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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大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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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开看着早不见了踪影的骑队,沉默半响,低声对着静立不语的徐直说道。

    徐直如若未闻,良久,才轻哼一声,转身迈步走下山岗,一边淡淡的道:“此番回去,我徐家立刻就走,决不再搀和任何一方的事情。他吴家再不轻易干休,又与我徐家何事?只怕,他们连自己都要顾不过来了。”

    周开愣了愣,随即黯然点头,不再多言。旁边一直不出声的张云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徐直。

    徐直心中咯噔一下,静静的看着他,眼中忧色渐重。

    “少爷,请恕张云不能再跟着您了。今世我兄弟欠你的,若有来世,张云必衔草以还。”说着,慢慢的弯下腰去施了一礼,双手抱拳之际,如托着一座大山也似,竟给周开一种无比沉重之感。

    徐直静静的看着他,久久不语。半响,才轻轻一叹,慢慢伸手扶起他,轻声道:“张二哥,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那贼人势大,又隐于山野之中,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如何能敌?不若暂且随我回去,我在此答应你,一俟日后有机会,我徐家必然为张大哥报此大仇!”

    张云惨然一笑,轻轻摇摇头道:“多谢少爷。不过,不必了。徐家本是安分之家,若我兄长活着,也必不愿让您和老爷牵扯进来。云虽愚鲁,却也不是莽撞无知的。此去之后,自当另找机遇,必当亲手为兄复仇!云,这便告辞了。”

    说着,退后一步,再次深深一揖。

    徐直嘴唇蠕动几下,却终是没再多言,只深深看他一眼,同样郑重的回了一礼。

    张云直起身子,对着周开微一点头,随即转头大步而去。只是走出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远远的停下来,转身道:“少爷,此地离京口虽已不远,但贼人此番溃散,只怕路途不靖。少爷若要回家,还当小心谨慎,宁可多绕些路才是完全之计,切记切记!”

    徐直点点头,深深一揖。张云拱拱手,这才再次转身,头也不回的去了,转眼便没入黑暗之中。

    两人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清一点影子了,这才转身而行。有风吹过,空气中带着丝丝水气。

    徐直仰首看去,但见远处天际微微泛起一抹青色,这一夜,终于将要过去。天,亮了。

    山野间有雾气开始弥漫,远远近近的,明昧不清。脚下的路曲曲折折,蜿蜒不明,不知下一步将会拐入什么方向。

    正如张云临去时所说,徐直也清楚的很,眼下虽然暂时没了危险,但若想平平安安的回到京口,势必要多花几倍的功夫。且不说那些个逃散的贼人,便是一旦遇上官军,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儿,都是未可预料的。

    当日从家里出发时,浩浩荡荡上百人,其时虽心中有些预感,但何曾想到,竟会凄惨一至于此。

    好在身边总算还有一个周开,让他总算不是孤零零一个,多少有些心安。只是想想家中老父,想想那未知的危机,却又让他心焦如焚,总有种惊悸的感觉,一缕一缕的升起,愈来愈重。

    希望,希望上天能垂怜我徐家,保我徐家一切平安。若能如此,我宁愿折寿二十年以报。他默默的祈祷着。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祈祷终是一语成谶。只不过成谶的,却不见得是好的一面。而不好的一面,却也远不是他期望的那么简单。。

第103章 :扒灰() 
吴万财披着一件大氅,静静的站在檐下。秋风越来越凉了,偏偏又落了雨。望着头上阴霾的天空,他心中无来由的,总是有种惶惶的感觉。想要去捕捉,却又捉摸不到,让他烦闷不已。

    昨天便应该回来的车队,直到今日还不见影子。官家吴安已经去城门看了几次了,每次都是失望而回。

    徐怀远从昨天就过来了无数次,哀哀苦求他派人去接应一下。直到今日,他终于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早便将家中护卫分出了一队,启程去接应去了。

    看着眼前纷乱的雨丝,他努力压抑着心头时不时泛起的不安和烦躁,自我安慰着。肯定是因为这鬼天气,所以才导致车队行程受阻,绝不会有事儿的。

    再说了,车队中有志远在,便算真有什么变故,也定会派人回来报个信。如今不见回信,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倒也算是个好事。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他不由的一皱眉。扭头看去,却见一个红衣女子托着一个盘子在雨中走来。

    女子身边,一个翠衣小婢为她撑着伞。细雨之中,二女身姿摇曳,竟有几分朦胧之感,让他不由的眼睛一亮。

    眯着眼看着,仔细一想,才想起这个女子是儿子纳的一个小妾。其实说起来,连小妾都算不上,至多也就是个同房丫头之类的角色。而且,好像还是儿子为了什么事儿,才纳了这女人回来。

    打从这女人进了吴家,吴宝山好像就把她忘了,只是派了个丫鬟伺候着,却从来没在那边呆过一次。

    这个女子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什么红的吧,据说也是从教坊司出身的。

    吴万财老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厉然,想起教坊司,便不由的联想起阿沅,联想起那个萧天。

    那个贱役,如今听说活的极是滋润。将那两个教坊司的贱婢收入房中,连衙门里的差事都不太上心了,也不知那庞博老贼为何那般纵容他,着实可恨!

