刻眼见吴宝山二人进来,他只是目光扫了一眼,便搭下眼皮,静观其变起来。

    相对于这些大人物的心理,萧天是懒得去多想,旁边的梁红玉和阿沅,却是心中大为忐忑。只把两双妙目,紧张的望定萧天,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第20章 :戏婢() 
“喂。。”

    眼见那边吴宝山和徐奉越走越近,萧天却仍是淡淡然的一副云淡风轻之色,小阿沅首先沉不住气,不由的微微侧头,小手在桌下悄悄扯了扯萧天的衣襟。

    萧天温润的目光转了过来,带着询问之意,却并不说话。阿沅不由气急,脖子僵硬的努力保持着不动,两只灵动的眼睛,却拼命的往那边使眼色。

    萧天眼见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挑眉挤眼时,头上的双丫髻便跟着一阵的颤动,心中好笑之余,忽起了童心。

    当下只面上装作一片茫然之色,诧异道:“阿沅,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吗?怎的眉毛眼睛都挤到一起去了?”

    口中说着,身子更是斜斜靠了过来,一脸的担忧之色。

    此刻厅中觥筹交错,他这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附近一些人虽没听清楚,却也纷纷的转过头看来。

    旁边徐长卿也微感诧异,疑惑的扭头看来,只是眼神忽然掠过萧天嘴角上那丝不易察觉的浅笑,心中一动,登时明白过来。不由的苦笑摇摇头,重又自斟自饮起来。

    阿沅只羞得满面通红,一颗小脑袋使劲的低下去,恨不得拱入怀里才好。心中只一个劲的大骂:这大笨蛋!大木头!干吗要这般大声,真真羞死个人了。

    要知以她和梁红玉的身份,原本是上不得桌的。便算上了席,也最多是梁红玉上,那还要错开半个身位,以示贵贱之分才是。更遑论她只是个小侍女了,按律那是决不能与主人同席的。

    但这些规矩,到了萧天这儿,自是全然无用。萧天到来后,只不过微微皱皱眉,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让她和梁红玉围桌而坐时,李纲等人也只是微笑着看着,这让小丫头又是感激又是激动。也才有了方才眼见萧天对头进来,控制不住的为他担忧,以至做出那般出格之事。

    但哪成想,这个木头、呆牛、笨蛋,却傻愣愣的就那么大声说了出来,这这岂不让人耻笑?

    小丫头这一刻又是后悔又是羞愧,真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躲起来才好。

    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正在她羞惶不知所措的时候,却感觉耳边一热,那个令人心跳的声音又再响了起来:唉?你怎么不说话?哎呀,你的脸好红啊,阿沅,你该不是发烧了吧

    漫天神佛可以作证,如果可以的话,阿沅姑娘现在真想从这可恶的家伙脸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可惜,这只能是个想法。别说周围不知多少眼睛看着,就算没有,当耳边那魔音响起时,随着那魔音忽轻忽重的热气儿,便让小姑娘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一刻,似乎浑身的感官突然灵敏了几百倍一般,灵敏到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热气顺着耳中的绒毛末端蜿蜒而进,就那么一路麻麻痒痒的往里去,在全身每个细微处都游动着、蠕动着,然后就那么爬进了心中,让她呼吸都急促起来,浑身软软的,再没了一点力气。

    “公子。。”

    瞅着自己惜如亲妹妹的小婢,失魂落魄的样子,梁红玉终是忍不住低嗔了一声。

    她在初时的愣怔过后,也从萧天眼神中,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促狭。又是惊讶又是好笑之余,却也让她心中忽然软软的,似乎蓦的拉近了与这个男人的距离。

    虽然这个男人平日里,总是一副温和的模样,但梁红玉能感觉到,那温和中却总带着一丝警惕和疏离。他明明在对着自己笑,显得很亲近,但自己却怎么也走不进他的心中。

    便如同他和梁溪先生,还有那个满身书卷气的宋五公子相处时一样,不卑不亢,温文有礼,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而只有当他和旁边这位徐先生交谈时,才能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同。虽然那种不同仍然不是那么强烈,但却让她有些禁不住的嫉妒。

    是的,就是嫉妒。要知道,自己可是救了他的人,而且又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到头来,竟还比不过这个半天之交的男人

    梁红玉有那么一刻,忽然觉得很挫败。

    但是就在方才,也许是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吧,又或许是今天发生了许多,难以预测的事儿刺激的,竟让这个一向沉稳的男人,终于也露出了一丝这个年纪正常人的本性。他,竟然在戏弄自己的小妹子。

    这个发现,竟然让她有了几分莫名的欣喜和期待,也才有了方才那片刻的纵容。直到看见自己妹子瘫软的身子,还有那迷离的眸子中快要滴出来水了也似,她才陡然警醒过来。

    “。阿沅全是好意,你莫怪她了。”她臊眉耷眼的低声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在旁微微扶住自己小妹。

    呃,萧天被人赤裸裸的揭穿了,偶尔兴起的恶趣味,瞬间退去,惭惭的有些尴尬的坐正了身子。

    “嘿,那个,嗯,开个玩笑。”他呐呐的解释着,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云淡风轻的模样,微微一笑道:“放心吧。”

    只是简短的三个字,也没说明要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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