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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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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如同一块大红布也似。眼中又是羞恼又是委屈,贝齿咬着红红的嘴唇,恨不得地上有道缝儿钻了下去。

    跑到人家女孩儿的闺房中,大赞人家的体香,还那么明目张胆的做出嗅吸的动作,这。。这。。这简直就是无耻下流嘛。若是旁人敢这么在她面前做出这种举动,郝姑当场就能骂死他。

    可偏偏是这个冤家,郝姑却是束手无策,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心中念头百转之余,只得恨恨的跺跺脚,自顾去取酒去,权当没听到这些疯话就是。

    萧天却哪里知道自己又犯了忌讳,眼见郝姑忽然神态大异,接着又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便不再理他了,心中不由嘀咕一声,便自顾往一张秀墩上坐了,这才真心的开始打量起房中的布置。

    郝姑从角落里取出酒来,一边暗暗留心这边。眼见那男人大模大样的坐在那儿,满脸饶有趣味的肆意张望着,不由的恨恨的低骂一声,心中却也莫名的有些喜悦。

    至少,这冤家似乎并没看自己不起。不但愿意进来,而且还能如此坦然。除了有些口上花花之外,既没显出急色的样子,也没刻意的做作。

    这,岂不正是他吸引自己的地方吗?郝姑手中捧着酒,痴痴的看着那人的背影想着,心中羞意渐去,代之而起的,却是浓浓的情意。

    “咦?这便是那酒吗?原来就在你房间里啊,那你刚说什么要等会儿的,我还以为要很久呢。嗯?你发什么愣?有什么不对吗?”

    正沉浸在自己心事中,有些神游物外之时,忽然耳边响起萧天的叫声。一惊之下看去,却见萧天不知什么时候已转过头来,正满脸奇怪的看着自己。

    郝姑脸上又是一热,努力平抑了下心神,这才强自镇定的走了过来。

    将手中的两瓶酒往桌上一放,淡淡的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很久了?一直便是你自己胡乱猜测罢了。喏,这便是那梅子酒了。”

    萧天欢喜的拿了过来,在手中略一翻看,随即拔开瓶塞,顿时一股带着花露香味的酒气入鼻,不由真心赞道:“果然好酒!”

    又再嗅了嗅,这才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起身抱拳道:“多谢姑娘了,我想玉儿他们必然是极为喜欢的。嗯,既如此,在下这便告辞了。来日,我让玉儿也寻些有趣的东西回赠姑娘。”

    郝姑先前听他赞自己的酒好,脸上不由满是浮动着喜悦之色。但接下来便听他要走,顿时眼神一暗,只轻轻点点头。

    萧天也没多想,转身大步向外走去,郝姑便默默的跟在身后。等到回到店门前,毛四果然早已不在了。

    萧天再次抱拳告辞,郝姑忽然勇敢的抬起头看着他,轻轻的道:“咱们。。是不是便不再相见了?”

    萧天一愣,诧异道:“怎么这么说?不是刚刚定下了商会的事儿吗?以后见面的时候多着呢。就算没这事儿,我家便离这儿不远,若有事找我,也可去我家啊。如今我家中有玉儿和阿沅两个,想必也不会惹来什么闲话了。哈,我想,她们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郝姑眼睛猛的亮了起来,眼神满是喜悦,欢声道:“你是说,我可以去你府上?”

    萧天哈哈大笑,点头道:“什么府上,不过只是几间瓦房罢了。你若愿去,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只怕你会嫌弃呢。哈哈,好了,今日就此作别,告辞!”说罢,再不停留,转身大步而去。

    郝姑痴痴的站在原地,望着他魁梧的身影渐去渐远,良久,忽然嘴边浮起一丝微笑,喃喃的道:“不嫌的,不嫌的,便是茅屋草房我也不嫌。。”

第95章 :动静() 
京口县的新政,似乎真的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

    从政令布告出来后,经营盐货的铺子非但没有减少,反而一天多似一天,仿佛突然之间,整个京口县的商人都成了盐商也似。

    对于这种现象,普通老百姓自然是乐见其成。卖盐的多了,盐价固然会便宜许多。而且,大伙儿买盐也方便了不是。

    但是对于一班衙役来说,可是不由的叫苦连天了。县令大人有令,要严格审查各个盐铺的货物来源,督促其尽快往衙门办理准入事宜。

    原本整个京口不过十几家盐行,衙门里十几个差役无非要跑的勤快些,倒也能照顾过来。可现在这些盐行简直遍布城中各处,多如雨后春笋,就他们这点人,别说去追查这些盐行的上家,只单单督促他们,就已经让差役们捉襟见肘了。

    好在萧都头有言,县里办理准入手续的收益中,将会拿出一部分来作为大家的补贴。越是办理的多,大伙儿收益也就越高,这才让众衙役勉强坚持了下来。

    当然,这份手续费的收取,都是由县衙安排人员办理的,所有款额也都不会经过差役们的手。不然的话,只怕这些个胥吏,定然要从中盘剥一番的。

    但这些小商家们,虽然陆陆续续的往衙门办理了手续。但是,只靠他们,这收益就寥寥可数了。

    毕竟,这盐货准入真正的目标不是这些底层经营者,所谓的收费,也不过是象征性的罢了。

    而真正的大鳄们,才是此次政令的目标。也只有那些大商按规定办理了手续,利益才是丰厚的。

    可是,这些大商们一个个的却都在盯着吴家的动静。吴家作为京口最大的盐商,若他家都不去办理的话,大伙儿自然也就不必理会了。

    所以,在衙役们上门后,这些人便诸般推拖,口上答应的倒是痛快,动作却是没有半分。这让差役们几乎跑断了腿,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去催促一次,然后扯皮一阵,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而吴家呢?倒是比那些大商答应的更痛快。但是有一点,人家说了,要办理准入自然是支持的,但总要查一下帐,统计出个数目来才能办理吧?

