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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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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皋将辎重安排好,明日与哥哥同往。”牛皋没再多言,只是平静的说道。

    萧天扭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温和的光一闪而过。伸手拍拍他肩膀,轻轻摇摇头,淡然道:“不必,这种事儿,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我一个人反而利索些。”

    牛皋皱了皱眉,语气有些焦急,沉声道:“那可是两千人,哥哥便再勇,小弟既然随了哥哥,哥哥便不该拦阻小弟。小弟这五百军,都是心腹之人,多少总能有些作用,还望哥哥成全。”

    说着,猛然一揖到地,长揖不起。

    萧天无奈的看着,眼神变幻良久,终是长长一叹,伸手将他扶起,点头道:“既如此,便同去就是。不过,一切必须听我安排,不可自作主张。”

    牛皋正色道:“喏!不敢违哥哥军令。”

    萧天点点头,转身看向一旁的赖柱儿,赖柱儿瞪大了牛眼,满脸的戒备之色。

    萧天有些哭笑不得,摆手笑骂道:“摆什么僵尸脸,又没说不准你去,一发同去勾当便是。”

    赖柱儿大松了口气儿,嘿嘿傻笑两声,拎着铁棍,跑前跑后的去催促着众兵丁们加速去了。

    打从回来,萧天便将此行细细和二人说了,当然,最后那无良的一幕并没提。那事儿做的实在没溜儿,过分了,萧都头不想里外里的丢人,权当没那码子事儿。

    这种处理的结果便是,当顾松找到小乙哥问起喜新厌旧的事儿时,小乙哥很耐心的开导他:“都忘了吧,一切都过去了,人要学会往前看。。”

    顾三哥两眼含泪,站在风中,看着飞舞的雪花,久久没动一动。

    车队重新启程,打散了汤怀张奎这一波,前路已经再没了阻碍。便还有些小股盗匪,也没那实力来讨这野火。

    是以,待到天边余烬将息之际,车队果然顺利的进了应天府的城门。

    应天府,已是北地大城了。墙高城厚,本路宣抚使、按察使,知府衙门、知县衙门,还有提案督查使司等等衙门,都设在此地。

    除此之外,除了五城兵马司这种州府级的常备军外,应天府还是厢军归德军的驻地。虽说这厢军早已糜烂透了,但好歹是顶了个几千人的编制,有这名头,贺岁槓进了应天,便实打实的暂时没了危险。

    牛皋押运贺岁槓是公事,应该是住到驿站里的。但萧天去汴梁,却纯粹是私事,而且他小小一个县衙的小吏,也没那资格往驿站去住。更何况,还有个顾松这样的商贾。

    所以,除了将贺岁槓安排进了驿站,其他人一起在外寻了个客栈住了。

    其实这年月,客栈的设施要比驿站好上许多。这就像后世刚改革那会儿,公家的招待所怎么也不能和私营宾馆相比一个道理。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钱。否则,都是比较低级配置的话,那又是公家的设施略占上风了。

    很幸运的是,萧天一行中有个商贾,还是个颇有些身家的商贾。在顾松淡淡然的抛出十几枚金灿灿的大钱后,这家叫八方客栈的掌柜的和小二,便都摆出了最热烈的谄笑,热情的将众人迎了进去,并慷慨的分配了一个单独的小院给他们。

    待到牛皋将诸般琐事一一安置好,再返回客栈小院,已是戌时了。萧天使人吩咐小二将饭菜重新温了,又烫了两大瓿好酒,从外面扯了些下水等物,几人就烛下围了桌坐了,边吃边说起来。

    “。。此次主要目标,是一个叫箫达先的人。按照张先提供的消息,他曾是辽国太子的东宫洗马。后来,辽主耶律延禧因疑心太子耶律敖卢斡谋反,遂杀之,并下旨抓捕太子一系人马,箫达先只得逃离辽国,投了金国。此人颇有才华,对我大宋也极为了解,一到金国,即被奉为上宾,授以重用。所以,此寮必杀之!”