    “老爷,这是夫人煮的姜汤,说是天气湿寒,让老爷饮了驱驱寒气。”

    女子走到檐前,老远便在阶下停了,微微低着头,谦卑的弯身说道。

    从吴万财这个角度看去,目光却正好透过双臂,落在那丰满之处。瞅着那高耸处因弯身的缘故,衣衫都崩出几丝紧意,让他不由的眼中一热,身下一杆老枪似乎也隐隐有了反应。

    吴万财妻子早丧,家中自然也纳了好几房妾。这女子口中的夫人,其实便是其中之一,倒不是什么真的夫人。

    这个时代,妾不同于妻。妻子是明媒正娶的,是与丈夫享有几乎等同地位的。

    但是妾却不一样。妾等同于物,是买来的,也是可以任意送人的。丈夫打死妻子有罪,但是打死妾,却一点事儿都不会有。

    妾的地位,只比同房丫头略略高的有限。至于这个有限究竟高多少,便取决于男人的态度。

    倘若男人宠爱,妾便会水涨船高。甚至在妻子逝去后,亦能扶正为妻。就算不扶正,只要有男人的认可,地位便可无限接近妻的地位。

    但相反的话,妾的命运绝不会比任何一个普通下人更好,甚或有可能更糟。

    眼前这个女子,其实便处于后一种情况。可是吴万财今日才发觉,原来这个女子竟是颇有姿色,身材也是火辣诱人,如同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勾动男人原始欲望的魔力。

    “咳,嗯,呈上来吧。”

    他竭力平复了心情,将眼底那丝欲火掩去。妾虽然等同于物,甚至可以拿出来招待宾客。但这个物,现在名义上却是属于儿子的。儿子可以拿出来招待自己的朋友,但却不能给老子。

    毕竟,人终归与物还是有区别的。若真那么做了,便是伦常不容的了。

    女子小心的应着,一手轻提裙裾,袅袅而上。头上鸦发边插的一根步摇上,垂下的珠子微微摇曳着,似乎与那细雨相溶,让她忽然平添了几分清爽的气息,便如同那蜜桃果实未至,香气却先飘出一般。

    看着那双捧着白瓷盏的小手,细腻滑白的,几乎与瓷盏融为一体,心中不由一动。

    目光在女子低垂的脸面上扫过,不能整个看清女子脸面,却正好能看到女子眼角处,极细微的显现几丝纹路。显然,这个女子年纪已不小了,但也绝不会超过三十岁。

    刚刚压下的心火,这一刻忽然又再升腾起来。那微不可查的细纹,如同连着火药桶的引线,霎时间燃起他内心的欲望。

    与年轻人不同,他这个年纪才最明白熟女的好处。比起那些青涩的小丫头,熟透了的女子才更有味道。如眼前这个女子,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甘甜的时候。

    仿佛察觉到男人淫邪的目光,女子忽然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却不知如此一来,却更让饱胀的胸脯怒茁醒目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老爷我怎么似乎没见过你啊?”缓缓伸出手来,将那瓷盏接了过来,却在接碗之际,手指顺势在那小手的手背扫过,顿时一阵滑腻如脂的感觉传来,吴万财老眼一亮,目光中再没了顾忌收敛之意。

    “奴。奴叫惜红,是。。是少爷的侍妾。”女子颤颤的回答着,两手急忙缩回,如触蛇蝎。原来,她,便是当日教坊司中,曾对萧天迷醉的惜红。

    只是她虽放荡,但却远未至无耻的地步,况且,她心中其实也是有自己守护的纯净的。

    眼前这个老家伙,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仍然故作不知,轻薄自己,让她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听这老色鬼装模作样的问话,便趁机摆明自己的身份,躲开那只咸湿手。

    吴万财一呆,随即眼中闪过一抹羞怒。他本以为这个女子教坊司出身,又因贪恋吴家的财势,主动跟了儿子,那么必然是个好上手的。

    只要她能顺着自己的意思,将错就错,自己自然会给她些甜头。但却未料到,这女子竟然敢直言不讳,当场让他下不了台。这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更加如同火上浇油一般。

    啪!

    将瓷盏凑近嘴边,下意识的要喝口水压压火气,却忘了里面装的是姜汤。

    既然是驱寒的汤水,自然不能太冷。这一仓促入口,登时烫的老东西一个激灵,大痛之下,猛一甩手,便将那瓷盏摔了个粉碎。

    惜红吓了一跳,慌张之下急往后退,却不防一脚踏空,顿时跌坐地上。霎时间,落了个满身泥水。腰臀剧痛之下,一时站不起来,只满脸苍白,惊慌的看向高高在上的吴万财。

    “混账东西!”

    吴万财吸着气,戟指点着惜红,大怒道:“你既为我儿小妾,何敢任意露头行走?若被旁人看到,岂不坏了我吴家门风?来啊,给我将这贱婢拖下去,重打十藤条,让她知道知道我吴家的规矩!”

    老家伙恼羞成怒,两眼中凶光闪烁,暴跳如雷。

    随着喝声,外边伺候的两个家人连忙跑进来,却不防大管家吴安正好过来,一见这场面,眼中忽的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随即对着冲上来的两个家丁一挥手,自己却走到吴万财身前,躬身低声道:“老爷息怒,为了个下人,莫要气坏了自个儿身子才是。”

    吴万财余怒未消,两眼一瞪便要发怒,吴安却又在凑近一步,低声道:“外面京口县衙有人来了,要见老爷。”

    吴万财待要骂出口的话一窒,转头看向他,咬牙道:“京口县衙的?是哪位押司?”

    吴安脸上露出古怪之色,摇摇头,轻轻道:“不是押司。”

    吴万财一怔,脸上怒气渐敛,目光闪烁一下,这才沉声道:“不是押司,难道是哪位掾曹使?”

    以他的身份地位,县衙里对应的,便该是押司级别的,要不就是六曹掾使才对。可六曹掾使各有分管,他一个商人,除了和户曹能扯上些关联,别的人就不搭界了。

    一直以来,他也只和押司这样的专管商事杂事的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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