    可这一查账,那时间也就不好说了。衙役们心中也清楚,这里面却是牵扯着上层的斗法,他们这些小脚色可没那个资本真个去较真。

    对于吴家,也只能是如同那些大家一样,隔三差五的去溜达一趟,虚应故事的催促几句算完。至于究竟后面如何,自然有上面的大头出面处理,大伙儿只消将催促的结果报上去便是。

    所以,这新政在开始刚激起了一点小浪花后,便渐渐陷入停滞。日子,也在这种无限的扯皮中一天天过去了。

    转眼,已是大半个月过去了。。

    而这些日子里,萧天那边仿佛也并不多上心这事儿。整日介便是带着人四处走走,装模作样的唠叨上几句。要么就是根本连门都不出,直接躲在家里和二女卿卿我我。

    对于小丫头阿沅,萧天想了几天后,某晚便坦然宿在了她的房间。只不过也只是抱着小丫头说说话,然后相拥而眠罢了,并未及于乱。

    而小丫头似乎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并不了解夫妻之事究竟要做些什么。

    所以,在萧天宿在了她的房中后,虽然芳心乱跳、情动不已,却只是懵里懵懂的听任萧天摆布。如此几次后,便也渐渐习以为常了。

    她要求的并不多,只要不是萧天不喜欢她,像那些大户人家一样,将她这样的丫头,最终随便指个人许了,令她离开自家小姐便好。

    如今,能得萧天将她和小姐一视同仁,小丫头便放下了心事。眉眼渐开之际,终又恢复了活泼的性子。唯有看向萧天的眼神中,却是多出了无数的柔情。

    或许是梁红玉暗暗教导过,又或是小丫头自觉身份不同了,此事后,再面对萧天时,便大为温柔,不似先前那般随性了。

    萧天暗暗好笑,却也不去点破。唯有背地里和梁红玉相对时,倒是被梁红玉嗔怨了几句,说他不该这般糊弄阿沅。萧天自然是一笑而过,再说多了,三两下散手下去,梁红玉便软成一滩水,哪还顾得上其他了?一两次后,这事儿也就算是了结了。

    对于自家男人外面在做的事儿,梁红玉也是知道的。但是见萧天整日笑呵呵的,并不在意,又不曾多说,她自然也不会去多问。只是举止之间,愈发的多出几分温柔,算是对自家男人的抚慰。

    萧天事事精明,但唯有情事却是个初哥。对于女人的刻意温柔,只觉欢喜,却并未深思。

    对于外面的事儿,他此时正暗暗的盘算日子呢。收网的时候,就快要到了。。

    他在暗地里算计时间,吴万财也在算计时间。

    前时他派人去向盐政司的何公公求告,本以为那边定会雷霆震怒,立马儿便会向京口县发难。

    但是没想到的是,来人带回的只有一封信。上面也不过只寥寥三个字:知道了。

    对此,吴万财百思不解之际,心中也未免不有些忐忑。难道是庞博另有靠山?这才让何公公不敢动手?若真如此,只怕吴家这回可真要遭难了。

    但是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了。

    庞博在京口一呆十年,若真有什么了不得的靠山,又怎么会如此久不得擢升?而且,以往多有为难之时,还不是要顾忌他们这些大家?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要真是他有什么大靠山的话,只怕如今的京口早已不是现在的局面了。

    想到这些,他的心便又安定下来。尤其是见当日帮萧天出头的吕方,这么些日子来,竟也是丝毫不见动静,仿佛突然凭空消失了一般,这让他愈发笃定了。

    想来当日之事,也只是两人的私交所致,并非是那位县尉大人的意思。至于说萧天是如何和吕方勾结上的,虽然古怪,却大可不必现在这个时候纠缠。总要应付过眼前的这事儿后,再慢慢计算就是。

    他却不知,那位何公公既然是宫中之人,自然对于宫内之事最是了解。在没有必须的,或者是上面明确的指示,他如何肯去多出头?

    尤其是此事庞博那边早有话递过来,保证绝对不会损了盐政司的利益。

    那庞博背后有乔妃,又是官家钦定的驻守京口之人,如此背景,自己何必枉做小人?那吴万财不过是平日里孝敬的勤快些,却万万不足以何公公为此去帮他触皇帝和贵妃的霉头。

    所以,这才有了那极其简短三个字的回信。

    庞博的事儿,虽然这些年来外面猜测极多,但真正了解内幕的却并不多。除了这些个宫中之人外,便是一些朝臣,也只是隐隐约约揣摩到一些端倪,就更不用说吴万财一个小小的商人了。他不明白、不将庞博放在眼里,便也是自然而然的了。

    至于吕方,他更是想不到,打从开始就是为了来对付他的,此刻早已张好罗网,就等他往里跳了。和萧天有私交之人确实是有的,但却不是吕某人,而正是那位马大县尉。

    而和萧天之间,他自觉不过就是意气之争。而且,萧天不过只是个小小的都头,根本和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两家也没什么真正的解不开的仇隙,自然也就不会让他将萧天当做首要的敌人了。

    他却不知道,他固然没将萧天看在眼里,当成什么生死大敌,可是他那宝贝儿子,却是千不该万不该,不小心流露出对萧天的刻骨敌意。以萧天的狠辣性子,将任何潜在的敌人消灭在萌芽中,乃是其深入骨髓的准则。

    如此几方凑巧下,敌暗我明,他要不栽进去才是见了鬼了呢。

    如今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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