    房间内,萧天低声解说着明日的任务,牛皋赖柱儿都瞪大了眼睛,凝神记下每一个字。

    而在离着应天府不远的一处山林间,背风的一个深邃山洞里,烧的旺盛的篝火上,一只狍子正烤的金黄,滋溜溜的油滴答而下。几个一身皮衣皮帽的人各自挥动着小刀,一边从狍子身上取肉送入口中,一边听着一个瘦长个的汉子说着。

    “箫达先必须死!”

第226章 :() 
北国风光,千里雪飘,万里冰封。

    苍茫的群山,稠密的森林,大河小溪,所有的一切尽皆被一层白色遮盖,唯有一些松柏稍稍点缀出几丝墨绿,天地间一片寂寂。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说的便是眼前这幅景象。

    漫天的清雪飞舞之中,一只松鼠欢快的在枝杈间奔跑跳跃,寻觅着藏在厚厚积雪下的果实。

    很快,一只硕大的松果便被翻了出来。两只前爪紧紧抱了,蓬松的大尾巴直直的竖起,轻轻抖着,显然,对于这个收获,松鼠很是满意。

    颤动着胡须,便就一处横枝上坐了,唇鼻翕动之际,小家伙已迫不及待的要享用这份大餐了。

    突然,就在此时,它那尖尖的两耳猛然一动,下一刻,已是嗖的一声,化作一道灰影窜入林影深处不见。

    大地微微震动起来,树丫上的积雪,也猛然扑簌簌的纷落下来。紧接着,极远处的天地之间,一线黑影显现出来,隆隆声中,一队健马由远而近,眨眼间便奔腾了过来。

    这是一队约有上千人的队伍,齐齐奔跑之际,却是整齐划一,毫不见半分凌乱。

    马蹄将地上残雪不断扬起,飞溅的泥浆合着冰碴儿落在身上,却没人去理会。

    马上骑士,个个左衽大袄,腰间系着宽足一掌多的束带,箭袖长靴,头戴白色簪缨大帽,两边垂下护耳,口鼻间蒙着一方厚厚的面巾,只将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在外面。那眼神冷厉如刀,森寒若冰,转动之间,连人带马,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狠戾杀伐之气。

    队伍中间,一个披着白狐毛大氅的人,飞驰之中忽然勒住缰绳,胯下马希律律一声长鸣,鬃毛乍起,摇头摆尾的一阵晃动,这才不甘心的收住了步伐。

    随着这人的动作,整个队伍几乎同时嘞停了坐骑,却并无一人出声。

    当先停下的那人坐在马上凝目张望,一双修长的眸子,寒光灼灼,在口鼻间不断呼出的白气中闪烁不定。

    “勃极烈,怎的不走了?”队伍中,一骑靠了过来,扬声问道。

    那勃极烈却未回答,只是伸手将面上面巾扯下,露出一张满是虬髯的面庞,深深的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这才沉声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那人也将面巾扯下,却是一副长长的驴脸,高颧骨、深目,脸膛儿透着黑红之色。

    听问之后,在马上略略起身向前张望了一会儿,这才回道:“看样子,应该就是野猪林了。过了这处林子,再往前五里便是杀狼口,穿过杀狼口,应是一个叫做单父的小县。”

    勃极烈点点头,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牛皮袋,就着口往嘴里灌了几口,随即喷出一股浓重的酒气,舒服的哼了一声,这才说道:“让儿郎们且休息片刻,半柱香后再启程,今日便在那单父落脚。”

    驴脸有些不以为然,不解的道:“何苦在这浪费时间,一气儿进了单父再歇也不迟啊。”

    勃极烈目中寒光一闪,哼了一声,曳斜着看他一眼道:“只尔扩朗,咱要提醒你,第一,即便你是主上身边的猛安,但临行之际,主上也曾有过吩咐,此行要你以咱的命令为准;第二,你该称呼咱为萧大人,这点不用咱一再提醒你了吧。”

    只尔扩朗一窒,随即面上闪过一抹怒色,想要发作,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胸膛急剧的起伏几下,这才嘿了一声,低下头去,微微躬身应道:“喳!”

    勃极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眼底划过一抹得意,这才慢慢的道:“此番咱们来南朝,身负重任,不可有丝毫懈怠。你该也知道,这北地很有些宋猪对咱们仇视,这里已经深入河北,一旦引来那些家伙,却是极为麻烦。咱大金儿郎虽不惧厮杀,却也不想无谓的牺牲,所以才有这次的绕路而行。这一路行来,儿郎们人不卸甲马不卸鞍的,已是颇为疲惫。前方两处皆是险地,一旦有变,以这疲惫之兵如何应付?且稍歇歇,左右也不差这点时间就是。”

    只尔扩朗闷闷的应了,圈转马头传出令去,只是回身之际,驴脸上却全是一副不屑之色。

    他与这勃极烈一向不对付,时时存着较量之心,此次却被安排在其下听令,那股火早憋了许久。若不是有上令压着,一路上早不知打过几回了。

    此时听对方说的谨慎,却是大不以为然。大金国铁骑无敌,纵横白山黑水之间,只两万人便将大辽国数十万军队打的狼狈逃窜,便是南边这个庞大的邻居大宋,几次试探之下,更是连大辽都有所不如,空有个架子罢了。

    比较起来,河北之地倒是确有几小撮儿贼人,战斗力颇为不弱,但在只尔扩朗看来,也仅是不弱两字罢了。

    但若说如此便能和大金无敌铁骑相抗,只尔扩朗却是打死也不信的。要知道此次随同出行的,全都是主上身边的斡鲁枺囊桓霾皇怯鹿谌挠率浚磕前锬铣沃聿焕丛蛞眩戳苏酶堑憧嗤烦猿裕埠迷俑纬实厶岣鲂讯兴丛级ǔ霰チ桑此垢彝迫杷牟桓遥

    偏这勃极烈胆小如鼠,竟然说什么怕有埋伏。他难道就不懂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好的计策也是白搭吗?这样的人,竟也能爬上猛安的位子,真真是女真勇士的耻辱!

    他忿忿的想着,却只能无奈的听令。不然回去后,主上即便再是看重他,估计也轻饶不了。主上最重军纪,令行禁止,这一点,只尔扩朗却是极明白的。

    一千骑寻了个背风的山丘,齐齐下马进行短暂的休整。打从昨日越过了大辽南京析津府,一路转向东奔驰,一天一夜之间便到了这大宋京东西路,儿郎们确实也有些乏了。即便是人不累,马力确实有些受不住了,歇歇也好。

    只尔扩朗斜斜倚在一块山石上,仰脖咕嘟嘟猛灌了一大口烈酒,感受着胸腹间一股火热窜了上来,瞬间布满了全身,不由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随手掰了一块冻硬的肉干扔进嘴中,慢慢用唾沫浸软了,这才使劲嚼了起来。目光落在不远处刚刚支起的那顶帐篷,不由又狠狠的呸了一口,将那肉干吐了出来。

    那狗日的天山勇,还真当自个儿是萧大人了?便只这么点功夫歇息,却也摆这些臭排场。

    倒是那位真正的萧大人,此刻到了哪儿了呢?应该,快要进了开封了吧,他眯着眼想到。

    此次出使大宋,为保险起见,两千人中,分出一千人打着金使旗号,由两位猛安带领,并故意将消息泄露出去,以作惑敌之用。

    所谓猛安,是一种军职。全称应该叫做猛安勃极烈。只尔扩朗和天山勇,便是这次领军的两个猛安。只是临行前,天山勇却被授予正使权限,这让只尔扩朗极为不满。

    而另外一千人,究竟是怎么个章程,便连只尔扩朗和天山勇也不知道。

    那个萧大人叫箫达先,原是辽国太子洗马,却是个有本事的。只尔扩朗虽然桀骜,但对箫达先也颇为佩服。一个能让自家主子那么礼敬的人,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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